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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越王只好宣布散朝,并把越蒙招到宫中商议。
越蒙淡定的道:“大王,臣的意思是,答应楚王。”
越王郑重道:“愿闻其详!”
越蒙笑道:“大王,臣记得之前大王跟微臣说,秦国的张仪想要拉拢越国,并透露出秦齐两国准备攻打楚国的消息。”
越王点头道:“的确如此。”
越蒙双手一拍:“大王,这就是一个削弱楚国的机会啊,若是楚王大举进攻齐国,必然会造成楚国在面对秦国时只能采取守势。秦军的凶悍,这是天下众所周知的事情,而秦国兵出武关,就直面楚国丹淅之间。秦国进攻丹淅的难度,远远要比渡河攻打魏国容易的多。”
“所以,只要楚国的重心东移,那么楚国面对秦国的大举来袭,轻则损兵折将,重则丧师失地。大王,削弱楚国正当其时。”
“至于大王所担心的问题,只要大王在伐齐过程中,以楚王马首是瞻,处处让楚军打头阵,并且小心的防备齐国,那么自然可保我越国无忧。”
越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冷笑道:“寡人亲自领兵攻打齐国又不是第一次了,寡人这次豁出去了,传令,回复楚国使者,就是越国同意与楚国共同出兵伐齐。”
···
楚越两国大幅度调兵的动静,根本瞒不住其他国家,更别提刚刚才与秦国合谋,打算夹击楚国,而一直关注楚国的齐国。
齐国临淄。
“楚国大幅度调兵,越国也大幅度调兵,是楚越两国内讧,还是他们又想打我们齐国的注意?”
齐王拿着从楚越两国传回的情报,狠狠的笑道:“看来楚越两国又想打我齐国的注意!”
齐相储子出言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储子出言后,田盼匡章等人一同祝贺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齐王大笑道:“按照我秦齐两国的计划,本来是要攻打楚国,以消耗楚国的国力。现在楚越两国来攻,必然拉长楚国的战线。大军在外,深入敌国,其中消耗,肯定倍增。”
“寡人似乎已经看见楚国的虚弱了。”
顿了顿,齐王问道:“众卿,你们以为这次我们应该怎么打?”
匡章出言道:“大王,楚国来攻,为了加大楚国的消耗,臣以为我齐国应该诱敌深入,把战场放在郯城。郯城乃是齐鲁门户,城高池深,利于防守。”
“为了避免楚国跟上次一样劫掠百姓,我们可提前迁移百姓,坚壁清野。”
匡章说完,田盼出言道:“大王,章子所言极是,我们齐国还可以更进一步,先将孟尝君的封地迁到北方,然后以薛地为饵,诱使楚军攻略薛地。薛地夹在宋鲁齐三国之中,一旦楚军进入薛地,那么我们可先用重利诱使宋国倒戈,然后齐国主力兵出郯城,封锁楚军南归的道路,围剿进入薛地的楚军。”
齐王惊疑道:“可是楚军会上当吗?或者只有一只偏师前往薛地呢。”
田盼冷笑道:“大王,虽然薛公田婴与楚威王都已经离世,但是薛公与楚国的仇恨,这是很早就已经种下了,何况薛地的富庶,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至于楚国派偏师的问题,只需我们齐国在薛地留下一只数万精兵既可,如此一来楚国偏师吃不下,楚军主力却能轻易打下薛地。”
齐王点点头:“如何收买宋国?寡人担心楚国会与宋国瓜分薛地!”
田盼道:“不知大王以为我们齐国的薛地以及楚国下邳以南淮水以北泗水以东的土地,会不会让宋国倒戈。”
“这···”齐王脑袋一晕,这块土地已经只比宋国少一点了,宋国人多地少,会忍住吗?
停顿了好一会儿,齐王才目光坚定道:“传令,加封薛公田文为孟尝君,让他立即来见寡人。”
······
因为要从江南调兵的缘故,这次伐齐的准备时间显得格外长一些。
时间推进到十月,楚国的调兵行动才完成。
一时间二十五楚军汇聚在淮北,声势浩大。
与此同时,越王带领着十二万越军也赶到淮北。
楚王越王亲自带兵,而且楚越联军高达近四十万的兵力,也让天下为之震惊。
淮北之地顿时战云密布,吸引了天下各国的目光。
宋国。
宋王问道:“惠卿,四十万楚越联军攻打齐国,你说谁会赢?”
惠盎摇头道:“大王,齐楚谁会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怎么赢!”
宋王咽了咽口水道:“齐国派使者说要坑楚国一次,寡人有所意动,但是楚越联军兵力太多,恐怕我们齐宋两国联手也只能和楚越两国打个平手。”
惠盎摇头道:“大王,咱们西北面的魏国可是楚国的盟友,不久前楚国快速援魏德情谊还在呢!为了一个胜负不明的馅饼,而放弃轻而易举的优势,臣请大王三思。”
第二百二十七章 孟尝君()
宋王叹气道:“惠卿所言甚是,馅饼太大容易噎着,我们还是准备从齐国身上咬下一口肥肉吧!”
惠施行礼道:“大王英明!”
宋王:“传令,将齐国密使赶出宋国,告诉齐国,寡人不是那种背叛盟友的人。”
“传令,召见楚使,寡人打算同意楚国的请求,出兵伐齐。”
魏国。
魏王:“报复的机会来了。”
魏相楼庳摇头道:“大王,当下我们魏国还是以休养生息为主,况且秦国乃是齐国的盟友,若是我魏国主力东移,秦国见魏国西部空虚,肯定会打着帮助齐国的口号,出兵攻打魏国的。”
魏王闻言火热的脑袋顿时冷静下来:“相国的意思是?”
楼庳道:“大王,臣的意思是,楚王的要求我们也要答应,但是只能派出少量偏师,骚扰齐国的西部。为了显示魏国的诚意,臣打算亲自领兵。”
魏王点点头:“好,那就有劳相国了。”
齐国临淄。
齐貌辩得知楚王越王亲来,并且宋魏准备攻齐的消息,大喜过望,对已经是孟尝君的田文道:“君上,大喜啊,转机来了。”
齐貌辩乃是田文之父田婴的门口,其人不拘小节,最初为田文所不喜。但是,后来现任齐王与田婴闹翻,正是齐貌辩亲自前去游说齐王,才让田婴从新得到齐王的信任,并出任齐国相国。
至此,田文对齐貌辩心悦诚服。
处在即喜即忧中的田文问道:“喜从何来?”
齐貌辩道:“君上,齐王给你的新封地能与薛地比吗?”
孟尝君摇头道:“不能比,虽然新封地土地人口都不少,而且还比薛地安全,但是薛地我们父子经营数十年,人心归附,而且薛地沟通齐魏宋鲁各国,岂是新封地可比的。”
齐貌辩点头道:“君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薛地才是我们根啊!”
孟尝君一脸愁容道:“可是现在楚越联军多达四十万,我齐国还需面对魏宋两国,说不定还要面对燕赵的攻击。而薛地的防御还没有修建完成,我担心薛地挡不住。”
齐貌辩摇头道:“那是以前,现在不同了。楚越军队众多,先前齐王的计划已经破产。所以,现在只要君上跑到齐王面前哭诉请战,表示要为父报仇,向齐王要兵,并帅薛地所有壮丁南下,与楚越联军在钟吾城下决一死战,如此一来,只要保住钟吾城,不就是保住了薛地吗?”
“过了这一战,我薛地再次面对楚国的攻击,那么可以一战了。”
孟尝君踱了数步,有踱了数步,迟疑不决。
齐貌辩再劝道:“君上,趁着楚越两国还没有进入齐国,现在齐军主力南下布防还有时间,必得立即决断,再晚,就来不及了。”
“君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孟尝君闻言停下脚步,心一狠道:“好,先生,你立即去联络与我们交好的大臣,准备一同劝说大王,另外去为我准备一件素衣以及一副棺木,我要进宫请战。”
说着,孟尝君眼中冒着凶光:“要么就让我死在齐宫中,让我的齐王伯父为我收尸!要么就让我抬着棺木南下为父报仇,与楚越两国拼了!”
齐宫。
一个侍者头上大汗淋漓的急跑道齐王身前,喘着气快速道:“大···王,不···不好了,不好了,孟尝君在宫外求见。”
齐王冷冷的道:“田文?他来干什么,难道对新封地还不满意吗?”
侍者摇头道:“大王,不是的,孟尝君说他这次是来请战的!”
“请战?”齐王纳闷不解道:“请什么战?”
使者急道:“大王,孟尝君说是要为父报仇,如今穿着素衣,为自己准备了一副棺木,跪在宫外请大王让他去和楚国拼命?”
“什么?”齐王猛地跳了起来,大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齐宫外,齐王一出来,就见一大群官员聚在宫外议论纷纷,不少人对孟尝君表露出赞赏的目光,这妥妥的是当代“忠臣孝子”啊!
见齐王一出来,孟尝君声泪俱下,大声道:“伯父,杀父之仇不可不报,侄儿请战!请求与楚国一决死战!”
说着磕出一声轻响,地上隐隐有血迹流出。
“···”
见孟尝君长拜不起,齐王只能长叹一声。
此时,齐相储子走道齐王身后轻声道:“大王,其情可勉,群情激愤,不可不察。”
田盼走到齐王身后另一边轻声道:“大王,先前的计划已经不可行,在钟吾城挡住楚越联军,以匡章的能耐,绰绰有余。只要秦国出兵伐楚,我齐国依然无忧。”
齐王闻言点点头,目光含泪道:“好好好,吾弟有子如此,可以含笑九泉了。”
“此事,寡人准了。”
接着齐王道:“不过卿年纪尚轻,战场经验不足,此战你为副将,章子乃是我齐国名将,你跟着章子与楚军作战吧。”
孟尝君抽泣着拜道:“臣拜谢大王!”
淮北楚军大营。
熊槐坐在在主位,景翠坐在右侧首座,唐昧其后,另一边一直埋头练兵的公孙衍在景翠对面坐着。
至于上官大夫于陈轸,则站在中间回报各国的情况。
上官大夫率先道:“大王,我们派往各国的使者已经都派人回报了。”
“离我们最近的宋国,已经答应出兵齐国,同样,出使魏国的使者回报,魏相楼庳给出的消息,魏国主力依旧在河水一线防备秦国,但是在东面,魏国以楼庳为主将,帅五万魏军会合十万宋军准备攻打齐国的西线。”
“至于韩国与燕国,韩国表示齐国太远,而且需要防备秦国,不会有援军参战了。燕王则表示会在北面牵制齐国军队。”
说到这,上官大夫脸色难看道:“大王,至于赵国方面,我们派去赵国的使者至今还未见到赵王。”
“什么?”熊槐闻言勃然大怒,拒绝接见外国使者,这是极其失礼的事情,这是在打自己这个楚王的脸面。
难道赵国打算抛弃楚国,投入秦齐两国的怀抱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北方有佳人()
“赵王无礼!”
熊槐又惊又怒道:“使者可有说明是何原因,是不是赵国已经与秦齐两国媾和了?”
上官大夫摇了摇头道:“大王,据使者回报,好像不是如此。我们的使者到达邯郸之后,才知道赵王不在邯郸,已经外出去赵国北地巡视去了。”
“攻击齐国的事情事关重大,监国的赵太子章以及赵相肥义不敢答复,表示要请示赵王,于是使者跟随肥义去寻找赵王,结果,结果未能见到赵王。”
上官大夫见到楚王动怒,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不仅如此,而且与使者一同前去的赵相肥义也没有见到赵王,截至使者发回消息,赵王接连三日未见我楚国使者。但是,赵王当时已经接连七日未见赵国的大臣了。”
“···”熊槐听着一愣,赵王这是闹哪样!
公孙衍询问道:“上官大夫,据我所知,赵王可从来没有如此懈怠过,可是赵王在出巡路上病重,难以理政?”
说完公孙衍又摇了摇头,道:“这样也说不通啊,赵王就算病重也会召见肥义啊!”
上官大夫脸色古怪道:“犀首,据使者说,赵王是病得不轻,不过赵王是寡人有疾。”
众人:“···”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熊槐摸着自己的胡子道:“不应该啊,赵王也不是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人,并且迎娶韩公主为后也快十年,怎么还有这等激情?”
熊槐八卦道:“上官大夫,使者有没有说赵王在出巡过程中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