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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闻着秦可卿散发出来的天然香气,胸前再感受着柔软,先前在书房之中强压的火起这时却再也压不住了,胯下的小兄弟瞬间狰狞起来,顶住了秦可卿的下腹。
秦可卿自然可以感受到贾琏的变化,然而她还是没有退却,反而继续用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道:“叔叔,你又是不是那般软弱无用的男人呢?”
看着秦可卿那娇艳的红唇,就这般近在咫尺,这时贾琏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把秦可卿狠狠的搂在了怀里,一边狂吻一边喘息着说道:“我这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这是秦可卿第一次被男人这般亲密,而且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叔叔,但是压抑太久了的她,此时完全释放了自己,大胆而笨拙的回应着贾琏的侵袭。
然而就在两人情不自禁的时候,始终保存着一分警惕的贾琏,这时听到了外面小声的脚步声,然后立马松开了怀里的秦可卿,然后盯着秦可卿的双眼快速的说道:“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秦可卿同样也是那么看着贾琏那英俊的脸庞,说道:“嗯,我听你的。”然后再踮起脚尖吻了贾琏一下,才离开坐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就在这时,尤氏挑着帘子同贾蓉一起走了进来。
只见贾蓉立即躬身一揖到底,说道:“侄儿见过琏二叔。”
“嗯,过来坐下吧。”贾琏回了一句,然后又对着尤氏说道:“大嫂有事就先去忙吧,有些话我单独对蓉哥儿说。”
尤氏有求于人,当下不敢违背,自先离开了。
一时间,房中的三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就这么坐着。
过了一会儿,看着自己面前有些不安的贾蓉,贾琏突然开口说道:“你想不想承爵?说实话。”
贾蓉回答:“想,想的,只是侄儿没用,无法疏通好关系,倒是平白浪费了不少银子。”
“银子都是小事,你既然还有上进之心,那接下来我的安排,你可还能听。”贾琏再问。
只见贾蓉立马离开了座位,跪在地上说道:“自家父仙逝,那琏二叔就如同侄儿的父亲一般,琏二叔的话侄儿万万是不敢违背半分的。”
“即如此,那你先起来说话。”看着贾蓉再次坐好了之后,贾琏继续说道:“承爵之事说难也不难,你就不用管了,自有我去帮你疏通好关系,就是银子也不用你半分。”
“这,这如何使得,如何能让琏二叔替侄儿破费。”
贾琏摆手打断了贾蓉,又说道:“些许银子又算的了什么,这个不必再说了,听说你进来还找了两个女子进了这宁国府?”
贾蓉立即大惊,说道:“侄儿,侄儿一时糊涂,这,这就立即把她们赶了出去。”
只是贾琏却又再次摆着手说道:“热孝之中自然不能如此行事,这是要授人把柄的,但是也不是让你做那无情之人,这样,你去外面远一点的地方找两处宅子,把人家好好安顿了,以后不许再闹出什么来,否则我必不饶你!”
贾蓉急忙回答:“是,侄儿一切都听二叔的。”
然后又听见贾琏说道:“秦氏你既然不喜,但是始终也要敬着,更不许干涉她的自由,这你可又明白?”
贾蓉这时偷瞟了秦可卿一眼,却只见秦可卿此时正满怀春意的盯着贾琏,目光中竟是那爱慕崇拜之情,且更没有一丝顾忌自己这名义上的丈夫在场。
虽然心中苦涩,但是贾蓉到底是已经忍受惯了的,只听他回答道:“侄儿明白,自侄儿同秦氏成亲以来,就没有一丝男女之情,且以后也只会听二叔的话,不敢有半点胡思乱想,更不敢约束她,只求二叔以后也多多疼爱侄儿。”
贾琏为贾蓉的听话大喜,笑着说道:“如此就是皆大欢喜了,蓉哥儿你放心,你既然如此的懂事,以后就好好的跟着我行事,必然不会亏待了你半分。”
说着,还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贾蓉说道:“这一千两你先拿着,把那两个女子好好安置了,以后除了你自己的爵位俸禄,二叔这边也会给你安排好差事,荣华富贵自然有你一份。”
贾蓉当下连连拒绝。
只听贾琏威严的说道:“给你,你就拿着,扭扭捏捏做什么!”
看着贾琏变脸,贾蓉顿时就不敢再拒绝了,收过银票时内心却也忍不住有些小高兴。
此时还没有承爵真正掌握宁国府的贾蓉,还真没有独立掌握过这么多的银子,想着这一千两又可以买上多少个美娇娘,心里也渐渐忘了对贾琏的恨意。
说完了正事,贾琏就要告辞了,贾蓉和秦可卿一路相送。
还没有走到大门口,得到消息的尤氏就翩翩而来,双手奉上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说道:“有劳琏兄弟费心了,这些银子琏兄弟先拿着,不够以后再让蓉哥儿补上。”
贾琏本来是不想要的,但是奈何尤氏却执意要给,生怕贾琏不收就不给贾蓉办事。
于是贾蓉只得接过了银票,眼珠子一转却转手递给了秦可卿,若有深意的说道:“既然大嫂子执意要给,那我就转送给你收着吧,长者赐,不可辞哦”
“这如何可以。”还不等尤氏说完。
却只见秦可卿已经伸出了那玉手,接过了贾琏手上的银票,并且妩媚无比的说道:“既是叔叔给的,那我收着就是了。”
说完,浅浅的对着贾琏纳了一福,姿态是那样的风流。
第二十八章 下扬州()
不久之后,贾琏找了宫里夏公公的关系,上下打点到位,于是贾蓉四品扬威将军的爵位就赐了下来。
贾蓉终于成为了宁国府中真正的主人,然而就算是高官厚禄到手,他还是在心里生不起半点忤逆贾琏的心思,丝毫不敢去秦可卿处招惹。
同时因为尤氏不是他的亲母,所以尤氏在宁国府也还是和以前一样管不了事,加上没有了贾珍的管制,贾蓉到底是越发的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梦死起来,比他老子贾珍活着的时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已经得到了贾琏承诺的秦可卿,之后就一颗心思就系到了贾琏的身上,虽不知贾琏会如何做到与自己相厮守,从此再也没有劝慰贾蓉的心情。
看着贾蓉渐渐的把宁国府搞得一片乌烟瘴气,秦可卿问了贾琏主意之后,只收拾了自己的行礼,然后回了自己的娘家,从此就安心在娘家住了下来。
时光飞逝,之后贾琏除了在荣国府陪着一众大小美女玩耍,其余的时间就是忙于城外水泥厂的建设。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荣国府收到了林如海病重的书信,请求送林黛玉去床前尽孝。
林黛玉闻言,顿时悲痛万分。
贾母同贾赦贾政商议,最后还是决定由贾琏一路护送林黛玉去扬州林府。
因为这时宁荣二府中,能代表国公府体面派出去的也只有贾琏一个子弟而已。
贾琏暗叹一声:林如海的生命轨迹,果然还是又回到了原点,纵然自己已经事先几番书信提醒,到最后的结局还是这般,可能还是自己去送林黛玉见他最后一面了。
只是林如海如果这一死,林黛玉这下子就真真是孤独无依了;只不过这一世有自己,必不会再让那泪干人亡的事情发生。
贾琏感叹完毕,又找了倪二交代了一点事情,然后再去了城外面命耳提了一番。
经过几天的准备之后,贾琏带着林黛玉及一众奴仆登上了大船,与前来相送的贾府一干人挥手而别。
由于是林如海病重,所以贾琏林黛玉也没有了游玩的心思,一路上朝行暮宿,不日就到了扬州城。
一下船,就看见林府的管家林忠已经在码头上相迎。
林黛玉看见林忠就说道:“忠伯,我父亲怎么样了?”
林忠回答:“小姐回来了,多劝劝老爷静养,老爷自然也会很快痊愈的。”然后又见过了贾琏,这才指挥着林府下人般抬行礼,然后众人骑马乘轿,直奔林府而去。
到了林府,贾琏和林黛玉就直接去了林如海的卧室。
贾琏看着床上已经卧床不醒的林如海,只见他此时已经是面青唇紫,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哪里还有原来探花郎那意气风发的英姿。
此时林黛玉已经忍不住伤心的低泣,嘴里低声喃喃道:“父亲,女儿不孝,不该离开您的,没有尽到半点孝心,如今你如何就病成这个样子了?”
就在这时,昏迷中的林如海也仿佛感应到了一般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独女正守在自己的床前哭泣。
再看了看一旁的贾琏,林如海顿感欣慰。
只见他艰难的伸出了右手,慢慢的擦拭着林黛玉的眼泪,沙哑的说道:“傻女儿,不要哭好不好,为父就是病了,不碍事的,倒是你,看着尚好,想来在你外祖母家过得还好,这样我就欣慰多了。”
林黛玉终于渐渐停止了哭泣,回答道:“女儿在外祖母家一切都好,只是没想到父亲却病的如此厉害,为何不早早的告诉女儿,女儿也好回来服侍父亲大人。”
这时林如海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贾琏见了连忙帮忙。
然后林如海继续说道:“真是个傻孩子,人吃五谷,生百病,这是谁也逃不过的命运,就算是你在,又能顶什么用呢?只要你过的好,那就是父最大的欣慰了。”
“嗯,女儿知道的,父亲也一定要快快的好起来。”
父女两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林如海喝下一次药之后就睡下了。
林黛玉和贾琏退了出去,林黛玉就先去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这时贾琏才得空问林忠说道:“我姑父已经病多久了,是如何得病的?还有现在林府还有谁在管事?”
林忠回答:“老爷是半个月之前开始发病的,犯病之前并无征兆,前一个晚上还同一些老爷们喝酒议事,不想回来后第二天就开始病倒了,然后越来越重,请了很多医生却不见好,这才请了小姐回来;现在由于老爷每日都会偶尔陷入昏迷之中,所以还请了老爷的堂兄弟如山老爷,并同他的儿子林清哥儿一同在府上照料着。”
“那今日如何不见?”贾琏再问。
这时只见贾忠先左右查看了一下,然后才小着声回答道:“琏二爷您也不是外人,反正您很快也也知晓的,我就先对您说了吧,这如山老爷两父子,虽然同我们老爷是同宗同族,只是平日里也并不怎么亲密,这二位一来,开始还是好的,每日里在我们老爷面前殷勤伺候,只是这时间稍久,老爷也越发病重了,这二人也就显出了原型,每日里再也不帮忙不说,还整天出去饮酒作乐,我们这府上其实是又多了两位太爷才是。”
贾琏按下心中的怒火,继续问道:“那这二人可有官身?是何来历你知道吗?”
林忠回答:“没有,都是在老家中不学无术之辈,平时还靠着我们老爷救济生活呢,只是没有想到这二人却是这般的白眼狼。”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突然从正门处又进来了两人。
待二人近前,贾琏就发觉二人的满身酒气未散,脚步虚浮,能如此在林府行走无忌,贾琏也就大致猜到是林忠说的那两白眼狼回来了。
只听年轻那人首先说道:“管家,这人是谁?听说我那妹妹今日回来了,你去叫她出来,出来见过我父亲大人。”
看着二人的德行,林忠厌恶的说道:“这是贾府的琏二爷,正是我们小姐的亲表哥。”
“哈哈,原来是琏兄弟啊,你是我妹妹的表哥,我是他堂哥,正好我们都是她的哥哥,以后正是要多多亲近才是。”林清已经醉了,所以说话摇头晃脑的。
然后只见他指着那目中无人的林如山说道:“这是我的父亲,是我叔父的亲兄弟。”
林清这般说着,林忠却在一旁嘀咕:“我们家老爷哪来的亲兄弟,只不过是同宗罢了。”
声音很小,但是屋子里的人还是能听清楚,林清顿时大怒:“你这老奴才胡说个什么!信不信我把你敢了出去,饿死街头!”
就连那一直在装模作样,等待贾琏拜见的林如山,此时也是脸色铁青,仿佛要择人而噬。
贾琏看着这两人,发现果然是入林忠说的那样不堪,此时哪里还忍得住,只见他‘啪’的就是一耳光,把那叽歪的林清打倒在地。
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就连我妹妹也要叫林管家一声忠伯,你竟然敢在这里指三骂四的,依我看想要被赶到街头饿死的是你才是!”
林清怎么也想不到,贾琏这样的公子哥,竟然会给自己这么狠的一耳光,想要反抗却又一时被贾琏的气势所摄。
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打,林如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