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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人有张震的示意,清场的坚决,金凤楼上的话并未传出,周晴也未想到,等到自己真的成为女先生,传扬开去,在大明激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
不久回了望湖村,先将周晴和那粘人的小丫头安置在老杨家里暂且回避,一面着刘氏张罗午餐,一面使人去村外给张黄河传话。
当然了,这传话也是以刘氏这嫂夫人的名义,张震也给刘氏叮嘱了不少。
直到入了午时良久,张黄河这才春光满面的回来。
一见满桌子的饭菜,张黄河笑道:“一看就是嫂子的手艺,今个这般丰盛,有口福了!”
张黄河随即坐到了自己往日的门口位置,刘氏见了笑道:“三啊,这顿主公不回来,你坐上首就好。”
“主公不回来?”张黄河惊奇一问,随后笑道:“主公的大事可耽误不得,主公许诺管饭,我得去盯着。”
说着随手掰开两个馒头,胡乱的往里夹些菜,拿起两个馒头起身就要走。
刘氏笑道:“不是还有老杨在那看着呢,嫂子把你叫来也是有事。”
“嫂子有事啊!那好吧。”张黄河听后再次坐下,却多少有些勉强,不先动筷不说,还飞快解决手里的馒头。
张黄河这明显敷衍的样子,还狼吞虎咽的,刘氏无奈,只得吐实道:“是主公早就定下的事。”
“呃!!”张黄河明显是噎到了,赶紧拿茶水送服下去,忍不住抱怨道:“嫂子你早说这话啊,你看,这大馒头我都吃了一个多了,这一桌子菜可都是小三最喜欢吃的,再晚说一会,不就糟蹋了?”
张黄河说着飞快的拿起那筷子,先捡几样自个最喜欢的每样尝了尝,赞叹道:“好吃!解馋了,嫂子说吧!”
只一句话的差别,这应对自己的态度转变之大,那乖巧就坐眼巴巴等着自己下文的模样,让刘氏哭笑不得。
“你这小三儿,行,主公的事最大,嫂子就不说你了。”刘氏笑道:“嫂子今个和你说的事,确实是主公定下的,你可还记得,主公支使你的银钱之时,曾许诺,待稳定之后,不但还你银子,还为你张罗亲事?”
“就为这事啊?”张黄河听后瞪大双眼,气道:“这不过是小三私事,若是误了大事,看嫂子你这妇道人家怎么给主公和老夏交代。”
“交代?”刘氏一副不识大体的悍妇模样,佯怒道:“这事儿主公前个还特意叮嘱过我这妇道人家,起事后赶紧给你物色个好姑娘,从速成亲,这不,你这厮也成将军了,都有女子送上门来了,可怜我一个妇道人家,为你张罗亲事,你却要我给主公一个交代?主公且不说,我看老夏他敢!”
这左一句妇道人家,右一句妇道人家的,张黄河情知自己方才失言了,顿时坐蜡,头疼道:“从速啊?看来真是主公说的,是小三心急失言,得罪之话就当是我放屁,嫂子勿怪!”
第80章 华夏帝国学院()
张黄河老实,一下被刘氏佯怒还抬出张震这主公来唬住,接着来想走也走不成了。
刘氏坐定,笑问道:“小三啊,你可知是哪家的闺女?”
张黄河有些心不在焉,随意夹一口菜入口,陪笑道:“张三也无亲人在世,主公与嫂子两口子就是小三至亲,长嫂如母,凡事有主公和嫂子做主就好。”
“算你小子有良心!”刘氏笑道:“这周姓女子出身不好,嫂子是不乐意你和她成家的。”
“啊!”
出身不好,还周姓女子,只这两般,张黄河忍不住惊呼一声,瞬间来了精神。
沉吟片刻掩饰自己的失态,张黄河红着脸道:“嫂子,成家乃是大事,要慎重考虑才好!”
刘氏笑道:“正是如此,这天下好姑娘多的是,娶亲又是一辈子的大事,最该慎重!这女方家世不值一提,嫂子也觉配不上你,叫你回来,就是告知你一声,有人来求亲了,让你安心,本就没有上门就成的打算。”
这就拒绝了?张黄河听后呆滞半晌,哭丧着脸劝道:“嫂子,三儿我跟着主公不愁建功立业,只要女方人品不差,样貌上佳,家世什么的不需在意吧?”
刘氏点头道:“你这话说的也在理,那你的意思是,愿意和这周家结亲?”
张黄河大喜,脸红道:“三儿的事,全凭嫂子做主了”
刘氏听后欢喜道:“你乐意就好,倒是便宜了这周瘸子了,这家分明就是祖坟冒青烟,八成要出一位国公夫人了!”
“周瘸子?”张黄河听后一愣,花魁不是从小被卖入青楼?还有家人?没听说过啊。
刘氏笑道:“你忘了?就是邻村那个瘸子,被人讥为地不平的那个,他那女儿也来庄上帮工过几日,生的方正不说,屁股又大,一看就能生儿育女,娶了她,有那腰身不愁传宗接代。”
刘氏说的明明白白,简短的几句话,张黄河如遭雷击,彻底呆住了。
说什么出身不好,什么家世不值一提,原来是自己个会错意,想当然的以为说的是金凤楼的晴儿姑娘了
刘氏笑道:“三儿啊,你莫不是喜的痴了?莫心急,嫂子今个就给你张罗媒人,咱们从速把这亲事给办了!至多三五日,包你能拜堂入洞房!”
张黄河豁然起身,一脸正色的说道:“嫂子,如今主公大业未定,正该三儿努力之时,怎好因这儿女私情误了主公大事?三儿还有事要忙,成亲这事,还是日后再说吧,总之谢过嫂子好意,让嫂子费心了,走了。”
听明白那孙瘸子父女是何许人之后,张黄河已然没了胃口,话说完,人就踉跄着大步离去,晓是刘氏追问佯怒苦留,又哪里留得住。
张黄河去后,见张震现身,刘氏羞愧道:“主公交代的话也未问尽,刘氏有负主公重托。”
张震笑道:“已经可以了。”
“主公真的同意小三娶了那欢场女子?”
同为女人,刘氏身为守妇道的正经妇人一个,对这青楼出身的最是不屑,自然抵触张黄河娶了这么一位,能不坚决反对已然不错了。
张震苦笑道:“我也想让张国维给他寻摸个大家闺秀,你也看到了,黄河他为了那晴儿姑娘可以不计出身家世,虽是面皮薄,也能舍了脸面,一样话两样说!此外,论起才情,这些青楼女子动轧就是四五岁学艺,能有点名气的哪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大家闺秀也未必比得上!若是现在张罗个大家闺秀,出身不同,嫁鸡随鸡也难,娶了这周晴,以她从良之身,若她知道进退,比之那些个所谓的大家闺秀,反是更容易夫唱妇随,刘氏你说是吧?”
刘氏笑道:“主公说的有理,有主公在,三儿的家世是不愁的,但成亲,必是三儿能当家方可,若不能夫唱妇随,就是大明的公主送上门来咱们也不能娶。”
张震点头认同道:“就是如此!那晴儿姑娘已被我说动,算是半个麾下,她性子有些缺憾,我为主公,太过关注一个女手下实在不好,往后你多亲近她一些,用心开导,希望她能近朱者赤吧!”
刘氏笑道:“主公天不怕地不怕,何必避讳这个,是怕三儿生了嫌隙?主公用心良苦,我看那臭小子可敢?”
张震神色坦然,苦笑道:“您老说笑了,避讳黄河只是其一,其二么,我既然用她周晴,她于我还有大用,不久之后,她名声必然盖过我,到时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她,适当避讳一下,于我们南阳有百利而无一害。”
被称一声您老,刘氏瞬间明悟,这是拐着弯叫了自己一声丈母娘,这疍族是可信,有些事还不宜过早揭开。
两人心照不宣,刘氏高兴之余,听了后话之后也忍不住惊愕,待张震说完,慌忙问道:“主公造反,必然震惊天下,这周晴还能盖过主公?”
“只是一时的名声,无需在意这虚名,倒是您老,可愿意跟着这晴儿姑娘一道成名?”
刘氏一下喜笑颜开,笑道:“主公都两次自降身价恭维我这妇道人家了,估摸这我若是说出半个不字,依老夏的牛脾气,他若知晓,非休妻不可,哪有愿不愿意之说,主公直说就是了。”
“如此最好!”张震感叹后笑道:“我有意办一间嗯,准确来说应该是学院,和当今书院区别就在于,书院只收男学生,而咱们不拘男女,不论贫富贵贱,只要有心求学,人品不差,咱们就收,也不以儒家为主,咱们暂时先教识字与算数,等以后老师的水平上去了,再开设其他学科,总之要让普通人迅速识字,会简单的算法。”
“还要教别的?”刘氏很是茫然。
张震点头道:“其他学科不急,抽出时间来我会教的,咱们也可以雇些西洋人,总之现在除了你这院长,也只她周晴一个,除此之外,也就一学院的名字定下了。”
“叫什么名儿?”刘氏急切的问道。
听主公的意思,分明是给自己个长久的活计,并且是相当重视,对这学院名也好奇万分。
张震笑道:“华夏帝国学院。”
第81章 应诺()
张震的简短话语,就敲定了日后全球第一大学的最初班底,此时远在北美的哈佛大学成立不过五年,前世的第一名牌大学,还在模仿牛津剑桥,在为教育经费和生员苦苦挣扎。
这建校时间对一所大学来说,不过是历史是名声,最终衡量的,还是学术的氛围,以及师生在校内校外对全世界的贡献。
此时的大明还是当世第一强国,论富饶,远不是美洲大陆那殖民地可比的,就是全欧洲绑在一起都比不上,所欠缺的,是一颗近代教育的种子,以及一位坚决扶植和推行的王者。
待到这种子生根发芽,就像后世的名牌大学一样,总会有人慕名而来,甚至不远万里的打破脑袋往里面挤,一旦有了该大学的文凭,那就是鱼跃龙门,麻雀变凤凰。
虽然比较有功利性,对一所大学来说,却是一个良性循环里最重要的一环。
就像儒家,想要当官,必须通过科举,这才有了儒家超然的地位,若是张震真个定下自己治下的地盘的官员必须有个文凭,这华夏帝国学院,想不火都难。
刘氏虽不是出身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却也是知书达礼,若是张震不说这学院之事,她每日洗衣做饭,收拾家业,管管庄户,倒也甘之如饴。
闻听这学院之事,顿时心动。
谁让她最知张震底细呢,主公手下除了疍族就是佃户,这些汉子会写自己大名的都少,大战迫在眉睫,除去应对大明的必要人手,主公就没几个可用之人,难得主公用到自己,刘氏哪会犹豫。
更重要的是,自家两口子对主公的帮助越大,相信主公会对女儿越好,将心比心不是?
至于出名,刘氏倒是不怎么在意,只要自家男人和这宝贝女婿安好,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个?
张震还未吃饭呢,待刘氏应下,点点头去隔壁老杨家,将那小丫头抱来,与周晴和刘氏凑了一桌,十来个随行的亲卫一桌,众人将张黄河动筷有限的那一桌子饭菜分吃了。
席间张震也简单的问过周晴以往所学,算是考校,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在于,这花魁虽善书好几种字体,却不会破体字。
反正老杨所会的破体字与后世的简体字有些出入,看来只能一并教了。
简单吃过午饭,将那兰儿丫头的小脚丫细心看过,拿捏几下,见小丫头咬紧牙关,汗珠都下来了也不叫疼,张震更觉心疼。
可惜这个已经是伤筋动骨了,最是急不得,张震吩咐刘氏和周晴多准备热水,给这小丫头先泡脚活血。
走在村中大街上,家家户户炊烟升腾,多是在为投降来的义军准备吃食,馒头的清香在各处弥漫。
看着一路上人们脸上的喜色,张震心中欣慰,含笑回应那见礼磕头的庄户,出了村子,冷不丁的向身后人问道:“那义军使者还好吧?”
马上就有知情的回道:“主公,那人还在村头关着呢。”
“嗯。”张震点点头随口道:“再关他一天磨磨性子也好。”
一路无话,到了镇上,早有等待的手下报上,老夏在巡检司候着了。
行走在镇上,人们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惧意,仅这午前午后,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再无人敢与张震对视。
张震心中苦笑,却也不以为意,看来老夏此去是见血了,暂时害怕也好,害怕了才能更安分,有利于局面的稳定,对自己是利大于弊,恩威并施总要一步步来不是?并且还要分清施行的对象。
听到老夏在巡检司等着,张震想了下,还是决定先去集市上转转,为的,是去年那一句承诺。
本来么,这集市就是午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