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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冲去。
后来的几百骑兵又将几百发弹药倾泻在了左侧鞑子们身上,接着又向右侧侧跑去。
这时候前锋部队弹药已经装填完成,扳机一扣,又是几百发子弹射入右侧鞑子们身上,在石为经的率领下向左侧奔来,在到达城墙左侧踏步的时候,弹药依然装填完成,向着已经为数不多的鞑子射去。
在几番攻击之下,两侧踏步上的鞑子已经稀稀落落,城墙上的民兵备受鼓舞,从城墙冲了下来。
已经七十多岁的孙承宗见又援兵到来,原本想自刎殉国地他十分吃惊,不知道这是一支什么部队,他们皆配备着犀利地火器,难道是京师神机营,转而一想,又觉地不对,神机营里那些鸟統他知道,装填弹药哪能这般迅速,难道是孙元化改进了鸟統,不过一想又觉得不对,孙元化虽然一直在研究西洋火炮,但是崇祯三年,孔有德,耿金忠,尚可喜作乱登州的时候,巡抚豋莱的孙元化已经被当时的内阁首辅温体仁等诬陷而被朝廷冤杀。怎么会改进神机营鸟統呢?
须发皆白的孙承宗百思不得其解,但这些人这么厮杀鞑子,分明就是朝廷援军,他看到鞑子纷纷倒下,很受鼓舞,精神抖擞的指挥着民兵。
而此时已经马上就要攻入城头的满清将领,眼看着功亏一篑不说,两千勇士顷刻间便要全军覆没,他吓得大惊失色,马上命令撤退!
石为经看到鞑子要跑,大喊一声:“兄弟们,跟我冲啊,杀光这些鞑子!”石为经话音刚落,竟如入无人之境的冲了上去,用锋利的刺刀东刺一下,西刺一下。
被石为经刺中的鞑子立即倒地,气绝身亡,几百骑兵纷纷打马上前,骏马们腾空而起,踩着踏步上的鞑子尸体仰攻而上。
刚刚要撤退的鞑子见东夏军队来势汹汹,争先恐后地向城墙退去却被孙承宗率领的民兵们砍杀了一大半。
鞑子们见到此等情景,肝胆俱裂,竟然瑟瑟发动起来,石为经大声喊着:“你们这些狗日的,也是人生肉长的,也怕死啊!”说着又向一员鞑子大将刺去,他带着愤怒,又带着朱徽婧承诺引起的兴奋,因此用力极大,这一刀刺去,,锋利的刺刀刺进了那名鞑子的右胳膊上,穿过鞑子右臂一直刺进了城墙上的砖缝里,竟然拨不出来了。
那名鞑子吃着刺痛,也用力地拔着刺刀,但也莫之奈何,被刺刀活活钉在了城墙之上。
城墙右侧的的阮世杰作战老辣,竟然比石为经这边还迅速不少,他们已经将城墙上的鞑子全部杀光,又向正在城内杀人放火的鞑子冲杀而去。
城内的二千鞑子这才反应了过来,这些鞑子是镶白旗的人马,在松花江一带见识过东夏火器的厉害,此刻望风而逃,向城门方向夺路而走,在丢下了几百尸首之后,才突围而出,向南狂奔而去。
厮杀结束以后,孙承宗向石为经拱手行礼说道:“这位将军作战勇猛,虽卫青,霍去病不能及也!老朽高阳孙承宗,敢问将军大名?”
石为经却并不知道孙承宗的大名,但见他以耄耋年纪,率领城内青壮及府中家丁抵抗鞑子,十分敬佩,回礼说道:“在下乃东夏国勤王统帅石为经,老先生谬赞了,石某原本不识兵戈,岂能与大汉名将相提并论,倒是老先生大义凛然,率领家丁百姓守卫城池,让石某佩服不已。”
孙承宗听着他是东夏国勤王统帅,十分惊讶,说道:“东夏国崛起于奴儿干都司一带,商馆遍布海内,又移民百万,解民倒悬,老朽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方知东夏国将士精锐,刀兵亦锋利若斯!”
孙承宗府上的一位家丁,见石为经听孙承宗大名之后,不为所动,说道:“将军可知我家老爷曾为帝师,天启皇帝与当今天子皆是老爷学生,前蓟辽总督袁崇焕,总兵祖大寿也都是老爷门徒!”
石为经听后才知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原有这样辉煌地过去,但他实在不知道孙承宗的往事,便说道:“原来是孙老大人,小子无知,还请老大人见谅!”
孙承宗呵呵地笑着说道:“哪里哪里,要不是将军前来,这高阳城此刻以被东掳所占,覆巢之下无完卵,恐怕老夫也早已上了西天!承蒙将军高义,承宗岂敢托大!”
第162章 高阳大战(二)()
石为经正与孙承宗说话,就听见阮世杰说道:“部堂大人,这厮怎么办?”
石为经与孙承宗放眼望去,只见阮世杰正在石为经钉在城墙上的鞑子面前拔着刺刀,但无论阮世杰怎么用力,也是拔不下来。石为经脱口说道:“杀了吧!”
孙承宗听后说道:“将军不可,老朽认得此人,他便是东掳前奴酋努尔哈赤之第七子,名唤做阿巴泰,是东掳的贝勒了,相当于我大明朝的一位郡王了,将军若是将此人献俘于阙下,必定龙颜大悦啊!”
石为经听后,十分高兴,心中想着初战就建立大功,宁德公主朱徽婧若是知道后,不知该有多开心,便对阮世杰说道:“那就先押下去。”
阿巴泰听后大骂道:“孙老贼,给你爷爷一个痛快!”
孙承宗听后毫不气恼,说道:“嚷什么,有你痛快地时候!”
阮世杰听后对着阿巴泰乌黑地大脸啪啪地就是两个嘴巴子,打的阿巴泰眼冒金星,不敢在多嘴!阮世杰说道:“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又对着石为经说道:“刺刀插的太深了,根本拔不出来。”
孙承宗听后说道:“哦,竟有这事,让老朽看看?”说着走上前去打量了一番,抚摸着胡须说道:“昔日飞将军李广,曾一箭射入石头中,将军今日这一刺,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阿巴泰听后说:“什么飞将军,跑将军的,赶快取下来吧,疼死爷爷了!”
阿巴泰此言一出,阮世杰伸出蒲扇般地大手,啪啪啪地又给了阿巴泰几个嘴巴子,阿巴泰只觉得天旋地转,口内散发着一股血腥味,一股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再也不敢说话,任由大伙到跟前研究,怎么把刺刀拔着出来。
石为经用双手摇晃着燧石枪无论如何也是拔不出来,因为刺刀不断地摇晃,璇割着阿巴泰胳膊上的肌肉,他痛的大汗直冒,但又害怕阮世杰的大嘴巴,不敢大叫,只是咬着牙关不停地向孙承宗努嘴。
孙承宗从阿巴泰下巴所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几个东夏士兵正在从燧石枪上取下刺刀,细心地擦拭着便说道:“石将军,我看那边将士们,将刺刀取了下来擦拭,不知将军这支鸟統上的刺刀可能取得下来!”
石为经,阮世杰等人一听大汗,怎么把这刺刀能卸下来的事忘了,便上前按动机关,先将刺刀取了下来,这才拉着阿巴泰的胳膊摇晃着将他拉了出来,押了下去。
原本自杀殉国的孙承宗此刻却在石为经等人的帮助下守住了高阳县城,他穿着饰有金银的精铁铠甲,依然精神矍铄,容光焕发,将阿巴泰押入高阳县县衙之后,便把石为经等人安排在了后衙,因为高阳县知县已经于众多的衙役逃跑了出去,县衙内空空如也,正好可以作为东夏骑兵的兵营。
孙承宗还从自己家中给石为经等人送来了物资,此刻石为经正在躺着高阳县知县的红木大床上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恍惚之际他又看到朱徽婧对着他甜甜的笑。
石为经假寐片刻之后,便要出城继续寻找鞑子作战,正要点集兵马的时候,孙承宗笑呵呵地走了进来,说道:“将军要走?”
“老大人来了,我正要集结兵马,打算继续南下追击建奴,老大人久经沙场,千万要教我。”
“将军何必如此行色匆匆,大军今日刚刚打了一场恶战,所幸者贵军除几人受了轻伤之外皆毫发无损,但何不休整一夜,明日再南下作战!”
石为经听孙承宗说的很有道理,但他立功心切,说道:“目下前方战线吃紧,不知多少同胞正受战火焚烧,不知多少妇孺正在受鞑子糅励,在下每每想到此处,便直觉怒发冲冠,不能平息,恨不能手刃全部鞑掳。”
孙承宗听后也是十分激动说道:“东掳每每南下,所犯下滔天罪恶,罄竹难书。然贵军真的需要修整一番,方可再与鞑掳一战,不至于损兵折将,再说以老朽估计,这高阳城也不是再无东掳攻打。
今日东夏大军入城,顷刻之间便使阿巴泰几千精锐之师土崩瓦解,但也有部分东掳从城内逃了出去,眼下这阿巴泰已被将军所擒,此贼贵为东掳贝勒,我料东掳必会派大军前来,一者报高阳损兵之仇,二者伺机营救阿巴泰那厮。将军何不以逸待劳,在此守住待兔!”
石为经听孙承宗说还会有东掳前来攻打高阳县城,急忙说道:“如此最好了。老大人曾为朝廷本兵,胸中自有一番丘壑,百般韬略,老大人营建关宁防线,致使东掳几十年不得攻破,为经钦佩不已。
老人有神鬼莫测之机,为经正好求教一番,老大人请!”石为经说着将孙承宗迎入后衙,二人在一张红木圆桌前坐了下来,亲兵端来茶水,二人慢慢品尝着聊了起来。
孙承宗捧着玻璃茶碗咂了一口清茶,说道:“将军表字是?”
石为经听后无可奈何地说道:“为经不读诗书,更不知四书五经为何物,因此俗人一个,并无表字。”
孙承宗听后说道:“将军可似那北宋名将狄青,出身于草莽之中,但身经百战,未曾一拜,真是天生奇人呐!”
石为经听后笑了起来,心中想着看来这孙承宗真的把他看做大字不识的草莽了,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笑眯眯地说道:“老大人谬赞矣,狄青无论怎么勇猛,也只是一介武夫,何足论哉!就这狄青为经有一上联,老大人可有兴趣对上一对?”
孙承宗乃两榜进士出身,还曾当过帝师,学问何其高深,此刻听石为经要他对一对对联,心中想笑,但他涵养极好,缓缓说道:“请将军赐教!”
石为经一时想到在百度贴吧上看到的一副关于狄青对联,便卖弄起来,说道:“狄青不如萧何。”
孙承宗听后开始觉地语言平淡,并无可圈可点之处,但仔细一想,觉得此联大有玄机,字面上是狄青不如萧何,但此联谐音却是笛清不如箫和,字面意思是北宋名将狄青比不上西汉开国丞相萧何,但谐音地意思却是笛声清脆缺没有箫声那般呜咽好听。
孙承宗想着想着,便站起身子在后衙内来回渡步,用右手捻着稀疏的白胡子,左手放在后腰上,躬着身子,频频点头,一会儿才说道:“此联精妙,老朽一时不能对出,还请将军赐教!”
第163章 高阳大战(三)()
石为经听后满脸得意的笑着,心中想着:“小样,再说我老石没文化!”便开口说道:“有一下联曰:鲁肃不如樊哙。老大人看来可还工整?”
孙承宗听后又望着门外来来往往的东夏士兵及一颗高大的柿子树,沉思起来,忽然想到此联与前联真的好工整,鲁肃不如樊哙,字面意思是鲁肃虽有长着之风,但并没有樊哙于国有用,其谐音为小渔船上的船橹摇着虽快,那能与大船上的风帆想比,二者真有天壤之别,岂能相提并论。
二联凑到一起,也有暗暗告诉孙承宗,他石为经并非无用之人,与那些皓首穷经的酸腐文人想比,他石为经似乎更甚一筹,想到这里孙承宗也就明白了,说道:“听闻东夏国有十六位先生,所学虽非圣人之言,儒家经典,但其所学皆为天地至理,想必将军便是其中之一了,老朽这厢有礼了!”孙承宗说着便躬身长揖。
石为经听后极为吃惊,短短一番谈话,孙承宗便知道了他是穿越者十六人之一。便回礼说道:“老大人目光如矩,为经正是那十六人之一,还望老大人赐教!”
孙承宗说道:“赐教不敢当,不过先生率领东夏精兵万里勤王,难免与我大明官员周旋,没有表字不好交往啊!”
“老大人所言甚是,请老大人赐字!”石为经说着就坐了下来,坐下之后又见孙承宗还站在那里,急忙起身恭敬地说道:“老大人请坐!”
“先生请!”
二人坐了下来之后,孙承宗说道:“敢问先生治何经典?”
“为经不才,所学皆在这石为经三字里面了,以石为经,研究顽石罢了!”
“先生所学,果然闻所未闻,不知先生所学,有何高深至理。”
“老大人有所不知,这顽石乃天地精华所在。万万年以前,大地上裂开无数口子,融化的岩浆喷涌而出,冷却之后形成怪石万千,经风吹雨打,河流侵蚀,不知又过了多少春秋,便是千姿百态,其中不乏金银铜铁之宝藏,玉石玛瑙之奇葩。
上古之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