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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愈加的精雕细琢,虽然也多有绘画,但这些绘画全部镶嵌有金属画框,内容也多为一些生活场景,大山大河的风景,人物与山水皆栩栩如生,逼真的让观者如同身临其境。
走廊一侧为一个个排列有序的圆形玻璃窗户,向外看去可见暮色四合,一轮圆月在水天交接处呼之欲出。另一侧有几扇白色的门,秦可欣推开了一扇门说道:“雅间到了,高阳伯请!”秦可欣说话的同时,右手向屋内微微伸着。
孙承宗见此间雅间的门楣上挂着一个精美地小木牌,上面写着“听涛”二字,进入里面,见里摆着着两排小榻,中间是一尺多高的小几。这样的布置孙承宗在李存真家中见过,说是什么沙发与茶几。
孙承宗将小栓子推着坐在了沙发上,而自己转了过去,坐在了小栓子的对面,便听到秦可欣说道:“高阳伯少坐一会儿,便有服务员前来端茶倒水。可欣再到别处看看。”
孙承宗说道:“秦大人你去忙,不要管老朽与小仆。”
秦可欣笑着退了出去,随手把门给关了起来。小栓子见秦可欣走了出去,这才起身大呼小叫着,东看看西瞧瞧。
晚上,孙承宗便展开笔墨纸砚在明亮的鲸油灯下将一天的见闻书写了下来。
一零一房间内,睡在欧式大床上的朱徽婧与睡在沙发上的杨菀兮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午后,太阳照耀在空中,洒下温暖的阳光,人们登上甲板眺望远方,沐浴着阳光。
船帆巨大,春柳号等船只往东偏北而行,只有靠西南的一侧及船头船尾沐浴在太阳之下。人们便集聚在这里聊天嬉戏。
石为经陪着朱徽婧在船头眺望远方,秦可欣陪着孙承宗看着春柳号后面跟着的浪花。
朱徽婧哪里见过这碧波万顷的茫茫大海,水天交于一线,往往所见高高地苍穹此刻也变得低矮了许多。朱徽婧觉得那远处白白的云朵明明就与船只一样高低,但当走得进来,才发现白云依然高高在天。
朱徽婧兴奋地时而仰面看那蓝天白云,时而伏在船舷上踮着脚尖,看春柳号乘风破浪,划开高高的浪花。时而向后眺望,看逶迤一路的船只,见上面的人们也如她一般的互相瞭望,兴奋地说道:“莞儿,快开那不是长春宫的小红吗?”
杨菀兮寻着朱徽婧伸着的手臂望去,只见果然是小红正在向她们眺望。朱徽婧跳跃着向小红挥手致意,那飞剪船上的小红看见后也挥舞起了双手。
朱徽婧正在兴奋地对着飞剪船上的小红招手,而那艘船却将一张巨大的船帆扯了下来,顿时飞剪船慢了下来,与春柳号逐渐拉开了距离。
朱徽婧看着原先越来越近的小红此刻却是越来越遥远,看着石为经问道:“先生为什么那艘船要慢下来呢?”
石为经听后笑着说道:“公主有所不知,那些船只为飞剪船,航速极快,非是如此便会航行到了这春柳号的前面。而公主乃是此行的主角,其他船只怎么能如此呢?”
杨菀兮听着石为经的解释,一脸疑问的说道:“那为什么不让公主乘坐那些快船呢?”
石为经解释道:“莞儿姑娘有所不知,那些飞剪船虽快,但装饰简单,远不及春柳号这般华丽且又舒适。”
。。。。。。
船头摆着几张躺椅,一个小几。三人玩的累了,这才躺在上面休息。仲春时光,清风徐来,吹拂在朱徽婧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乌黑柔顺的秀发与拍打着船舷的海浪一起律动,好不惬意。
春风轻轻吹过,云层也在移动。朱徽婧仰望蓝天,顿觉心旷神怡,白云苍狗,变化无穷,恰似无常之命运,谁能料到朱徽婧此去东夏,迎接她的又是什么呢?
春柳号等船只向东偏北航行了一天之后,又接着向东而行。几日后来到了朝鲜海鲜,只见来来往往地船只多了起来。
航行至鲸海之后,便不时地遇见捕鲸船。在一个风平浪静地午后,朱徽婧又来到了甲板上散步,众多的水手们给她行礼,朱徽婧一一推让。
从没有出过北京城的朱徽婧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眺望着黑色的大海,朱徽婧只见几艘飞剪船停泊在茫茫大海上,突然,一艘飞剪船上飞出一支“长矛”,那“长矛”大概为镔铁制成,反射着阳光,很是耀眼,迅速地扎进了黑色的大海之中。
朱徽婧看那“长矛”扎进海水中之后,也不知道扎到了什么,水面顿时激起高高地浪花,还拖着长长地水花。仔细一看,才知是那“长矛”后还拖着长长地绳子,绳子后面有一个巨大的木桶。
朱徽婧此刻也不知道“长矛”扎到了什么怪物,不过看那激起的几丈高的浪花,也知那怪物体大无比了,朱徽婧便愈加兴奋起来。
渔民们见“长矛”射中了“怪物”,连忙起锚升帆,飞剪船便快速地移动起来,追着木桶而去。朱徽婧只看见渔船与木桶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杨菀兮突然大叫道:“公主快看!又一支“长矛”射中了“大海怪”。”
朱徽婧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大海怪”又喷出了几丈高的水花,跃出了海面。朱徽婧吃惊地看着那巨大的身影,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大一条鱼!”
再看那海面,已经重归于平静,那“大鱼”的影子根本就无处寻觅,就连那带着的两只大木桶也消失在了浩瀚的大海之中,渔民们拿起“千里镜”四处观察。
朱徽婧见“大鱼”逃逸而去,心中空落落地落寞起来。就在这时,春柳号前涌起了滔天巨浪!海水贱了朱徽婧与杨菀兮一身,那“大鱼”又跃出了海面,与朱徽婧近在咫尺,她清晰地看见了“大鱼”流线型的庞大身躯,还有如乾清宫的门板一般大小的鱼鳍。
那“大鱼”足有二十来丈长,跃出水面,又迅速地扎进水中,海浪再次蜂拥而起,拍打在了二人身上,把朱徽婧与杨菀兮重重地掀翻在了甲板上。”
朱徽婧被海水呛的直咳咳嗽,身上也已然湿透,原来还衣袂飘飘的襦裙,此刻完全紧贴在了皮肤上,整个人就如落汤鸡一般。但她毫不在意,满脸兴奋地扶着船舷,踮起脚尖,寻觅那“大鱼”的踪迹。
第217章 公主出嫁(六)()
春柳号受到了“大鱼”的袭击,摇晃了起来,杨菀兮怕公主掉进水里,坐在甲板上死死地抱住了朱徽婧修长的双腿,大声地喊道:“公主太危险了,还是回去吧!”
“休得聒噪,快来看看那“大鱼”哪里去了!”
此时众多的水手与石为经等人纷纷出来查看,远处的渔船也向这边疾驰而来。
春柳号上的船长命令水手们将船帆降了下来,以防备船只被“大鱼”掀翻过来。
朱徽婧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海面,就见两只木桶在数百丈外先后浮了上来,她激动地大叫道:“莞儿,快看,木桶出来了,那“大鱼”就在后面。”
就如朱徽婧所言,随着一道高高的水柱喷涌而出,那“大鱼”再次跃出了水面,几艘渔船飞快的冲到了跟前,“噗噗噗”三只“长矛”又发射了出去!
石为经上前将已经双脚离地,半个身子都伸到了船舷之外的朱徽婧给拦腰抱了下来,说道:“公主,注意安全,要不是莞儿姑娘抱着,说不定公主此时都已经喂了“大鱼”。”
朱徽婧被石为经这一抱,只觉得浑身酥软,红着脸说道:“本宫知道了!”舒尔又对着石为经大喊大叫:“先生!快看,那“大鱼”又拖着四之大木桶逃逸了。”
石为经被她率真的性格所感染,笑呵呵地说道:“那叫蓝鲸,不是鱼!”
“蓝鲸!就是那制作鲸油灯的蓝鲸?”朱徽婧吃惊的问道。
“是的,它的皮是上号的皮革,油脂是高级润滑油,它的脑中还有名贵地龙涎香。。。。。。”
“先生,什么是润滑剂呢?”
“等公主到了永宁城之后,一切就都明白了。”
这时候,杨菀兮不断地拉扯着朱徽婧的衣角,朱徽婧回过头来,这才发现杨菀兮因浑身湿透,衣服紧贴前胸,那轮廓是那么地分明。心下一惊,想到自己胸前远比杨菀兮浑圆的多,此刻应该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朱徽婧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瞧,只见高耸的前胸上粉红色地肚兜都若隐若现。外面穿的纱质襦裙太薄了!顿时脸红到了半胸上,倒与粉红色的肚兜有的一比。
朱徽婧一把将杨菀兮拉了过来,白皙的双臂搂着杨菀兮的脖子,借着杨菀兮的身子遮挡着大好春光,快速逃离现场!
不过朱徽婧虽然用杨菀兮瘦削的身子遮挡住了前面,但是却没有东西来遮挡后面,石为经看到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浑圆翘起的小屁股,还有修长挺拔的双腿,咽下了好大一口的口水。
孙承宗看着那几艘渔船直追蓝鲸而去,想着如此大物,想必其肉有数万斤之多,还不够渔民们吃上多少时日,看来这东夏之富庶,果然名不虚传了。他一手捻着胡须,思索着今日的一幕,如何写在《东夏游记》里面才好。
三月下旬,船队行至鞑靼海峡,来来往往地船只更为密集了。不但有尖底的福船,也有平底的沙船。广东一带的广式帆船挂着硬帆,西夷人的盖伦船挂着软帆,东夏国的宝船高大,飞剪船行动迅速疾驰而过。
来往于库页岛与永宁城,海参崴各地的船只川流不息。船上挂着各种旗帜。北上永宁城的日本,南洋等地的船只装满了矿石,香料等工业原料,而南下之时,则装满了紧俏地东夏货物。
孙承宗一面向石为经与水手们打听着这些船只的去向与目的,一面将《东夏游记》的书稿写了厚厚的一沓。
这些日子以来,朱徽婧与石为经朝昔相处,感情急剧升温,恨不能双宿双飞,同床共枕。而孙承宗与杨菀兮二人提防二人就像防贼一样。
但越是这样,二人越加情深,那互相看着的眼睛是那么的热烈而清澈明亮,充满了言语与肢体之外的信息。
三月二十八日清晨,春柳号等船只经过多日的航行,终于进入了黑龙江航道,早就得知消息的汪三江等人不敢怠慢,携在永宁城办公的大大小小的东夏官员在北港码头翘首以盼。
朱徽婧站在船头,眼见黑龙江两岸房屋林立,江面上百舸争流,川流不息。高耸的烟囱冒着白烟直上云霄。两岸皆为一马平川,只有几座低矮的山包点缀在一望无际的林海雪原里。
白乐天有诗云:“人间四月芬芳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朱徽婧想着:“如今已是阳春三月,且不论江南与岭南炎热之地,就是京畿一带想必也是山花烂漫,蜂忙蝶乱的一番景象了,但这永宁城还是苍山负积雪的冬日景象,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朱徽婧将投向远方的目光收回,再看那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水。正是浊浪滔天,大块大块的浮冰顺流而下的情景。才知这北方的北方,如今恰是春风刚刚吹起,封冻的江面刚刚划开之际。
石为经见朱徽婧与孙承宗等人对着永宁城的风光很是留意,便如导游一般地介绍起来。
石为经指着北港上高耸的十方集团总部说道:“公主,高阳伯请看,最高的那座大楼便是十方集团总部。”
朱徽婧听后欢喜雀跃地说道:“十方集团闻名遐迩,想不到今日便能邸临其中心之地,正好可以一娱耳目!”
孙承宗视力不佳,手搭凉棚地看着,在心中想道:“这十方集团货物流通天下,诚如传说中的聚宝盆一般,是得好好观摩一番!”
“这十方集团对面便是永宁学院,自办学以来为我东夏孕育人才,各地督抚皆为永宁学院出类拨萃的学生。”石为经又说道。
“那秦可欣便是从永宁学院学成的吗?”朱徽婧看着学院内那座巍峨高耸的假山上的八角亭子说道。
“公主聪明,凡东夏官吏及十方集团主要人员皆为永宁学院学子出身。”
孙承宗听着二人淡话想道:“朱子云:“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看来这十方集团之富足,东夏小邦之强盛,都与这永宁学院有关了!”
“那西边的几座高楼所在之处,便是永宁百货大楼,东夏银行,还有永宁快递公司,永宁饭店了。永宁人称该处为西十字。”石为经站在朱徽婧身边,用手指着模糊的西十字,看着朱徽婧的脸蛋说道。
“什么,这里也有百货大楼,有德胜门处的北京公司百货大楼大吗?”朱徽婧听后将长长地睫毛下大大的眼睛睁的更大了,她激动地说道。
石为经笑呵呵地解释道:“北京公司为十方集团的一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