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锩婵慈ァ
寝殿内灯火通明,一裸身少年,背靠床榻斜坐在宴几之上,面向上,嘴巴大张着,一妇人双腿叉开以骑马式站在床榻边缘,右手持酒壶沿着胸沟缓缓倒出酒水,酒水淌过一丝不挂的身体后,落入少年的口中……
“哼!陛下赐宴,尔等还不速速奉上。”蹇硕看到寝宫内不堪入目的一幕,冷哼一声,高声唱和,然后瞪了一眼看得意犹未尽的张让。
皇子刘辩的内侍们一阵慌乱,一个个簌簌发抖的跪在地上。
蹇硕推门而入,只见大皇子刘辩脸色煞白的站在床边,穿入裤腿的双臂下垂着,用手挡住下身私处,那一妇人头下脚上的倒在床榻边上,点点酒珠在烛火的照射下,显得异常耀眼。显然是慌乱中,刘辩将少妇掀翻,然后将裤子当作上衣穿了起来。
蹇硕阴沉着脸,静静地看着,等内侍们将菜肴摆好,冲着大皇子刘辩施礼后,转身走出寝宫。
“啧啧,大皇子真是有两……”在前往刘协寝宫的路上,张让忍不住出声。
“阿让,关乎皇子颜面之事,当慎言!”蹇硕阴沉着脸打断了张让,心中更加烦闷,陛下内心里倾向于立二皇子刘协为太子,但大皇子刘辩在宫内有何皇后,朝堂上有外戚何进,更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子,得到不少重臣的支持,这使得陛下迟迟下不了决心。但是大皇子刘辩从小寄养在民间,举止轻浮,入宫后更是过于荒*淫,偏偏又不能如实的向重病在身的灵帝禀报,着实让蹇硕如鲠在喉。
“什么声音?”一路上无话,看着闷声无语的蹇硕,张让也有些许烦躁,穿过永信宫的前殿后,若有若无的听到了一丝呼喊声。
“好像是有人在呼救?”一名年青的内侍有些不肯定地说道。
“不好,是从二皇子的寝殿传出来的,阿让,快去看看。”蹇硕一下子惊醒过来。
嗖,张让顾不上应答,纵身向着刘协的寝殿奔去,这时才想起自从进了永信宫后,就没看到过任何人,寝殿内传出的嘈杂声越来越清晰。内心焦急的张让没有任何的迟疑和停留,冲到殿门前一脚将门踹开,入眼便看到一名侍女正举起铜盘砸向地上的另一名侍女,而再远一点的床榻旁,一名内侍正向二皇子行凶。张让来不及细想,急忙取出三枚五铢钱,抖手打出,一枚打向近处的宫女,啪,打在持着铜盘的手腕上,侍女痛呼一声,将手上的铜盘扔了出去;另外两枚五铢钱打向远处的内侍,然后张让提气纵身扑向内侍,及时救下皇子刘协。
在张让救下刘协后,王建就知道任务已经失败了,要知道张让、蹇硕二人,虽然贪财、恶事做绝,但却死忠于汉灵帝,他更清楚,张让不仅会武,而且还是皇宫内的第一剑手。此时听到刘协二人的对话,急忙求饶道:“张常侍手下留情,您老也知道,小的是被逼无奈啊!”
哼,被逼无奈?张让冷哼一声,右手在腰间一扣,仓朗朗拔出一柄软剑,寒光闪烁,颤动如灵蛇。
“啊?灵蛇剑!”王建一见张让直接用上了灵蛇剑,心中惧意更增三分,哪里还敢缠斗,转身就逃。
张让左手一领剑诀,右手挥剑,唰唰唰,几道光华闪过,再看妖异太监王建已是满地翻滚狼狈不堪。
刘协本来还想观看一下他们的打斗,好揣摩一下,为日后打算,但没想到只是几道剑光闪过,就要结束了,唯一的印象就是张让出剑非常快,至于招式一类的只能落个遗憾了。
虽然俊俏太监已经被张让吓破了胆,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向外逃去,但仍然没有忘了杀人灭口,在经过两个侍女的时候,趁着张让逼迫的不是很紧,探出臂膀,抓住侍女冬儿的喉咙,用力之下将喉咙抓碎。
“既然灭了口,只要逃出去就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心有诸多不甘的王建,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不由得生出一丝希望。
嘭!伴随着一声闷响,王建又飞回了寝宫内,黑沉着脸的蹇硕闪身冲了进来,先有荒淫无度的大皇子,再有遭人迫杀的二皇子,已经让这个死忠于灵帝的小黄门愤怒到了极点,怒喝道:“来人,将这狗奴才押下去,杂家要亲自审问,定要将幕后之人挖出不可。”
蹇硕,灵帝刘宏的死忠,也就是日后要拥立自己为皇的人,刘协看了看宫内的几人,心里飞速的盘算着:这个王建肯定是何皇后派来的,灵帝已经时日无多,就算是闹到他那,估计也是不了了之,反而会更加刺激到何皇后,自己的处境也会更加的危险。刚刚穿越过来就遭遇这事儿,心中实在是窝火,真他妈的是叔叔能忍婶婶难忍。
“张让,把你的宝剑给我。”刘协一把夺过张让的灵蛇剑,咬牙切齿的冲到王建跟前,微微泛红的眼珠子一瞪,哈!一剑斩下,噗!热呼呼的鲜血喷了刘协一脸。虽然用尽了全力,但由于是第一次使用软剑,力量和角度掌握不好,一剑只是将王建的颈部斩断了三分之二,那张妖异的脸面向屋顶,静静地挂在死尸之上,斩断的部位汩汩地喷涌着鲜红的血液,刘协一激灵,灵蛇剑掉落在地上。
第五章:静夜思 情窦开()
杀掉妖异太监王建后,蹇硕找来太医为刘协和侍女夏儿治伤,还好严重的都是一些皮外伤,处理完后,蹇硕、张让二人也就回去复命了。
哇~!哇~!靠,吐出来的只有酸水了,但肠胃依旧在翻滚个不停,刘协凄惨的苦笑着,怪不得第一次上战场的人,大部分都会呕吐,还好没有在蹇硕、张让两个阉人面前丢丑,应该能得个高点的印象分吧。乱世之中,主择仆,仆亦择主,就算是想要做个逍遥王,也要先逃出皇宫才行,这些人的作用还是不小的啊。
“二皇子,喝口参汤吧。”夏儿清理掉污物,又为刘协递上参汤。
“夏儿,你也有伤在身,下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喊你的。”
夏儿微微摇了摇头,细心地擦拭着刘协的嘴角。
看着这个校花级的古代侍女,刘协的心里暖暖的,毕竟这丫头刚刚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战斗过,人生四大铁吗,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
四大铁,四大铁啊!想到这里刘协不由得眼前一亮,现在的汉室虽然依旧有不少死忠,但是毕竟不如自己培养出来的好用啊!曹操有夏侯惇、夏侯渊,更有虎痴许褚,古之恶来典韦;刘备桃园结义的关羽、张飞,三顾茅庐的诸葛亮;孙坚的黄盖、朱治、程普、韩当,这些人可都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出生入死打出来的铁关系,都是从一而终啊。
夏儿本来还想劝刘协多吃一些,但是看到他陷入沉思,就没敢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时而闪亮、时而忧郁却又偏偏凝视的目光,紧闭的双唇,表露出他复杂的内心世界。先前那惊险的一幕幕,不由自主的一一浮现,刘协显露出的皇家威严,还有那一剑的风采,夏儿的俏脸悄悄地红了,目光慢慢地痴了。
一起扛枪打仗?且不说他身为皇子,就这副九岁的小身板,能扛起百八十斤的长枪吗?分赃?****九岁的小屁孩而已。刘协苦笑了一下,既悲苦,又庆幸,苦在啥都不能干,又万分庆幸,没有穿越到曹操把持朝政的年代,只要有时间,一切皆有可能!刘协自我鼓励的握紧了拳头。
既然扛枪、分赃、***行不通,就只剩下同窗了。刘协回想着融合的那部分记忆,自黄巾之乱伊始,汉室君臣担心自家子弟的安危,竟然关闭了太学。汉刘协也只是在宫中跟着有学识的内侍学习经义,并没有侍讲的大臣或是大儒。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抽时间和便宜老爸商量商量,就算太学不重开,也得给找个好点的老师吧,比如蔡邕、杨彪等人,到时再给找几个官二代,嘿嘿……
啪,稀里哗啦,当啷!西宫内一片狼藉,当朝皇后何莲发泄过后,依旧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指着跪在地上的刘辩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能够顺利的继承皇位,哀家费了多少心思,冒了多少次危险?害死了多少嫔妃,以及,以及几个皇子?你父皇多少次欲要废黜哀家,甚至有几次都想要杀掉哀家,冒着这么多次的危险,还不都是为了成全你吗?眼看着你父皇已经时日无多,你就不能管好你的下半身,少给哀家添点乱子?”
“儿臣也不知道蹇硕和张让会去我那啊。”在被蹇硕和张让看到那***不堪的一幕后,刘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了,只好跑到母亲这求教。
唉,看着刘辩那不争气的样子,何皇后心中甚是失望,就在这时,西宫太仆高望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皇后,王建失败了,蹇硕和张让离开大皇子的寝宫后,就去了刘协那里,在王建要得手的时候救了他。”
啊!何皇后吓得花容失色,瘫坐在地上。
“母后!”刘辩看到何皇后这个样子,脸色吓得更加苍白。
“大皇子,你还是先回去,忍耐些时日,其余的事情就交给皇后吧。”高望轻声地劝解道。
“高望,我们就这么完了吗?眼看着辩儿就要登上皇位了,哀家不甘心啊!”等刘辩离去后,何皇后不甘心的哀嚎着。
高望思索一番,不确定地说道:“皇后,陛下已经重病缠身,要是得知这些事情恐怕会让病情更加恶化吧?”
“你的意思是,为陛下着想,蹇硕他们不敢如实禀报?”何皇后闻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
“以奴才看来,蹇硕和张让多半会把事情压下,至少短时间内不会禀报给陛下。皇后,以奴才看来,我们还是花些钱财,让张让把事情压下来。”
“好,就这样办,哀家马上到张让那里走一趟,只是好不容易积攒下的积蓄,转眼间就成了别人的了。”何皇后难以割舍的嘟囔着。
“皇后何苦烦恼呢,等大皇子荣登帝位后,张让等人自然就成了皇后的奴才,到时让他连本带利的吐出来就是了。”想到日后张让等人大吐血的景象,高望打内心里就想笑。
“哈哈,对,一切都还是哀家的,只是暂时存放在他们那里。要是辩儿能让哀家省心一点就好了,哀家以后要看管严些了,以免再惹出什么事情来。”何皇后有些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皇后,大将军不是送来了几位才女的生辰八字吗?皇后可以借着为陛下冲喜的名义,为大皇子办了亲事,有了妃子服侍大皇子,自然就不会出乱子了,皇后不就省心了吗。”
“好好好,还是你心眼灵活,等辩儿登基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何皇后心情大好的开起了空头支票。
“能够侍奉在皇后的身边,为皇后跑跑腿,奴才就十分开心了。”
“好了,哀家现在就去找张让,明日一早再去趟永乐宫,请太后恩准了辩儿的婚事。”
何皇后收拾一番,立即去找张让又密谋了一番,看着堆积如山的珍宝,张让自然是大开方便之门。
啊,身上的酸痛令半夜的口渴更加难以忍耐,刘协从沉睡中醒来,却被床边趴着的黑影给吓了一跳,原来是夏儿趴在床边睡着了。刘协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将剩余的参汤喝完,有心将夏儿叫醒,又有些于心不忍,只好轻轻的将她抱起来放在床榻上。
看着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少女,宅男出身的刘协忍不住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实在没忍住,偷偷的在俏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做贼般的背过身,心里默默数着羊,唉,为毛才九岁啊!!
唔!刚要惊叫,自己又急忙捂住了嘴,想要动动被压麻了的腿,又怕惊醒了沉睡中的刘协,最羞人的是刘协的小手还放在了玉峰上。俏脸变得通红,心跳变得更加急促有力,夏儿鼓起勇气偷偷地瞄向刘协那张稚嫩的脸庞。这一刻,那如山的地位尊卑,被丢在九霄云外,情窦初开,唯有你我!
羞死人了,不好,协皇子要醒了,哎呀,别抓啊!胸部突然被袭,夏儿又羞又吓,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第六章:后宫斗法 订亲伏寿()
晕,干嘛这么手欠,明知道小丫头已经醒了,还要抓人家,该怎么办啊?这个傻丫头也是,你醒了干嘛不跑啊,爱情剧里的这种剧情不都是一觉醒来,女的就羞得逃跑了吗,怎么这丫头不跑啊!
呵呵,刘协先一步醒来,发现自己的小腿正压在夏儿的大腿上,小手还抓着人家的玉峰,心里是又惊又怕,还有一丝窃喜。刚想要挪开手脚,就发觉夏儿有要醒来的迹象,急忙又闭上眼睛装睡,没想到的是这丫头醒来后竟然没跑也没有动,然后就感到手上传来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小丫头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起来,撩拨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