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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此时已经聚拢在诸位王子的周围,目的是什么,想必不用秦某细说!”
“不过本郡公已经承诺会鼎力相助二弟文泽上位……”刘文沏急忙说道。
“郡公大人即便真心愿意‘让贤’,但这些小人们却不一定相信郡公大人。”桑纬说道,“否则他们褚家今日也不用反反复复、做‘赖账’这等令人耻笑的勾当!秦某有一句话一定要跟郡公大人讲——‘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要想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小人不敢对郡公大人有所意图,郡公大人不能一味地装傻充愣!”
刘文沏咀嚼着桑纬的话,心中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要想在未来的“太子之争”中站得住脚,一味的退却不是保身之法;手中握有反击的利器,他们褚家乃至于谭家才不敢对自己打什么歪主意。
“围绕着父王,褚家、郑家、谭家都在背后精心算计,实际上他们想要的无非是更大的权柄、更大的利益;其实他们都是燕国的‘蛀虫’,只等着自己支持的那个王子上位之后,为他们家族带来更多的好处。我是父王的儿子,看着他们‘蚕食’燕国的家业很是痛心疾首;想到他们为了利益构陷、离间我们兄弟几个,心中更是为父王寒心!”说到这里,刘文沏做出一副捶胸顿足的姿态。
“所以说郡公大人,未来无论是您的哪个弟弟当上了燕王,得意的不见得就是新任王爷,而是他们这些‘功臣’。”桑纬继续说道,“与其眼睁睁地看着燕国的‘家业’落到这帮人手中,还不如您这位嫡长子奋力争取,将燕国的实利抓在手中,也免了那些人的念想。”
“嗯?秦掌柜这话是让我去争位?”刘文沏诧异道。
桑纬摇摇头,说道:“不是去‘争位’,而是去‘争利’!那些家族们争破了头皮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利益吗?只要郡公大人将燕国的利益抓在了手中,那他们还争个什么劲,让谁当燕王,还不是看郡公大人的脸色?”
“小人!”刘文沏忽然一本正经地指着桑纬说道,“秦掌柜口称褚家、郑家和谭家是小人,依我看,现在燕国之中,最卑鄙无耻的小人就是你了!”
桑纬一愣,慌慌忙忙地就要下跪致歉,却被刘文沏一把扶住了:“不过本郡公就是欣赏你这样的小人!你的话很是在理,本郡公不恋栈权势,但也不能任人欺凌。今日褚家胆敢当着我的面出尔反尔,显然是没将我这个‘云西郡公’放在眼里。虽然本郡公与他们签订了协议,但这件事提醒了我——不整治一下这些个狗眼看人低的‘外戚’,他们根本不会拿我当回事!说到底他们是认为我已经被父王排除出了王位的继承人,所以对本郡公轻慢无礼;但我是朝廷钦命的‘云西郡公’,往大了说也是一方诸侯,才不稀罕燕王这个爵位!”
“郡公大人有这番志气,秦某拜服。”说罢桑纬深深地向刘文沏鞠了一躬,“须知道前霄末帝到了本朝,被高祖皇帝封为‘汾阳郡公’,级别与郡公大人是一模一样。朝廷册封您为‘云西郡公’,说起来您与前霄末帝在本朝中的位置,是一样高的!”
听桑纬提到了前霄末帝的事情,刘文沏顿时底气大涨:“秦掌柜,这番话甚合我意!今后你就是我郡公府的‘幕客’了,接手褚家让出来的丝绸、马匹生意的事情,就由你一手操办。但凡他们褚家胆敢阻拦,你就亮出我的名号,不用对他们客气!”
“下臣拜见主公!”桑纬也是个察言观色的好手,一听刘文沏任命自己为郡公府的‘幕客’,立马改口行以君臣之礼。
“我等拜见主公!”肖雨复等人也不失时机地对刘文沏叩拜道。
倒是刘文沏身边的心腹老冯杵在原地,双膝微屈,不知该不该与他们一起下拜;犹豫了片刻,他也边跪拜、边高呼道:“老奴拜见主公!我主千岁!”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都拜在自己跟前,刘文沏的心中哪里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只见他右手一抬说道:“诸位平身!”
桑纬、肖雨复、老冯等人应声而起,那齐刷刷的景象让刘文沏过足了当云西郡公的瘾,也就此时此刻,他才真正地将自己视为和父亲燕王一样的亲贵勋略,而不是只是他的附庸。
“诸位请谨记我的第一条训令:助我收回封地。本来朝廷赐予我主理封地之权,一切钱粮、赋税、子民都应由本郡公支配;但父王为我管辖这么多年,很多人自然而然地认为本郡公的封地也是燕国的一部分,殊不知此乃大谬!本郡公要做的就是‘拨乱反正’,让那些人明白,本郡公的封地,乃是我的私产,而不是燕国的地盘!”刘文沏慷慨激昂地说道。
“诺!”桑纬、肖雨复、老冯等人不失时机地应和道。秦骧假扮的老道士也在这群人的末尾,当他听到刘文沏发布的第一道训令时,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与此同时,奉命寻找南宫延在燕国落脚点的庄池麟此时来到了王城不远处的一座道观外。从外表上看,这座道观墙垣斑驳、似乎很有些年头,并没有刻意修缮过;但是仔细观察道观所处的位置,不难发现其中大有讲究。
这座道观建造于半山腰,坐东朝西,背对着燕国王城,却正好可以俯瞰燕国不远处的南平县城。道观的周围郁郁葱葱,种满高大的树木,风一吹树叶发出“娑娑”之声,其肃杀之气,仿佛其中暗藏着千军万马。
“是这里没错了!最后这辆马车就是停在了山下,而病歪歪的南宫延就是沿着山道去的道观!”庄池麟在山脚下仰望着这座道观,却不敢堂而皇之地沿山道上去,而是选择钻入密林之中,不辞辛劳地从杂草丛中开辟小路前进。
然而才走了不多远,庄池麟突然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他本能地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躲在草丛中,竖起耳朵专心留意四周的声响。然而随着他的隐藏,这些奇怪的声音也消失了,庄池麟一度以为是错觉;但是多年“飞贼”的经验警告自己,这也有可能是对方在暗中观察自己。
庄池麟很有耐心,他一动也不动地缩在草丛中,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又听到了那些奇怪的声响。不过此时他听清楚了,那是人落在树枝上的声音,尽管很轻微,又混杂着树叶的摩挲声,但庄池麟却听清楚了,同时他得出了判断——躲在树上的也是一个轻功高手。
“这座道观果然暗藏玄机!”对方的防守越是严密,越是证明庄池麟没有找错地方,此时他暗自欣喜,从杂草丛中探头小心地观望了一伙儿之后,轻手轻脚地沿着上来的脚印回到了山下。
“就是这里了!得赶紧回去告诉公子和肖掌柜!”庄池麟心念一动,刚要快步离开,忽然耳后听见一阵声响——那是箭矢破空的声音!庄池麟来不及多想身体本能地往左边一侧,一支数尺长的羽箭几乎是擦着他的右臂飞射而过、斜插在他不远处的泥地上!
(本章完)
第187章 险中求生()
“被发现了!”庄池麟被人身后偷袭,顿时紧张起来,他猫下身子纵身一跃滚入了山脚的树林中,以避开对方的冷箭攻击。
“哒!哒!”先后又有两支羽箭先后扎在庄池麟身旁的树干上,显然对方的目标就是他。
“没想到被一只‘老鼠’摸了进来!”树林中忽然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你隐藏得很有耐心,不过我比你更有耐心!要知道这里都是我们的人,你继续隐藏下去早晚会被我们抓住。不如识趣一点,自己现身、出来受死吧!”
此时庄池麟心中忐忑不已,暗自后悔刚才不应该如此冒进,打探到了地方就应该速速离开,而不是偷偷摸上上去,否则也不会被对方发现,以致陷入现在这般窘境。
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行踪,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尽快脱身;对于庄池麟这样的轻功高手来说,逃跑不是问题,问题是他手无寸铁、要如何躲过对方的冷箭。
“看来你对自己很有自信!”那个声音再度响起,不过却不是从刚才那个地方发出来的,藏在树梢上的人也在不断变换位置。
庄池麟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看准了斜上方的一棵大树,右手悄悄地伸出草丛,用力一甩将石头朝那棵大树掷去。
“哧”石头碰撞到树叶发出一声轻响,接着又是“唰啦啦”地落入草丛的声音;不过片刻的时间,两支利箭就“嗖嗖”地射向了石头落下的方位。
“这是‘听音辨位’的高手!”庄池麟这番举动试出了对方的实力,不过他嘴角一扬,趁着利箭偏离目标的刹那机会向反方向的树丛一滚,由于他是紧贴着地面翻滚,脸上、衣衫都被荆棘的倒刺划出了几道口子。
“嗖嗖”又是两支冷箭射向了他刚才所在的方位,不过这次暗箭射来的位置又和之前的来向不同。
“好险!”庄池麟暗暗心惊,也顾不得擦拭脸上的血痕,苦思着脱身之法;然而此时,从道观里涌出来三人沿着台阶“踏踏踏”地下山来,是对方的支援到了。
“你还有活命的机会!”树梢上那个声音再度响起,“现在现身投降,我们还能饶你一条狗命!否则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庄池麟暗叹倒霉,不过越是情势危急他越是镇定,即便当时被肖雨复他们抓住时他也没有一丝怯意,何况他们还没摸到自己的位置。庄池麟深吸了几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鸡蛋般大小的圆球紧紧握在手心,耳听八方,留心着四周的动静。
就在台阶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庄池麟忽然纵身一跃、蹿出了树丛出现在下山的三人面前——当然他事先蒙上了脸、遮住了自己的面容。那三人虽然吃惊,但却不慌乱,亮出手中的兵器就朝庄池麟砍杀而去。
不过庄池麟也不是特意现身受死的,对方刚一亮出兵器,他转身就跑,心里却在留意背后的动静。果不其然,就在庄池麟转身逃跑的一瞬间,隐藏在树梢上的那个弓箭手就向他射去了冷箭。
弓弦一拨,庄池麟就听到了动静,身体向右一侧,长尾羽箭擦着他的耳朵落到了地上;而他也因此减慢了逃跑的速度,身后的三人眼看着就操着钢刀就要砍向他的后背。
说时迟那时快,庄池麟又是纵身一跃,整个人向前平飞出去,与此同时将紧握在手里的圆球掷向了身后的三人。那三人以为对方使了什么暗器,纷纷散开躲避,庄池麟的这一掷自然落了空。
不过这个圆球撞到了石质台阶后立刻爆裂开来,顿时一股黄色的浓烟将那三人笼罩其中。
“是毒烟,快捂住口鼻!”其中一人大声喊道,三人纷纷掩住口鼻;然而即便如此,他们还是闻到了一股呛人的味道,眼睛也因为掺入了烟尘而感到火烧般的疼痛,一时之间泪流不止。
“哼,雕虫小技!”树梢上的那个人却不以为然,正要拉弓上箭时,黄色的烟尘也已经飘到了自己身旁,顿时刺鼻的气味令他放弃了射杀,而是紧急躲避烟尘。
就是这么一动暴露了他所处的位置,被滚落在山下小道上的庄池麟发现。只见庄池麟右手猛地向树梢一挥,另一颗鸡蛋般大小的圆球迅速飞向刚刚在树梢上站定的弓箭手。弓箭手一见对方向自己扔来了“毒烟球”,心中自然忌惮不已,忽然脚下发力将树枝踏断,整个人顺势向下落去。
“啪”地一声“毒烟球”打在了树干上,然而却没有意想中的毒烟冒出,这颗球就这么“唰啦啦”地一直落到了地上。
弓箭手抓着一根树枝挂在树上,眼看着那个“毒烟球”却只是一块大小差不多的石头,知道被对方戏耍了。他手上一发力整个人向上翻滚稳稳地站在了树枝上,再向下看时,却已经看不到庄池麟了。
“以为抓住了只‘老鼠’,却是一只会放‘臭屁’的‘黄鼠狼’!”弓箭手眺望着四周,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与此同时那三个从道观冲出来的援兵也已经跑出了毒烟笼罩的范围,不住地打着喷嚏、眼睛里也尽是泪水,真正是“涕泗横流”、狼狈不堪。
“他娘的,让我捉住了他定将他碎尸万段!”那三个人骂骂咧咧道,对那股仍在扩散的毒烟忌惮不已。
“人家已经跑了,还碎什么尸?”树梢上的弓箭手冷笑道,“回去向主人禀告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要尽快转移。”
话音刚落,弓箭手身影一动便消失在了密林中;那三人虽愤愤然,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沿着台阶向道观登去。
这些人走后不久,忽然一个人影小心翼翼地从树丛里钻出来,赫然就是庄池麟。之前他用石头佯攻弓箭手,趁着对方注意力离开自己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