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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忠听后哑然失笑,对罗汝才说道:“老哥你怎么长他人威风灭自家之气,秦良玉纵使有勇有谋,但那些都是早年间的事了,如今那老太婆已经快七十岁的人了,你还怕她?”
罗汝才被张献忠讥讽,也不生气而说道:“廉颇虽老,黄忠虽老,但也是虎将呐!不可轻视!”
张献忠被罗汝才弄得苦笑不得,他耐着性子劝解道:“就算那秦良玉那老太婆很是厉害,但这天平县的四沟八汊十分的多,能去往广元,西充,夔州,重庆等地,她一个老太婆防守得了东,防守不料西,能奈我何!”
张献忠自从收了那个军师以后,也变得这般巧舌如簧起来,罗汝才竟然不能说服与他,又见张献忠说的也很在理,便说道:“老弟呐,不知那太平县狗官的闺女在哪里?”
张献忠听后哈哈大笑,大声地说道:“老哥呐!这就对了么。”张献忠说着拍了怕罗汝才那干瘦的肩膀,又朝着大帐外面喊道:“来人呐!将那个丫头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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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平贼将军()
当杨嗣昌将各路兵马调派完成,将太平县团团包围之后,赵四海也悠哉悠哉的到了这襄阳府,此时已是七月下旬。
襄阳自古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而率领着一千东夏骑兵的赵四海到达这里之时,看着巍峨高耸的古城墙,想到的便是《神跳侠侣》中郭靖死守襄阳,与蒙古大汗忽必烈决战的情景。
杨嗣昌听闻东夏派出的军队到来之后,那是喜不自禁,远远的便迎了出来,赵四海见穿着大红色官服的老官员在一队大明士兵的簇拥下在城门外向他瞭望,便下的马来,大步流星的走了上去。
一见面,杨嗣昌就见赵四海不同于石为经,身上有一股军人威严之气,又见一千东夏骑兵人人背着一把那长长的燧石长枪,很是激动,将赵四海热热闹闹的迎接到了督师行辕之内。
大家依次落座之后,杨嗣昌便将左良玉等人向赵四海一一介绍,赵四海微笑着一一还礼,最后说道:“阁老明鉴,东夏初立,西边的罗刹人屡屡犯境,而天山北麓的瓦剌准格尔部也是蠢蠢欲动,因此公主殿下难以抽调大军,只派出一千军队,由四海带着前来襄助阁老大人剿贼,还请阁老及诸位大人体会殿下的为难之处。”
杨嗣昌听后,笑着说道:“东夏乃是大明藩国,公主殿下原本太祖血脉,东夏虽初创,百废待兴,可谓筚路蓝缕,值此大明内忧外患之期,公主殿下也是多方筹措,派来赵尚书前来平贼,东夏诸君一片赤子之心,日月可鉴,公主殿下一腔忠心,吾皇深知,我等臣子,当以公主殿下为楷模,用命于国事,拼死剿贼,以报陛下知遇之恩,以安社稷,以慰民生之艰难!”
杨嗣昌说着,环顾左右,郧阳巡抚王鳌永,平贼将军左良玉等便跟着说道:“以宁德长公主为楷模,以杨督师为楷模,以赵尚书为楷模,拼死杀贼,以报国恩!”
赵四海听后,只好说道:“四海本为藩国臣子,不学无术,唯有一片丹心为大国尽忠,向诸位大人学习,誓死杀贼,为皇上尽忠!”
杨嗣昌听后说道:“赵尚书一片丹心,苍天可鉴,一身正气,大义凛然,令学生所感佩,快快摆酒,我等为赵尚书接风洗尘!”
杨嗣昌话音一落,便有美酒美食端了上来,顷刻之间,将充满肃杀之气的总督行辕装点的热闹异常,在赵四海与左良玉等人寒暄之际,杨嗣昌便端着酒盏,来到了赵四海面前,说道:“赵尚书一路风尘仆仆,请满饮此杯,以解劳顿,待来日杀敌报国,学生定当为大人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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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赵四海接风洗尘的酒宴刚刚结束之后,当赵四海刚刚回到军营大帐之后,那左良玉便前来造访。左良玉乃是手握重兵之人,赵四海自然不敢怠慢,急忙将此人迎了进来。
宾主落座之后,左良玉便说道:“东夏崛起已非一日,东夏诸君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能。赵尚书首创警察制度,更是一画开天如上古太昊伏羲,良玉久仰先生之贤,只是常年驻守汉滨,无缘得见尊荣,耳听先生教诲,今日有缘一会,先生风骨,与古之大贤不遑多让,良玉对先生一见如故。
夫子曰,见贤思齐焉!是故良玉又来叨扰,能与先生洽谈,良玉不胜荣幸之至。”
左良玉尽捡好听的说,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赵四海岂敢托大,连忙谦恭的说道:“四海原本驽马之质,而将军实乃人中龙凤,将军一番谬赞,令四海不胜惶恐。
将军南征北战,战功赫赫,实乃大明擎天之柱,能与将军秉烛长谈,那是四海的造化,何来叨扰之说。”
听了赵四海这些客套话之后,左良玉虽然也清楚,这些不过是寒暄之言,但经赵四海这般说来,左良玉听着也很是高兴,而对赵四海说道:“先生久任东夏堂官,对着火器之事自然很是清楚了,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大明兵部丢失火器之后,便讳莫如深,将此中消息封闭了起来,但纵使这样,李存真也打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又将“或许是张献忠获得这些火器”的消息报告了东夏两院。对于此事,东夏两院还以为是市井传言,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此时这平贼将军左良玉此言说来,赵四海便知此事非虚了,他听后大惊失色的起身说道:“将军是说,流寇。。。流寇有火器!”
左良玉见赵四海听后,生生吓了一跳,便“哎”的叹了一口长气,缓缓说道:“此皆是朝廷中枢诸位大人误国,如此神兵利器原本乃是东夏卖与朝廷国器,想不到落入逆贼张献忠之手,使其顿生不臣之心,降而复反!”
“想不到传言竟然是真的!”赵四海说着重新坐了下来,又说道:“如此说来,将军房县大败,皆是这些火器之因了!”
“正是如此,良玉南征北战,与张献忠这厮厮杀已非一日,这些流寇虽然甚是猖獗,但往往良玉大兵一到,无不丢盔弃甲而逃,那像这番竟然结阵为营。。。。”左良玉说着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罢了,罢了,也是良玉轻敌,落入埋伏,损兵折将!”
“原来如此,这火器乃是我东夏利器,枪炮之下,纵使铁血军队,古之名将,也是莫之奈何,将军之败,也是情有可原,四海如今所关心者,乃是流寇有几多大炮,几多枪支?”
“房县一战,良玉之感觉到处火光冲天,大炮轰隆作响,燧石枪噼里啪啦的如倒豆子一般,至于逆贼张献忠有多少火器,着实难以看清,但以兵部大案来看,那遗失的五千杆燧石枪及一千门大炮恐怕全在那里了!”左良玉一边叹气,一边看着赵四海说道。
“什么,五千支燧石枪,一千门大炮!”赵四海惊讶的问道。
“正是,那些进士老爷们居庙堂之高,却致使如此神器被流入流寇之手,简直罪大恶极,而使我等武夫平白丢了性命,着实可恶呐!”
赵四海听后,也是感触颇深,看着长吁短叹的左良玉说道:“既然如此,那朝廷为将军配备了多少火器?”
“火器?那是宝贝旮沓,那是卢本兵麾下的那些新军所用,良玉不过区区一地方总兵而已,怎能得此眷顾?”
第362章 后娘养的()
“那陕西总督郑崇俭,四川巡抚邵捷春带来的兵马可否配备火器?”
“先生有所不知呐,火器乃是国器,就连关宁铁骑都不曾配备,无论陕西兵马,四川军队都是地方兵马,后娘养的,那会有这些神兵利器!”
听左良玉之言,赵四海悍然!他用手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大声的说道:“朝廷糊涂,杨督师糊涂呐!让各路兵马以血肉之躯前去对付张献忠的枪炮火器,这不是让人去送死吗?”
听赵四海此言后,左良玉变得更加落寞起来。房县大战中的张献忠枪炮大作,士兵们便四散逃窜,短短一时之间,便是血流成河,当时的情景想想都让他后脊梁发凉,但杨嗣昌给他送来了平贼将军印,令他十分感激,而杨嗣昌督师襄阳,手握生杀大权,自己不与流寇打上几丈,怎能有所交代呢?
左良玉想着想着,最终看着义愤填膺的赵四海又说道:“先生久任东夏堂官,不知这火器可有破解之法?”
“东夏火器虽然做工粗糙,但却鲜有破解之法,张献忠坐拥千门大炮,数千杆燧石枪,而赵某南下之时,东夏兵力捉襟见肘,所带不过一千骑,这仗不好打啊!”
听赵四海此言之后,左良玉那张原本就萎靡不振的脸上更加难看起来,就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缓缓的说道:“杨阁部可是带了整整一百万两赏银呐!看来是良玉是不能获得了!”
赵四海听左良玉此言,这才算是认识了这在历史上臭名昭著,拥兵自重的左良玉的真面目,见他已经生了畏敌不前,保存实力的心思,很是不屑,缓缓的说道:“枪炮纵然犀利,但历来征战,所侍者首先便是军心士气,其次乃是赞画之功,再次才是器械。
再说枪炮不能自鸣,靠的乃是弹药,纵使他枪炮大作,无奈驻扎荒山,总有弹尽粮绝之日,届时逆贼张献忠等还不是插标卖首之徒,任由将军俯首待割吗?”
赵四海此言说来,原本萎靡不振的左良玉忽然眼睛一亮,发出黑黝黝的光芒,就好像看见了金山银海的守财奴一般,兴奋地说道:“对呀!房县一战,良玉几欲全军覆没,而当良玉败局已定之时,那些枪炮却不再开火,而使良玉有了生还之机!
对于此事,良玉深感蹊跷,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今日听先生一言,顿时豁然开朗,像那房县之战之时,张献忠不对我部赶尽杀绝,定是那燧石枪炮,弹药稀少,舍不得用呐!”
赵四海见左良玉窥得了张献忠弹药不足之事,如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起来,对这左良玉也算有了深刻的认识,分明就是贪财惜命的小人一个,此人身上哪有什么国家大义,社稷安危,黎民安康于他何干,赵四海在心中对这平贼将军鄙视的不行,但想到自己此行,不过是为了给东夏竖立一个称臣纳贡的藩国形象而已,大明王朝百弊丛生,早已病入膏肓,非是旦夕之间可以拯救的,这左良玉虽系小人,但也不能得罪,便说道:“听将军之言,房县一战,就在将军本部兵马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之际,逆贼张献愣是停止了炮轰枪击,而使将军平安归来,定是那厮弹药十分稀少了。
待两军对战之日,张献忠那厮定然不敢轻易采用火器,将军正好可以对其斩杀一番,如此则初战告捷,将军又立下赫赫战功呢!”
左良玉此刻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他想道,自己初战告捷之后便远远的驻守,让陕西,四川兵马前去当炮灰,等着张献忠弹药告竭之时,自己伺机出动,生擒此僚,则立下不世之功,届时封侯败将那都不再话下了。
赵四海见左良玉此刻低头不语,还以为这厮仍然怯战,而又想着张献忠那伙人,虽称义军,但坏事也没有少做,如若左良玉逡巡不前,杨嗣昌势必苦苦求于自己,反而不美,于是便说道:“从郧阳来的刘国能总兵,原本也是一路流寇吗?”
左良玉听后先是一愣,他没有想到赵四海提起了刘国能,有些莫名其妙,但也耐心的解释道:“刘国能这货原本也是与闯贼李自成,八大王张献忠,曹操罗汝才齐名的一伙流寇,绰号闯塌天,但自被熊文灿招安以来,也算死心塌地的为朝廷卖命。”
“这刘国能是不是在将军账下当差。”
“正是,乃是本部副总兵!”
赵四海听后故作惊讶,片刻之后才看着左良玉,笑呵呵地说道:“四海有一计,可使张献忠的五千杆燧石枪,一千门大炮,成了摆设,不知将军可愿一听!”
“先生大才,早已名扬天下,既有妙计,请快快道来,良玉洗耳恭听!”左良玉用带着兴奋的声音说道。
“将军何不让刘国能假装着重新造反,而前去投靠张献忠,伺机焚毁掉张献忠的弹药,然后与将军里应外合,大破流寇呢?”
“哎呀!妙计,果然妙计!先生大才,请受良玉一拜!”左良玉听后大声的说着,啪啪啪的拍着手,站起身来,对着赵四海纳头便拜。
赵四海见左良玉对着自己长拜不起,连忙走上前去,将左良玉搀扶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区区小计,何足挂齿,然此计颇有风险,还须杨阁部同意呐!”
“这是自然,事不宜迟,还请先生与良玉马上前去督师行辕,让杨阁部定夺此事!”左良玉想着此计若成,自己便能建立不世之功,此计若有所闪失,或是那刘国能真的重新造反了,也是赵四海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