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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腊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拉着方杰说道:“来!这位毕竟是我们明教先教主。我们既然来了,还是要尽下心意的,先磕几个头吧。”
方杰答应一声,和方腊一同跪下磕头。方杰磕了两个忽觉得异样,一抬头,指着墓碑下面说道:“叔父,你看,墓碑下面有个凸起的东西。”
方腊一听,仔细一看,果然看到墓碑下面有一个凸起的把手,连忙站起来准备走过去看看,但又看不见了。
这才发现这是当年的巧匠利用了人的视觉,只有跪下的时候才能看见。方腊走上前试着把把手转了转,便听到轰的一声,坟墓之后七八步处,出现了一个大洞。
“叔父,这。。。”方杰握住方腊的手,拿不定主意。
方腊心一横,便带着方杰走近地洞。方腊对地洞丢了个石头,发现有点深,便对方杰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叫人搞个火把来。”
约莫一刻钟后,跟随方腊的厉天闰拿着一个松树枝做的火把过来。
一同跟来的娄敏中对方腊说道:“不若小人下去,教主在这里等着。”
虽然知道娄敏中是担心自己安危,但是方腊却是不领情。
难道这个传闻是真的!心里想着,方腊吩咐道:“我亲自下去,杰儿跟在后面!你们守住洞口!”
然后方腊便小心的拿着火把进入地洞,进入地洞后走了大概几十步,方腊便看到一个盒子。
方腊拿着盒子,方杰连忙跟上来问道:“叔父,里面有什么?”
方腊摇摇头说道:“是一个盒子,到底有什么,我也不知。”
说着,方腊拿出匕首,小心的撬开盒子,只看到里面有三本羊皮书和一封信。
方腊先打开信读了起来。
“既是叩拜此墓,必是反唐义士或吾明教中人。吾乃明教教主文佳皇帝陈硕真,因不满官吏贪求、豪强逼掠率教中义士、江湖豪杰揭竿而起,怎奈我恩德太浅,不得天幸,又所托非人,以至屡战屡败,终困守婺州。
但朝廷暴虐,百姓无辜,明尊终将降世,带百姓脱离千年水火,为助后人,特留书三本,一本为我毕生武学,一本为我明教传承,一本为我明教藏宝图,如为我明教中人,可学其武学,联络四方,取出宝藏,择机再起义军!
如非我教中人,可携此信及三书前往我教,我教当善待之,分其一半财宝为谢,准其学我武学,如愿加我明教,当以法王之位待之。
愿明尊早降,救我百姓脱离无边苦海。
陈硕真绝笔!”
看完这信,方腊心中只感觉有一团火在燃烧,果然有前辈遗物。
他再打开那三本书,发现一本上面记载了一套剑法和戟法,另外一本书居然是用波斯文写的,而那藏宝图的地形方腊一看就知,却就是这搁船尖。
方腊看罢,不由笑道:“却是我教中之物,此必是陈教主在天之灵让我得此物,看来天命在我啊。”
方杰好奇的看着方腊,方腊想了想把藏宝图收起,说道:“走,我们立刻下山。”
出了地洞,方腊直将明教传承和武功秘籍给厉天闰和娄敏中看了。
“这真的是天顾我明教啊,此秘籍上记载的招式都是军中之技,和那江湖手段完全不同,波斯文我也懂得一些,择日我便教给几位兄弟。”
厉天闰也是欢喜不已,接口说道:“我等承蒙教主厚爱,必当尽心尽力,为我明教兴盛尽我所能。”那边娄敏中也道:”如今官家昏庸,奸臣当道,正是我等发展的大好时机。”
方腊看着几人,脸色一正。“即日起,四**王,八散人,天地风雷四部,分往各地传教。待得天时一到,我等共举大旗,必可使得明尊早日降世,救我百姓于水火之中。”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唯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明教众人一起颂咏教义。
方腊等人正要下山,山下的历天佑匆匆上山。
“教主!邓护法和吕舵主带回一人,说是梁山之人!”
第七十五章临郓城()
郓城县,一间高大的酒楼,人来人往。
不过众人大多在意的不是美食,而是谈论这几日郓城县的一见大事。
郓城第一名押司,山东及时雨、呼保义、孝义黑三郎宋江宋公明杀人了!
不过宋江逃走了,有一个卖糟腌的唐牛儿却被顶缸了。
众人都说唐牛儿义救宋江,是宋江的福气。唐牛儿被判刑,直叫人可怜。
王伦、李助四人听着酒楼中客人的谈论,对视一眼,看来同情唐牛儿的大有人在。
王伦此时扮作客商,佯装不知此事,叫住过往的小二问道:“那杀人的宋江可曾捉住?”
只听那小二冷笑道:“依小人看,便是一百年也是捉不着的,毕竟公道自在人心!”
看来宋江在郓城县,信望卓著。李助心中暗道。
王伦故意问道:“久闻郓城县两位都头,美髯公朱仝、插翅虎雷横英雄了得,二人也捉不得么?”
那小二说着,向四下里看看,凑到王伦耳边悄声道:“郓城县中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那阎婆惜有个相好,跟宋押司在一个公案上办事,叫做张文远,小张三。这两个狗男女绞缠在一起,只瞒着宋押司一个。”
“满县人都说,必是宋押司气不过那贼娼妇,这才手起刀落,白的进去,红的出来,正是大快人心!县里的公人都头,都是和宋押司好的,谁肯下气力去捉他?因此小的才敢夸海口,一百年也是捉不到的!”
听了这话,王伦故作惊奇道:“若公人们不肯尽力,知县相公追究起来,那限棒怎能吃得起?”
小二嗤笑一声:“客官你不晓得,我家知县相公平时里最喜欢宋押司不过,这动限棒追责,却又从何说起?”
王伦便笑道:“看来,这件案子也要依足了官场上的惯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小二很是健谈,亦笑道:“可不是么?小的听知县相公身边的书办师爷来吃酒时说,不是还有一个唐牛儿吗?就把那唐牛儿问成个‘故纵凶身在逃’,脊杖二十,刺配五百里外。”
“听说那文书都已经做好,等缓上个几天,就要往济州府知府相公衙门里送了。这样一来,郓城县里这一天的云彩就都散了,宋押司且先躲上些ri子。等朝廷大赦天下,诸罪减等,再上两个钱儿,自然便无事了。”
这小二迎来送往,接待三教九流,也有番见识。
只见王伦沉吟道:“如此一来,只苦了那唐牛儿一个。”
小二无所谓地道:“那又如何?反正也只是一个卖糟姜的,平ri里也只会在宋押司身边帮闲。今ri让他替宋押司顶罪,也是他前世里修来的福气。”
小二说着,好似唐牛儿得了多大便宜似得,叫人看了不爽。
王伦摇头说道:“话却不能这么说!那唐牛儿为了宋押司舍身破命的,在县衙前若不是他从那阎婆手里打夺走了宋押司,现在关在牢里的,只怕就不是唐牛儿,而是宋公明了。”
“这人如此出力,到头来却拿他顶罪,说起来岂不令人寒心?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吧!若有一天,小二哥你也落个如此下场,你心中却又如何?”
“这……”一向伶牙俐齿的小二,也说不出话来了。
一见小二难看,杜迁对着小二挥挥手,打发他离开。杜迁与王伦也是一起开过酒楼的,对这些社会底层人物也是有番感情。
王伦停住话语,不知在想什么。李助见此,岔开话头道:“说来王信兄弟、石秀兄弟也走了一段时日了,不知到了金陵没有!”
果然,听到李助说起王信,王伦开口道:“算算时日,应该到了。若是快的话,应该往回走了。”
说实话,在提议给栾廷玉解毒时,石秀说起一位神医,王伦却是没有多想。不过,这几日闲暇时他也想过,这位神医多半就是安道全了。
只是还没见到真人,王伦也没有对其他人说。
这时,酒菜都已齐备,王伦四人只是放怀吃喝。吃完后结账出了酒楼,王伦对李助三人言语道:“你三人如此这般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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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雷横、朱仝都在郓城县衙办公。自从宋江杀人,他们二人也开始谨小慎微。
两位正在神游天外,却见一位公人带着人来到耳房,吆喝了一嗓子:“朱都头,雷都头二位可在吗?有贵客上门啦!”
雷横正心情不好,瓮声瓮气地说:“哪里有这么多的贵客?却来打扰我兄弟二人?”说着,忽地一下站起来。
雷横这一下,不怒自威倒把那公人下了一跳,不过那客人却是不见害怕。
来人正是李助,听了王伦之命来见朱仝、雷横。
李助看时,只见雷横身高七尺五寸,紫棠sè面皮,有一部扇圈胡须,眼眸中虽然带着醉意,但开阖间,犹自jing光四shè。下盘看似醉后虚浮,但落足时,还是步步为营。
李助心里有数,谢了带路人一声,便上前拱手道:“这位莫不是威震山东,号称‘插翅虎’的雷横雷都头吗?”
一听李助恭维自己“威震山东”,雷横抱拳拱手道:“我便是雷横,阁下却是哪个?”
李助正要答话,却听脚步声响,屋中又走出来一条好汉。
此人身长八尺四五,颔下一部虎须髯,长一尺五寸,面如重枣,目若朗星,往院子里威风凛凛地一站,直如关羽再世,武圣重生一般。人前一站,未知本领如何,先见威风出众。
见了此人,李助眼前一亮,也不急着回答雷横的问话,只是向此人拱手为礼,笑道:“猛虎不与犬羊同群,能与插翅虎为友者,岂同等闲?这位哥哥莫不是号称‘美髯公’的朱仝朱都头吗?”
雷横此人虽然仗义,却有些心地匾窄,看到李助不先答他的话,却径自和朱仝招呼起来,肚子里便有无数的不自在想要发作了。
但听李助又说什么“猛虎不与犬羊同群”,仍然是将自己捧为一号人物,心中大喜之下。
朱仝见李助气宇轩昂,丝毫不敢小觑了,亦拱手为礼:“在下正是朱仝,却不敢请教足下尊姓大名?”
李助抱拳向朱仝和雷横团团为礼,直言道:“在下李助,号金剑先生……”
不听则以,一听之下,雷横心神震动。
“李助!你好大胆……”
梁山军师,金剑先生李助,谁人能等闲视之!
第七十六章救闲汉()
雷横大叫一声,看着李助怒目圆睁。朱仝一听李助名姓,也是凝神戒备。
李助却是有所依仗,迈步进了里屋,先闻到一阵酒气,只见屋中的桌案上摆着两个酒碗,地下垛着一排子酒坛,还有几碟子撕得七零八落的熟鹅与酱牛肉。想必李助来访之前,这二位都头正吃喝得高兴。
李助也不去看雷横、朱仝,自顾自坐了。拿起酒坛倒了一碗水酒,张口就饮下。
雷横在王伦手下吃过亏,对李助也没好脸色。“大胆贼子,堂而皇之进入县衙,不知死字怎么写么?”
朱仝在旁拦了下雷横,看着李助便问道:“不知李先生今i光临,却有何指教?”朱仝断定李助以身犯险非比寻常,不敢轻举妄动。
李助把酒碗一搁,抬头看着朱仝说道:“在下心有一桩要事,非来和二位都头商量不可!”李助得王伦吩咐,这事要与朱仝商量做主,雷横必然听从朱仝的。
听到李助说有事和他们二人商量,雷横大感意外,扬眉道:“哪个和你商量!我倒是要请你坐牢!”
“兄弟稍安勿躁,且听他说说!”朱仝又看了眼李助,劝了声雷横。
果然,朱仝发话了,雷横也消停下来。
但见朱仝双目紧盯着自己等待下文,李助便一抱拳正sè道:“在下今i冒昧来访,是为了宋江之事而来的。”
一言既出,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宋江哥哥上了梁山!
宋江哥哥怎会落草梁山!
朱仝、雷横两人生出一丝诧异,他们是知道宋江和王伦的过节的。
朱仝到底心思缜密,连忙撇开关系道:“不想宋江也在梁山,若是朝廷征剿梁山正好一网打尽!”
雷横也反应过来,怕是李助给二人下套,也道:“若是我二人捉了宋江立功,还要感谢你嘞!”
李助早从王伦那里知道,眼前二人是宋江在郓城的铁杆心腹。不过见二人模样,也不把话说透,接着说道:”宋江虽然安然无恙地脱身了,但这郓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