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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明朝末年沧州孟村丁氏瑞羽因家门变故远走他乡励志成材苦练族传绝技年少成名震动江湖后因家仇国恨经历战争洗礼见证了明朝灭亡大清顺治登基应师尊临终遗命入京都卧底意在为驱除建虏恢复大顺基业后被大势所动为大义废私放弃师尊遗命康熙十五年年过花甲在京都大胜俄罗斯帝国大牤牛二牤牛两勇士名声大震康熙帝御赐笑龙匾天子剑从此行走天下惩墨吏除恶霸终成一代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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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盗匪之乱()
明神宗万历四十三年,公元1615年,时年正是多事之秋。
山海关外,努尔哈赤把满族原有的黄、白、红、黑四族中的黑旗改成蓝旗,并增加了镶黄、镶白、镶红、镶蓝,共八旗,正式建立八旗制度,厉兵秣马,虎视中原。
山海关内,大明江山也是多患之时。四月十四日,河南洛阳福王府士兵八百人,在千户龚孟春的指使下发生哗变;隔月,张差持棍入太子宫,打伤太监,意在谋杀太子,梃击案发生;扬州发生大地震,狼山寺殿坏塔倒,;三月到六月不雨,畿辅、山东大旱,灾民流离失所;北直隶在久旱不雨的情况下,导致通州、三河等地饥民无食,不少人改以抢劫为生,民间多地秩序混乱。
七月初四,明神宗朱翊钧准诏蓟辽总督薛三才的请求,诏发通州仓米七万石救济灾民,发临清、德州二仓米十万石平粜,并发北直隶各地备荒米以及收买临近丰收地区杂粮,资助饥民,克服灾荒。
北直隶河间府沧州孟村正处在灾区,村庄四周大地干涸龟裂,稻谷被烈日炙烤而死,村南头此时正排起了长龙,只因村中井水干涸,全村紧靠村南一口深井维持全村人生计,排队的人们面色蜡黄黝黑,一个个无精打采,只有几个孩童不晓世事的追逐着,围着排队的人们来回的转圈。
队伍的头上站着一位老者,头上戴着一顶斗笠,身上披着一件粗布麻衣,胡子花白,但是精神矍铄,正对着井台上的香炉贡品念念有词。
“老天爷啊!您老就大发慈悲,下点雨吧,全村老少都靠着这口老井里的水艰难度日了!我丁某代表全村父老向上天叩头了!”老者躬身跪了下去!
老者一跪,长长的人龙也都跪了下去,跟着老者连连地叩头,面色凝重,异常虔诚。
“哒哒哒哒”村里人在老者的带领下正在向天求雨,此时,从村子南面的大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来人大概二十余人,各个身跨高头大马,腰下挂着明晃晃的钢刀,一个个光着脊背,上身都没有穿衣服,不多时在井台的一侧停了下来。老者转头看了看,慢慢站起身来。
“喂!老头,这里你说了算吗?”马上一大汉直截了当的问道。
老者抬头望了望,那人骑在马上背对阳光,烈日刺眼,根本没看清面庞,然后双手抱拳,略施一礼,缓缓地说道:“不敢!敢问阁下来我孟村有何事?”
大汉翻身下马,踩在已经晒干的地皮上,“嘎嘣”脆响。此时,老者才看清来者,身高八尺,膀大身宽,臀大腰圆,足足比老者高了一个半头,双眼铜铃般大小,信步走来,杀气逼人。
“不用跟俺客套,俺是个粗人,今天到这里来是想告诉你,你们这口井俺们征用了!”
大汉言辞一出,顿生哗然,一旁的人群中,纷纷议论起来,不时传出“凭什么”的言语来。
“请问阁下是?”
“俺是将军老爷派来剿匪的,要在此地呆上些时日,防止匪徒来袭!所以这口井征用了!”
老者躬身再施一礼,开口说道:“原来是军爷,这口井是方圆十几里地唯一有水的井了。您看能不能这样?我们孟村往年丰收,还有些余粮,今年遇到大旱之年,盗匪横行,多亏军爷们庇护,本村才得以平安无事,我们愿意每日送些饭食和饮水,供军爷们享用,不知道军爷觉得如何?”
“不行!俺们兄弟还有几十人没到,每日靠你们送水还不渴死!”
“对啊!天气炎热,还需冲凉解暑!”后面马上一人接茬道。
老者年过古稀,何事没经过,何人没见过?知道如今是秀才遇到兵,再讲道理也是多费口舌!如若往年,别说一口井,就是村里的井都被征用也不用为难,村西有河水流淌,也可饮用,可如今大旱之年,此井乃是村民的命根子,怎么可以拱手相让。
“照军爷的意思,我一村百姓就不能再饮用井中之水了?”看着淡淡地问道。
“这口井眼这么小,能够俺们弟兄用的就不错了!”
“可是我村二百余口就要无水可饮,军爷可曾想过?”老者又问道。
“老头,你他娘的真是啰嗦!你们有没有水可用关俺们屁事!俺们军令在身,行的是公事,此井乃我大明皇土之井,征用有什么不对!”
此言一出,人群中几个热血方刚的男子忍不住了,一人引头走了过来。
“你们军令在身,也不能不管百姓死活吧?我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官兵,就是土匪!”
闻听此言,大汉脸色变得阴沉,用手一指,说道:“你再说一遍!”
“我”男子还想再说,被老者拦了下来,缓缓地说道:“军爷,不是我们不愿意,实在是救命水,让不得啊!还请军爷体谅。”
“好啊!我看你们就是一帮刁民!敬酒不吃吃罚酒!”后面马上坐着的大汉又说话了,“大哥,别跟这个老不死的废话了,把他们赶走就是!”
老者不慌不忙,转身对身后村民说道:“你们先各自回家,傍晚再回来。”老者说完,村民们转身散了,只留下十几个汉子。
来人以为老者服软了,笑呵呵地说道:“这就对了嘛!”
老者没有搭理,转头对身后一男子说道:“宝荣,你去官府一趟,说有人假冒官兵,祸害百姓!”一男子听完,转身要走。
“好啊!你个老不死的!给脸不要脸!大哥,动手吧!”
“我早看出你们不是官兵,就凭你们也想来打我孟村的主意?”老者淡淡地说道。
对面的大汉仰天大笑,怒目圆睁,摘掉了头上的斗笠,顺手丢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拔刀劈向老者。此人一动手,身后马上的人,全部拔刀跃马而下,挥刀冲向村民。
老者见刀锋劈来,并没慌张,右腿一侧,刀锋从面前划过,老者见势抬右腿翻脚踢到了大汉的膝盖上,大汉一个趔趄,俯身前倾,老者半躬箭步向前,肩肘一冲,撞到了大汉的胸口,接着大汉退身倒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来!拳谚说:宁挨十手,不挨一肘。老者虽然年纪偏大,可是出手劲道凌厉,这一肘却着实不轻,一个八尺大汉竟然一回合不到,就被击倒。
余下之人,也正和村中男子缠斗在一起。其中一男子显得异乎寻常,身形高大健硕,双掌舞得虎虎生风,三下五除二撂倒了六七个大汉,而且倒地的大汉各个面露难色,痛苦不堪,再看手中钢刀,已经被掌锋劈弯!
不多时,二十几个大汉,全部被打倒在地,嚎叫声此起彼伏!
老者几步走到引头的大汉面前,大汉以为老者又要攻击自己,立马拾起了地上的钢刀。
老者站住脚步,说道:“知道我为何能识破你们吗?”
大汉有些迟疑,一脸愕然的看着老者。
“因为你们肩上的刺青,好了,你们走吧。”
“爷爷不能放他们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大声说道。
老者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继续说道:“回去告诉苏龙,只要老夫还有口气在,就休想打我孟村的主意!走吧。”
大汉看着老者,面色变得异常难看,用钢刀撑地,艰难的站了起来。
“爷爷叫你们滚!听不见!”少年又说道。
可是此时的大汉像变了个人,抱手行礼后,才转身上马离开。余下众人一看大汉离开,也纷纷落荒而逃。
马队刚走远,就听得村口传来一阵喊声:“宝荣大哥,宝荣大哥,快快回家,嫂子要生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章 双喜临门()
丁宝荣听得妻子将要分娩的消息,如脱缰之马,飞奔而去,速度之快,惊煞众人。丁宝荣刚走,老者捋一捋胡须,仰天长叹一声。
“丁爷,你们家添孙子,咱们族添新丁,好事儿啊!叹什么气啊?”
“可再这样下去,娃娃也要饿肚皮喽!灾年迎喜事,不知该悲,不知该喜啊!”老者拍了拍自己的斗笠,带在了头上。
“您老就放心吧!咱们孟村祖辈乐善好施,积善行德,老天不会绝了咱们的!”
老者没有说话,深吸了一口闷热的空气,挺直了腰板,背着双手向村中走去。
世事无常,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此时竟南风徐来,枯草随风抖动起来,男人们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急躁顿消一些。
“阿喜,快去叫乡亲们来打水!天过晌午,都打完天该黑了。”一中年男子对刚才的少年说道。
“好来,大伯!”阿喜答应了一声,也朝村里跑去。
“大家都打水吧,呆会回家带上东西,晚上都去宝荣家热闹热闹!”中年男子说道。
土墙围成的院落内,一棵粗壮的柳树夏末无叶,显得格外抢眼,树下站着几个人来回的踱步,祈祷着屋内产妇母子平安。正焦急间,见丁宝荣回来,几人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丁宝荣焦急又兴奋的问道。
“大娘和隔壁大嫂都在里面,放心吧二弟,没事的!”
丁宝荣点头示意,可抑制不住激动之情,低着头围着柳树左右急步地转着。偶尔听到屋内妻子分娩之痛的叫声,就会浑身颤抖,面上汗珠如豆粒般颗颗掉下,砸在龟裂的土地上。
“喳喳喳喳”
“哎呀!快看,怎么这么多的喜鹊?”
一声惊呼,众人抬头望向大柳树,只见排排喜鹊接踵而来,乌央央足有上百只之多!“叽叽喳喳”盘旋在大柳树的上头,令人叹为观止!
“哎呀!喜鹊叫,好事到!好兆头啊!好兆头!宝荣,看来咱们丁家要降贵人啊!”
“是啊!平常年份,能够见到十几只成群结队以属不易,如今大旱之年,竟然可以见到如此景象,奇哉!奇哉啊!”
众人正惊呼,只觉天降大风,柳条随风飘起,抬头望天,只见天南处乌云骤布,遮天蔽日而来!喜鹊围绕丁家屋脊鸣转三圈,成群而去,一时不见了踪影。
“唉!快看!看!我脸上是什么?”一少年感觉脸上一凉,惊呼到!
众人朝少年面上看去,不禁各个面露喜色,大叫道:“兄弟,你看!是雨滴!哈哈!要下雨了!要下雨了!”丁宝荣的大哥大叫起来!
老天仿佛就差这一声惊呼,“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瞬间像山洪爆发,雨水越来越急,越来越大,如倾盆般从天而降。
“哈哈哈,下雨了!下雨了!啊!”
一时间听到村里像过年一样,人生鼎沸,都冲出家门,仰天大叫着!
“哇!”一声啼哭,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划空而来。
“宝荣!快来!生了!你媳妇生了!”
丁宝荣听到门里的阿嫂叫自己,带着满身的雨水冲进了屋里。
“恭喜啊!宝荣,是个儿子!”
丁宝荣脸上的色彩终于由惊讶变成了惊喜,咧开嘴,开怀大笑起来!
“大娘!阿嫂!下雨了!下雨了!快去看!”丁宝荣一边接过孩子,一边大声说道。
两人闻言冲出房门,也到院中和人们欢呼起来。
丁宝荣抱着怀中的孩子,笑得合不拢嘴,眼中充满了怜爱,伸手抚摸他娇嫩的小脸,感觉就要融化了。转脸看向躺在床上的妻子,自己心中又升起一丝歉意。
“辛苦你了!”丁宝荣伸手抚摸着妻子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秀发,温柔地说道。
妻子虚弱地挤出一丝笑容,轻轻地问道:“让我看一眼儿子吧?”
丁宝荣把手中的婴儿轻轻放在妻子的身旁,眼中幸福之光频频闪烁。心中暗自喜道:上有高堂,下有子嗣,中有恩爱夫妻,手足兄弟,人生快哉!夫复何求啊!
“听说下雨呢,开窗让我看一眼吧?”妻子依偎着儿子对丁宝荣说道。
“这可不行,母亲交待过了,你不能见风!”丁宝荣斩钉截铁地说道。
“大家都那么高兴,就让我看一眼吧,就一眼。”妻子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请求。
丁宝荣对视一眼妻子,知道妻子也想分享大家的快乐,遂起身,说道:“就一眼啊!”
妻子点点头,示意赞成。丁宝荣走到窗边,打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