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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牛和刘远刚找到位置看进去,这位神医已经施展完了几个仙术,在周围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中,清了清嗓子说道:“本尊幼时得一位仙人的点化,学了些仙术,刚刚各位也都看到了。除此之外,本尊还得到了仙人的医道真传,从此行走四海,救苦救难,普度众生。”
接着这位神医从一个木箱子中拿出几包东西,展示一圈后说道:“此乃仙人所炼制的神药,本尊代仙人在世间行走,寻找此神药的有缘之人赐药。这药包治百病,药到病除,只是此药珍贵,只有有缘人才能得到???”
就在四周人们纷纷掏钱相要买药的时候,忽然圈外传来一声大喊:“停!”接着刘远和黑牛便挤进人群,来到了这位高人的旁边。
神医一看来者不善,心想不能自乱阵脚,便喝到:“本尊在此代仙人赐药,来人休要胡言乱语,免得得罪了仙人,到时候降下仙罚,岂是你一介凡人所能承受的?”
刘远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神医手里的神药问道:“真能包治百病?”
神医听出了刘远话里的质疑,冷哼一声,走到旁边一口煮沸了的油锅旁说道:“无知之徒,今日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仙术,免得你日后再祸从口出。”
说完便闭目作法,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猛然睁开双眼,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呔”,神医左手二指贴放在右臂,右手并掌,深入煮的冒泡的油锅之中。
伴着周围的惊呼声,神医得意的看了刘远一眼:“看到了吧,本尊仁慈,念你年幼无知,今日便饶你一次。”
刘远走近油锅,弯下腰闻了闻,呵呵一笑说道:“这位神医,我看你这功夫练得还不到家,在下无需作法念咒,也可徒手下油锅。”说完便把手直直的伸进了油锅中。
神医登时就慌了神,强作镇定的说道:“看来这位兄弟也是同道中人,本尊还有一招指尖仙火,不知道小兄弟能不能施展出来?”
“指尖仙火?”刘远仔细一想问道:“是不是手指头上着火?”
“正是!”说完又开始作法念咒,双手拇指在四周来回比划,准备施展指尖仙火这一术法。
刘远见状呵呵一笑,默默的转到另一个木箱前面,一屁股坐在木箱上,猥琐的看着神医施法。
片刻之后,神医满头大汗的停了下来说道:“今日施法过多,这仙火要耗费大量的仙气,明日再施展给你看。”说完就要收拾东西,不顾周边人群的挽留,闷头向村外走去。
刘远便拉着黑牛跟了上去,走到村外四处无人的时候,神医突然停下来看着刘远,委屈的说道:“这位兄弟,在下只是混口饭吃,并没有得罪于你啊!今日你为何要来拆台,断我财路?”
刘远咧嘴一笑:“乡亲们生活不易,你用这些伎俩,拿着假药去骗财,我可是看不下去。”
神医无奈道:“今日既已栽在你手里了,我便去别的地方,不在你的村子卖药了,你放心吧。”
“去别的地方?”刘远皱着眉头说道:“那不还是继续骗人?这年头百姓生活困苦,你就不能做个正经的营生,总比混吃混喝强吧?”
听到此处,神医表情黯然下来:“在下幼时也读书识字,可是后来家道中落,没有关系和钱财,光识几个字却是百无一用,如今无田无宅,若不是靠这手艺混口饭吃,怕是早就饿死了。”
刘远听到这里猛然反应过来,当即问道:“你会写字识数?”
“会。”神医落寞的说道:“可是有什么用。”
刘远想也没想地说道:“我有一个煤厂,你可愿意来做个账房先生?不仅包吃包住,每月还有三百文工钱。”
神医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当真!”当下刘远便招呼黑牛,帮神医拿包袱拎箱子,转道往煤厂的方向走去。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在下???王翰,不知二位兄台贵姓?”
“我叫刘远,他叫黑牛,煤厂是我们一起开办的。”
王翰有了落脚之地,很是高兴,看到小山一样的黑牛面如表情,便主动讨好道:“黑牛叔,在下初来乍到,以后就多多麻烦二位了。”
黑牛闷声闷气的说道:“俺才十七岁,看你长得这么老,俺应该叫你叔才对。”
王翰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吓了一跳,这黝黑的肤色,饱经风霜的面容,怎么可能才十七岁?看到刘远在旁边点了点头,这才半信半疑的说道:“在下眼拙多有得罪,还请牛兄勿怪。”
说完撕下下巴的的胡须,又搓掉眼角的面粉说道:“还是叫兄弟吧,在下也才十九岁,嘿嘿。”
不一会,三人来到了煤场。经过这些天的发展,煤场的范围又扩大了好几倍。走进煤场的大门,穿过两边密密麻麻的码放着无数的蜂窝煤的遮雨棚,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开阔的场地,制煤流水线上几十位工人正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再往前走,则是几间木石搭建的房子。
最中间的一间房子占地最大,平时作为工人的休息场所。推开右边一间小屋的木门,里面摆着两张木床、一张桌子和一个简单的柜子,这就是刘远的居所了。
三人把王翰的行李放下,整理好床铺之后,刘远便带着王翰来到制煤现场,开始熟悉各项流程。
王翰本就是极其聪明之人,对于刘远介绍的各种东西一点就通,从挖煤、和泥、定型,到晾晒、储存、销售各个环节都亲自体验一便,同时对各种材料的配比、用料的多少、成品的湿度和硬度、重量等等都仔细询问,牢记于心,又学习了进、销、存等记账方法,便正式成为了永兴煤场的第一任账房先生。
看到王翰上手极快,刘远很是高兴。如今煤场的生产制造有黑牛监工,各种账本有王翰操作,自己总算是从这些繁杂的事情中解脱出来了。
天气愈发的炎热了,这一日清晨,刘远起床之后,像往常一样小跑到小山坡上的地瓜地里,看看地瓜秧苗,活动一番身体之后,正准备小跑回黑牛家吃早饭,忽然发现一株秧苗下面的土地裂开了一条缝。
刘远连忙蹲下去,用手小心翼翼的扒开泥土,土中慢慢的露出了一块红色。刘远抑制住紧张的心情,慢慢的挖出了一块地瓜。
看着手里这个圆滚滚的,约么有两斤重的地瓜,刘远久久无法平静,地瓜终于成熟了,不仅可以在这个时代吃上香甜可口的烤地瓜,最重要的是,作为最高产的粮食作物之一,地瓜可以让更多的人吃饱肚子。
看到自己从现代社会带来的唯一的东西能够生长下去,刘远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一阵山风吹过,刘远擦了擦眼睛,忍不住大喊起来,在山谷间的回响,久久未能平息。
第五章 种地瓜()
永兴村西北方数百里之外,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车马川流不息。四通八达的道路交汇处,是一座古老却又充满活力的城池。
城外一座林子里,飞起一片惊鸟,一只壮硕的野猪正在灌木丛中飞奔,忽然一支利箭“咻”的一声穿空而来,稳稳的刺入了野猪的脖颈之处,野猪吃痛顿时足下不稳,猛然摔倒在地,在地上一边嚎叫一边扑腾,不一会就没有了动静。
此时,不远处停着十数匹战马,一个面容慈祥的老者吩咐下人上前查看之后,便驱马上前,来到前面拿着硬弓的精壮汉子面前,此人面目威严,衣着华丽,指着前方的野猪说到:“此行收获如何?”
慈祥老者知道此人所问何事,恭敬地回道:“一切按照老爷的吩咐,那人答应了。”
日头渐渐的落下去,天色也变得越发的昏暗,忙碌了一天的小山村也渐渐的安静下来,村子里家家都在冒着渺渺的炊烟,黑牛娘正在厨房里做着晚饭。
刘远正蹲在土灶边烧火,手里拿着跟烧火棍,不停的拨弄着灶台里的柴火,不知道是被旺盛的火焰映照着,还是因为心情太过激动,刘远满面红光。
黑牛和王翰也站在旁边焦急的等待着,随着一股焦香飘散而出,黑牛搓了搓硕大的手掌,嘿嘿笑道:“大哥,这个地什么瓜的烤好了没?俺都闻到香味了。”王翰也咽了咽口水,在旁边附和起来。
刘远不急不慢的把地瓜扒拉出来,说要先尝尝看有没有烤熟。撕开烤得焦黑的外皮,粘连着一块金黄色的地瓜,一口咬下去,香甜可口,正是记忆中的那个美味。看到旁边已经急不可耐的两人和正在盛饭的黑牛娘,刘远把烤地瓜掰成四块,每人一块吃了起来。
这一夜,刘远心里一直想着怎么把地瓜扩大种植,想着在穿越之前,家里种地瓜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梳理起来,天快亮了的时候才迷糊的睡着,黑牛则做了一夜的梦,梦到自己躺在一堆的地瓜中间,怎么吃都吃不完。
第二天天刚亮,刘远就带着黑牛和王翰往地瓜地冲去。三人小心翼翼的把地里的地瓜全都刨出来,又选了一块肥沃的地块平整土地,打出地垄,把几十个地瓜全部种了下去,浇水施肥,忙得不亦乐乎。
三人又在地瓜地旁边搭了一个简单的窝棚,刘远这次彻底搬过来住了,除了不定时的到煤厂检查和回家吃饭之外,剩下的时间几乎每天都守在地瓜地边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地里终于冒出了绿芽,除了除草浇水之外,刘远又在地瓜地周边做了一圈篱笆,防止地瓜面被鸟兽糟蹋了。做完这些,刘远甚是满意,每日背着双手,围着篱笆墙转悠。
等到地瓜苗长到半尺长的时候,刘远拿着剪刀,把瓜苗一枝一枝的剪下来,移栽到旁边早已整好备用的土地里。地垄里已经埋了一层草木灰,把瓜苗插进去后,又浇上水,这才算是完成了栽种。
刘远看着面前几垄数丈长的地瓜地,刘远拍掉手上的泥,又和黑牛王翰二人做了一圈数丈方圆的篱笆墙,留了一个进出的小门后,总算是放下心来。
七月的天气很是炎热,每天除了看护地瓜地之外,刘远就和黑牛王翰到青水河下游没人的地方游泳,逮鱼摸虾,日子过的很是惬意。
青水河边,刘远用麻绳扣住一只小蛤蟆,另一头系在小木棍上,坐在柳树荫下正在钓龙虾,旁边的竹篓里已经装了不少,看起来收获颇丰。
刘远越来越喜欢这里的生活了,先不说这里天蓝水净,白捡了一座庞大的煤矿,煤厂的效益还不错,在这每日有吃有喝,天天游手好闲的,钱却自动往兜里来,小日子过的真是太腐败了。再过一段时间攒够了钱,就雇人开发这大片的荒地,到时候做个快乐的富家翁,岂不快哉?
刘远正咧着嘴流着口水,想象着美好的未来,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猥琐的面孔,刘远一惊,口水倒吸回去差点呛着,手脚并用往后爬了一丈有余,看清来人是王翰之后才回过神来:“你要把老子吓死了可没人给你发工资了!”
王翰连头上的汗都顾不得擦,急忙说到:“大哥,大事不好了!煤厂出事了!”
“煤厂?”刘远皱着眉头问到:“煤厂能出什么事?早上不还好好的?”
“李李大阳”王翰边喘着粗气边说道:“他带着一帮地痞无赖正在煤厂闹事。”
刘远一听,急忙起身与王翰往煤厂赶去,边赶路边听王翰的解释。
当初王翰在县城中,用那些江湖骗术混饭吃的时候,也听闻过此人的威名,这李大阳乃是汉嘉城一霸,并无正经营生,平日里带着数十个流氓混混偷鸡摸狗,开赌场收保护费,听说与县衙里的大人物有些关系,黑白两道通吃,在汉嘉县内无人敢招惹他。
近来不知这李大阳在哪听说了永兴煤厂的事情,也想来分一杯羹,便带领一帮手下来此闹事。
听到此处,刘远明白了前因后果,边走边想对策,看到煤厂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刘远忽然想起一个主意,神神秘秘的对王翰说道:“你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有没有那种东西?”
煤厂大门口站着数十人,黑牛硕大的身姿堵住了大门,旁边都是煤厂的工人,李大阳带着的一群混混则把黑牛等人包围起来一边叫嚣:“你们这些泥腿子,知道大爷我是谁吗?你们管事的再不出现的话,我就把你这破地方给拆了,兄弟们很久没有活动活动了!”
煤厂工人很是气愤,但都是老实本分的庄家汉,害怕李大阳的势力,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有黑牛满脸怒容,要不是被担心事情闹大的工人们拉着,估计早就上去打了起来。
刘远快步走来,冲着那带头之人抱拳问道:“这位可是李爷?”
李大阳轻蔑一笑:“正是!”
刘远当下奉承道:“在下早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