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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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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福林和一帮给派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守军寨的军兵也想从这二百囚犯的口粮里落点儿好处,人多了连渣渣都剩不下。反正发配沙门岛的都是遇赦不赦,再不会有人过问的,所以岛上每年都要杀几批囚犯。

    反正这些人杀了也是杀,能换几个钱自然是好事。若是真像说得那样把人弄到海外去,中原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

    苗福林是个小心的人,虽然已经心动,但还是决定一定搞清对方底细再说。他问:“你们是什么人?”

    吕师囊玩味说道:“相逢何必曾相识!你我互利互惠,性命相关便足矣!”

    吕师囊这话外之意,便是两人利益相关,休戚与共,他不会做费力不讨好,坑害苗福林的事情。

    苗福林仍是不放心,再次问道:“你等对我知之甚多,我却不知晓你等!”

    见此,吕师囊拿出一方信物,独自给苗福林一看。“看了此物,苗堂主还不晓得么!”

    苗福林看了那猩红火焰的令牌,浑身一个激灵。看那样式,至少是教中的舵主、长老一类的人物。苗福林颤声问道:“你们是……”后面的话,他是怎么也说不出。

    吕师囊却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苗监押忙说:“是,是。如此你便随我来。”

    弥勒教最早于梁武帝时期创立,创始人傅大士自称“双林树下当来解脱善慧大士”,广弘菩萨行,门下有傅宣德等人。

    弥勒教数百年来于民间流传,并不断有人藉此造反。北魏宣武帝时冀州沙门法庆,自命“新佛”,以李归伯为“十住菩萨”,创“大乘佛”;所谓的新佛就是引用佛经中“弥勒下生成佛”之说,力倡杀人,认为杀一人者为一住菩萨,杀十人者为十住菩萨,“屠灭寺舍,斩戮僧尼,焚烧经像”,“又合狂药令人服之,父子兄弟不相识,唯以杀害为事”(《魏书?元遥传》),史称“大乘教起义”,后来被元遥所灭。此后,假弥勒降世为旗号的事件此起彼落。

    隋炀帝大业九年(613年),高阳(今河北高阳)人宋子贤擅长幻术,“能变作佛形”,自称“弥勒出世”,聚合人众举兵作乱。两宋时弥勒教与摩尼教出现融合趋势,倡言“释迦佛衰,弥勒佛当持世”。

    北宋庆历七年(1047年),贝州(今河北清河一带)人王则本是涿州的农民,逃荒到贝州给地主放羊,后来起兵造反,自称东平郡主,他的口号是“释迦佛衰谢,弥勒佛当持世”。此外怀州沙门高昙晟、四川万年县女子刘凝静等,皆假称弥勒降世造反。

    苗福林这个堂主,便是弥勒教的。在王则造反不成后,弥勒教苟延残喘的一支。

    而吕师囊也是大有来头,是南方摩尼教的一方首领。

    明教正式名称为摩尼教,又作牟尼教,发源于古代波斯萨珊王朝,为公元3世纪中叶波斯人摩尼(Mānī)所创立,受基督教与伊朗祆教马兹达教义所影响,是一种带有诺斯底主义色彩的二元论宗教。主要教义为“二宗三际论“,崇尚光明。

    摩尼教约于六至七世纪传入我国新疆地区,复由新疆传入漠北之回纥,而盛行于该地。唐代宗大历三年(768),应回纥之请,于江淮等地建立摩尼寺。唐武宗会昌五年(845)灭佛时,摩尼教亦遭严重打击,转而成为秘密宗教,并吸收道教及民间信仰,从而改称明教。

    明教因相信黑暗就要过去,光明即将来临,故敢于造反,屡有**之举。

    到了北宋末年,弥勒教和摩尼教相互间有了融合、勾连,之后演变成白莲教。

    苗福林细细思量,心中一凛:这人若真是教中的大佬,那么真会如他所说沙门寨换个寨主就是分分钟的事儿。而且自己已经知道此事,却不愿意参与,弄不好那些大佬就会为了保密弄死自己。

    沉默了一阵二他只得咬牙下了决心,富贵险中求,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但是他既然承担风险,就要从这事儿上谋取最大利益,于是问:“那么朋友你开个价儿?”

    吕师囊接口说道:“一个人匹绢。”

    一匹绢相当于一贯钱,也就是说一个人换一贯钱。

    苗福林没想到价钱这么低,眼珠子都瞪大了:“才一匹绢儿?这是买一个人啊!”

    他弥勒教再穷,也不能要人施舍。

    吕师囊笑道:“堂主不换这一匹绢,难道留着人还能当摇钱树不成?最后还不是要自己费些手脚杀掉?这可不只是换一匹绢,也是积阴德的事呢。而且洒家把话说明白了吧,监押若是想要的太多,就轮不到监押来卖这些人了。”

    吕师囊的威胁让苗监押泄了气,然后吕师囊又说了一句话让他又找回了些平衡。

    “虽然一个人只换一匹绢,但是胜在人多啊,一年怎么还不得换个一二百贯?”

    苗福林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今年还不知要发配多少人来,就算一人换一贯钱,一二百贯也是往少里说呢。弥勒教有了这些资金,也能救济些兄弟。

    当然苗福林绝不会轻易松口,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双方达成了一致。

    因为第一次交易苗福林担的风险太大,因此一个人换两匹绢,以后的交易一人换一匹绢,但是在吕师囊来提人之前犯人的伙食费用需要补给他。而吕师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必须是选中的才会付钱。

    达成协议以后,苗监押就把岛上几个阶级找来,串通一番,然后就让人带吕师囊去挑人,花了一整天的时候一共选了七十多人出来。一些已经饿坏了身子或者确实是犯了人神共怒的大罪的犯人,吕师囊也不要。这都是谨遵摩尼教的教义。

    看着一百多匹绢堆成一大堆,苗福林和手下嘴都笑歪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熬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想到还有这等油水呢。

    吕师囊也很满意。他挑出来的人都是身强力壮有些勇气的,到南方矿场开疆拓土正需要这样的人物。而且这些人上了沙门岛就等于踏入了鬼门关,也没有什么念想了。

第六十七章杀人泗水边() 
    话分两头。【王信、石秀要救栾廷玉,去找神医,连夜趱行。王伦派人追赶两人不上,二人还不知栾廷玉已然得救。

    二人着忙,只是赶路,不几日,来到泗河边。秋来多靡雨,这一天午后时分,就下起雨。

    这雨初如云烟,迷迷蒙蒙,不久便转急。二人冒着烟雨,要渡河流。到河边找寻那渡船时,并无一只,只叫得苦。绕着河走,只见沿河边的丛草芦荡里面,有些炊烟冒起。

    石秀叫道:“可是船家?俺们要渡河,快请把船来载!”

    只见芦草波翻,从里面走出个艄公来。那艄公披蓑戴笠,身上遮的严实,手扶斗笠,露出面目来,只是寻常。见了二人,打量一番,问道:“客人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

    王信当先道:“俺们弟兄是济州来的,去金陵有紧急事,还请船家渡俺们过河。”

    艄公道:“这等天气,看不清河面,如何敢行船,不渡,不渡!”

    石秀心急要发作,王信拉住他,道:“劳烦船家好心,送俺们过河。不消说价,俺们多与你船钱作谢。”

    艄公听了,隐把目光巡视二人身上一二,道:“也是我好心,载你们也不妨。只是今日晚了,便过河去,也没落脚处,仍要受雨。不如且先在我船里歇了,到风静雨住时,我就渡你们过去,多出些船钱与我。”

    听他说的有些道理,二人也没好办法,便跟在艄公后面。石秀久在江湖,趁艄公没留意,在王信耳

    旁低声说道:“二郎兄弟,咱们小心些。”

    王信听了,虽不明白为何,但见他说得郑重,点点头便一起钻入芦丛里来。

    进里来,见边上并头缆着两只小船,一只船蓬里,有个瘦高汉子那里生火煮粥,模样也是普通。艄公请二人另一只船舱里进了,叫把身上湿衣服都脱下来,艄公帮着就火上烘焙,倒是殷勤。

    王信也不多顾及,自打开包裹,取出干爽衣服穿了。一旁石秀留心,不动声色将包裹掩了。

    那艄公却暗下里看得,忍不住轻咳一声,对面那瘦汉抬头,二人对视一眼,点头作意。

    不过几时,见那瘦汉起身过来问道:“天潮雨寒,客人可要吃些村酒暖身?”

    王信刚要出声,石秀抢先道:“俺们兄弟都不会吃酒,船家好意只能心领!”

    艄公道:“客人既不能吃酒酒,不如来吃碗热白粥。”说着放下衣物,一旁取了陶碗,去邻船上面,铁锅里盛了两碗热粥,请二人来吃。

    石秀接过,说是太烫,先晾上一晾,等不烫嘴时再吃。艄公听了,自退他船上。

    那艄公回到船上,见他们不动用,就自盛了一碗,自己吃了两口后,对石秀他们示意。石秀见了,也就端起碗吃饭。艄公见了,面露喜意,请二人休息不提。

    夜半时分,船里就有鼾声响起。那瘦汉探头来看,咳嗽几声,石秀他们没有反应,回头轻声道:“大哥,想是药效发作了,他们睡的沉死!”

    那艄公过来,向着渔灯,看见二人果然睡着了,才说道:“这两个倒是小心,不是个好对付的。要不是我假吃两口,好安他们的心,怕是不会上当。”

    瘦汉道:“大哥忒也小心,咱们就是不下药迷了,半夜等他们睡了,一样能得手!”

    艄公道:“你懂个甚!他们小心,如何能安睡?他们都生的高大,早间我去看他们,手上满是老茧,怕是有些本事在身,一不小心惊动了,咱们却不是要自吃馄饨!”

    瘦汉忙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大哥考虑的周全,小弟佩服!”

    艄公面有喜色,说道:“好了,去把船开到河心里,咱们将他们结果了,好丢到河里喂鱼。”

    那瘦汉就解了缆索,上船把竹篙点开,搭上橹,咿咿哑哑地摇到河心里来。艄公去船板底下,取出一口板刀来。轻步走到二人跟前,看二人睡的正香,笑道:“任你长颗七窍心,也须吃爷爷板刀面!”抡刀便砍来。

    眼看二人性命难保,正在这时候,却见卧睡的石秀忽地睁开眼,大喝一声道:“狗贼,却来暗害你家爷爷!”恰似耳边响起一道旱雷,震的里外两个贼人俱是一愣。

    就见石秀一手抓住身边矮几,带起衣物,露出底下一摊冷粥。

    见了此般,那还不知所谋早被人知。这艄公却是个凶狠的,见事情败露,却目露凶光,仗着钢刀在手,就来杀人。外面瘦汉也是抄起水桨,准备进来帮手。

    见那艄公使刀劈来,石秀这里早就等着,抡起矮几就砸了过去,呼呼带风,甚是猛急,把那板刀打落,去势不减,正撞在左身上。咔嚓声中,不知打断几根肋骨。艄公跌伏右舱上,一时起来不得。

    这时那瘦汉刚进舱里来,见石秀厉害,一时慌乱,就要拿桨来拍。石秀看得真切,左手一把抓住了。那瘦汉不比他力气大,被石秀劈手夺过去,扔在舱板上,右手矮几仍是砸去,躲闪不及,正中脸面上。就见鼻子歪断了,嘴巴豁裂了,黄牙板掉一地。是酸的、痒的、麻的、疼的一起涌了上来。瘦汉被砸的吃受不住,蒙昏倒在船上,涕泪和着血污了一地。

    这里王信也是上前,将船上的板刀拾起,来捉那艄公。艄公那里正自挣扎,见势头不妙,猛一用力,撞破舱壁,想要逃去。

    王信忙将手中板刀掷去。艄公侧身躲了,却是中在后心,来了个透心凉。

    此刻那瘦汉子才是反应过来,刚要起身逃时,被过来的王信一脚踢翻,踏住后背,提刀在手,喝道:“好泼贼!你往哪里逃!”

    瘦汉子连连磕头道:“饶命!饶命!”

    石秀恼怒道:“这会儿来求饶,适才拿刀要杀俺们时,怎不见你手软?若非俺兄弟小心,恐怕早着了你们的道,哪里还有命在?”

    瘦汉忙道:“不干我事,是死了那人的主意,小人吃他蛊惑,才一时迷了心窍。”

    王信哪里肯信,喝道:“你们倒是打得好主意,几次要暗害我们,也亏得我二人将粥倒了掩藏,假装上当,才让你们放胆显露嘴脸,真个是报应不爽!说,你是哪个,死的又是谁?如何在这里害我们?”

    瘦汉才知他们伎俩早被看透,面作土色,道:“小人都实说了,还请饶命。”

    王信喝骂道:“哪来的许多废话,赶紧招来!”

    瘦汉子忙不迭地应声:“是,是。好汉息怒。小人艾四,是本地人氏,在这里靠摆船为生,有个瘦泥鳅的花名。死的那个叫金三,也在本乡渡舟,性子狡诈,又会些水里本事,都唤他作活水鬼。他白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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