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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道:“自然是可靠的。你不知我们这些阉人啊,荣华富贵都享过了,最想要的还是那早早就丢失的命根子。我以此为筹码,他怎能不尽心尽力!更何况,宦官已经没剩下几个了,他不依靠我还能依靠谁。。。。。。说到这,我倒是想拜托田管事在城里寻一寻另外一个小宦官。”
田仪问道:“莫非是你的义子?”
张让摇头道:“虽不是我义子,但却是赵忠的义子,姓赵如昊字日天。我与赵忠情同。。。。。。手足,当初。。。。。。”
将当初如何助赵忠自杀之事详细一说,却令田仪一惊道:“你说你还给赵忠喂了我黄天道的瘟毒?你可真够狠心的。”
张让笑道:“我是阉人啊,对自己都狠,何况是对别人。因着想将余生都将奉献给主人,是以想找着赵昊,给他个好出路,然后也问问赵忠埋骨之地,替他修一修坟,便算将从前的因果了断了,从此再心无旁骛。”
田仪点头道:“我会派人帮你寻一寻的。”
正说话间,有手下递上来一纸条。
张让一看,大喜道:“成了成了!果然是好人有好报么。。。。。。”
田仪奇道:“什么成了?”
张让道:“不就是那事。宫中眼线来约我出去见面了。”
田仪道:“往日里不都是你约他见的面么?”
张让笑道:“事关命根子,他自然着急啊。。。。。。”
田仪道:“你可没真让他长命根子的本事,这事也才成了一半,你还得哄着他把后面的事办了!”
“明白!”
“用不用让双双跟你一块去,好保护你?”
张让一愣,想到那个头上顶着两团圆发,眉目清秀却筋肉横生的女孩儿,微笑道:“双双姑娘是主人的宝贝儿,我哪里敢劳烦她的大驾。如今我已经是富家翁模样,洛阳城里也无人能认出我,不必担心。”说完便一人匆匆离去了。
这时,金刚芭比双双正好出现,嘴里鼓鼓的正嚼着什么东西。
田仪喃喃道:“黄巾力士啊,老主人好不容易才练成的,可不就是宝贝么!”
。。。。。。
段巧笑要见张让,自然是吕林的授意。
吕林对段巧笑道:“该怎么说,你都听明白了吧?”
段巧笑点了点头。
吕林又道:“不是谁都能自己把握命运的,现在你有这个机会,希望你能珍惜。出发吧,自然一点不要露出破绽。”
段巧笑出发后,吕林让高顺带着他的老部下暗中跟随,他们本就是干缉盗之事的,也算不离他们的老本行。
在约定的小屋见到了张让。
张让急问:“事情做成了?”
段巧笑点头:“嗯,张公答应我的灵药呢?”
张让拿出一瓷瓶道:“灵药便在此处。不过就算是灵药,也无法入口生‘根’!而是得日日服用,少则十日,多则半月,才有显著效果。这里只有两天的剂量。”
段巧笑道:“张公是不是还要我做什么?”
张让笑道:“你的心思果然灵巧。不错。让太后跟吕布苟且只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要你帮着把事情弄大,等下次朝会时,你扇动宫女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告吕布的状!”
段巧笑惊愕道:“可这种事又没有证据!”
张让阴笑道:“谁说没证据的!”
第【138】章 抓张让()
段巧笑问道:“哪里来的证据?”
张让胡须还不到指甲盖那么长,却有模有样虚捋一把道:“我给你的药,你当只有助性之用么?其实那药还有助孕之神效。只怕太后已经怀上吕布的种了,虽然暂时外表看不出来,但只需再过几日,高明的大夫便能诊断出来。这就不证据确凿了么!朝会之上,当众验证,哈哈,真是期待啊。”
段巧笑目光一转,道:“好,我听张公的差谴。只是事成之后,皇宫我也侍不下去了,只好投靠张公的主人,不知可否?”
张让道:“你劳苦功高,主人自然不会亏待你。”
段巧笑顺势道:“张公能给我讲讲主人的事么,到时我才不会唐突了主人惹人厌烦。”
张让笑道:“主人是我生平见过的最伟大最睿智之人,你到时自会知晓的。眼下,你先回去说动宫女要紧,然后再等我消息。”
说完起身就要走人。
段巧笑忙道:“张公请留步。”
张让疑惑道:“还有何事?”
段巧笑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摇了摇手上的瓷瓶道:“一直都是听张公说这灵药有多神奇,我心里向往很紧,张公能不能让我看看这灵药在你身上的效果?”
张让一惊,不过只是一闪而过,从容依旧道:“你看我如今的模样,不就是灵药的效果了么!”
段巧笑摇头道:“我要看的是真材实料,就算没有老树根,让我看看有个芽儿,那也有个盼头不是么!”
张让面色一变,道:“巧儿,我好歹是你长辈,称得上是你的伯父,你最好放尊重些!”
段巧笑却惨然一笑:“你果然是骗我的。。。。。。有这么坑害侄儿的伯父么!”说着,将手上瓷瓶猛地一砸!
“你——”张让大惊,然而未等他惊呼完,高顺等人已经破门而入,没等张让有动作,一记掌刀便将他砍晕。然后迅速装木桶里,用车运到吕林交待的地点。
。。。。。。
西园。
一瓢冷水让被缚木桩上的张让打一激灵,醒了过来。
吕林问道:“张常侍,久仰大名了。还记得这是哪里么?当初你在这里卖官,可威风着呢。故地重游,有何感想啊?”
张让四下扫了一眼,质问道:“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民,眼里还有王法么?”
吕林笑道:“要不要先扒了你的裤子咱们再好好说话?”
张让沉默了,心思急转:这小子不就是吕布的儿子么(吕林跟吕布上燕脂坡时张让暗中见过),策反了段巧,更把我捉了,不必说,来龙去脉他肯定都知晓了。。。。。。但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就算知道最多也只知道一半,肯定不知道主人的身份,所以才要审问我!
知道再狡辩也没用,便光棍道:“吕神童,我一个阉人,可受不住刑罚,可否把我放下来?放我下来我才能好好说话,不是么。你这里好手如云,难不成还怕我区区阉人不成?”
吕林见他如此识时务,自然有求必应,示意高顺给他解开铁链。
解开铁链后,高顺回吕林身边护卫,张让揉了揉肩膀,忽然猛地一转身,朝木桩上钉铁索的铁钉狠狠撞去!
吕林赫然一惊,高顺已经冲上前去,然后阻之不及,待按住张让肩膀时,张让轰然倒地,眉心血如泉涌,死不瞑目!
吕林傻眼了:怎么会这样?一言不合就自杀?大难不死的人不是应该更珍惜生命才是么?怎么说死就死,不带一点犹豫的。
“高叔,你说什么人敢死得这样痛快?”
高顺道:“为了死而活着的人,比如说死士;另外,还有相信自己不会死,或者说相信自己能以另一种方式活着的人!”
吕林脑中灵光一闪:那不就是邪…教么!什么白莲教弥勒教都搞这一套,一直都很有市场。就算再过千八百年,民智大开的社会里,照样有人为邪…教自焚。。。。。。张让的情况倒还有些不同,跟后世的纳粹间谍更像,被抓到马上咬破嘴里的氰化物自杀。个人崇拜太过严重也跟邪…教差不多,都被洗脑了!
“让段巧笑过来!”
。。。。。。
与段巧笑聊完后,更印证了吕林的想法,因为张让对其主人的描述为“最伟大最睿智”,无疑就是个人崇拜了。再听说其后续计划后,吕林对其幕后的主人越发忌惮了!
初步了解,这是一个有理想,高智商,还会练药的奇人。理想智商什么的吕林还没有深入了解,但光练药这一项,这足够让吕林惊讶了——仅春药和助孕药,这要放后世,坐拥此等专利,不说世界首富,搞个中国首富肯定没问题。。。。。。
惊讶之余,吕林也不免忧心:特么的,何太后要真是怀孕了,这局面怎么破?只望用【小纸条】求来的方案真能管用,能把不利影响都消除了!
见吕林愁眉不展,段巧笑问道:“侍郎,张让自杀,问不出背后之人,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么?如果找个与他五六分相似的人来,我倒是能把他化妆成八九分像!”
“你竟还有这种技能。。。。。。若非不合时宜,倒是能到求贤馆应征。”吕林微微一讶,随后正色道:“你还是留太后身边吧,不过那种事情,我不想让它再发生了!你可明白?”
“明白!!那小人这便告退了。。。。。。”
。。。。。。
段巧笑离去后,高顺问道:“少主,是否需要做做手脚,让张让看起来像意外身亡,或者通过官方渠道,就说有人认出张让,但张让拒捕被杀。少主也好置身事外!”
吕林摇头道:“段巧笑已经叛变,陷害父亲的计划无法继续进行,对方很容易就知道与我有关。跟聪明人沟通,有时得用笨方法!”
高顺问:“少主想怎么做?”
吕林笑道:“借着张让的尸体传一封书信,与对方开诚布公谈一谈呗。”
高顺又问:“若对方不愿谈呢?”
吕林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那当然要在书信里做做手脚啊。你把王松叫来。”
“是!”
。。。。。。
第【139】章 吕林计抓幕后主使()
王松穿着官服,人模狗样带着他形影不离的兄弟过来了,大咧咧道:“找我啥事,我正忙着帮大王配种呢!”
配种还要你帮,难不成还要你给它示范?暗暗吐槽一句后,吕林拿着一张纸问道:“我想问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搽信纸上,然后只要信封一打开,大王就能嗅到,而那碰过信纸的人大王也能闻出来?”
王松一乐,贱笑道:“这还不简单,用大王的尿就可以啊!”
吕林脸色一沉道:“我要的是人闻不出来,只它能闻出来的。”
“这个吗。。。。。。”王松手摸下巴道:“也有!不过你得答应我个事——给我再找五十条母狗。”
“母狗。。。。。。那不是给大王找的么?好,我答应你了。”吕林道。
“一样啦!”王松坏笑着掏出一小陶瓶,道:“用这个,你可以自己闻闻,闻不出来的,不过大王却可以。不过得离得近一些,大约二十丈内吧,再远大王也闻不出来了。这还是无风的情况下,有风就比较难办了。。。。。。”
吕林真打开闻了闻,果然闻不出味儿,问道:“这是什么?”
王松依旧坏笑:“你用着就好,管那么多干嘛。”
吕林这才将瓶子里的粉末兑了点水,用毛笔均匀地抹在信纸上。吹干后还嫌不够,索性倒了点混在墨里,然后才写上内容。
末了才封装好,在信封上写下六个字:张让之主敬启。
随后放张让身上,然后才让高顺秘密把张让的尸体送到燕脂坡。
吕林则对王松道:“换身装束,随我出去一趟。”
王松又讨价还价:“出门办事那得再给我找五十条母狗!”
“你好好办事,我把全城的母狗都找来给你们兄弟,爽不爽?”吕林道。
“嘿嘿,那敢情好!”王松如获至宝道。
。。。。。。
燕脂坡。
鸨母听下人说后门口有个大木桶,过去揭开盖子一瞧,当即吓得面无人色,赶紧去找田仪:“大事不好!”
田仪忙问:“怎么了?”
鸨母道:“你随我来便知。”
木桶已经被抬到了院中,田仪朝木桶中一看,脸色刷地一白,噔噔倒退两步,喃喃道:“张。。。。。。让。。。。。。”
好一会才定神,道:“把人抬到密室去。”
密室中。鸨母从张让身上找到了一封信,递给田仪,道:“看来是有人杀了张让,还敢留书,要不要启封?”
田仪接过信看了看封面“张让之主敬启”六字,道:“这是给少主的,还是不启为妙。。。。。。而且,看张让的伤口,应该是自杀的。能认出张让又知道他背后还有主人的。。。。。。肯定是张让宫里的眼线,看来这眼线已经叛变了。。。。。。宫里已经被吕布父子把持,看来,这是吕家那个神童的手笔啊!”
鸨母问:“那该怎么办?少主又未归,说了遇事让你和张让商量,现在张让身殒,你得拿个主意了。”
田仪道:“想来少主三四日内便能回归,张让之事到时再由少主定夺吧。。。。。。至于那吕林,既然知道张让在燕脂坡,又未敢轻举妄动,想来是顾忌董卓。我再请董卓加兵把守,吕家父子便奈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