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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庞万秋不想是这样的局面,尖叫出声。
司行方的暴烈,看的场内众人折服之余,却是叹息不已。
“司兄弟!你这是何苦!”王伦叹息一声,拿出金疮药给司行方包扎。
庞万春一时看着鲜血淋漓的司行方,也怔怔说不出话来。
这还没完,只见司行方左手像是拎小鸡一般的,将白林提了起来,钢牙一咬,右手闪电般的在白林肩头一刺,一声惨叫,那把银刀已然扎在了他的肩膀上。
“还有两刀!”
司行方伸手拔下了银刀,没等白林惨呼出口,又是在他大腿上连扎了两刀,刀刀都是对穿过去,真正做到了三刀六洞。
“麻烦王兄弟给他包起来!”司行方冲着王伦一点头,却又把目光看向了卓万里。
卓万里一看司行方看向自己,心道不好,连忙大叫:“司护法!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任由卓万里如何躲闪,却早被庞万春拦住。若说白林情有可原,是为了救卓万里不得已而为之,这卓万里却是罪有应得。
司行方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卓万里。银光闪耀,早在大腿上来了三下。
“啊……好个司行方,你他娘敢伤我……”卓万里大骂一声,竟然昏厥过去。
如此,司行方才再次看向庞万秋。“庞姑娘!还请看在司某面上,饶了我这两位兄弟!”
虽然司行方也不惧怕庞万春兄妹,但是想到教主求贤若渴,他不由得伏低做小。
庞万秋早被刚烈的司行方吓住,也可怜卓万里二人,不由连连摆手。“不怪!不怪!”
得了庞万秋的原谅,司行方再次看向庞万春。
“庞兄勿怪小弟粗鲁,实在是我圣教求贤若渴!”说完,灿然一笑,又道:“如今我等狼狈,且先告辞。”
司行方知晓再要凭借自己人等招揽庞万春势必不能,因而也不再耽搁,想着回去找来少教主再来延揽。
“司兄身上带伤,如何远行?”王伦担心司行方伤势,出口相劝。
“不妨事!”司行方答应一声,又问王伦道:“不知王兄如何安排?”却是要问王伦是否要一起离开。
照此看来,庞万春还不曾让方腊招揽去,王伦却有了想法。
见王伦不出声,看出王伦意思的花荣却开口了。“哥哥不若就与司护法同行,路上也有照应。小弟渴慕箭术,留下来叨扰几日!”
王伦看着花荣冲自己点头,心里了然,回应道:“也好!咱们清溪镇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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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别人不怕招惹我们,我们也不怕得罪哪个()
目送王伦、司行方几人离去,庞万春向花荣一礼,问道:“还未请教……”
花荣回了一礼,答非所问道:“在下不值一提,庞兄可知方才我那位兄长是何人?”
王伦虽然帮了庞万秋一回,但是也不知王伦名姓,兄妹二人面面相觑。
“却不知是哪位英雄当面?”庞万春也听说王伦帮了胞妹这事,诚心询问。
花荣微微一笑,反问庞万春道:“庞兄可听过水泊梁山?”
不等庞万春回答,花荣直接把谜底揭开。“方才正是我梁山大寨主王伦哥哥!”
“嘶……”庞万春倒吸口气,叹道:“却原来是这位英雄!”
转过头来再看花荣,猿臂蜂腰,英姿飒爽,双臂有力,庞万春心中隐隐猜测。“我观兄弟也非等闲,还望解惑!”
“在下花荣……”一抱拳,花荣饶有兴趣的看着庞万春。
“啊……你就是那小……小李广!”这回却是庞万秋惊叫起来。
庞万春听了花荣之名,也很意外,但是不动声色。“花荣兄弟,屋内叙话!”
虽然见了小李广花荣,庞万春生出比试之心。但是心知此时不是时候,庞万春邀请花荣进屋。
庞万秋本来还想看花荣的神箭,见此也只好吐了吐舌头。“大哥且招待客人,我去看看阿爹!”说完,一溜烟跑去后院。
“一会花兄弟也可尝尝舍妹的手艺……”庞万春再次冲花荣做了个请的手势。
花荣有心拉拢庞万春,姿态做足。后退半步,冲着庞万春道:“庞兄,既然令尊也在家中,快领我前去拜见。”
一听此言,庞万春稍显为难。“家父得了疾病,怕妨碍了兄弟。”
“礼不可废!”花荣坚持。
见花荣诚恳,庞万春点了点头,领着花荣走向后院。
进入里屋,但见一枯瘦老人,双眼朦胧,眼角湿润,正半躺在榻上,花荣上前行礼道:“在下花荣见过庞老伯。”
庞万春和庞万秋搀扶着老父亲,点头回礼。
庞父叹息道:“老朽双眼昏花看不清了,年轻人你自己坐吧。”
花荣找了木凳坐下后,看了看庞父情形,主动道:“老伯莫非得了眼疾?我倒认识一位名医,可以请他来为老伯医治双眼。”
庞父笑了笑道:“年轻人,你的好意老汉心领了。不过,咱们山野人家,哪有许多银两去付那些名医的诊金。”
说着一叹息,“唉!我老了,不中用了,就别再花那些冤枉钱了,现在只盼着能攒些钱财,给万春娶房媳妇,给万秋找个婆家嫁出去。”
听父亲在外人面前说这些,庞万春还不怎地,庞万秋不由俏脸绯红,嗔怪道:“爹爹,你说什么呢?就算花再多的钱财,我和哥哥也要把您的病治好。”
花荣听了,说道:“诊金的事不用担心,我和那位神医关系匪浅,让他免了诊金便可。”
着却是花荣想起了问了帮助张顺之事,借着博得庞万春兄妹感激。
果然,闻言庞父不由有些激动,道:“年轻人,人家神医也要养家糊口,给人看病是谋生的手段,若是免了诊金却说不过去。若是能把我这眼睛治好了,万春他们兄妹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庞万春也跟着道:“若是能得兄弟引荐神医也是感激不尽!”
庞万秋更热切道:“花大哥,你说的那位神医在哪里呢?能不能早点把他请来为我父亲治病呢?”
花荣想了想说道:“那位神医现在在山东东平府,若是去请他前来治病,一来二去,却难免要花费许多时日。不过若是能将老伯带到东平府去,便可以省去不少时间。”
庞万秋沉吟了片刻,道:“此事全赖花大哥,我先去为两位准备酒菜。”
气道:“有劳姑娘!”
当即,庞万秋去厨房准备饭菜,花荣二人则陪着庞父说着闲话。从闲聊中花荣得知,庞父早年在山上打猎时,摔断了双腿,如今,每逢阴雨便疼痛难忍,难以行走,恰这两天一直阴天,这双腿疼痛的毛病便又发作,只能躺在床上度日。
今年又犯了眼疾,不能视物,老人备受煎熬。
约莫过了三刻左右,庞万秋准备好了饭。,她的手艺不错,虽然只是简单的野味,但加上自己从山上采摘回来的调料,做出来却是十分美味,花荣吃的连连称赞。
酒桌上庞万春殷切劝酒,花荣酒逢知己千杯少,也放开酒量。
庞万春有心探听梁山动静,也不动声色旁敲侧击。听得王伦赈济百姓,劫富济贫,恨不得倾心投靠。听得林冲、鲁智深故事,血脉喷张,恨不得以身替之。
两人说了会话,庞万春再次开口道:“花兄认识的那一名神医,能够治好老父眼疾,此言当真?”
这却是庞万春有了卓万里、司行方前车之鉴,开口证实。
花荣正色道:“自然当真!那位神医名叫安道全,本是建康府人,一手医术出神入化,远近闻名。”
听了此话,庞万春点头道:“安道全神医之名,万春也有所闻,只是听闻此人治病,非百两黄金不可,万春早有请他为老父治病的念头,只是苦于没有诊金。”
这时花荣也不做作,直言道:“如今安神医也是我山寨中人,还要什么诊金。”
庞万春心道:果然如此!
临了,庞万春想起王伦行踪,于是问道:“王大寨主不远千里前来歙州,却不知所谓何事?”
花荣也不作伪,当即表达了招募之意,道:“实不相瞒,花某久闻庞兄弟神箭威名,一心相交。我家寨主哥哥听闻,也求贤若渴,特来一会。”
说道这里,花荣话风一转。“不过路上遇到明教中人,更劫持了我一位兄弟要挟,所以寨主哥哥前去解救。”
想起明教行事,庞万春气愤难当,开口道:“这明教龙蛇混杂,行事乖张,王寨主可不要中了诡计!”
花荣毫不在意的道:“我家哥哥怕得谁来,别人不怕招惹我们,我们也不怕得罪哪个!”
第一五六章路遇少教主()
王伦那日拜别的庞万春,与司行方骑马,卓万里、白林有伤驾车,一行人出发赶路。
且说一日后,一行人来到宣州太平县,过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出发,出了县城,来到泾水,呼唤船家,准备渡河之际,却听后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听声辨音,约有十五六骑。
众人转身望去,但见大路之上气势汹汹十五骑,正朝着这边奔来。片刻之内,马蹄声由远及近,王伦这才辨清,这群人为首的乃是一名白衣俊秀公子,二十多岁年纪,白衣白马俊逸潇洒,仪表非凡;其后一人乃是手持丈八蛇矛的虬髯大汉;二人后面跟着十二骑。
那船家只是普通的艄公,见那十五骑上俱是带着武器的威猛壮汉,那里经得起这般吓唬,未免惹祸上身,急忙将尚未到岸的船只向河对岸撑去。
司行方马上眺望,早认出来人,快马迎上。卓万里在马车上也出来观瞧,一看为首少年,激动难忍。“少主!少主!属下在此!”
王伦有心看看来者是哪个,驻马不前。石宝、马灵多了个心眼,一左一右护住了王伦。
王定六见船家走了,连忙喊道:“船家,船家,不要走呀!”那艄公却哪里胆敢停留,反而撑离的更快了,气的王定六跺脚。
马车上的卓万里看着王定六又看看王伦道:“你这鸟黑汉见了我家少教主还敢如此无理,今日定然让你知道我们摩尼教的厉害。”
王定六正待反唇相讥,却被王伦制止。
这时那一行人已到近前,为首的白衣公子端坐于马上,道:“司护法,你与这伙人认识?”
听到白衣公子询问,司行方介绍道:“公子,这位是山东好汉王通。王兄,这位便是敝教少教主方天定方公子。”
司行方那日写信将庞万春的消息告知了教主方腊,于是少教主方天定亲到。
卓万里不顾伤势下了马车,在方天定身后告状。说了拜访庞万春之事,又说起自己伤势,好不难过。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少主责罚!”
白衣公子方天定扶起卓万里,看着王伦问道:“既然是司护法的朋友,为何却辱我摩尼教,又伤我教中兄弟?”他把卓万里受伤的事情也安在王伦等人身上。
王伦哪里会示弱,淡淡道:“卓万里技不如人,咎由自取!”这可是赤裸裸打脸了,你们不行!
卓万里听了,眼睛冒火,哭的更厉害了。
司行方见此,出言道:“这……只是误会……”
闻得司行方之言,后方的卓万里不禁插言道:“哪里有什么误会。”
司行方灵光一闪,开口道:“王兄是教主的客人,正要到清溪县拜见的!”
这时,那手持丈八蛇矛的虬髯大汉也出言呵斥道:“万里,给我闭嘴,少教主和司护法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方天定很给那人面子,安抚说道:“吕长老勿要责备万里,他是为我出去办事,却被人伤得遍体鳞伤回来,我这少教主若不为他出一口胸中恶气,如何能让教中兄弟心服口服?”
司行方就是有心反驳,也得按下,不能薄了方天定面子。
原来卓万里被司行方的狠辣吓得胆破,见了方天定,他便自己动手将自己弄得浑身是伤。方天定见他这般凄惨摸样,果然火冒三丈,恼怒司行方欺负他的心腹,誓要为他讨回公道。
司行方是护法,方天定也不能轻易处罚,只能把气撒在王伦几人身上。如今王伦成了教主贵客,也不能太放肆了。
于是吕长老道:“少教主所言甚至,师囊受教了!不过事出有因,根子还在庞万春不敬我圣教上!”
吕师囊原来是歙州富户,幼年曾读兵书战策,惯使一条丈八蛇矛,武艺出众。暗中投靠明教,部下管领着十二个统制官,名号“江南十二神”,是卓万里的顶头上司。他有心为王伦开脱,也是帮司行方一把。
司行方怕方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