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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元直可敢随我冲锋?“何咸从何坤那边接过一柄精铁长枪,一脸笑意地询问徐庶,没有丝毫的紧张感。在何咸的眼中,这些山贼不过是拿着武器的流民,对于他们这些沙场战将来说,当真是不堪一击。
”主公莫要忘记,庶可是游侠儿出身!“徐庶也拔出腰间的佩剑,毫不胆怯道。
此时的特战小分队已经收起连弩,换上了精铁长枪。
”锥形阵,突击!“何咸一声大吼。特战小分队开始策马起速。
第二百八十八章 陈生死 秦劼跳()
何咸当仁不让地成为了锥形阵的阵尖,徐庶、何坤紧随其左右。特战小分队的成员紧紧护住三人的侧翼。
“霸王枪在手,天下我有……”很可惜,今天霸王枪不在,这柄普通的精铁枪太轻,不足以发挥百鸟朝凤枪法中“横扫千军”的全部威力!但这也足以让何咸扫开阻挡在阵前的山贼。大青山的山贼这才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沙场宿将!
死去的陈虎说的没错,像何咸、甘宁这样的猛人,是真的敢单挑他们这五百兄弟的!
陈生想哭的心思都有了。左侧的甘宁一人吸引了上百名兄弟与之混战,而从听到的惨叫声来判断,受伤的似乎都是自己人。因为甘宁一声都没有吭过。而在自己的正前方,那二十几人的南阳军真敢冲击自己的三百余人。更为关键的是,自己身前的那三百余人也真是挡不住这二十几人!卫将军何咸手中的铁枪左刺右挑,触者即死。眼见着那二十几人砍瓜切菜一般杀透了人潮,不停地朝着自己的逼近。那速度,比甘宁这边还要快上两倍!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陈生终于意识到,所有关于何咸与甘宁的传闻都是真的!两个人都是疯子,比自己这些刀口上舔血的人还要疯!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自己麾下的这五百乌合之众根本不是眼前这两个疯子的对手!他决定逃跑!
冲锋在最前面的何咸觉察到陈生的意图,岂容其得逞!借着马势,何咸将精铁枪化为投枪投出。精铁枪呼啸着“撕裂”空气,准确地穿透陈生的后背!
陈生被投枪巨大冲击力钉倒在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透胸而出的枪尖,气绝身亡。
“贼首已死,尔等还不速速逃命!”何咸一声大吼,顺势从腰间拔出太阿宝剑,只一剑,就将企图偷袭他的山贼连长矛带脖颈一并斩断!太阿宝剑削铁如泥,绝不是浪得虚名。
众山贼早已被南阳军和甘宁杀得胆寒,现在瞧见陈生也追随张虎而去,再无人敢硬拼。挤在外围的贼人见势不妙,转身开始逃跑。这一逃,立马形成了趋势。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除了那些半死不活躺着地上的,以及已经死亡的尸体,再无一个站着的山贼。
甘宁手持双戟,浑身是血,身上沾满了可疑的身体组织碎片,恍若恶魔在世。
“主公,吾誓灭这帮山贼,一个都不得活!”两名贼首已被斩杀,甘宁犹不解恨。
何咸收起太阿宝剑,笑道:“当务之急是找一处水源,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亲卫营这边,伤了七名特战小分队成员。但都不算重,简单包扎之后都能继续行进。唯有两名中箭的侦骑,一个伤了后背,一个右腹,需要回到城市治疗。
简单商量之后,何咸决定兵分两路。徐庶带着伤兵回返襄阳黄家养伤,同时借蔡氏与黄氏的家将控制荆州牧刘表。何咸领着甘宁和剩下的亲卫共计二十人,按照计划继续南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取得蒯良、蒯越以及黄祖的支持。
……
武陵冶所汉寿,郡守府。一身戎装的零陵郡守秦劼正与武陵郡守曹寅争辩。
曹寅道:“出兵之事,兹体重大,我等须先禀告袁公路,再徐徐图之!”
“武陵相距洛阳不知几千里也,等到袁公回复,荆州大局早定!那何氏屠家子偷潜入荆州,联合世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我等乃天子钦点的郡守,岂能眼看着屠家子作乱而无动于衷?”秦劼愤然道。
秦劼与何咸的矛盾可谓由来已久,想当初,秦劼被上一任荆州刺史徐徐璆举荐为南阳假郡守。假,就是代理的意思。却因为何咸的阻扰,被汉灵帝驳回。无奈,秦劼从江夏郡尉迁为零陵郡守,虽然同为郡守,但零陵地处偏僻,少数民族众多,岂能与南阳繁华大郡相提并论?
两人的矛盾荆州官场皆知,曹寅心知肚明。当然不会因为秦劼几句慷慨激昂的话语就失去理智,陪着他去“复仇”。但何咸潜入荆州之事,确实与曹寅等人的利益相冲突。同为袁氏门生,当为袁氏效力。而袁公路企图掌控荆州的目的已经很明显,曹寅等人不管出于什么角度,都当自觉维护袁氏在荆州的权益,与何咸的冲突在所难免。
“容我再想一想!”曹寅站起身来,回来在客厅内踱步。
“不能再想了!本郡得到消息,屠家子如今转道江陵往江夏而去。若等其进了江夏,我等再无机会!”秦劼言辞急迫道。
曹寅不语,继续踱步。
“袁公志在中原,拿下荆州之后,必定不会南下。届时,荆州牧之职,不是曹公担任,又是何人?“秦劼继续给曹寅下猛药道。
果然,还是赤果果的利益最能让人心动。曹寅终于停止来回打圈,猛拍案几道:”邢道荣?“
”末将在!“一员大胡子的武将抱拳出列道。
”命你速速点齐一千兵马,随同秦郡守北上杀敌!“曹寅吩咐道。
”诺!”邢道荣领命,大步离开会客厅。
曹寅最终下令出兵,但依旧留了一手。秦劼是尽起一千精兵和两千郡兵,等于是将零陵郡的兵力全部抽空,准备来一场不成功便成仁的决战。而曹寅只是拨了一半的兵马,派遣了一员心腹随行,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
从江陵至乌林港,沿途多有大泽,没有直路可走。唯有沿着长江东行,过华容县城,方能通行。华容城外有华容道,道长二十余里,地窄路险,坎坷难行。
这个华容道,就是赤壁之战后,关云长义释曹操的地方。
《三国演义》中写到曹操从乌林向华容道败退,中途三次大笑诸葛亮、周瑜智谋不足,未在险要处暗设伏兵。然而,一笑笑出赵子龙,多亏徐晃、张郃二人双敌赵云,才使曹操得以逃脱;二笑笑出张翼德,又是张辽、徐晃二将抵挡张飞,使曹操再次脱险;三笑笑出了关云长,在有一夫当关之险的华容狭路上,曹军几经打击已无力再战。无奈之中,曹操只得亲自哀求关羽放行,关羽念旧日恩情,义释曹操,使曹操得以回到江陵。
且不论演义中所写事情的正假,现在的曹操只是陈留郡守,尚在虎牢关为理想而奋战,于后来一统北方之地的曹丞相不可同日而语。关云长在函谷关兵败之后,也与刘备、张飞一样,消失了踪迹,不知投了何处。未来还会不会有赤壁大战,尚且两论。但华容道就是华容道,作为一个设伏兵的绝佳之地,它注定不会籍籍无名。
第二百八十九章 计中计()
“啪!”甘宁一巴掌拍死今天的第七十八只企图吸食他的血液的长脚蚊子,一脸焦躁地凑近何咸问道:“主公,你说那两个白面书生会不会在耍我们?我等在此已经等候了两天,别说追兵,连个人影都没有瞧见。全是蚊蝇虫蚁,虎豹豺狼,在这么等下去,麾下的兄弟们都耐不住了啊!”
“好你个甘兴霸,竟然在主公面前说我等的不是!”何咸还没来得及回话,甘宁的身后就响起了一道威严的声音。
甘宁尴尬地转过身去,仿佛被抓了现行的小媳妇,对着身后过来的两名白面书生拱手执礼道:“子柔先生,异度先生来得正好!主公刚刚念叨两位呢!”
“哦?主公念叨我等什么?是说我等料事不周吗?”蒯良笑问道。
“大兄莫要再戏弄兴霸了,纵横长江,令商人闻风丧胆的甘首领都脸红了!”蒯越道。
背后说人闲话,确实非大丈夫所为!甘宁是个好面子的人,羞得想赶紧离开现场。
“兴霸稍安勿躁!再等一天,三天一到,不管秦劼老儿是否前来追击,我等都撤出华容道,径直前往江夏!”何咸安慰道。
“不用等到明天,不出一个时辰,猎物便将入瓮!甘兴霸赶紧带齐你的弓箭,招呼你的那些锦帆好汉们准备猎杀吧!”蒯良意气风发道。
“哦?子柔兄凭何断定,追兵将至?”何咸好奇问道。
“主公请看!”何咸顺着蒯良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树林上空,迎着西斜的太阳,倦鸟纷纷下落。唯有一处,既有下落的倦鸟,也有起飞的倦鸟,乱哄哄的一片。再细看,这个倦鸟乱飞的现象正在慢慢靠近华容道这边。
“果然是有大队人马在靠近!”不用何咸吩咐,甘宁就拿出一个奇异的哨子,吹出来的声音竟然是清脆的鸟鸣声,三长两短,极有规律,却是锦帆贼的警戒之声。华容道两侧的崖壁之上,顿时接连响起有节奏的鸟鸣声,慢慢传往远处。
……
“大人,不能再快了,再快队伍就要散了!”邢道荣一脸无奈地向秦劼禀告。
“不行!”秦劼坚决否定道,“今天日落之前,必须进驻华容道、抵达预设埋伏之地。连日来的阴雨天气,已经让我等的行程比预计晚了一天多,再不抓紧,何氏屠家子通过了华容道,我等还去何处寻他?”
“快~快~都抓紧时间,入了华容道,大伙儿就可以休息了!”秦劼麾下的小校,不停地督促着那些零陵兵。邢道荣有苦说不出,只能跟在秦劼的身后,苦苦支撑。
一入华容道,天色顿时觉得幽暗了许多。两侧是高耸的崖壁,崖壁之上长满了绿树青藤。
“大人,此处地形当真是险恶,想那南阳小儿,这次是插翅难飞了!”邢道荣一边打量着两侧的险峻地形,一边拍着秦劼的马屁。
秦劼冷哼一声:“此处乃是本郡为他精心挑选的埋骨之地,岂能有错!提醒麾下的军士们,莫要离开大道,这两侧的泥沼,可都是要吞人的!”
邢道荣一听,赶紧将马头往大道的中央拨了一拨。
“大人,此地山势已然险峻非常,我等不在此地设伏,还要赶去何处?”
“此地险归险,却不是用兵之处。华容道中段有一处太平桥,那边的地形才叫一个鬼斧神工!凡被困于那里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前无通衢大道,后无回转之地。那才是真正的死地!”秦劼恨恨道。
邢道荣深吸一口气,不敢揣测这何咸到底是做了什么坏事,才能让秦劼这样一位名士如此记恨在心?
“咦?大人,你看着崖壁之上,似乎有人为攀爬的痕迹?”邢道荣突然指着两边的青藤说道。
“哪里?”秦劼顺着邢道荣的所指的方向看去。夕阳西沉,光线暗淡,哪里有邢道荣所谓的攀爬痕迹?
“邢统领莫要再疑神疑鬼,还是速速赶往天平桥,随本郡前去布阵!”秦劼一扬马鞭,率先而去。
邢道荣再看了几眼崖壁上的痕迹,心中也在嘀咕。是自己眼花看错了?或是那些采药人留下的痕迹?
四千人的队伍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尤其是在华容道这样的狭窄地段,也是延绵了数里。
“报~”前军突然出现骚动,探子带着凄厉的叫喊声飞奔而来。秦颉的眼皮子突然不争气开始狂跳,他突然联想到邢道荣刚才说的崖壁上的痕迹,心中有股极其不祥的感觉。
前方的队伍纷纷侧身让开一条小道给传令兵通行!
“报大人,前方道路断绝,无法通行!”
“什么?”秦颉大吃一惊,“可是山洪冲毁了道路?”
“不是!是山石垒于路中,人马不能过!山石之上还插了一面白布制成的旗子,上书几个大字。”
“什么大字?”
“秦颉老儿,命丧于此!”
秦颉大骇,双目圆睁,当即想到自己在谋害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图谋自己!
“后军变前军,速速撤离此地!”
秦颉的撤退命令刚刚下达,崖壁之上就响起了一道爽朗的笑声:“迟哩!秦劼老儿,你千里迢迢从零陵赶来送死,就莫要怪本将心狠手辣了!”
“误会!这全都是误会啊!”秦劼集中生智,换上一副笑脸道,“卫将军一定是误会了!本郡乃是奉了虎贲中郎将袁公路的将令,前往虎牢关支援而去!”
“哦?虎牢关在北,却不知秦大人往东行,却是什么道理?”何咸戏谑道。
秦劼闻言一窒,暗中给自己的心腹爱将赵慈打了一个手势。赵慈悄然后退两步,从马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