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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是贾琏能够为了探春御前殴打难安郡王,强行阻止了探春下嫁南蛮王子。
如今到了迎春这里,虽说贾琏已经丢了官职爵位,但是照样不会把这边的一个小小的侯缺指挥使放在眼里。
于是只听贾琏冷冷的对孙绍祖说道:“荒唐!你可有正式下聘,竟敢在此胡言乱语坏我国公府名声,欺我贾琏钢刀不利乎!”
贾琏发怒,张常自然不会毫无所动,下一刻就只见他钢刀出鞘,凉丝丝的架在了孙绍祖的脖子之上,只要贾琏一声令下,眼看孙绍祖就要脑袋搬家。
孙绍祖原本也会些拳脚,然而他又如何能与张常相比,如今更何况还是出其不意,被一招制住也是正常。
着时只听孙绍祖厉声道:“贾琏,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未得罪于你,你却如此辱我,真当你还是堂堂冠军侯爷吗?好胆就真一刀杀了我!”
只见贾琏邪邪一笑,慢慢走过来也不说话,然后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过去。
最后才冷笑着说道:“猪狗一般的东西,也敢对我直唿其名,未有聘书还敢恶意坏我荣国府名声,竟不知你哪来来的这般狗胆,却不知你比之南安郡王如何?”
一旁薛蟠看贾琏动了手,也跟着走上前来,先啐了孙绍祖一脸口水,又给了他一顿老拳,自己倒气喘如牛的骂道:“不知道谁裤裆没夹紧,哪里蹦出来的玩意,竟敢在我哥哥面前装做人五人六的,看我捶不死你!”(。。)
第一百八十章 碾压()
孙绍祖本是迫不及待的来与贾琏攀亲,想着贾琏如今虽说被夺了爵位罢了官职,但是想想他干的那事,皇帝跟前殴打郡王,这都没掉了脑袋也算是本事了。
但是孙绍祖没有想到,自己兴匆匆的去了,但是还没说三言两语,贾琏口气冷淡不说,如今还被一武官用刀架住了脖子。
然后自己只不过是争辩一句,那贾琏的大耳刮子就‘啪啪啪’的来了,只打的自己嘴角出血,眼冒金星。
如此还不算完,旁边一个叫什么薛蟠的无名之辈,竟然也敢上前啐了自己一脸,然后不仅给了自己一顿老拳,嘴里还骂的那样难听。
孙绍祖心里想着,老子惹不起这姓贾的,难道连这姓薛的也能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不成?
如此一来想,只见孙绍祖眼睛一瞪,吼道:“姓薛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你孙爷爷!”然后挣扎了就想扑向薛蟠。
然而就在此时,只见张常单手闪电般把孙绍祖的头发一抓,接着又给他腿上一脚,孙绍祖顿时就被张常反制着跪倒在地。
“再敢嘴里不干不净,或是乱动一下,我保证一定会割掉你的脑袋。”张常仿佛随意说了一句非常普通的话。
同时手里的钢刀轻轻一拉,刀锋顿时割破了孙绍祖的皮肤,鲜血立刻就渗透了出来。
张常只凭自身的本事,一个普通人家的子弟能混到今天的地位,全靠敢杀敢打。
孙绍祖跪在地上,脖子上的冰凉与刺痛,自然能够让他感觉的到张常那浑身的煞气,他相信自己再乱动一下,背后这姓张的军汉绝对就敢一刀取了自己的小命!而自己死了之后,姓贾的也一定会让自己白死一回。
“张,张爷息怒,我,我再不敢就是了,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面对自己的小命,孙绍祖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
然而只听张常嘿嘿一笑,说道:“与我说也无用,我家大人让你活你就能活,让你死你就必定会死!”
此时孙绍祖已经被吓破了胆,当下也再顾不上颜面,索性就对贾琏磕头作揖,哀求道:“侯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只把我当做一个屁放了吧。”
然后又对着柳湘莲作揖道:“柳兄弟,求求你念在我们曾相识的份上,给我求求情吧”
柳湘莲这才亲眼目睹贾琏的狠辣,心里不由自主的想道:如若自己未与薛蟠讲和,而又被贾琏先抓住,只怕自己比如今的孙绍祖还要惨吧。当下为自己的决断而庆幸。
然而嘴里却对着孙绍祖说道:“孙大人,在下有心为你排解,只不过奈何却是身份不够,您与其求在下,何不如好好求求侯爷?”
孙绍祖听了,当下边又跪着转过身来对贾琏说道:“侯爷开恩啊,还请侯爷您明示,小人真不知犯了您老何处忌讳,您老说了,小人改过就是了。”
贾琏听了,这才开口说道:“薛兄弟柳兄弟,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今日我兄弟三人被这厮搅了雅兴,不如改日贾琏再还一东道赔罪如何?”
薛蟠与柳湘莲齐道:“琏二哥客气了,既然如此,我们就暂且别过,改日再请哥哥好好散散心。”说完之后,二人就拱手告辞先离开了。
待二人走后,只听贾琏在对孙绍祖问道:“我只问你一此,如有半句谎话,你也别想再看见明天的太阳了!你是如何骗了我父亲的?”
孙绍祖连忙回答道:“没骗没骗,小人如何敢欺骗贾公,只不过是贾公使了在下的五千两银子去买了一尊古董,归限的日期到了却不还银子,反而答应了在下,下嫁了小姐那五千两银子就当了定礼,真不关小人的事,一切都是贾公的安排,贵府如此的高门,也不是小人敢痴心妄想的啊”
贾琏一听,果然还是因为五千银子的事,贾赦就把迎春贱卖了,完全不管迎春的死活。
然而如今贾赦也不缺银子使,别说贾琏平日里孝敬的,还有贾赦自己的俸禄,就是贾赦从贾琏这里拿到的金陵的五粮酒专卖之权,每年就能给他带来大量的银子。
如此贾赦依然会为了区区五千两银子,就用迎春这个女儿来抵了债,只说明迎春在贾赦的心中,更本就是毫无份量罢了!
此生摊上这样的老子,也使贾琏恨的牙直痒痒,当下冷声再道:“你说我父亲欠了你五千两银子,你可有字据?”
孙绍祖连忙再怀里乱掏,边掏边急说道:“有,有的。”之后果然掏出了一张字据交给贾琏,说道:“这,这就是了,说好了迎亲之日,与其它聘礼一起再交予贾公的。”
贾琏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贾赦的亲笔字,后面还盖有贾赦的私章。
只见贾琏慢慢的把贾赦的借据折叠好放进怀里,然后又摸出了两张五千两的银票,最后扬着这一万两的银票冷笑着说道:“这是一万两,其中五千两是还你的银子,另外五千两是给你的汤药费。”
孙绍祖只当这事就这样算了,虽然自己被羞辱了一顿颜面尽失,但是凭空赚了五千两也总算还能说的过去。
就在孙绍祖边说:“侯爷真是太客气了,论起来在下伤的也不重,何用这五千两的汤药费。”说着就要站起来接银票的时候。
只见贾琏右手一扬,银票就这样飞了出去,嘴里同时说道:“不用客气,因为我会让这五千两物有所值的。”
随着银票落在地上,只见贾琏也如暴龙一样的扑了过来,接着就对孙绍祖拼命的拳打脚踢起来。
孙绍祖承受不住,然而每次想要翻身站起来的时候,每每总有张常在他的关节之处就是一脚,把孙绍祖再次踢倒在地,然后贾琏再接着对他施与痛殴。
半响之后,孙绍祖已经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大猪头,躺在地上进气的少,出气的多。
这时贾琏才接过张常递来擦手的毛巾,边擦拭这满手的血迹说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竟然主意敢打到我荣国府来了,这下多出来的五千两你就不用谢我了,回去之后好好养伤,养不好那五千两就算是替你送葬了!就算养好了,也限你一个月之内离开京都,若是胆敢违抗,定叫你知道什么叫做死无葬身之地!”(。。)
第一百八十一章 逆()
贾琏说完,也不管地上躺着的孙绍祖听没听见,当下示意张常出去把孙绍祖的仆人带进来。
张常走出了雅间,只见麾下的弟兄早就在外面待命了,看见张常出来,纷纷问道:“头,里面怎么样了?”
“算你们还记得自己的职责,大人自然是好好的,只是那姓孙的就不太好了,对了,姓孙的随从人呢,叫他们进去把姓孙的抬走。”张常笑道。
当下就有一手下回答:“那姓孙的原本与几人同来的,但是听到动静没多久就全跑了,因为没有您的吩咐,我们也就没管他们,倒是姓孙的还有四个随从,如今还畏畏缩缩的等在外间,有我们几个兄弟看着呢。”
不多时,一品居的掌柜与孙绍祖的四名随从,都被叫进了天字号包间。
掌柜一见孙绍祖躺在地上的模样,还以为孙绍祖被打死了,看见出了人命心中顿时就慌乱了起来。
那四名随从更加的不堪,一见自己主子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立时也跪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这时只听张常一声暴喝:“哭丧呢!人没死倒叫你们哭死了,地上的一万了银子的银票替你们主子收好,死了要打官司只管来找荣国府!若是侥幸活了,让他一个月之内滚出京都!若不然,后果他自己知道!”
四名随从看见自己的主人尚且如此,当下哪敢争辩,最年长之人收了银票,就小心翼翼的抬了孙绍祖出去了。
这时又听贾琏说道:“掌柜的,不小心就给贵处添了麻烦,多少损失全部算上,却不能白叫你损失了。”
看见并未闹出人命,掌柜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虽说一品居能够屹立京都并占了一席之地,后台自然不会太弱,但是能能不麻烦还是尽量不要麻烦。
只见掌柜立即摆手回答道:“侯爷客气了,刚才薛大爷会账时已经全部打理过了,只有多的没有少的,侯爷若还有兴,小人再给侯爷重新换上酒菜。”
贾琏因为迎春之事心里有疙瘩,所以听了只说道:“酒菜倒是不必了,我们先走一步,若此事手尾未清,到时你只管来找我就是了。”
在掌柜的点头哈腰的恭送之下,贾琏出了一品居,早有手下与店小二一同牵来了坐骑,一行人上马而去。
到了荣国府门外,贾琏下了马正要进去,只见张常先快上前一步,小声说道:“属下失职,还请大人恕罪。”
贾琏停下了脚步,缺只看着张常没说话。
张常立即接着说道:“大人吩咐属下们看住那柳湘莲,只不过前一段因为跟着大人去会川府数月,底下的弟兄一时疏忽大意,竟让那柳湘莲何时离开了北静王府也不知,还让他给薛大爷玩了这么一手仙人跳,请大人恕罪。”
贾琏听了,说道:“这也不能怪你,那柳湘莲虽是人精一个,倒也没甚大碍,反而他一直这样想着左右逢源,最终也难有所成。他的事就先放一边吧,如今你再派弟兄去盯着那孙绍祖,若有任何异常,就立刻来报。”
张常当及抱拳道:“属下领命,这次绝不会再有差错了。”说完,张常自办事去了。
贾琏进了荣国府,首先就一路往贾赦住的西院而去,到了西院邢夫人却说贾赦往贾母那里说事去了。
于是贾琏又急匆匆的往贾母处疾行而去,倒叫邢夫人在后面嘀咕道:“看这脸色铁青的,又是如此火急燎燎的,又不知道是什么事呢,罢了,随他们去作吧,谁又把我放在眼里呢。”
贾琏自然听不见邢夫人的嘀咕,不多时就来到了贾母处,得知贾赦正在里面与贾母说话,于是命外面伺候的丫鬟都先出去,然后自己才径直就走了进去。
进了屋子正好听见贾母说道:“儿女之事自有天意姻缘,况且你又是她的亲生父亲,你说的我已知道了,你自己瞧着办吧。”
贾赦笑道:“母亲且宽心,这孙家儿郎现袭指挥之职,生得相貌魁梧,体格健壮,弓马娴熟,应酬权变,年纪未满三十,且又家资饶富,现在兵部候缺题升,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因未有室,我见是世交之孙,且人品家当都相称合,遂才择为东床女婿。”
贾母正要说话,倒是外屋听着的贾琏忍不住了,直接走了进去,朗朗说道:“父亲何不说他眠宿柳,滥酒赌博,只会一味钻营,满肚子的草包!”
“放肆,你就是与你老子这样说话的!”贾赦恼羞成怒。
只不过此时贾琏对这煳涂老子早已失望透顶,先前还顾忌忤逆之名又碍与官身,如今正好变回了白身,更看透了这样的虚名,哪里还会有畏惧,当下冷笑一声,道:“有理不在声高,父亲何不给老太太再一并说说,您是如何五千两银子卖了二妹妹的?”
“你逆子!”贾赦虽然暴怒,但是却终不敢再骂下去了。
到了此时,贾母终于听明白了一些,然后只见她杵着拐杖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贾赦的身旁,问道:“老大,你给我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