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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狩瞧都没瞧仓舟,直奔寿王桓羽所在的方向而去。
嵇狩从出面到闪电一般击溃仓舟,不过用了数息的时间,让一直浸心于房德争斗的寿王桓羽颇为惊讶。
且不论寿王桓羽有没有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技能,嵇狩也是没有打算偷袭斩杀寿王桓羽的打算,而是自负勇力,想和寿王桓羽好好的较量一番。
“这嵇狩真是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站在林玧琰身边的公子信突然说道。
对此,林玧琰也是多多少少认同的,这嵇狩进速飞快,连寿王军那员黑脸猛将都不过是一个回合就被嵇狩挑落马下,然后几息间便是冲到了寿王桓羽的不远处,若是不停留,未尝不可能对寿王桓羽完成重伤甚至毙命!
但林玧琰这也只是臆想一下而已,寿王桓羽久负盛名,自然不虚,林玧琰相信寿王桓羽一定有自己的手段能够应付过去。
到那个时候,嵇狩那般做了,反倒是不美。
公子信瞧着老六没有打算回自己的话,公子信也就悻悻了脸色,便是不说话。
方才因为寿王桓羽的强大威猛,公子信有些惊恐,不过己方的嵇狩如此强势出场,但是让公子信悬着的心缓缓放下来了。
嵇狩的突然入场,让寿王桓羽和房德两人暂时停住了手。
寿王桓羽瞧了嵇狩一眼,然后问道:“尔又是何人?!”
嵇狩挺枪策马,朝着寿王桓羽道:“秦将嵇狩!”
“秦将”寿王桓羽并不在意,而是说道:“既然如此,你二人便是一起来”
寿王桓羽的脸色突然滞住了,因为他错愕的发现,己方大将仓舟的战马就在嵇狩身后不远处,而且战马旁还躺着一个人,看其模样十分相似仓舟。
“仓舟!”寿王桓羽呼唤道,随即目光冷冽的看着嵇狩,问道:“是你做的?!”
嵇狩耸耸肩,算是承认了。
“无知小儿,某今日必取了你性命,以祭仓舟!”寿王桓羽恶狠狠的说道。
随即寿王桓羽便是不顾对面的房德,提着长刀便是朝嵇狩杀了过来。
嵇狩面色严峻,看着杀过来的寿王桓羽,也是一声暴喝,夹起马肚,便是向寿王桓羽杀了过去。
寿王桓羽生的高大,举起来的长刀十分有力,且刀势迅猛,一记横刀便是直劈嵇狩要害。
嵇狩眼疾手快,用枪尖拨开横刀,别看这简简单单的一招,其中的门道,却是只有寿王桓羽自己知道其中的门道。
这名秦国小将,气力真的是不俗!
寿王桓羽暗暗心叹道,毫无疑问,如此毫无花哨的使枪,考验的不仅仅是眼里,最重要的还有气力。
寿王桓羽对于自己的气力,十分自信,试问从军南征北战以来,能够与自己在气力上交手的,除了那位荆国的西柱国熊纪,寿王桓羽还未见过有什么人能够化解自己的刀势。
但是眼下却是又出来了一个,还是敌军阵营,让寿王桓羽不由得有些失去了掌握此战的底气。
先是那房德,后又是这嵇狩。
接连而至的两名秦将,让寿王桓羽认识到了秦军的兵阵和战将勇猛,逐渐打破了寿王桓羽对秦军“技止此耳”的认识。
并且意识到了一个摆在眼前的现实,若是房德与嵇狩联手,恐怕自己也是难以招架得住。
不过,房德终究没有趁人之危,而是看着对面的寿王军兵阵,已经是缓缓地集结完毕,已经是结成了攻势的兵阵,看来是响应寿王桓羽。
房德拨马回转,趁着嵇狩与寿王桓羽交手的空隙,提醒道:“嵇狩将军,某先回军整顿兵阵,防备寿王军偷阵!”
嵇狩回笑道:“将军好走!也不必紧张,义父和陈之庆将军已经带领军队,从红巾军后方杀了过来,到时候合兵一处,灭了这股荆蛮子!”
闻言,房德冒出冷汗,这嵇狩心思未免过于耿直了,当着寿王桓羽的面,居然将己方军队的行径说了出来。
不过瞧着寿王桓羽觉有些失措的脸色,房德才想到有些不对,然后猛然想通了,朝着嵇狩这个小子望了一眼。
真是一个好小子!
既然察觉到了嵇狩方才此话是乱寿王桓羽的战心,房德明白,正面战场只有依靠羽林军作战了,当下应了一声便是赶回了秦军兵阵之中。
留下了嵇狩和寿王桓羽再次激斗了十数个回合之后,担心被秦人合为一处攻打的寿王桓羽终于是乱了一丝分寸,被嵇狩抓住了机会,一套虚刺只为了掩饰住最后必杀一式。
“噗嗤!”
终于,嵇狩的枪尖刺进了寿王桓羽的左肩之中!
第106章 寿王返阵()
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袭来,这寿王桓羽也甚是果断,抓住嵇狩的枪杆,直接和嵇狩角力。
“聿聿”
寿王桓羽和嵇狩的气力,都并非是常人可比,两人角力,胯下的战马并非是良驹,当即便是有些受不住了,嘶鸣了两声,便是倒在了地上。
寿王桓羽和嵇狩两人纷纷落马。
没有战马,寿王桓羽身高九尺,要比嵇狩高出来半个头,不过寿王桓羽却是没有动,只是看着嵇狩。
嵇狩自然是知道了寿王桓羽的底细,经过交手,嵇狩感觉到寿王桓羽的武力值非同小可,还要比自己强上半分。
不过嵇狩却是不在意,寿王桓羽看上去已经是超过四十多岁了,而自己却刚刚及冠。
毫无疑问,寿王桓羽已经是达到了自己的巅峰状态,但是嵇狩却是属于增长期,未尝不可能超过寿王桓羽。
“后辈之中,你的勇猛,某平生仅见!”
忽然,寿王桓羽如是对嵇狩说道。
嵇狩笑纳此话,然后看着寿王桓羽道:“你就是寿王桓羽?!”
寿王桓羽明显是没有回答此话的意思。
却是见嵇狩道:“寿王桓羽,这也是某敢于拼命的地方,某战死了,与秦军无差,但若是寿王桓羽战死了寿王军还会怎么样?”
闻言,寿王桓羽面色一抖,然后看回了嵇狩问道:“你真的认为某会惜命么?!”
嵇狩横枪而对寿王桓羽,道:“某的双亲,某的大兄和小妹,皆是死在了你们这些荆蛮子手里,你认为某会惜命么!”
闻言,寿王桓羽面色缓缓地消释,然后看着嵇狩,“单单凭借你一个,还杀不了某!”
“用一条命,换来寿王桓羽的重伤,以此来让该死的寿王军全军覆没!”
“呔!小贼!”
忽然在嵇狩的身后,那寿王桓羽的部将仓舟,提着刀走了过来。
“以为某真杀不死你!”嵇狩暴怒,然后毫无顾忌的看着仓舟。
“仓舟,退下!”寿王桓羽吩咐道。
“寿王!”
“退下!”
仓舟虽然看似暴躁,不过对于寿王桓羽,却是始终的敬畏,听见寿王桓羽如此吩咐,仓舟便是退下了。
“呜!”
秦军兵阵之中,已经是想起来了号角声。
寿王桓羽莫名的心中一紧。
寿王军中却是有士卒跑出来传话:“寿王,我军后方出现了大量的敌兵!”
闻言,寿王桓羽神色一紧,然后看着嵇狩,后者却是故作嘲讽,然后道:“某会多杀几个荆蛮子的!”
寿王桓羽当机立断,转回身去,看来是去指挥己方兵马进攻去了。
见到寿王桓羽撤退,嵇狩自然是不会傻乎乎的去追击,自然是回到了秦军军营。
嵇狩一回到军营,房会便是牵来了其父房德的白马,道:“嵇将军,这是父将让我牵来的坐骑,赠予嵇将军的。”
面对这位年岁差不多的嵇狩,房会还是有些拘束的,此人出身平民,却是在江夏和南郡两处战场,屡建战功。
嵇狩见这匹白马,马腿修长,气息均匀,虽然嵇狩对马的了解不多,但是从此白马的神韵,却是能够简简单单的看出来,此马绝对是难得的好马。
嵇狩顿时有些严谨起来了。
见此,房会才是记起来了嵇狩方才与自己同龄。
虽然房会对于父亲将自己的坐骑赠予了嵇狩非常不了解,要知道父亲的这匹马可是陪伴了他戎马半生,此时却要给了嵇狩。
房会十分难受,不过终究是不敢违背自己父亲的意思,房会摆了摆手道:“嵇将军不用拘谨,此马乃是父将的心爱之物,若是嵇将军不愿意接受,只当是父将暂时借给了嵇将军杀敌,战后再归还即可。”
嵇狩闻言,这才点了点头,当下纵身一跃,便是跨上了战马,白马感受到了嵇狩的征服欲望以及气力,嘶鸣了两声,再腾跃了前蹄,便是安静下来了。
“真是好马!”似是心有灵犀一般,感受到白马的配合之后,嵇狩赞叹道。
房会见状,更是有些不知味,因为父将的这匹白马,极为心高气傲,平日里自己仗着从小和白马培养的感情能够上马,但是绝对不似嵇狩对白马的征服程度。
果然是一个壮士!
房会对嵇狩也是心服了不少,当下身后的亲卫牵来了自己的战马,房会骑马道:“父将已经下令各部,对寿王军展开兵阵攻击!”
“太好了!”闻言,嵇狩有些跃跃欲试,当下道:“义父和陈将军已经是领兵堵住了寿王军的退路,此战我军定然可以战胜荆蛮子!”
“我军开战以来,何曾败过?!”房会一笑,然后看着嵇狩问道:“嵇将军,可随我敢死营一起饮血沙场!”
“自当所愿!”嵇狩一口应道。
返回寿王军兵阵的寿王桓羽,面色阴郁。
仓舟上前道:“寿王!”
知道仓舟实在询问自己的肩伤,寿王桓羽却是不在意,当下回道:“无事,你呢?”
仓舟面色一窘道:“是仓舟不争气!”
寿王桓羽宽慰他道:“无事,那名秦国小将的确是不能以常人观之!”
仓舟这才询问道:“寿王,看来是秦人不打算守约了,眼下我军退路已经被秦人和汉水诸姬的人堵住了!”
寿王这才缓缓开口道:“军师虽然是信誓旦旦,但是秦人是敌其言自然是不可轻易相信,公正秦人是不会应下的!”
仓舟问道:“寿王,我军当如何应待?”
寿王桓羽闻言,触动良久,许久之后,才哈哈大笑道:“自荆地起兵以来,即便是郢都之战,何曾遇到这种局势获封寿王之后,自以为天下英雄不过如此,今日来看,是某低估了天下人!”
听见寿王桓羽这般近乎于颓废的言语,仓舟诧异之后,不由得一副着急的模样。
寿王桓羽见状,道:“秦军之中,人才济济,此战,乃是一场恶战!”
仓舟刚想说决一死战之类的时候,却是有己方的传令卒传过来消息:“报!寿王,秦公子赢琰邀请寿王赴宴!”
第107章 寿王赴宴()
“赴宴?”
初闻这个消息,寿王桓羽和仓舟自己身边的寿王军将士皆是不约而同地皱起来了眉头。
仓舟不悦道:“寿王,这定然是秦人的诡计!”
寿王闻言,思虑了一阵,便是问那名传令卒:“秦人派何人而来。”
“秦使自称乃是秦国人氏,名为黄荃!”
寿王桓羽点点头,然后说道:“把他请进来!”
寿王言语之中用了一个“请”字,未尝没有妥协的意思。
不多时,秦使黄荃便是来到了寿王桓羽的面前。
寿王桓羽虽然是身负有伤,终究是一名猛将,这对他来说,的确是简简单单的皮肉伤,可以轻易压制住。
“大秦使者,黄荃见过寿王殿下”黄荃行礼道。
见到秦使这般彬彬有礼,寿王桓羽面色稍稍缓和,没有回话。
一旁的仓舟开口道:“秦人来这里,莫非是嫌某寿王军的刀戈不够锋利!”
“并无此意。”黄荃伸出手否认到,然后朝着寿王桓羽道:“某代大秦公子琰殿下邀见寿王殿下赴宴?”
“宴宴在何处?”寿王桓羽带着一丝嘲弄之色看着黄荃问道。
黄荃应道:“公子琰殿下,已经在这两军阵前设下了宴席,想邀寿王一叙商议两军的大事。”
“商议”寿王桓羽的视线落到了黄荃的身上,目色中带着一丝怒气,道:“事到如此,还说什么商议的话,秦人要战,某寿王军毫无惧意!”
“寿王殿下此话错了”黄荃静立在寿王桓羽的面前,解释道:“秦人不想战,但秦人却是不得不战!”
“不得不战?!”寿王桓羽明白了黄荃的意思,却是自欺欺人的说道:“秦军先入江夏后到南郡,若是没有怀有一点虎狼心思恐怕说出去任人都不会相信的。”
黄荃道:“寿王此言差矣,江夏旧随人已经入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