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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到处都流窜着,这些异族人真的是没见识,来到了长安什么都想要。碰到什么好吃的,都点能吃上很多。当然这只是好奇,过了几天似乎也就平淡下去了。这种情况今后会越来越多,百姓们也会越来越习惯。
接下里的一个月几天都要下几天大雪,王晨真的是看楞了。同时流寇方面也有战报传来了,南明的军队和流寇接触了一下,流寇直接就退回去了。虽然和建奴打了一仗,可仿佛互相试探了一下。在南明来了之后,流寇从新回到了河南。建奴根本不敢追,王晨在这边吓得多尔衮有点胆怯。
原本以为是盟友的一幕,却当着他的面杀了大玉儿,此仇绝对没办法解开了。当然王晨也不打算解开了,这也导致多尔衮必须要在山西布兵防止王晨抽他。见识了王晨那喜怒无常的性格,他只能这么做才有安全感。前一秒笑呵呵的说,后一秒就打死了大玉儿。
看了看这些消息,王晨大概也猜得出来,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也打乱了流寇的策略。不过按照张献忠诡异的性格,十有八九会过完年或者过年的时候突袭南明。王晨合上了资料,真的很想看看史可法会怎么做。面对建奴宁死不屈,面对流寇大概也会这么做。只是这么做,却不会有那么大的名声了。如果他要是再次此刻联络流寇偷袭了建奴,或许他也会名留青史了……
四百一十六气死老夫了()
史可法老好人一个,只可惜现在的心情却不怎么好。流寇大军和他们接触了一下就退去了,这让他们有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想要干一场,可是别人看一眼跑路了。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这么跑了合适吗?徒劳不说了,还消耗了大量的钱财,这一点让马士英也不是很高兴,不过能和建奴联手也抵消了这种情绪。当然流寇退去了,大家皆大欢喜。可是史可法却通过扬州的市场,得到了一份让他吐血的东西……
报纸这个东西早就发布了,可是要流传开来也需要一个月之久。张望亲自执笔,痛批了一顿史可法。称其为毫无作为且沽名钓誉之辈,通篇有王晨对于史可法的解释,也有他自己对于史可法这种清流的解释。一页报纸挥挥洒洒写了一万字,着实从全局分析了。当然更多的是高度问题,王晨后世看过史可法的所作所为。所以解释起来更全面,在这个基础上张望算是执笔了。
最开始这些报纸并没有在扬州地区流传,可是随着商人交易也逐渐流传到了这里。一开始这里的士子还不在意,后来有人在酒肆张扬的念出来了。居然还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认为史可法不作为,联虏平寇不过是引狼入室,几次战略上的指挥,直指史可法身为兵部尚书却没有一点战略眼光。
霎时间这东西就引得扬州士子有点凌乱,史可法的名声流传的很广,可这一篇文章却在大批特批史可法。不过这里面的内容和分析绝对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认真熟读绝对是有道理的。一时间这就引得士子们争相讨论了,最后这东西就流传出去了……
皇帝虽然看到了,可是他并不想引动战事,反而表扬了史可法的作为。可是下面的士子就有点热血了,民意和朝廷的意思有了冲突,民间对于史可法的骂名居然也多了起来。舆论这个东西不能引导,尤其是报纸大量的出现,算是引导百姓们开了智慧。对于士子而言,流寇固然可恶,可是引狼入室就更过分了吧?
马士英对于国家大事的感觉,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无所谓的。他们几个都是庸才,在治国和谋略上面完全没有建树。这一点王晨喷的没有一点错,史可法也被骂的一点都没有错。只是有些人难以接受,比如说那史可法……
“岂有此理?那张望是何等人,居然如此污蔑老夫……”史可法在庭院内,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对面坐的阎尓梅却是苦笑了,这一份报纸看的他有点心惊,在内心深处他认可了张望的话。不是没有理由,而是太有理由了。阎尓梅认真的看着,如果按照上面说的机会,南明很大程度可以击溃甚至败走建奴,稳稳的占据了京师等地。随后在和流寇周旋,凭借着富裕的南方流寇根本不足以为患。只可惜上面描述的三个机会,已经全部都错过了。那张望何许人也,这等目光当真是卧龙诸葛……
看着阎尓梅在认真的看着,史可法忍不住问道:“用卿你觉得他写的有理?”对于自己这个好友,他当真是佩服的紧,在才学上他自认为不如他。
阎尓梅并没有搭话,而是翻看着另外的一页,这上面的一页是主要内容。可是另外一面内容就很多了,川蜀之地粮食产量,嘉峪关又有小部落来投靠了,这上面透漏的消息太多了。阎尓梅不知道那些士子或者高官怎么看,甚至有可能他们认为是个笑话?那个什么土豆亩产千斤?开玩笑呢?
可是阎尓梅却觉得这恐怕是真的,四川、以及陕西西部,恐怕出现了大的问题啊。虽然只有一页之多,可是里面透漏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难不成那边有人物出现了,也对能办出报纸这些东西,写出这等开启民智的文章,绝对是大才中的大才。
阎尓梅合上了报纸:“宪之(史可法字)你看看其他内容觉得如何?”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了其他的问题。
史可法看了一眼报纸冷哼一声:“谎话连篇,朝廷西边失区去了掌控多少年?还有小部落投靠?至于那属地产量,你觉得有可能吗?这等骗人的谎话,也好意思写出来?这不是骗百姓是什么?”超出了他们的认知,他们就是觉得不可能。人都是这样,在自己认知的领域,绝对不能超出太多了。
阎尓梅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好友怕是有执念了,如此下去倒是真的成了那沽名钓誉之辈。思索着上面的分析,他有开始想着流寇接下来的动向。不过他也不是这方面的人才,判断上自己也不懂那么多。
“用卿你没有官职再身,不如去哪襄阳走一走打听一下?前段时间我们得知消息,长沙以及武昌府,彻底对我们封锁了。不允许我们的官员过去了,哪里想来也有了反意,可却对经商的没有什么约束。朝廷的掌控力已经只有南方这一块地了,群雄并起了哎……”看得出来那蜀王手下有人,可是他们却是南京市第二都,所以说他们还是正统。
阎尓梅叹了一口气说道:“宪之……现在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局面,那建奴狼子野心绝对不能作为合作的对象。这一次已经开了坏头,以后断不可能了。甚至说我们还要找机会,击败建奴在慢慢遇流寇周旋。”一直以来他都是给史可法出谋划策,现在也算是苦口婆心的劝说。
史可法有点皱眉:“用卿此事喂自由计较,只是那流寇太厉害了十万建奴斗不敌,我们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至于以后再说就是了,反正他是不认可报纸上写的东西。”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差点没有把他给气死了。
阎尓梅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老友太过于爱惜自己的羽毛了。恐怕过不了几日就要批斗这篇文章了,以他的名望只要反击,这报纸上的东西在这里是没有市场的。叹息之后也只剩下无奈了,事实就是这么的无奈。
“既然这样,宪之好生休息,我且回去准备一番。”既然没的说那就不说了,他倒是想去襄阳看看哪里的大才。如果真的按照后面的分析,建奴工大了南方他们也好有个去除。他可是听说了孔家店哪里的人都剃发易服了,他可不想弄个光头,哪怕是半个光头都不行。
报纸上分析的东西很多,可真正关键的却是他们会帮助建奴,可是建奴却不会帮助他们。这一点史可法却不相信,可是阎尓梅深信无疑。史可法是官员他都这般了,阎尓梅自然无法劝说他。可他却不得不为自己一家老小考虑,如果那边真的治理很好,他就考虑去襄阳……
回去之后修正一下,阎尓梅就准备在年前去襄阳走访几个老友。比如说那陈家也该走访一下了,虽然过年的时间不对,可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立刻了史可法的府上,他立刻就开始去准备了。相反史可法却已经开始写反驳这些东西的文章,别人都挑衅来了,他怎么也要迎战了。
只可惜这文章一出,怕是他的名声在几年之后会彻底毁了。现实就是这么的无情,流寇虽然是贼,可那建奴更是农夫与蛇。报纸带来的并不只有一份,可以说南方这边有些势力的家族都会有这个东西。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个钱家,流传了一个千多年的家族,在后世更是出了钱学森这样的巨擎。当然他们也出现了败类,比如说那钱谦益,当然这人只是私德有问题可不代表文化有问题。他的才学还是有的,只是显得有点私德太差了。
这些大家族都得到了报纸这个东西,上面的理论新鲜事情让他们都忍不住想要去川蜀之地印证一番。尤其是那钱家更是对这种事情敏感,能存在一千多年的家族,对于内部有着骄傲的传承,对于外部更是与时俱进。他们一点都不老土,只要好的立刻就接受过来。这一点就是生存之道,那些冥顽不灵的早都死的差不多了。
当然也有一些家族对于这事不怎么在意,比如那郑家就对这事不在意。他们已经不想作为家族了,而是有了野心。所以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他们很完美的把自己玩死了。不忘初心这一点很重要,认清自己的定位更重要。
这个年似乎有点意思了,南方、阎尓梅、钱家、还有一些小家族的人也都朝着襄阳而来。这里面不乏真正读懂报纸上面内容的人,他们心中认可了张望的理论,觉得那史可法就是庸才。这才怀着不一样的梦想前来,当然他们身后的家族也是支持的。古代讲究一窝三分,一个家族自然要让自己家族的人才朝着不同的势力去。如果其中一支灭了,另外两支也可以存活下来。这就是生存之道,这也是传承之道……
四百一十七这个年不好过()
报纸在南方传的沸沸扬扬,王晨却是不知道这个事,当然知道了也不在乎。对于史可法王晨根本不在意他们怎么想,就算是当着他的面王晨也敢喷他。不作为就是不作为,这一点王晨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过错。如果史可法精明强悍一点,比如学一下那闻仲,或者学一下姜子牙,实在不行萧何张良都可以啊。有点难为史可法了,上面那些人几千年也就那么几个……
可是这个真的不能怪王晨,实在是史可法这个时间段他是最有能力翻盘的人。历史在这个节骨眼,赋予了他最重要的使命,可是他却一招昏棋葬送了所有的局面。强人有点所难了,只能说惋惜了。
大雪对南方的威胁也开始有了,王晨这里雪人都堆积了十来个,可是大雪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王晨只能安慰自己,使劲下吧,明年就可以好好的播种了。大雪下的大,在某些方面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江面上一艘小船,阎尓梅站在船头,看着两岸的景色当真是美丽。天上下着小雪,真的是忍不住想要咏诗一首。只可惜此刻他心中有事,却是难以言表这么多。在几天前他看了报纸之后,这已经准备前去襄阳等地看看。站在这里他已经好一会儿了,心中满腹的事情已经写在了脸上。
“你……你是白耷山人……”就在阎尓梅发愣的时候,旁边几个青年的士子,其中一人出声说道。
阎尓梅回头就看到了三个人,很年轻的士子充满了朝气,一个个看上去显得有点兴奋:“不过是友人给的名号,算不得什么……”已经四十多岁了,还要为家族奔跑。后世到了康熙年间,他还在为反清复明而努力,在品行上王晨只能说高人。
“学生钱三让见过先生……”
“学生姚启胜见过先生……”
“学生周山见过先生……”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对于他们而言阎尓梅就是老师。当然称之为先生也没有错,毕竟没有教授于他们。在学问上走在了前面,他们又是士子自称学生也没有什么问题。
阎尓梅有点好奇说道:“你们几个士子可是出来游玩?快要过年了,不在家中侍奉父母,这个时间怕是不合适吧?”一般年轻人这个时候也该回家了,过年还是要整整齐齐的在家才对。
钱三让却是行礼说道:“先生我等皆是读了那报纸之后,想要去哪西南之地长长见识。不知道先生可读过那报纸,上面有一些惊世之言……”
阎尓梅抚摸着胡须却是说道:“老夫此次前去也是为了那报纸,想要看看那写出来这些东西的人,究竟是何等的才能?当然也要看看上面写的是否属实,那川蜀之地真的有这等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