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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过一会,城门就放开了吧?刘远琢磨着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暂时却只能耐心等待。
半个时辰过后,几百个人已经全部聚集在刘远旁边,眼看着城门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样子,这下刘远坐不住了,走上前去询问出来什么事。
“这位军爷?这城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大半天的就把城门关闭了?”刘远随手掏出一块碎银子,向着一个头目模样的人问道。
这个头目正是县尉程伟,一把结过碎银子,又顺手颠了颠,咧嘴一笑:“今日城里混进了贼人,拐骗人口和财物,本官在此设卡捉拿贼人,你还是快快离去,莫要妨碍公务。”
“混进了贼人?正好赶上了捉贼的时候?”刘远边往回走边想着,还没开始感叹自己运气不好,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忽然觉得怪怪的,拐骗人口财物?莫非这贼人就是我?
想到这里,刘远惊得一声冷汗,走回去与郑向龙及候飞一说,三人都觉得很有可能,但又不敢肯定,好端端的为何要说我们是贼人?便决定再过去问个明白。
“这位军爷,到底是什么样的贼人,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刘远又悄悄递上一块碎银子问道。
本来有些不想搭理刘远的,看到又一块银子,程伟便又开口说道:“据说此次进了不少贼人,来拐骗几百个妇孺,就连家里的锅碗瓢盆也不放过,全部打包骗走,好了,尔等快快离去,刀枪无眼,待会莫要伤了你们。”
刘远回头一看,茶铺外边的阴凉处站着一排排的人,差不多有几百个老幼妇孺,旁边还有数百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不知是谁手里的老母鸡扑腾了几下,旁边的人一闪躲,手里的锅不小心碰到墙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擦,听了这军爷一说,再看看自己这批人,还真像是打家劫舍的。刘远老脸一红,刚想溜之大吉,不曾想程伟正好也看到这一幕,接下来就与刘远四目相对:“我刚刚看到你是从那里过来的?”
“是啊”
“你是刘远?”
“额?”
还没等刘远回答,“久经沙场”的程大县尉猛地往后一跃,跳到人群中,被官兵层层保护起来,接着就大喊一声:“他就是贼首刘远,众将士听令,将他们全部拿下!”
此时二营三营的人也全部围拢过来,护在刘远左右,与官兵相距不到一丈远,虎视眈眈的望着官兵,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意思。
这五百官兵倒是愣住了,这情况不对啊,按理说对方不是应该束手就擒么,怎么还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当下一个都伯模样的人喊到:“你瞅啥?”
候飞也不甘示弱地喊到:“瞅你咋地?”
“还愣着干嘛,快给我上!这些贼人怕是连刀都没摸过,还不给我全部拿下!县太爷重重有赏!”程伟在后面大声喝到。
五百官兵一想,也是这个理,当下挥舞着兵器冲了上去,刚冲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面前的人齐刷刷的从怀里掏出了刀,也向着自己冲来。
本来就离得不远,又是双向冲刺,想停都停不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去砍杀起来。
这些官兵也不全是白吃干饭的,纵然平日里有些懈怠,却也都算是老兵了,大仗虽然没有打过,但是小规模械斗都不知道参与多少次了,再加上对面都是些乡下的泥腿子,人还没有己方一半多,便也不退,冲着永兴集团的士兵杀去。
且说刘远这里,自己的兵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平日里只是相互之间演武,这次是第一次的真正的战斗,再加上之前毫无准备,当下有不少人心里发怵。
刘远一看大事不好,本来自己这两百人对五百人就处于劣势,现在这些新兵蛋子还有的在发愣,当下来不及多想,抽出怀里的刀刃一刀向前劈去。
在刘远拔刀的时候,郑向龙与候飞早已带着各自亲卫,提刀冲了上去。
永兴集团的兵并不缺少战斗的勇气,只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实战,难免有些心里没底,现在老板和营长都冲在前面,便也不在犹豫,冲杀过去,双方登时混作一团。
此时正守在门外的黑牛和一营的士兵,忽然听到城内喊杀声四起,绕过小山丘一看,城门都已经关上,肯定是出事了!黑牛当即留下一连负责看守车马,拔出腰间的大板斧,带着九个连的士兵就冲了过去。
程伟的五百官兵虽然都是老兵,但是各个心思各异,大部分人想的都是混口饭吃,没有几个真正卖命的,因此边打边退。反观永兴集团的兵士,没打之前确实有点害怕,但是打了起来却变得异常兴奋,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能略占上风,慢慢的就占据了城门口中间的空地。
刘远见状连忙招呼候飞带人去开城门,不然的话待会打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就都出不去了。
城门的几个守卫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候飞带着几个亲兵片刻之间就打开一道门,刘远看到城门大开,便带领众人且战且退,先出城再说。
城门之外,黑牛等人刚刚冲到城楼之下,正想怎么打开城门,忽然门开了,只见刘远和二营三营的人正在浴血奋战,暴脾气的黑牛也没想到掩护大家撤退什么的,扛着斧头就冲上去,一劈一砍间,就放到好几个人。
本来就无心恋战的官兵,一看外面还有援兵,且不说因为门开的不大没看清楚有多少人,只当是还有大批的士兵,就说来人当头一员猛将,仿佛一只巨大的黑金刚,手里的大板斧少说也有几十斤,才冲进来没多久,就已经砍倒十来个人,当即一哄而散,只有一些夹杂在战阵之中的官兵,由于来不及逃跑全部被砍翻在地。
眼看着黑牛带人追了过去,刘远赶紧鸣金收兵,把黑牛喊了回来。也顾不上打扫战场,带着惊魂未定的家属,抬着死伤的兄弟们,往城外冲去。
第二十八章 县太爷告状()
县衙大堂之上,只有或站或坐的三个人,一片寂静。胡清风背负着双手在不停的走来走去;程伟则翘着半个屁股,斜坐在椅子之上;还有一人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揪着本就稀疏的胡须。
程伟在之前的打斗中,虽然一直躲在官兵的重重保护之中,奈何刀剑无眼,硕大的屁股不知道被谁刺中一刀,幸好屁股上肉多脂肪厚,并没有伤及筋骨,找了郎中清洗敷药包扎之后,已无大碍,只不过一个月内都不好坐或躺了。
听完程伟的汇报之后,胡清风大惊失色,连忙喊来县丞赵文远,三人共同商量对策。可能是走的累了,胡清风一屁股坐下来,向“足智多谋”的赵文远问道:“赵县丞,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赵文远停下手中的扇子,微眯着本来就小的三角眼说道:“大人,下官有三条计策。”
“哪三条?快快说来!”正在抓耳挠腮的胡清风瞬间看到了人生的希望,急切的问起来。
“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就是贼子作乱,聚众闹事,往大了说,击杀官兵,那就是造反!”
“造反!他们这就是造反!咝”程伟气急败坏的说道,却一不小心碰到了受伤的屁股,顿时痛的龇牙咧嘴。
“休要聒噪,听听赵县丞怎么说。”胡清风止住程伟的大呼小叫,让赵文远接着说。
“这下策”赵文远又继续揪着胡子说道:“下官还没有想起来,不过”看到胡清风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赵文远不敢继续卖弄,马上说道:“这中策就是全县下发逮捕令,抓捕刘远和那一众帮凶!”
胡清风听完,看了看程伟的样子,又转向赵文远说道:“那上策呢?”
赵文远也知道自家官兵的德行,看看程伟就知道了,所以自己对中策也不抱希望,继续说道:“上策就是把刘远造反的事情上书高太守,让太守大人为我们做主!”
“好!好啊!”一听到这上策,胡清风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让赵文远起草文书,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写上去,字里行间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真是让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
写好之后一刻也不曾耽搁,立即让人快马加鞭飞报太守府。
与此同时,在数十里外的永兴军营中,众将士正在包扎伤口,此战之中,安全部的三百士兵,完好无损的只有一百多人,战死十五人重伤二十六人,一百余人轻伤。
整个军营弥漫着悲伤的气氛,毕竟曾经朝夕相处的兄弟,现在有如此多的伤亡,刘远同样很是难过,待得所有人都包扎完毕后,刘远站在军营中间,看着四周沉默的众人,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些狗官,不去保卫子民,不去与蛮兵战斗,以一己之好恶行事,在百姓的头上作威作福!”
“此战,各位弟兄为了带领我们的人回家,为了保护身边的兄弟,有十五位兄弟付出了生命!我们的兄弟不会白白牺牲,有朝一日,我刘远定会为了兄弟们报仇雪恨!”
“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这些死去的兄弟的家人怎么办?从今天起,所有为了永兴集团战死沙场的兄弟,除了发放一大笔抚恤金外,他们的家人就是永兴集团的家人,我们永兴集团养他们一辈子!”
“还有一些身负重伤的兄弟们,你们也许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你们也可能伤好之后无法继续参加战斗,甚至有的人连参加普通的工作都不行,怎么办?我们永兴集团同样养你们一辈子!”
夜深人静,太守府中的一间书房内,蜡黄色的烛光铺满整个房间,正在处理各项实物的高鹏,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白苍松拿着一封书信,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大人,汉嘉县快马急报!”白苍松把手里的书信交到高鹏手里,便负手站立一旁。
“汉嘉县?胡清风这个怂货能有什么急事?”高鹏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里的信件,不一会便皱起眉头,让白苍松也观看一下。
片刻之后,待得白苍松看罢信件,高鹏凝重的问道:“此事你怎么看?”
“若是真如这信上所说,这造反可是天大的事,”白苍松略一思索又说道:“只是这胡清风向来不靠谱,此事怕是有蹊跷。”
“我也是这么想的,”高鹏点了点头,说道:“明日一早,你安排两路人马,一路去往汉嘉县衙,向胡清风当面问及此事,另一路则去信里的那个永兴村,问问那个叫刘远的,到底是什么情况,具体怎么处理,等人回来再说。”
永兴集团中,悲伤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在这个时代中,人们能好好活着便是奢望,更别提能够活的多好。当兵打仗总是要死人的,先不说那些生活困苦的蛮兵,就是吃着皇粮的官兵,过的也比不上永兴集团的的兵士。
光是永兴集团士兵每月的饷钱,就比普通官兵多上不少,吃的、穿的、住的就更不必多说,且说战死和重伤的士兵的待遇,那是整个大尚王朝的独一家,让众将士不必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训练作战中去。
次日一大清早,刘远离开军营往回走,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十几个半大的小孩子等候在门外。看到刘远以后,便“呼啦”一下蜂拥而上,把刘远团团围住。
“老板,我要参军!”一个孩子王模样的小男孩大声的说道。
“我也要参军!保护我的爷爷,不让坏人欺负他!”
“还有我!”
正在刘远哭笑不得的时候,旁边传来的一句奶声奶气的声音:“我长大了也要参军!”刘远转头一看,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也跑来凑热闹。
此情此景让刘远很是感动,之前郁闷的心情顿时开朗了不少,一跃跳下马背,走到孩子们中间说道:“好好好!不过现在你们还小,小孩就要做小孩的事情,大人才能做大人的事情,你们都是小男子汉,等你们长大了,我就让你们加入安全部!”
在众孩童的一片欢呼声中,刘远走进了大门,感到欣慰的同时,也在考虑这些孩子的安置问题,现在很多工人都是全家搬了过来,这些孩子年幼,无法做工,平时又没有人照顾,看来,是时候实施自己的计划开办学校了。
正在刘远思考办学校的时候,一名亲卫飞快的走到刘远身边说道:“老板,太守大人派人问罪来了!”
第二十九章 此子可用()
刘远拆开腊封的信件,仔细看了又看,又拿给王翰看看,确认确实是太守的使者后,便又走到来使旁边坐下。
之前听闻太守派人来问罪,刘远吓了一大跳,连忙喊来王翰共同商议对策,看着来人所骑骏马屁股上那烙印,知晓这是郡里的军马;再看看使者,虽然沉默不语,但是身上带着的一股肃杀的气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