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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丁原的人头,反而是他的儿子。。。。。。”
“是那可恶的小子?”董卓恨声道:“这么说来,吕布要杀丁原,却被这小子撞见,所以没成?”
“主公明鉴!”李肃奉承道。
李儒也道:“那吕家子伶牙俐齿,听说又是名士蔡邕的弟子,颇有些见识智慧,只怕不止劝阻了吕布,应该还说服吕布杀了你向丁原表忠心吧?”
“军师真是慧眼如炬,洞烛其奸!不错,那吕家小子正是让他爹带我去丁原面前斩首!当时,卑职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便向他求饶,然而如我所料,吕布果然无情无义,不肯饶我。而卑职也并非真想求饶,只是趁此机会,制住了吕家小子,拿他做了人质!然后还想把那小子抓回来给主公出气,无奈背身上马时,中了吕布一箭,拿捏不住,只好撒手扔了那小子。再借主公坐骑神速,这才从并州军营里逃了出来。。。。。。”
董卓没想那么多,李儒想得多却也找不出破绽,便都不疑有他。
“如此看来,确实不是你的过错!然而你毕竟许下军令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董卓便要给李肃定罪,却听李肃道:“卑职自知误了主公大事,愿献上一计,将功补过!”
董卓不屑道:“你只不过区区一个侍卫,能有什么计策?”
李肃讪讪道:“卑职数年来护卫军师左右,耳濡目染之下,愚者千虑,偶尔也能有一得!”
这话引来李儒的兴致,道:“外父,听听无妨!”
董卓这才道:“那你就说说看!”
“是!”李肃领命道:“当时,卑职中箭,便暗想:我若比吕布更加武勇,定然要留下来跟他决一死战,为主公出一口恶气!可惜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然而我又一想,我胜不了,别人难道也胜不了么?吕布虽然天赋异禀,万中无一,但天下人有千千万,未必就没有胜过他的,想来主公年轻的时候必定能胜过他!”
董卓挠着须微微颔首道:“本公也不信他是天下第一!”
李肃又道:“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习武之人最是争强好胜,若能办一个‘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再以重利为奖,必能吸引天下武人来此一争高下。一来可以挫一挫吕布的威风为主公一雪前耻,二来可以收纳武人壮大我西凉军实力,一举两得,请主公明断!”
李儒稍一想便也忍不住点头称赞道:“确实是条妙计。这天下武人,倘若不能成为外父的刀枪,便会成为敌人的剑戟。非友即敌,先下手招纳,此涨彼消,大事可为!”
董卓已然意动,但比起纳才,他更想要的事雪耻,便问:“若是吕布不参加呢?”
李肃道:“吕布最是好胜,一定会参加!倘若不参加,便显得他怯懦,定会被天下人耻笑!”
董卓又问:“倘若他参赛,又拿下第一,岂不是为他做了嫁衣?”
李肃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卑职不敢说参赛者十有八九能战胜吕布,但以我的孤陋寡闻,也知道有一人能胜吕布!”
董卓好奇道:“是谁?”
李肃:“卑职听乡亲说,当初渔阳张纯谋反失利后,遁入鲜卑,得到强力庇护。幽州牧刘虞重金悬赏,要张纯人头。有一人化名王政,潜入鲜卑,以武艺自荐为张纯门客,伺机砍了张纯人头后,从鲜卑千军万马中杀了出来,杀人盈千,浑身浴血却未受伤,将人头交给了刘虞,却不受赏金,飘然而去。。。。。。”
董卓目光一亮道:“如此人物,或许真能胜过吕布。但是,你能保证他一定会来参赛么?”
李肃道:“据卑职所知,这人之所以化名为‘政’,其实是有从政之意,可惜刘虞没看出来,他自恃高人的架子也不肯明说。。。。。。所以,以高官厚爵为赏,不愁他不参赛!再者,武道会由我西凉军掌控,从中作梗不在话下,莫说是要吕布拿不了第一,就是要他死在擂台上也未必不可能!”
董卓这才欢喜道:“如此甚好!既是你出的计策,便由你全权操办。唔?眼下这时候,那并州小猫想必又在给小皇帝当看门狗,如此,正好拿这武道会去激一激他,提前羞辱他一番!”
李肃一听心中大愕:这本就是吕家那小子给我的计策,你拿去羞辱人家不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么。。。。。。算了,只要到时别怪到我头上就可。
当下伏地拜谢:“卑职必不负主公所望!”
第【049】章 董卓进宫()
收到封赏后,吕布早早便进宫谢恩。然后父子俩就在殿门口唠起了磕,顺道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卢植病倒了!
皇帝很体恤,派太医前去照料,并让卢植好生休养,不必进宫守卫。
吕布感慨道:“卢公真是了不起啊,堂堂尚书,居然甘心在邙山下的茅屋住着。。。。。。对了,我把袁本初说的事告诉义父了。义父当时就大喜,说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拜入袁门,对我吕家前途有莫大好处,明日便要带我上门拜师!”
吕林心里咯噔一下,忙道:“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吕布疑惑道:“难道明日不是黄道吉日?”
吕林道:“拜入袁门,好处虽多,害处却也不少!”
“什么害处?”吕布很是不解,连义父都说好了,何来的害处。
吕林反问道:“敢问父亲,倘若你与丁公意见相左,那并州军听谁的?”
“这个。。。。。。自然是听义父的!”
吕林:“那父亲若成太傅弟子,自然受袁门故吏重视,甚至愿意受父亲驱策。。。。。。但是,若父亲跟袁本初意见相左,这些人又会听谁的?”
“呃。。。。。。那应该是听袁本初的吧!”
吕林又道:“受袁门掣肘,这是第一个害处。至于第二个害处。。。。。。父亲难道真想跟太傅学文章,还是学治政?”
“呃。。。。。。关于这个,义父也说了,大概只是结个名分,不会真教我什么,再说,就是他愿教这些,我也不愿学!但是,我吕家想跻身士族,不就缺这样一个名分么!”
吕林见吕布还不算太糊涂,便循循善诱道:“倘若有一个只有好处却无坏处的名分,父亲想要么?”
吕布一听便来了兴致:“这样的名分,到哪里去找?”
吕林道:“应当到卢公那里去找!”
吕布算是听明白了:“你是让我拜卢尚书为师?可他卢家名望能与袁氏四世三公相比么?”
“不能!但是。。。。。。”吕林话锋一转道:“卢公他师从马融,又是郑玄的师兄,三人都是经学大家,两辈三儒,在官场名望不及袁门,但在士林名望却要超过一些!”
吕布又问:“那他可有广阔的人脉?”
吕林摇头道:“没有!卢公一心为公,从不结党,但正因如此,才证明卢公忠义千秋!父亲既然要以‘忠义’为名,若能成卢公弟子,世人自然便认可父亲‘忠义’之名。有此名望,还怕不能拓展自己人脉么!”
吕布沉吟不语。
吕林又道:“况且,卢公并不像太傅那样纯粹的文官,当初讨伐黄巾,卢公运筹帷幄未曾一败,堪称儒将,是真正的文韬武略。卢公有两个弟子,一个是刘备,讨伐黄巾时声名鹊起;一个是公孙瓒,大败张纯威震辽东。二人都是文武双全之辈。由此可见,卢公对待弟子必定传授真才实学。人脉说到底都是别人的,只有学来的本领才是自己的。。。。。。还请父亲仔细斟酌!”
随后便被刘辩唤去下棋了。然而即便下棋的对象是皇帝,他也有些心不在焉,倒不是还在思考吕布拜师的事,这事没什么大问题,若是吕布下不了主意,到时再跟丁原分析利弊,一同说服他便是。心不在焉的原因是:围棋对他而言,毕竟无聊了些,也对任务进度没什么帮助。吕林心思一动:要是有什么游戏能帮吕布刷存在感增加皇帝对他忠义之名的认可度提升就好了。。。。。。
刘辩自己也心不在焉,忽然道:“这棋盘经纬就如是天下纵横,呆呆,你说这天下有多大啊?”
吕林浑不在意道:“若是沿南北,大约有八万里吧。。。。。。”
“咦?”刘辩好奇道:“你怎么知道的?那沿东西走又如何?”
吕林这才发觉自己好像泄露什么天机了,解释道:“收养我的恩师是游方道士,曾行走天下,所以知道天下大小。若从洛阳沿东西方向计算,大概是六万里左右吧!”
“我也是道士养大的!”刘辩一听还很高兴,然后又很快变得失落,道:“史师傅他也行走天下,曾央求他带我一起,他却不肯,可惜了。。。。。。”
。。。。。。
按照规矩,百官进宫,都得步行。然则董卓却不管这些,坐在马车上堂而皇之进得宫来,威风八面,无人敢拦。
正巧遇见太后凤辇在前面徐徐而行。董卓喊道:“本公有大事要与皇帝相商,前面车驾速速回避!”
侍卫长刘嚣小心翼翼道:“主公,好像是太后!”
董卓浑不在意道:“那又如何!”
刘嚣一听眼里全是小星星:主公好威武,我这般谨小慎微真是丢了主公脸面,落了西凉军的威风啊。。。。。。
那边何太后一听是董卓,脸色一白,心里发忤。宫女们也噤若寒蝉。只有离何太后最近的一名小宫女道:“太后,这董卓无礼,奴婢去责问责问他!”
何太后却摇头道:“巧笑,还是算了吧!听闻他当廷打死大臣,跟疯子一般,莫要惹急了他!”
于是让开了道路。
董卓的队伍经过时,手下兵痞一个个肆无忌惮地往何太后脸上身上瞅,隐约能听到啧啧声与吞咽声。端坐在华盖下的何太后只觉前所未有的屈辱,耳根子火辣辣的。
相比于手下人的垂涎三尺,董卓却只扫了何太后一眼,恍若无物。
待他们走远,何太后才羞愤道:“董卓可恶,竟不把我这太后放眼里!”
小宫女接茬道:“是啊,更可恶的是,竟也不把太后的绝代风华放眼里。”
何太后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越发喜欢这个小宫女。当日被宦官挟持,趁机从复道跳下来时,幸亏有这个小宫女跳下来当了垫背,她才没有受伤。虽然见小宫女面生,但模样讨喜,名字叫“段巧笑”,也讨喜,还化得一手好妆,因而留着当了贴身侍婢。
一听这话,何太后又不免想起吕布,还有吕布那灼热的目光,面颊顿时又有些发烫了。。。。。。
。。。。。。
吕林和刘辩正下着棋,忽然听见外头喊声:“吕布,我家太尉有要事找陛下商议,你竟敢拦?”
刘辩手一抖,棋子跌落在地,惊惶的眼神看向吕林,分明是在无声地说:“董卓来了,怎么办?”
吕林赶紧安慰:“陛下放心,有家父在,没有皇命,董卓就寸步难进!”
第【050】章 董卓自取其辱()
吕布持戟而立,就如三峡大坝一般,凭董卓权势如有滔天洪水,但只要他不开口,就是一滴水也别想过他这道关卡!
面对刘嚣的呵斥,吕布忽然一踢戟尾,手一捥,举重若轻,三四十斤的铁戟在他手里就如鸿毛一般轻灵,戟刃贴着刘嚣的下巴划过!
刘嚣都来不及退开,只觉下巴一冷,暗道“我命休矣”,却不想感觉不到疼痛,只看见齐根而断的胡须在半空中飞舞。刘嚣摸着下巴噔噔退开几步,心中骇然:好快的铁戟,好准的手法。。。。。。
董卓大怒道:“吕布,打狗也要看主人,本公的人也是你能教训的?”
便是看主人是你,才教训这条狗的!吕布懒得说出真相,只冷冷道:“本侯奉旨把守殿门,闲杂人等,自觉远离,不然休怪我戟下无情!”
董卓狮口咆哮:“本公是国家柱石,岂是闲杂人等!”
吕布居高临下用下巴对着他道:“只要是陛下不想见的,对本侯来说,都是闲杂人等!”
“哼!”董卓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道:“你真以为你的武艺天下第一不成?”
“我从不称自己天下第一!”
董卓还以为吕布变谦虚了,谁料他话锋一转道:“本侯只是让天下习武之人,都不敢称第一!”
嚯!刘嚣暗道:好嚣张,比我的名字还嚣张。。。。。。
董卓恨不得将吕布这副骄傲的嘴脸拿屎糊上,可惜没那能耐,只好吐点唾沫代替,喊道:“本公即将举办‘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引四方英雄共相角逐,选出天下第一的武者,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让天下英雄都当不了这第一!”
吕布心中一动:这不是我儿给李肃出的保命计策么,我儿还说这是借董卓之力为我扬名,呵,可笑这董卓被我儿利用了竟还洋洋自得,这真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