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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豪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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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被挖墙角() 
再次把这个女魔头逼走,其实也算是杜开有意为之,正所谓愚者劳力,智者劳心,杜开虽是学武之人,却不想做个蠢笨愚夫,能不战而退敌,自然不会白白去浪费体力。好吧,事实上是因为钱大小姐为人比较剽悍,与之交手,杜开不仅没有足够的把握稳胜,还始终觉得无论输赢,对自己都没有一点好处。胜了,以钱大小姐的尿性,怎可能折服下节,必然还要纠缠下去,想办法把吃的亏百倍千倍的讨回来。万一输了,那就更惨了。这女魔头上次吃了大亏,这次本就是来找茬的,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杜开,十八般羞辱折磨手段都不会含糊。因此,面对女魔头的挑衅,杜开还是发挥机智,不战而屈人之兵,如此则避免了暴露全部底细,等这魔头再来报仇的时候,至少还有一些底气可以应对。解决了香肠铺被拆的危机,一时没事,杜开本想找张依依邀功,与之好好热乎热乎,联络联络感情,奈何因为之前脸上吻痕之事,原本对他有了些许好感小美女已经视他为路人,一般情况下看都懒得看一眼。这次也一样,杜开刚要套套近乎,这妮子果然对他视而不见的款款走了。没办法,他只好回到后院,继续练拳。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杜开本性惫懒,但从没在这方面偷过奸耍过滑,一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拳不离手,内劲时刻运转。练完几套拳,洗了一个冷水澡,赵大侠来了。杜开早已把干锅肥肠的做法教给了他,一如学习红烧肉,小胖子上手极快,如今手艺已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兆头。杜开原本以为,这小子既然手艺学到手了,也该消停几天了。让他意外的是,这几天赵大侠几乎每天都过来转一圈。小胖子每日来的借口都是找他探讨如何提高厨艺,然而杜开是什么人,又岂是好糊弄的,眼见这孙子每次跟自己没说几句话,就尿遁屎遁,再出现之时,已和张依依腻歪在一起,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孙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着探讨厨艺的幌子来泡妞!好嘛,手艺教你了,如今你却来挖师父的墙角!省悟之后,杜开气得可谓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他曾把赵大侠拉倒无人处理论,告诉他什么叫兄弟期,不可欺。然而赵大侠不愧是个胖子,脸皮自是比一般人的厚,直言不讳地告诉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既然还没把妞泡到手,何来兄弟妻不可欺之说,兄弟归兄弟,妞摆在那儿,貌美如花,岂有不泡之理,咱们现在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就公平竞争吧,杜开又有何惧之?除了没钱没背景,自己哪样比别人差了?长得帅连念奴娇的姑娘们都把持不住就不说了,自己住在张屠户家,不仅有着近水楼台的巨大优势,还是张记肉铺的成功转型的第一功臣,追张屠户的女儿,还不是手到擒来,还会怕个外面跑来丑鬼?但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张依依对杜开的第一印象本来就不咋地,虽后来有所好转,却因为一个吻痕使得诸般努力一招尽毁。结果便是,面对赵大侠的虚情假意,小妮子如三月桃花,言笑晏晏。面对杜开的真诚以待,则立马晴转多云,如寒冬腊月,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差距太大了!一连热脸贴了几次冷屁股,杜开脸皮再厚,也终于招架不住了,只能躲在角落里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眉目传情,自己则心酸的在地上画圈圈。因此,见赵大侠又来,原本因气走女魔头而心情大好的杜开立马脸色拉长,阴声怪调的打了个招呼,便灰溜溜的躲回了房间,无所事事的搬运内劲,修炼内功心法,憋劲儿将来去跑江湖女侠!对于练武这件事,杜开一向很专注,一旦进入状态,时常废寝忘食,等内劲运转数个周天循环,内劲下沉,重新归于丹田气海,他收功结束修炼,昼消夜长,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到了午夜。夜色如墨,赵大侠早已回了自己的去处,四周悄然无声。杜开伸了一个懒腰,出了屋子,转悠到厨房,简单的祭了祭五脏庙。修炼了将近半日,他此刻精神奕奕,半点睡意也无,填饱肚子后,他索性就站在院子里,仰望满天繁星。穿越前的天空,雾霾重重,漫天污浊,夜间能看到一两颗星星,便已经深感是不错的一天了。而这个世界的天空,还出于纯天然状态,没有半点人为污染,只要是晴天,必然是碧空如洗。因此,这些日子里,无论心中有什么烦心事,每日夜里一看到满天斗宿,一切杂念都会如过眼云烟一般消散,躁乱的心绪归于平静,进入一种恬静空明状态。就单纯的为了这片纯净的天空,杜开也渐渐接受了穿越的事实。他抬眼遥望星河,正看得出神,耳朵突然微动,他收回目光,视线不由落在不远处的一段围墙上。围墙外,一人影正爬到墙头,探头探脑的打量着院内的情景。杜开下意识的轻挪脚步,无声躲入一处阴影中。那人观望片刻,确定院内无人,终于爬下墙头,翻墙进了院子。观其略显笨拙的动作,显然不是学武之人。招贼了?第一次亲眼见到小偷,杜开大感有趣,索性蹲在阴影里,饶有兴趣的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抓贼也要人赃并获不是?杜开有点好奇,不知这货到底来偷什么。不过等看清来人去往的方向,他就有点蹲不住了。原来,这货竟然没有半点犹豫的直奔郑翠莲的房间,看上去似乎还轻车熟路!难道是采花贼?可如果是采花贼,既然对张屠户家如此熟悉,该不会不知道张屠户有个貌美如花含苞待放的俏闺女吧,为什么偏偏直奔郑翠莲房间?不会是个熟女控吧!想到年近半百,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郑大婶,想到那妖娆的身姿,那妩媚传情的大眼,杜开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随手拿起一根晾衣服的木棍,他正要悄然上前,给对方狠狠来一记闷棍,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在他的注视下,那采花贼走到郑翠莲房间的门前,没有如想象中那般吹迷烟,没有想象中那般溜门撬锁,他直接敲门了!他真敲门了!“嘟”“嘟”“嘟嘟”“嘟嘟”敲门声极小,暗含规律。未几,木门无声打开,采花贼身影一闪,滋溜一下钻了进去,随后,一双修长的秀手探出来,把门又关上了。这……杜开呆呆的看着重新关上的木门,抓在手中的棍子差点没掉在地上。

第四十一章 一家子的糟心事() 
望着郑翠莲的房门,杜开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自己刚刚被小胖子挖了墙角,这才多大功夫,张屠户居然也步了后尘!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自己到底没真正把张依依追到手,只能说是看中的妞被别人插足抢了,而且小丫头还没完全落到别人碗里去呢。

    而张屠户就不一样了。看那来人熟门熟路的样子,显然已来过不少次,郑翠莲主动开门迎客,也证明与之早有奸情。

    千万别说这是正常的拜访社交,三更半夜的翻墙进一个俏妇的卧室,怎么说都不对劲,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勾当!

    张屠户一家对自己不错,杜开不愿胡思乱想,为了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朝郑翠莲的房间走了几步,竖起耳朵听动静。

    顿时,房间里许多微妙的声音钻入耳中。

    有“啧啧”的亲吻声,有急促的喘息声,还有悉悉索索互脱衣服的声音。

    除此之外,其中偶尔伴随着“死鬼”“宝贝”的呼唤声。

    尼玛,貌似干柴烈火啊!

    杜开心中仅有的一点猜疑在顷刻之间瓦解,暗叹张屠户头顶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是铁定没的跑了。

    他正要再靠近一点,打算到窗口处看个清楚,一只秀手突然从身后冒了出来,一把薅住他的衣襟。

    因为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郑翠莲房间中,杜开的确疏忽了,根本没想到院子里还有旁人,意外突发,正鬼鬼祟祟偷窥的他差点吓尿,扭头猛地一眼,顿时就愣住了。

    那悄悄走到他身后抓他衣襟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屠户与郑翠莲两人的宝贝女儿张依依!

    看着正脸色淡漠,目光冰冷的望着自己的小妮子,杜开脑后冒出一滴冷汗。

    这丫头大半夜的怎么也不睡觉?

    她该不会也发现了郑大婶的好事了吧……

    杜开下意识的回头又看了一眼郑翠莲的房间,这一次就不是一滴冷汗了,一头冷汗瞬间冒出。

    原来,郑翠莲房间里不知何时竟点燃了一盏油灯,在昏暗的灯光里,两个几乎纤毫毕现的人影映在窗纸上,一前一后紧靠在一起,正剧烈的做着十分有规律的运动。

    冷汗。

    暴汗。

    瀑布汗!

    杜开心中哀叹:郑大婶,为了情趣,你真是敢干啊!

    “好看么?”一个充满冷意的清冷声音出现在他耳边。

    杜开坚硬的回过头来,看着冷冷盯着自己的张依依,眼睛瞪得溜圆,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尼玛,你不是哑女么!你不是不会说话么!

    杜开彻底凌乱了。

    今天撞邪了还是怎么的,发现郑大婶与人**也就罢了,就连哑巴都开口说话了,我这是在做梦么?

    他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

    疼!

    不是做梦。

    此时,张依依已经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杜开下意识的跟在后面,进了小妮子的闺房。

    张依依行尸走肉一般的进了闺房,往床上一坐,垂下头去,无声的啜泣起来。

    看着小丫头可怜巴巴的样子,杜开心中泛起无限怜意,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来:“你,你不是哑巴?”

    张依依答非所问,似乎自说自话一般,泣声道:“从我记事起,爹娘就总是吵架,后来,爹爹染上了赌瘾,没日没夜的往赌坊跑,他们吵得就更凶了。”

    “那时,我劝爹爹,让他不要去赌了,爹爹答应得很痛快,可转眼又去了,被我抓到的时候,他总是笑嘻嘻说:依依乖,不要告诉你娘。为了让他们少吵一些架,我别无选择,只能答应。”

    “你爹做的的确有些过了。”杜开附声道。

    同时,他也有点恍然,明白为什么第一次看到小妮子,她便对自己没好眼色看。自己与张屠户一起去赌坊赌钱,又喝得大醉而归,能被接受才叫怪呢!

    张依依双目无神,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后来,不知怎么的,娘也古古怪怪起来,一次偶然的发现,我才知道,原来,她竟然背着爹跟别的男人鬼混!”

    “那时我小,心中生气,忍不住直接质问娘,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当时沉默了很久,最后垂泪叹了口气,对我说:娘也不想,不过依依乖,千万不要告诉你爹。”

    说到这里,小丫头的眼泪掉得更快了,忍不住呜咽道:“爹不让我把他偷偷去赌坊的事告诉娘,娘也不准我把她和别的男人鬼混的事告诉爹,我的确很乖,所以,只好做个哑巴了。”

    望着哭得好似一个泪人的小丫头,杜开深深吸了口气,终究还是不知道开口怎么安慰对方。

    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中,也的确难为她了。

    没办法,他只能一边在心中暗骂张屠户夫妇忒不是个东西,一边安静的做个听众,让小丫头把心事都说出来。

    这种事,如果一直憋在肚子里,说不定哪天她就崩溃了,把话说出来,好好哭一顿发泄一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张依依似乎已经把话说尽,半晌无言,只是啜泣。

    看着她哭得眼睛红肿的可怜样子,杜开的心情也很复杂。

    三更半夜,张屠户去赌坊赌钱,彻夜不归。

    家中,郑翠莲在和别的男人偷偷摸摸挑灯夜战,而就在同一个院子里,作为双方女儿的张依依,只能无助的躲在自己房间里哭泣。

    若非自己的出现,她连倾诉的对象都没有,说不定哪天就做了傻事呢。

    张大叔,郑大婶,你们还能更不靠谱一点么!

    杜开正心中大骂不休,张依依突然抬头,望着他说道:“我爹是赌鬼,我娘不守妇道,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怎么会!”杜开断然否定。

    这个时候,坚决不能有半点犹豫。

    摇了摇头,他脸上泛起苦笑,劝慰道:“我看得出,你爹娘其实都很疼你。尤其是你爹,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打算利用他带我进赌坊试试手气,当时唬他说你霉运当头有家破人亡之兆,他当时言称自己死没什么,但绝不能连累女儿,立刻跪地求我帮他。”

    杜开伸手在小丫头那单薄的肩膀上拍了拍:“你爹的性情你还不知道么,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一个疤,何曾向人下跪过?由此可见你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小丫头没有任何反应,过了好一阵,她擦了擦眼泪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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