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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别闹了,我去准备热水,你流了那么多的汗水,当心着了凉。”夏儿不舍地推开刘协,以最快的速度穿着整齐,吩咐着侍女们将洗澡水备好。
“夏儿,等下你让人将我们的金银珠宝统一放入一个房间里,让谢逊多带几个护卫守着。”刘协舒服的泡在热水里。
“怎么了?”夏儿不解地问道。
“我估计,今天会有人来搜查咱们的永信宫。”刘协想象着何进等人为玉玺着急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搜永信宫?”
“当然是大将军何进和何太后了,他们要搜就让他们搜,你们只需要保护好我们的财物就可以了,如果有人胆敢打它们的主意,直接杀了就是。”刘协杀意凛然地说道。
“大汉灵皇帝宏,昨夜崩于嘉德殿,着皇子协即刻至嘉德殿披孝治丧。”刘协刚把永信宫的一切安排好,披着白孝报丧的内侍就赶来了。
“父皇~。”刘协哀呼一声就晕了过去,范通等人急忙上前抢救。
“父皇啊~”刘协在范通等人地搀扶下,一路哭着赶奔嘉德殿,一出永信宫,就见到宫门外不远处站着一队挂着白孝的禁军,“哼,果然不出所料。”
整个皇宫内人人披白戴孝,宫门大殿也都挂满了白布,刘协在嘉德殿内并没有见到少帝刘辨。哀乐声声中,一众朝臣这边哭罢那边嚎,竟然响彻了一整天。
“月姐姐,那贼子怎么没来?”等人都走后,刘协才呲牙咧嘴的活动着早已发麻的四肢。
“那贼子吓病了。”唐月也是艰难的活动着四肢。
“哼,怎么就没吓死他呢!”万年公主刘慕不解气的诅咒着。
“好了,你快点回永乐宫,多陪陪皇奶奶。”刘协看着刘慕那双熊猫眼,心疼的催促她返回永乐宫。
“哈欠~,好吧,父皇有儿子和儿媳妇守灵,也会知足了。”刘慕无精打采的嘟囔了一句,转身离开了嘉德殿。
“儿子和儿媳妇。”刘协坏笑着重复了一遍,看向跪坐在一旁的唐月。
“登徒子。”唐月羞红着脸啐骂了一句。
第三十八章:竟然吓痿了()
第二日,刘协还像昨天一样跪在灵床一侧,时不时地嚎上两声,但慢慢地就发现灵堂内变得诡异起来,一开始只是几个重臣在窃窃私议,慢慢地参与议论的朝臣们越来越多,甚至有人愤怒地吵吵了起来。
刘协心中甚是疑惑,灵帝治丧期间,这些朝臣怎么能够不顾礼仪而争吵起来。侧耳细听之下,方才知道是少帝假刘辨死活不肯到灵堂来,而且还下旨催促将汉灵帝的丧事在几日之内办完。刘协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灵帝大丧他假刘辩称病不来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催促缩短治丧的时间,这铁定是要落个不孝的名声了,也难怪这些臣子一个个的气愤填膺了。
啪,董太后将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颤巍巍的指着何太后:“何莲,大礼岂能废!哀家决不允许将陛下的丧事简办。”
“太皇太后,非是哀家想要简办先帝的丧事,只是少帝因丧事而患重疾,实是于国不利,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啊。”皇太后何莲面露无奈,却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扫视着寝殿内的一切,心里想着如何提出搜一搜这永乐宫的要求。
大将军何进将嘉德殿搜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传国玉玺,昨天在刘协的永信宫依旧是没有找到,皇太后何莲今天来这永乐宫,一是为了告诉董太后,要简办灵帝的丧事;二就是要找个借口,搜一搜这永乐宫。
“少帝?哈哈哈~,名不正言不顺也敢妄称为帝?”董太后冷声笑道。
“胜者王侯败者寇,更何况辩儿是嫡长子,又有群臣拥戴,为何不能称帝!”太后何莲看着董太后的样子,心里越发肯定那玉玺就在这老不死的手里,“太皇太后,我何莲也奉劝你一句……”
“太后。”一声急促地喊声,将正准备逼宫的何莲打断,太仆高望急匆匆地闯了进来,附在何莲的耳边,低声说道:“太后,传国玉玺找到了。”
“真的?”皇太后何莲惊喜若狂的一把抓住高望,在看到他不断地点头后,这才放下心来,“太皇太后,先帝的遗体过几日就要送入文陵了,你老还是抽时间去看看吧,哀家就不打扰你老养身子了。”
“我大汉以孝治天下,你,你~”董太后气得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在哪里找到的传国玉玺?”何莲一走出永乐宫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在一口枯井里找到的,还有一具侍女的尸体,想来就是蹇硕将传国玉玺交给她的。”高望搀扶着太后何莲登上銮驾。
“哼,找到了传国玉玺,哀家这心也就放下了,倒也省得和这老东西置气了。”何莲愤愤地看着永乐宫,“要是能把这老东西赶出皇宫就好了。”
“太后,我大汉以孝治天下,要是强行将太皇太后赶出皇宫去,对陛下的名声影响太大啊!”
“唉,哀家也明白,这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已,难道我们还能指望着这老东西自己离开不成?”
高望听到何莲的话,眼前一亮,阴恻恻地说道:“太后,不如找找皇子协,给他点甜头,让他劝劝太皇太后,此事或许可行。”
嗯,太后何莲的眼前一亮,“妙,这祖孙俩感情极好,刘协或许真的能劝得了这老东西,大不了提前给他个王位。”
“实在不行我们就以皇子协的性命相逼……”
“哈哈哈~,今晚哀家就要见见刘协。”
“诺!”
“皇太后驾到。”
刘协正昏昏欲睡的躺在灵堂里,一听到内侍的赞唱急忙翻身跪好,心中暗自猜测着何莲此时来嘉德殿的目的。
“陛下~,……”何莲一进灵堂就拉长了声调,哭着扑到灵床前,又摇又晃的哭了片刻,才在高望等人的劝解下止住了哭声。
“尔等都退下吧。”何莲用手巾擦干泪水,将内侍和宫女屏退,来到刘协的近前。
“协,拜见皇太后。”刘协面带哀荣,毕恭毕敬的行大礼参拜。
“平身吧,这里就我们母子二人,就不必拘礼了。”太后何莲尽量的将声音控制的平和亲切,双目却紧紧地盯着刘协,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谢太后。”刘协起身演戏般地露出一个略带惶恐的表情,看了何莲一眼,又紧紧地将头垂下,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何莲,姿色确实不错,体态丰腴,肌肤莹洁,五官端正十分耐看。
“你皇兄因守灵而患恶疾,想要简办先帝的丧事,此事依你看来,可行否?”看到刘协神色惶恐,何莲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这~”刘协沉吟一声,脸上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
“算了,算了,先帝的事情就这样定了,到时就由你代替少帝送先帝入文陵。”何莲摆摆手,暗自数落了自己几句,一个九岁的小孩子能有多大城府?自己还试探个什么劲。“你自幼与太皇太后相亲近,也知道她的身体在陛下先帝驾崩后就一直不好。哀家想让你去劝劝太皇太后,让她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养老去吧。只要你办成了这件事,哀家就立即奏请陛下分封你为王,而且还会赐你一个富裕而广阔的封地。”
“原来如此,竟然想要将董太后赶出皇宫去,这是一山难容二虎吗?不过,这倒也合了自己的心意。”刘协立即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再次跪倒在地,“请太后放心,儿臣一定将此事办的妥妥的。”
“哦,好好,事成之后,哀家绝不会亏待了你。”何莲顿时大喜过望,“你在这守灵也挺辛苦的,有什么需要就让那些奴才们准备着,自己多注意一下身体。”
“谢太后关心。”刘协感动的热泪盈眶,感恩戴德的将何莲送出了大殿。
“你们知道,那贼子为什么要急着将先帝送走吗?”第三日,唐月趁着没人的时候,面带笑容的对着刘协和万年公主刘慕问道。
“有什么隐情吗?好姐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刘慕一脸好奇地抓住唐月的胳膊摇晃着。
唐月还未说话,脸色就先羞红了起来,低声地说道:“昨晚,奴家听到那贼子的寝殿里传来怒吼声,便偷偷地在窗外偷听,原来那贼子,在那晚被吓得不能……不能人事了,那贼子在羞怒之下一连杀了好几个宫女。”
“噗哧~,好,太好了。”刘慕高兴地跳跃起来,“这就叫做恶有恶报。”
“此事他有没有告诉何太后等人?”刘协的心头上也感觉轻松了很多。
“他哪里有脸告诉其他人,只是偷偷的传召御医为他诊治。”
“好,这是个非常好的消息,不过,月姐姐你要更加小心,以防这贼子在突遭大变之下,扭曲了心性,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来。”刘协关心的叮嘱道。
“嗯,奴家会小心的。”唐月心里美美的应了一声。
刘协笑着点了点头,又对刘慕说道:“姐姐,奶奶那边你也要抓紧了,最好在父皇治丧之后,就和皇奶奶一起离开洛阳。”
“哼,你就那么急着赶我们走吗?”刘慕极为不满地撅起小嘴,“你就放心吧,皇奶奶已经答应了。”
第三十九章:长生不老丹()
在少帝假刘辩和皇太后何莲的强硬下,原本治丧了两个多月的汉灵帝刘宏,在去世后仅仅五天就被送入了文陵。
汉灵帝刘宏治丧后的第二天,刘协在得到太皇太后的应承后,就向皇太后何莲禀报了董太后愿意离开皇宫,返回河间国的消息,皇太后何莲大喜之下,立即下旨封刘协为渤海王,并准许他在加元服以前,依旧住在永信宫中。
“奴才封谞参见王上。”见到刘协进了永乐宫,封谞急忙上前见礼,但难以掩饰脸上那无精打采的样子。
“杨修,你们去帮着收拾一下。”刘协看到封谞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舍不得离开这皇宫,便将杨修等人支开,“党锢之祸,尔等以‘党人’罪名禁锢士人终身,从此十常侍专恣蠹政,使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最终导致黄巾之乱爆发。”
“王上,奴才……”封谞顿时吓得一头冷汗,不知道刘协此时说这话是何意。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论,只说眼下,少帝登基,外戚大将军何进掌权,势必会剥夺尔等的权力,尔等可甘心将手里的权力交出去?如若不交,对上手握军政大权的何进,你认为你们十常侍还有多少胜算?当初被禁锢的士人,如今又重新立于朝堂之上,以他们对尔等之恨,尔等若败,哼~”刘协冷哼一声,抬头望着蓝天白云,“退一步海阔天空,是去是留在你自己,本王与太皇太后不会强制于你。”
“王上……”封谞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跪在了刘协的脚下,“多谢王上指点迷津,封谞誓死服侍好太皇太后和公主,请王上尽放宽心。”
刘协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劝走封谞是对还是错,十常侍失去了领头的张让,如今又少了个太皇太后身边的封谞,还能不能杀掉何进?何进如若不死,他又该如何去做?
北宫玄武门外,少帝假刘辩和皇太后何莲心满意得的带领着文武百官为太皇太后践行,并且送上了不少的金银之物,而刘协则是带着杨修等人一直将太皇太后和万年公主送到了黄河渡口。
“协儿,皇奶奶这一走,这汉室江山就靠你一个人了。”董太后依依不舍地拉着刘协的手,“如果,如果事不可为就返回河间国吧。”
“皇奶奶尽可放心,我大汉气数未尽,区区一个贼子而已,孙儿还未放在眼里。”刘协安慰着董太后。
“总之一切要小心谨慎,以自己为重。”董太后看了看在一旁翘首以待的刘慕,微微一笑,“快去和慕儿告别吧。”
“弟弟。”刘慕将刘协拉到无人之处,取出一枚金色令牌交到刘协的手上,“这是掌控万金堂和珍宝阁的令牌,这几日,本宫趁着所有人都忙于治丧,已经将万金堂和珍宝阁内的财物偷偷地运出了十之七八,藏于南市的马府。那里由父皇的死士看管着,你手持令牌就可以接管那里。姐姐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了,以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有这些就足够了。”刘协惊喜万分的给了刘慕一个大大的拥抱,“照顾好皇奶奶,日后我定会亲自去河间国将你们接回来。不过,还请姐姐牢牢记住,耐心的等我去接你们,千万不要自己回洛阳或是到长安来找我。”
“长安?”刘慕不解地问道。
“日后,你自会明白,姐姐只需记住,在河间国等我去接你们,千万不要到都城来找我,切记,切记!”刘协不厌其烦的叮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