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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杜开简直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人见人厌,狗见狗嫌,走到哪里都被当成空气,就差避而远之了。
然而慢慢的,他们发现,那些帮闲女工居然跟这小子熟稔起来。帮闲女工中,有妙龄少女,也有中年妇人,但她们对杜三儿的态度是一样的,每次双方一见面,无不是眉来眼去,言笑晏晏,好不亲热。
紧接着,一到饭点,只要得闲,杜三儿立马会主动找上来,邀请他们一起吃饭喝酒。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杜开诚恳相邀,十分热情,护院与柜主们也不好拒绝,再者说,既然有免费好酒好菜吃,不去岂不可惜,他们也不想拒绝。
想到最近那些帮闲女工与杜三儿打得火热,钱大小姐见了也没说她们什么,更没有她们要被辞退或被扣工钱的消息传出,于是,面对杜开的邀请,这些护院与柜主们,除了的确有事走不开的,基本上都痛快答应,欣然前往。
对于请客地点的选择,杜开也着实下了心思,经过好一番打听之后,最终选了一家距离大发赌坊不远,菜式丰富,味道极佳,又比较实惠的酒楼。
说来也巧,这酒楼杜开居然来过,正是当初他忽悠张屠户一起赌完钱之后,张屠户带他去的地方——知味轩。
在大发赌坊这一片,知味轩也的确小有名气,虽远远比不上像朋悦楼那般顶级的酒楼,可档次也不算太低,属于那种中档偏上之流,最重要的是,这地方得到了护院与柜主们的认可,杜开在这里请客,不至于让他们产生寒酸被轻视之感。
为什么现代社会中,无论当官的还是经商的,都喜欢在酒桌上交流感情,谈生意,其实这其中是有一定道理的,在饭桌上,请客之人要举杯欢迎所请之人的到来,来的人也要说些感谢的话,一来二去,气氛便自然而然的融洽起来,一旦喝到尽兴之处,再来些荤段子,俏皮话,下酒令什么的,那就更热闹了。
有句诗写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喝酒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人放松提防之心,的确是一个交朋友的好办法,尤其是像杜开这种有一定酒量之人。
所以,杜开每次请客,大家倒也都喝得尽兴,无一不是满意而归。
而杜开一连数天数次请客,到了最后,那些护院与柜主们中竟没有一个没被他请过的。
如此一来,不知不觉中,护院与柜主们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彻底的变化,他们觉得这个新来的杜三儿虽然年纪不大,但做事踏实,也会说话办事,值得一交。
甚至连当初曾阻拦杜开进入赌坊,咬定他赌钱出老千的丁大顺与丁小顺兄弟,在听杜开说了当时的苦衷之后,几次喝酒下来,对他也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知道杜开是因为得罪了大小姐才落得如此境地,护院与柜主们甚至为他感到惋惜,纷纷保证,有机会一定在大小姐面前替他多多美言。
而这些人之所以能被钱大老板看重留在大发赌坊安心做事,主要是因为他们为人厚道,做事本分,因此,随着杜开请客次数的增多,他们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了,觉得总是让杜开这样颇费实在不是个事。于是,开始有人反过来邀请杜开。
就这样,半个月下来,杜开和大发赌坊里所有的人打成了一片。
当然,苦逼的洒扫工作可没因此有半点减轻,杜开依然是每天起得比鸡早,干得比牛多,吃得比猪差,睡得比狗晚。
只是,把一切看在眼中的钱大小姐就有些不高兴了。因为这厮每天打扫卫生的同时,居然与他人有说有笑的,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这让钱大小姐觉得自己的精心安排一下子落在了空处,以至于无法从中获得半点报复的快感。
“看来得找个机会来点实在得东西了。”望着杜开乐此不疲得在大堂里跑来跑去,打扫卫生的身影,钱千金眼睛微眯,一双如水得眸子里泛出危险的光芒。
对此一无所知的杜开,突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他心中纳闷,不知是谁在惦记自己。
这时,那尖嘴猴腮的汉子又悠闲地晃到了杜开的眼前,他手中捧着好大一包瓜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杜开,慢条斯理的打开纸包,嗑起了瓜子。
一颗,两颗,往脚下扔几片瓜子皮,又手一扬,潇洒的往身侧丢几片,好不嚣张!
这幅嘴脸好生欠揍啊!
杜开气得直喘粗气,生气的同时,他对此人也有点佩服。这厮每天都来赌坊,没赌过几次钱,反而总找机会在他面前晃悠乱丢垃圾,纯粹是为了恶心他而来的,而且这厮极其有毅力,半个月以来竟然天天如此。
“看来这孙子的确是欠收拾!”杜开暗暗想到。
他从一开始就想过要教训此人一番,不过当时想想也就过去了,他最近忙于请客和被请客,广交朋友,哪里还有心思放在此人身上。在他想来,对方不过是个普通至极随处可见的小人罢了,也的确是因为自己才丢了饭碗,忍他几天,让他出口气也无妨。
然而这厮居然恶心了他半个月,眼下看来,他仍然没有一点就此打住的迹象。
你特么是看我好欺负是吧!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小爷特么本来就是个暴脾气!
杜开额头上青筋浮起,一根根的扭曲着,配上他白皙俊俏的小脸,看起来居然有几份邪异。
他一言不发的把瓜子皮扫进簸箕里。
果然,见他还是这么忍气吞声,尖嘴猴腮的汉子得寸进尺,“噗”的一声,又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尼玛,从来没变过是吧,咱等得就是你这一手,看来老天是一定要我实现诺言了!
杜开恨不能仰天狂啸一声,他把扫帚和簸箕随手一扔,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襟,调整好姿势,直接把对方的头往地上那口浓痰上按去!
而不远处,正通过人缝观察杜开的钱大小姐看到这一幕,不由眼睛一亮,暗道教训杜三儿这厮的机会来了。
ps:感谢“瞿三先生”的支持,以及“嘿嘿小心我雷死你”的再次鼓励。虽然收藏在掉,但默默看书默默投票的朋友也有不少,这让我知道还是有人喜欢这本书的。我会不骄不馁,继续好好写故事。另外提一句,评论区太冷清了,大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不妨留言给我,大家交流一下。
第五十六章 该来的终究要来()
一个毛都未必长齐的小后生,面对自己的屡屡挑衅,居然一忍就是半个月,尖嘴猴腮的汉子正对此有些着急,没想到杜三儿今天不知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居然突然动了手。【愛↑去△小↓說△網。ai qu 】
尖嘴猴腮者的第一反应,便是欣喜若狂。
果然还是嫩啊,你小子总算忍不住了?
打吧,爷爷让你打,希望你打得尽兴,怕的就是你不敢把事情闹大!
嘿嘿,殴打赌客,这是你自己在作死啊,我倒要看看此事过后你还怎么在大发赌坊混!这个工作非我莫属了!
他兴奋手舞足蹈,对于杜开居然能一手把他掀翻一点也不在意。
只是,当他面孔朝下的摔向地面,看到地面上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一物之后,整个人都彻底惊呆了。
那粘乎乎黄了吧唧的东西,不就是自己刚刚吐出来的一口老痰么!
吐得时候没怎么注意,但如今眼看就要撞上去了,他终于豁然发现,这玩意儿真尼玛恶心!
他想用手遮挡,已经来不及,他想立刻服软,开口呼救,间不容发的时间里根本不容他语出成言。
他唯一能做的,仅仅是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凄厉绝伦惨嚎,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他绝望的闭上眼睛。
“啊!”
“嘭!”
这一声凄厉长嚎,以及紧随而至的沉闷撞击声,是如此的刺耳与突兀,以至于让沸腾的大堂陡然为之一肃。
扰攘纷乱的嘈杂之声不见了,除了极个别正赌得比较投入的老赌鬼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扭头,不约而同的寻声望过来,随即一愣,大多露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戏谑表情。
像赌坊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打架斗殴的事情一点也不罕见,时有发生,大发赌坊也不例外。但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赌客与赌客之间发生矛盾,擦枪走火,当然,偶尔也会有手脚不干净的赌客因为出老千被赌坊的人发现而被打的,对此,很多人都早已见怪不怪,但今天的情况似乎有点特殊。
看打架双方的穿着,其中一个是赌客无疑,而另一个,居然不是护院,而是那个负责打扫卫生的新来伙计。
既然不是护院出手,那自然没有出老千之说,看样子应该是那个新来的伙计主动殴打赌客。
这事可就不好说了,大发赌坊的确势大,可出了这等事,怎么着也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老赌鬼们心里都明镜似的,有继续参赌,眼角余光却有一下没一下的一直往这边瞄的,有交头接耳悄声说话的,更有直接抱臂观望的。
赌客们发现了这么一幕,那些护院,柜主,以及帮闲女工们自然也都注意到了这边,见是杜三儿打人,大多一愣,微微皱起眉头来,他们无不纳闷,杜三儿这人平时挺懂事的,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丁氏兄弟与杜开有过过节,如今双方关系反而最好,今日他们俩正好没做门童,在大堂里维持秩序,看到这边的情况之后,立刻跑了过来。
此时,杜开还在用力把尖嘴猴腮者的头往地板上按。
兄弟俩强行把他拉开。
“杜三儿,你怎么能打客人呢?”
“是啊,咱们这里是做生意的,正所谓和气生财,就算客人稍有不妥之处,你也该顾全大局,以忍让为先嘛!”
毕竟是当着很多人的面,为了照顾赌客们的情绪,丁氏兄弟说话有点不太客气,虽然还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已经先责备起杜开来了。
不过通过兄弟二人的眼神与表情,杜开不难看出他们表面责备,其实还是很担心自己的。
做戏嘛,大家都会!而且我还是专业的!
念头一闪而过,杜开满脸的悲愤,手指正在狼狈爬起的尖嘴猴腮汉子,愤愤不平嚷嚷道:“这孙子根本不是来赌钱的,他每天到咱们赌坊,从来不赌钱,专门在我面前晃悠,随地吐痰,乱丢垃圾,对我一再挑衅,我一忍再忍,忍了半个月,他却得寸进尺,当我好欺负,欺负了我半个月!佛争一炷香,人活一口气,我今天忍不下去了!就算拼了命也得出口恶气!”
尖嘴猴腮汉子摔得有点狠,不仅沾了一脸的痰液,鼻子还破了,门牙也掉了两颗,他哼哼唧唧的刚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擦脸,便听到了杜开大声的控诉。
如果大家都信了杜三儿,那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他心中一急,立刻要骂杜开恶人先告状,无事生非,可还没开口,就见丁小顺盯着他道:“诶,这不是李二狗吗,怎么会是你?”
丁小顺还在纳闷,或者在故意纳闷,一旁的丁大顺突然露出一副恍然的样子,开口冷笑起来:“杜三儿兄弟虽然是新来的,可不仅手脚勤快,而且十分会做事,不是不懂分寸之人,我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殴打赌客呢,原来是李二狗你在这儿无事生事。”
李二狗刚要狡辩,丁小顺也恍然了,再次打断他怒声道:“李二狗,你还想说什么,想把我们当傻子么!大家都知道,以前在这里打杂的是你,如今换了杜三儿,你却没了活儿干,你是不是因此怀恨在心,故意和杜三儿过不去,所以天天来捣乱?人家杜三儿多懂事,居然忍了你半个月,偏偏你一把年纪活到了狗身上,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难为人家,简直岂有此理,是我也要打你!”
兄弟俩一唱一和之间,就把事情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对此,杜开心中得意,这就是被认同之后的优势。想来李二狗在这里工作的时候,做的肯定远没有自己好,要不然丁氏兄弟如何会更偏向于只认识了半个月的自己呢。
来这里的赌客虽然不是人人都认识李二狗,但自有常客对他有点印象,闻言细看之下,还真是之前那个打杂伙计,这下他们立刻就信了杜开的控诉。
很快,那些不明就里的赌客们也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纷纷摇头,表示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甚在意。
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这么一个大人,还没处说理,事已至此,眼看回天无术,李二狗顿生退意。
然而他刚迈步想要溜之大吉,却被杜开一把抓住了胳膊,无论他怎么挣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