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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是要避开酒气冲天的船篷中人,汪三江自然不能让与之同席而欢,故而看了一眼柳如是袅袅娜娜的背影,这就往船篷之中而出。
船篷甚是高大,挂着朦朦胧胧的薄纱,又有阶梯往下延伸。见一身青衫的汪三江走了过来,两个俏丽的丫鬟挑过了帘子,而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见汪三江到来,周召南急忙说道:“老弟别后一年,越发的容光焕发了。快快请坐!”
“旺财,快快饮了这一大杯酒吧。就算罚你姗姗来迟!”路修远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说道。
“老路,怎么能这样,这是你刚才输的的酒。”郑半缕拍着滚圆的肚皮说道。
“怎么不行,我与旺财兄弟情深。这杯酒他替我喝了。”路修远高声说道。
船篷之内,大伙七嘴八舌的乱说一通,汪三江笑着坐在了路修远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酒就不要替你了。老路你这逢酒必醉也不是个事,要不开春之后,咱们兄弟到那东欧游历游历,说不定正有一位高鼻梁,大个子的长腿斯拉夫美女等着你哩!”
路修远听后,喜悦的说道:“旺财,此言当真。”路修远说着又看着大伙说道:“我老路也该好好考虑终身大事了,这几年来,为了东夏工业,我牺牲的最多呐!”
丁不易听后,哈哈大笑,过后又说道:“你们重工业部门的三人也都有怪癖。老余要什么泰国美女,老冯要印度美女。
要不是旺财下了几回南洋,说不定你们此刻全都在打光棍哩。”
汪三江听后,笑着说道:“还是老丁理解我的不容易。为了你们几人的幸福我可是操碎了心呐!”
“旺财,你说什么大话。左舟家的琪琪格,老余家中的婉娜拉,老冯家的索娜姆乃是你成全的。但是我老路却没有理你的理由呐!”
周召南看着几人放浪形骸的模样,也打趣着说道:“老路,这不怪旺财偏心,而是我们在东欧那边一直没有业务啊。”
路修远听后说道:“那明年就要向东欧平原进军了,但是我要自己前去寻访佳人。”
周召南听后笑着说道:“永宁乃是东夏根基。老路你又是国宝,就不要前去那战火弥漫的前线了,还是留在永宁,好好的研究钢铁吧!”
听周召南此言,路修远腾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咆哮道:“我只需要一年时间而已。”
路修远咆哮着,忽然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旺财乃是资政院院长,而你周大人不过是替他行使权力而已。
如今旺财已经到达永宁,你说话也就不算了。”
路修远说着,又看着汪三江说道:“我的汪大院长,你就大发慈悲,放我去东欧吧!”
汪三江听后,笑眯眯的端起了酒盏,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并不急着回答路修远,而是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略过,最终看着周召南说道:“按照两院部署,明年就要开发欧洲市场。需要的货物以万万计。
而永宁城西去东欧,何止万里之遥。丛然有黑龙江,叶尼塞河,鄂毕河几条大河谁运便利,但也极为不便。
如今永宁城工业已经日趋呈熟。不若在各地纷纷建立钢铁厂,机械厂,造船厂,玻璃厂。这样才能满足欧洲市场对东夏工业产品的需求啊。”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而周召南说道:“旺财你的这个想法其实早就透露了出来,而我们也做了相应的调整。
就在前几天,我们已经成立天山省,安西省,准备来年就要实现你的计划哩。
只是,永宁工业乃是整个东夏工业的引擎。路修远不能前去安西省,而要留在永宁主持研究工作啊。”
路修远听后急的抓耳挠色,汪三江笑着说道:“老路不必着急。大伙请听兄弟一言。
就如你们所规划的一般,天山省今后便是西江省,北庭省的粮食生产地。为自永宁通往安西省的沿途水陆要到提供食物保障。
使得这自东北亚通往欧洲的黄金要道再无粮食的压力。按照一边占领,一边建设的思路,这天山省非农业部尚书老任亲往不可。
目下,贝加尔湖南部,以及自乌兰乌得而至赤塔沿线,已经是小镇林立,工商业日趋繁荣。最重要的交通运输也完全保障。
只是自中北江流域的中北城,而只西江城,托波尔城,乌拉尔城,卡马城沿线,仍然还是荒无人烟的地方。
那里又严寒无比,与永宁城一般,不利于种植业的发展,故而只有大力发展工商业,才能使交通沿线小镇林立,人烟埠胜。
而通往天山省的额尔齐思河两岸也该如此。
再者所谓安西行省,以后必然要大力发展农牧业,特别是工业的发展,故而非老路亲往不可。”
路修远听后喜不自禁,端着酒兴奋的说道:“多谢汪大院长周全,老路敬你三杯。”
周召南见状,看了一眼目不改色的任思耕一眼,又听余漫兮,左舟等人纷纷要求明年前去安西。
于是乎,周召南无奈的说道:“旺财啊,听你之言,好似带走的不止老路与老任二人呐!”
就在周召南说话的这片刻功夫,路修远已经为汪三江满上了美酒,汪三江毫不客气的端起酒詹,再次一饮而尽,笑呵呵的说道:“能带走便全都带走!”
周召南听后大惊失色,而众人全都兴奋起来。周召南说道:“东夏国度乃是永宁城,而在座的各位又是国之根本,如果全都去往那黑海之后,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第604章 过年(五)()
左舟听后,笑着说道:“周大人此言差矣,东夏根本非是诸君,乃是东夏律法制度,还有永宁学院的那一颗颗种子。”
汪三江看着在场众人,说道:“周大人之言,也不无道理。看家之人更为重要。
我的意思是,枢密府阳痿,索娜姆,自然要去,因为他们要前往开疆拓土。不然我们建设个毛。
而重工业部只留下老余一人,研制蒸汽机。老路,老冯,全部走。
农业部老任必去无疑。轻工业部留下老丁一人便是。
总之,大伙能去就要前去。”
听汪三江之言后,周召南又紧锁着眉头分辨了几句。而汪三江等人又据理力争。最后汪三江说道:“欧洲市场占据天下三分之一,随着美洲的开发,其市场还在快速扩大。
东夏要想握住时代发展的命门。必然要实现工业大国,商业大国的地位。
安西地处欧亚大路的交汇之处,而黑龙江航道,贝加尔湖航道,叶尼塞河航道,鄂毕河航道,在尚无铁路的蒙昧时代,其优势不言而喻,得天独厚。
为了能使东夏崛起于东北亚,称雄全球,安西的建设宜早不宜晚。故而需要调派上述人员及时参加。”
周召南听后显得极为无奈,说道:“诸君西去之后,永宁城的发展便会大打折扣。但旺财方才一通分析,又言之有物,也就只能如此了。但只要不影响永宁学院的教学,还有蒸汽机的研制才好。”
此是应有之意,汪三江看着大伙有的兴奋,有的漠不关心,有的又颇为无奈,而说道:“一篮子鸡蛋,放在两个地方,力量也就分散了些。
但安西建设乃是长久之事,诸位西去之后,也不过呆上一两年时间而已,待那边诸事上了轨道之后,咱们这就撤回啦。
再者,天山,安西二地此刻尚不在东夏疆域之内,还需要将士们征战厮杀。故而诸位也不是一下子全去那边,还得要仔细筹划,有人西去之时,尽量上要做得有人东归才好。”
大伙听后纷纷点头,而周召南看着汪三江,迫切的说道:“旺财大才,我不如也。再者,你又是大伙推举出来的掌门人。
年初,你奔波于南洋之际,事出有因,故而才有了我李代桃僵之事。而今你凯旋而归,这资政院之事还是由你牵头才好。
众人听后,有的赞同,有的闭口不言,汪三江笑着说道:“开春之后,我又要前往西江省主持商贸之事。能在永宁城的时间不过才短短的数月时日,这掌门人交接便需要多时,我们何必这般麻烦,周大人你还是能者多劳吧!”
大家全都知根知底,听汪三江之言后,全都赞同由周召南继续以御史大夫之位,管理资政院之事。
见大伙这般表态,周少南考虑到,东夏国如今已经拥有库页省,黑龙江省,北庭省以及永宁府之外,又从北庭省将喀尔喀蒙古三部划分了出来,而成立了漠北省。
今年以来又成立了百越,南洋,西江三个行省。再者,大明三岛也是人口众多,故而资政院之事也还真的繁多。汪三江不过在永宁城待上数月而已。
周召南想到这些,觉得还是自己署理资政院之事,比较简单一些,也省去了交割的时间,还有汪三江熟悉的时间,故而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大伙都知道周召南勉为其难了。
在场众人,得知有西去东欧的机会之后,最为高兴的莫过于路修远了。他不断地与汪三江碰杯,之后又与众人吩咐,说是要帮他寻访那东欧的姑娘。
船篷之内其乐融融而又颇为乌烟瘴气,的而船篷之外,又是一番别样的风情。
时间刚刚到了三点半,那轮在南面天空中的太阳,便斜斜挂在了西南面的丛林之上,火红火红的。
落日的余晖透过弄月轩上空的巨型玻璃,斜斜的照耀在花红柳绿的弄月轩中,把一池清波弄得金灿灿的的。
画舫在弄月湖中任意西东,缓缓的划开金波,湖水刷刷的冲刷着船头,荡漾起了层层浪花。
此刻正是倦鸟归林之际,船头上柳如是弹着琵琶,发出了小溪流水一般叮咚作响的声音,而一声大红长裙的顾横波轻展歌喉。那歌声清越悠长,惊得寒鸦乱飞。
林雪身着一声缟素,又在泼墨作画,头上满是首饰浑身贵气的朱徽婧拍手叫好,声音欢快的如同不知世事的少女一般。
徐小倩,张媛媛,胡丽丽几人则抚琴弄萧,琴声悠扬,箫声呜咽。玩娜拉又换上了阿瑜陀耶风格的衣服,戴着尖尖的黄金帽子,缓缓舞动,犹如娇艳的花朵在风中摆动。
索娜姆穿上了一身粉红色的纱丽,一边跳舞而一边歌唱,那歌词随用印度语唱来,但大伙仿佛听懂了一般,而纷纷鼓掌。
贝蒂娜一身紧身束腰的短衣,热情奔放的舞动。而琪琪格则拉起了悠扬的马头琴,海兰珠则默契的哼起了蒙古长调。
最为难得是赵四海新娶的妻子,红娘子,在移动的船头拉起了拇指粗细的绳子。
而穿着一身红色紧身短短的红娘子,在额头上绑了一根红包,将那一头秀发束缚了起来。
红娘子如同一团焰火一般在那绳子上表演着杂技,引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喝彩之声。
船篷之中的众人被外面莺歌燕语的欢快声音所感染,再也无半分酒意,纷纷跑出了船篷,而欣赏起了众美女惊人的才艺。
柳如是怀抱琵琶,见汪三江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那琵琶声便戛然而至,如一只美丽的蝴蝶一般飞了过来,在众人莫名其妙的注视之下,将汪三江的右臂跨在了自己的瘦削单薄的肩膀之上。
这时候,众美女们这才看见自己的丈夫也喝了不少,于是纷纷效仿柳如是,而搀扶了起来。
美女们担心夫君,而汪三江等却意犹未尽,纷纷叫嚷着要美女们表演表演。
众美执拗不过,又怕自己丈夫因酒力发作而落水,故而退了一步,纷纷走入船篷之内,而将自己的夫君扶着重新坐到了椅子之上。
经柳如是与朱徽婧指挥,众美女们有的抚琴,有的吹萧,有的便翩翩起舞,而有的自然展喉高歌。
第605章 大明中枢(一)()
就在汪三江,柳如是等人欢度佳节之际,紫禁城中,大明天子又紧锁着眉头,独自坐在一张大案前,双目空洞无物,目不转睛的紧盯着那扇李存真进贡而来的玻璃窗户发呆。
在一个雕刻着盘龙图案的青铜火盆之中,椴木炭火扑簌扑簌的跳动着蓝色的火焰。几个宫女垂着头在诺达的柱子边上站着,就连大内总管王承恩也是屛着呼吸,如老僧入定一般的站着,目光盯着朱由检那张微微驼背的背影,随时等待着天子的召唤。
门窗虽然紧闭着,料峭寒风不知从何处出来,吹得纱幔飘飘荡荡的。诺达的宫殿内显得萧瑟而又冷气,几只宫灯发出了暗黄色的光亮,在明亮之中,又满是斑驳的黑影。
是的,大明这驾行使了二百多年的老牛车又出了问题。在东夏国的支持之下,这两年来大明刚刚显露出了中兴之象。但恰在此时,就出了问题。
自逆贼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