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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追的。说起来,这件事情和魏水又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犹豫了一下,田明理还是带着下人跟着魏水一块儿进了小花园。
这个花园看上去确实是不大,借着月色朦胧,看不清楚景物。只能通过天敌的吠叫声,判断出它大致的位置。
漆黑的四周,阵阵不停的犬吠,让魏水觉得心里也不禁有些哆嗦。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魏水更加笃定,这个小花园肯定有问题。
“天敌!”魏水叫了一声。天敌立马停止了吠叫,飞奔回来,蹲坐在魏水身边。
这时,身后田明理等人早已跟了上来。田明理上前笑着说道:“这就是个小花园,自从我爹病了之后,就再没有人愿意来了,所以这晚上才没有点灯。”
一句不经意的解释,魏水却从中听到了一条关键的信息。
自从田续飞病了之后,这个小花园就没有人来了。那么,田续飞在这个花园里到底发生过什么?或者还可以说,到底遇到了什么,才会生病了。
正思考间,魏水突然看到远处,似乎是小花园墙根下的地方,飘过一阵蓝色的火光。但只是转眼,就不见了。魏水有些奇怪,转头问田明理道:“你刚才看到什么没有?”
田明理摇头说,他什么都没看到。跟在他身边的下人们,也都说什么都没看到。
“难不成是我看错了?不会啊,明明是在那墙角底下,有蓝色的火光来着,还飘来飘去的。你们都没哎?怎么了?别跑啊,你们这是干嘛?等等我!”
这漆黑的地方,刚刚还恍惚看到了蓝色的火光,魏水可不想一个人被扔下。所以在发现田明理带着下人们掉头就跑的时候,魏水连忙从后面跟了上去,连带着天敌也跟着魏水一路跑出了园子。
出了园子,田明理回头就抱怨开了,“先生,我刚刚都说过了,那个园子没有什么的!你为什么就偏偏不听我的呢?你刚刚看到的那个”田明理说着,四周看了看,贴近魏水道,“怕是鬼火!”
鬼火?魏水一听这词儿就想笑。
在科技进步的二十一世纪,你随便揪个初三的学生,问他鬼火,他都能告诉你,那玩意叫磷火。这个可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夸张,也一点儿都不超纲,学过化学的都应该知道,考试题里头也是翻来覆去的考。那东西,根本就没有那么神奇。只不过是埋葬过人或动物尸体的地方,由于尸体**分解出磷化氢,在空气中发生了自燃,也就成了磷火。而至于那火为什么会追着人跑,那纯属是因为人走动起来有风,吹得它跑。
鬼火,一般在夏天干燥的时候才会出现在坟地那样的地方。现在是什么时候?冬天好吗?即便是江南水乡,天气也挺冷的了,怎么可能会有鬼火在这种不符合科学道理的天气出现的?
不过为什么田明理只听他说园子里好像有蓝色的火光,他就会认定园子里是鬼火呢?即便没有什么科学知识,他也应该有些常识才对。只有坟地之类的地方,才容易出现鬼火。他们家的园子里
魏水不敢再往下想了,他似乎触摸到了不该知道的东西。但偏偏又发现自己似乎对这样的东西,产生了难以表述的兴趣。按照自己的性格,这样的事情,只要不沾到他身上,他都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很多人都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什么可以指责的。但现在是怎么了?他竟然觉得自己有一种强烈的**,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这样不好,魏水,这样真的不好。对于一个骗子来说,管闲事,真是太容易莫名其妙的被干掉了。这种不安全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妙!但无论魏水怎么跟自己讲道理,好奇心却一直撺掇着他,去揭开挡住真相的这层布。
魏水捻了捻自己的假胡子,沉吟半晌,突然问道:“不知,令尊生病当晚,是否去过小花园?”这话问出,不待田明理回答,魏水便抢先说道:“其实,令尊只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这才会突然染上了疾病。只要安心休养,不日就会好的。只不过,那些郎中的所谓办法,都无一真正能够让令尊安心休息,这才导致令尊的病情不断加重到如今。”
魏水这么一说,田明理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他觉得魏水说得很有道理,于是连忙追问道:“不知先生可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让我爹安心睡眠吗?”
“办法当然有,只是这药却是贵得很呐!”魏水故意这么说道。
果然,比起田续飞,万贯家财在田明理眼中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只听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先生,您尽管用药,再贵的药,我田家无论如何都不会拖欠先生一文钱的。”
“那就好,那就好!”魏水将手伸进布褡裢里头,摸索了一阵,拿出了一节蜡烛。这蜡烛看上去只有三寸多点儿,与普通的蜡烛,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田明理面露疑惑,却听魏水说道,“这根蜡烛,您别看它不起眼,治疗令尊的病,却是非它不可。您将这蜡烛拿到令尊房中去,只需要告诉令尊,这根蜡烛只要不熄灭,任何的鬼祟,都近不了他的身。保证令尊可以安眠高卧!”
“可是,这蜡烛这么短”田明理看着蜡烛,眼神中满是不信任。他觉得这一小根的蜡烛,一会儿不就燃完了吗?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可魏水却摇头道:“您不要小看了贫道的蜡烛!贫道的这根蜡烛,能够安神定魂,驱鬼辟邪,一夜的时间,也不过只燃烧一寸而已。你若不信,拿去试试便是了。只不过,贫道刚刚也说过了,贫道的药贵得很。这一小根蜡烛,就要足足的十两金子!如若少了一文,贫道也是宁死不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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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我是骗子·跑什么()
一夜只燃烧一寸的蜡烛。田明理顶着成为冤大头的可能,掏钱买了下来。魏水满意地揣起银子,带着天敌,回到他租住的客栈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上了二楼,推门进屋,魏水看到赵鼎元就随口问道:“那人呢?”
赵鼎元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说了声:“不知道啊,可能在他屋里吧。折腾一夜,怕是也累了。”
“哦。”魏水回应了一声,瞥了眼赵鼎元的早饭,便嫌弃道:“就吃这个?”
赵鼎元楞了一下,反问道:“否则,应该吃什么?”
应该吃什么?魏水现在是什么都想吃。
他从昨天开始就没正经吃一顿饭,到现在,终于闲下来,才觉得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赵鼎元面前那简简单单的早餐,已经完全满足不了魏水的胃口了。光是昨天在街上赚的散碎银子,就足够他吃顿好的。想想他这一天一夜赚了多少银子?能赚钱的人呐,凭什么凑合啊?
推门出去,魏水一眼就看到昨天那人站在旁边那间屋子的门口。那间屋子也是魏水包下来的,那人就一个人住在里头。现在许是听到这屋的响动,这才出来看看。让魏水有些奇怪的是,那人看到他眼睛确实一亮,但却忍住了并没有上前。
魏水觉得奇怪,多看了他两眼。看他这样子,应该就是诸暨县本地人。可是用不着赵鼎元看着,让他住在客栈他就住在客栈,现在是一点儿要走的迹象都没有。还真是个怪人!有时间该好好跟他聊聊,只不过现在,魏水得先填饱自己的肚子。
大清早就叫一桌酒席,也是没谁了。魏水一着急,就扔给掌柜三倍的银子。掌柜这才乐颠颠的去把厨子从被窝里头揪出来,没多久的工夫,酒菜便陆陆续续的端上了楼。
赵鼎元看着满桌的大鱼大肉,再看看自己的清粥小菜包子皮,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但还是决定吃自己的,因为魏水那一桌子油腻腻的东西,香是肯定香,但大清早看着总觉得有点儿反胃。
魏水跟赵鼎元客气了两下,见他不肯吃,就一个人狼吞虎咽了起来。
看着魏水颇为不雅的吃相,赵鼎元揉了揉鼻子,问道:“二爷,您昨晚去了田府吗?”
“是啊。”魏水回答道,“可饿死我了!还说自己家是什么有名的大善人呢,连顿饭都不招待我的。”
您这不是回来吃得更好吗?赵鼎元在心里腹诽了一下,又接着问道:“那您想到怎么办了没有?离过年可没有几天了,这年一过,正月十五可就不远了。”
“当然想好了!”魏水挑了挑眉头道,“赵兄,跟你讲啊,我骗的,总的来说,就两类人。一类是傻大款,就是人傻钱多的那种。哎,您还甭跟我提昨天那些给我一文钱、两文钱的人,那叫抛砖引玉,我不骗他多,多了他也没有,只要能引来真正的有钱人,给我套上一个两个,就够吃的了。我不贪,虽然被骗了钱人家可能会肉疼,但不至于见着我就宰了我。还有一类,就是田续飞那种人。作恶多端,名声极差。这种人,碰上就得让他倾家荡产!有钱的时候,他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办的那些个不是人的事儿都是错的。”
“那您这叫什么啊?劫富济贫?”赵鼎元突然想起了绿林好汉,对比下魏水,就忍不住想笑。
却谁知,魏水不屑地撇了撇嘴道:“什么劫富济贫呐?劫富没错,济贫我可没那么高尚。算了算了,不提这个,昨天晚上,我倒真的遇上一件怪事儿!田家那个小花园里头,我好像看到了一点蓝色的火光。田明理明明没看见,却一口咬定我看见的是鬼火!这事儿真是邪了门儿了!”
“鬼火?”赵鼎元听了不禁吓了一跳,“鬼火,那不是坟地里头才有的东西吗?他们家的花园里头怎么会有?”
“是啊,我也纳闷儿呢!”魏水转着手里的酒杯,眉头紧皱,“你说他那地里头埋的是什么东西啊?该不会是哎?什么声音?”
魏水说这话,突然听到外头“批了乓啷”一顿乱响,就好像是什么东西从楼梯上滚下去了似的!他心里一紧,连忙起身几步到了门口,推门出去看的时候,正瞧见被他安顿在隔壁的人在楼梯下爬起身来,也不顾摔坏没摔坏,撒腿就跑。
这怎么回事儿啊?魏水不明所以,但他却知道,这人要是跑了,非给他惹事儿不可。回头喊了声‘天敌’,紧接着,便率先跑下了楼梯。
魏水身上的妆容没卸,看上去就像是个飞奔的小老头儿,让街上众人都不禁侧目。跟出来的天敌毫不停顿,在魏水的指示下,一阵疾跑就追上了那人,对准那人的小腿,扑上去就是狠狠地一口。
那人显然在摔下楼梯的时候就受了点儿伤,再加上被狗咬了一口。虽然说隔着衣服,但天敌咬的这一口可谓是狠极了,也将他疼得惨叫一声,停下来,抱着腿坐到了地上。
这时候,魏水也追了上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那人道:“好端端的,你跑什么啊?害得我跑出来追你!要是胃下垂了,你可得赔我知道不?行了行了,起来跟我回去吧。”
那人看上去并不情愿,但也知道,有天敌在,他恐怕是跑不了的。犹豫了一下,才撑着地艰难的站起身子,跟在魏水身后,一瘸一拐的随他回了客栈。
“坐吧坐吧,先打盆水把伤口洗一洗,免得你感染了可就不妙了。”回到屋中,魏水连忙叫赵鼎元给那人打水清洗伤口。这年头可没有狂犬疫苗,万一让天敌这一口给咬出狂犬病来。那可就真是一点儿都不美妙了!
简单的清洗过后,那人的脸色,渐渐由刚刚因奔跑而显得苍白的颜色,变得稍稍有些血色了。魏水这才有机会和他面对面的聊一下,“你是本地人吧?叫什么?刚刚没狗追你的时候,你跑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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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我是骗子·两条狗()
好吧,一个诸暨县本地人,名叫唐骥。他丢的东西其实是两只狗,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意思说他丢的是狗。但在魏水看来,以他对他那两只狗的疯狂程度来看,诸暨县应该没有人不知道他丢的是狗。
“这跟你刚才摔到楼梯下面,没命的跑,有什么关系啊?”魏水不能理解。难道是,突然着急了?
唐骥显然是个比较内向的人,他对于魏水的问话,始终是扭扭捏捏的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显得很局促,也显得很不像个男人,一点儿都不爽利,一点儿都不痛快。让魏水看着他,就觉得心里头憋得慌。
终于,在魏水全部的耐心用完的时候,唐骥依旧没有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
“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但是你哪儿都不能去,因为我来到诸暨,有我的目的。而你,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但我知道,你会打扰我的计划。放心,等我的事情办成了,我自然会放你走。”魏水说着,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