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栓上对,我们要来一场人工降雨,见到齐兵就喷水”
放下耳麦,晁嘉嘉看着陈天雷和郝六指说:“从你们的队伍里帮我选一个人,要身手好的不怕死的,爬上高压塔,切断高压线,我们要确保自己安全,还要敌人不敢靠近”
陈天雷一摆手,制止住郝六指,对晁嘉嘉说:“这活别人干不行,让我来我以前搞过这玩意,知道怎么整给我准备点棉布和铜丝,我马上去”
郝六指不屑的说:“还搞过这玩意,你丫就是偷过高压线,搞的我们村里三天两头停电,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陈天雷脸一红,瞪着眼珠子大骂:“赶紧给哥准备去,这时候扯什么犊子啊”
等这两个人一走,晁嘉嘉看着墙壁上的大地图,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重甲兵派不上用场,那齐天会派出什么部队?应该是重弩兵了吧?既然无法靠近大门,无法进入场内,那就会远距离射杀敌人”
晁伟人也听到了她的话,点点头说:“幸亏我们加厚了院墙,不过准备的时间太短,无法承受太猛烈的重弩,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依仗那些投石器破坏了齐天的武器,他们人数再多也不可怕了”
晁嘉嘉看着晁伟人说:“哥,这一战我们必须要得到一个人的支持,如果他能帮助我们,那仗打起来就容易多了”
兄妹俩人都是聪明绝顶的人物,晁嘉嘉这话一说出口,晁伟人就明白她指的是谁了,沉思着说:“你是想让霍太吉帮忙吧reads;作为先锋团的团长,他在齐天的地位还算是比较重要的,而且对齐天的排兵布阵应该非常了解,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些资料”
晁伟人点点头说:“好,那我亲自过去看看。我想上午的事情他也应该听说了,如果够聪明,他肯定不会再对齐天抱有什么幻想”
一楼最左侧的房间里,霍太吉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电视里到底演着什么节目,他也不知道,脑海中一直在响着白天出现的那个画面。
床对面的茶几上,放着一台二十五寸的电视机,不过白天的时候,这东西就是个监控显示屏,可以看到养殖场以外的情况。
这是叶小玄特意交代的,霍太吉毕竟算是他的大舅哥,必要的礼节还是需要的,除了不能出这个门,他的一切要求都可以满足
也不知道是不是坏小子这帮家伙故意的,监控室上午播放湖边的那个画面时,镜头在不断的伸缩调整,让霍太吉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副将赵延平是如何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看完视频,霍太吉浑身大汗淋漓,颤抖不止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怕
如果没有龟山隧道那一战,如果他没有变成俘虏,那上午的进攻就应该是由他来率领。
可是换成他来率领,先锋团就可以胜利吗?这两天在养殖场他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可是监控器里所显示的画面,也能让他对坏小子的防御做出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他很清楚,这不是三千人能攻占的地方
所以,如果他没被俘虏,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死人不管是被坏小子所杀,还是被自己人射杀,他都难以活到现在
他明白齐天的做法,一向是这么狠绝,无论是对待敌人,还是对待自己人,该下手的时候,绝不留情
哪怕过后赔给家属一笔一生都花不完的费用,只要是情况需要,他们不惜牺牲很多人的性命因为他们有的是人,也有的是钱
:
第656章 五色兽旗()
霍太吉很清楚,如果他要是死了,估计家人一分钱都得不到,因为唯一的妹妹已经变成了叶小玄的女人,齐天巴不得马上除掉他
因此他现在只有一条路走:归顺坏小子反正就算他能逃走,齐天也不会相信他是清白的,还不如干脆了当的直接投降呢
所以当晁伟人来找他的时候,霍太吉二话不说,直接就跟他走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无法回头,那就干脆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这个妹夫既然被人称作邪门小子,就有让人意外的地方,这一战照现在的形势谁输谁赢还很难说,如果自己这一宝押对了,那以后的好日子就来了reads;
坏小子老大的大舅哥,那可是国舅爷啊,那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嘛
有了霍太吉的加盟,大小军师就如虎添翼了
听完了晁伟人对来犯之敌的情报资料,霍太吉沉思了一会,对众人说:“从敌人竖着各色旗帜来看,带队的应该是内八门中的伤门门主窦将带队”
他看着会议桌中间的沙盘,拿起小彩旗对众人说:“窦将这个人很有本事,出身中央国古武世家,自小就钻研兵,对于兵法布阵十分拿手”
霍太吉说着话,双手下意识的就往口袋里摸,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晁伟人知道他想要什么,把自己的烟掏出来,刚想抽出一颗,已经被霍太吉劈手夺去,掏出一颗扔给他:“来,抽烟”
晁伟人翻了翻白眼,看着面前桌子上的那根烟差点没气死:“那是老子的烟”
霍太吉才不理他,被关了一天,什么都有,就是没烟,把他恨的都快撕条床单卷在嘴里抽了,现在见了烟哪里还忍得住,迫不及待的抽出一根,伸着手对晁伟人说:“火快点给火嘴巴淡出鸟来了”
晁伟人无奈,只好拿起那根烟来放在嘴里点燃,然后想帮他点上,却被霍太吉连打火机也抢了过去,给自己点上后和烟盒一起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嘶”霍太吉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后对众人继续说:“此人深得齐云恒的器重,内八门中的伤门原本就是隶属平疆堂,他也是平疆堂的副堂主,手下兵员最多而他们最拿手的,也正是平定内战”
晁嘉嘉皱了皱眉,似乎还没明白霍太吉话中的含义,而晁伟人沉思了一会,就恍然大悟的对他说:“这就跟咱们中央国的军队性质一样,海陆空是对外的,所以古木林之战,齐天嗜血堂几乎死伤殆尽,而伤门惊门这些平疆堂的人就像是武警,只对付内乱,所以这一次却倾巢出动”
霍太吉挠了挠头,点点头说:“你这么比喻也可以,就是这么一回事伤门的人是齐军中最像部队的,而且是正规的古武部队,作战必须摇旗,齐军之中称之为五色兽旗对了,他是万兽王的徒弟”
“五色兽旗?”晁嘉嘉紧皱眉头,可能是天黑的缘故,探子并不敢太过靠近,没有注意到旗帜上的图案reads;。
霍太吉点点头说:“要看清楚对方拿的是什么颜色什么图案的旗帜,我们才能使用相应的应付手段五色兽旗一共分为五种:重甲兵的黑狮旗,朴刀兵的青虎旗,弓弩兵的紫鹰旗,盾甲兵的白象旗,轻骑兵的红马旗”
“轻骑兵?”别说晁氏兄妹了,就连旁边的毛雯雯都吃了一惊,奇怪的问他:“齐天还有马队?”
霍太吉不屑的说:“你才知道?这次来起码运来了五百匹战马不过从你们反馈的消息来看,大桥崩塌,浮桥被毁,马队并没有渡河”
毛雯雯不屑的说:“嗨那就是一帮废物了部队上也有骑兵部队,虽然人数不多,不过我也接触过这骑兵没有马,就等于跑步没有腿,吸烟没有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全是等死的一帮人”
晁伟人和晁嘉嘉一听,脸色却都有点凝重。毛雯雯也看出他们脸色的不对,有些好奇的问他们:“怎么你们俩?人家送蛋糕给你们吃还不高兴啊”
晁嘉嘉摇摇头说:“恐怕这不是蛋糕,而是毒药我先让人探一探,红马旗到底有没有出现,如果有,这问题就大了”
毛雯雯皱着眉头说:“我不是很懂…我知道骑兵的可怕,那种冲击力不是人力可以阻挡的。而且咱们的院墙并不是很高,这里又都是树木,如果砍木搭桥,骑兵就可以跨过院墙可没有马的骑兵有什么好怕的?”
晁嘉嘉叹息了一声说:“雯雯姐,你想一想,以窦将这么聪明的头脑,这么丰富的战斗经验,他会白白舍弃这些骑兵给我们杀吗?骑兵不管是古代战场还是现在战争,都是非常重要的兵种,窦将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牺牲这些宝贝?”
毛雯雯点点头说:“可能他并没有把这些人带过来吧如果真的带来了,只能说这人是个草包,名不副实”
晁伟人放下摘掉耳麦走过来,脸色阴沉的说:“真是不幸的消息,红马旗已经来了,而且在往东侧移动”
晁嘉嘉的脸色变了,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很明显,马队是想从铁桥上面过来,以它们的脚程,半个小时就可以跟大部队汇合reads;这种地形,马的速度要比汽车的还要快的多”
毛雯雯也知道事态的紧急了,捂着小嘴说:“那我们要抽出一部分人来拦住他们了”
霍太吉深吸了一口气说:“骑兵不是很多,因为这次只运来五百匹战马”
晁嘉嘉呻吟了一声,敲了敲额头:“五百匹马已经足以对付我们了我们真正的防御都在那四面墙上,只要被人家冲进来,根本没办法防御所以讲敌人死守在外是必须要做到的事”
晁伟人也叹息了一声说:“更可怕的是,我们现在已经抽不出人手来阻挡这些骑兵了”
“有”晁嘉嘉拿起一面绿色的小旗插在了养殖场的东面,低声说:“这里,我们还有三百人”
晁伟人一想,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却瞬间黯淡下去:“不行,他们只有三百人在平地上交锋还不怕,要是对方都上了马…”
晁嘉嘉说:“那就不要让敌人上马无相王也在那里,应该能这让三百人变成一支真正的奇兵马上跟安和尚和鬼眼联系,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敌人上马”
晁伟人已经去吩咐了,晁嘉嘉看着面前沙盘上的五色小旗,心中有种钦佩的感觉,这是一种高手对阵高手的心有灵犀
跟齐天打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碰到棋逢对手的人了光看这样的排兵布阵,就知道这个窦将果然是个斗将
五色兽旗在林间快速移动,整个树林里几乎全都是人,万人部队涌进这小小的树林还是显得拥挤了一些
在人潮之中,有一顶黑色的轿子,外面罩着一层黑色的幔布,四个彪形大汉抬着,旁边还跟着一个年纪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黑衣少年,生的眉清目秀,年纪虽小,却俨然是个小帅哥。
“哞”一阵低沉的牛角从前方传来,小帅哥立即扭头对轿子里的人说:“少爷,白象已出林”白象旗除了是盾甲兵之外,还兼有清除机关的任务。
轿子里没有应声,像是数着外面的人的脚步,等到四名轿夫走出二十步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一人懒散的声音:“就在这停下,窦孩儿,扎帐reads;”
那小帅哥窦孩儿心中佩服,也不知道少爷在里面是怎么看到的,这一片正好挺空旷的,完全足以安置帐篷
窦孩儿马上拍了拍手,从后面过来一队人,割草的割草,平地的平地,还不到五分钟,一顶帐篷就被竖起来了
很快里面就被铺上了红色地毯,摆上了茶几和软榻,榻边放着一个金黄色的木箱。旁边燃起了小无烟炉,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小银壶。
红色的地毯铺在了轿门前,然后从里面探出来一双擦拭的一尘不染的白色皮鞋,白色的袜子,白色的裤脚,然后是一个身穿白色西装,身材不高不矮,体型不胖不瘦,头发梳的丝毫不乱,模样娇美的像是一个女人一样的男人
两侧的轿夫都对他躬下了身子,就连窦孩儿也赶紧跑过来,却忘记了刚下过雨,地上泥水很湿,溅出了几滴泥点,落在了红色的地毯上和这人鞋帮上。
窦孩儿脸都吓白了,嘴里惊叫一声:“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竟趴了下去,跪在了地毯上,双手捧着那白衣人的右脚,伸出舌头轻轻的将鞋帮上的污点舔去
那人似乎心情不错,瞥了一下脚边的窦孩儿,淡淡的说:“起来吧,这地毯不要了”
等他走进了帐篷,这块足有十米长的羊毛地毯就被卷了起来,当成垃圾丢掉了
躺在软榻上,净过手的窦孩儿赶紧为他泡好极大红袍摆在他旁边的小茶几上,小心翼翼的说:“少爷,红马旗已经去铁桥那边了,其他四旗已经按照原来的部署集结整队,等待少爷的命令”
窦将端起青花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眉头微微一皱,淡淡的说:“孩儿,你今儿个是怎么了?茶都没煮开”
窦孩儿吓的脸都变色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少爷息怒窦孩儿第一次跟少爷出来打仗,心中有些害怕紧张,求少爷给孩儿一次机会”
他不能不怕,因为就在他来窦将身边的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