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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什么吩咐?”彭玘快步走了进来,朝着帅案后面的呼延灼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呼延灼抬头一看是彭玘,自己的多年好友,当下便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我弟兄相识多年,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坐。”
“是。”彭玘依旧是一脸的正色,正襟危坐。
呼延灼看了看彭玘,苦笑了一声,自己的这个兄弟就是这个脾气,公事公办,在军中永远都是这副模样,但是也是治军严谨,叫呼延灼佩服不已。
“兄弟!韩滔被擒,先锋大败一事说明了这梁山不是一般的流民草寇,不可小视,而且山上还有金枪手徐宁,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等人都是军中的宿将,勇猛非凡,带兵能力不输于你我,兄弟有何计策破敌?”呼延灼收了脸上的笑容,问道。
彭玘听后也是眉头紧皱,低头不语,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说道:“将军言之有理,那梁山不是等闲之辈,兵精将广,如今我军又折损一员大将,几千将士,单凭我一路大军,不足以剿灭梁山,为今之计,只有一面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一面写信给高太尉,请他派二路大军前来。”
“不错,兄弟之言有理,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唉!如今这世道,像王伦,林冲,徐宁这等忠义之士都被逼的落草为寇去了,这大宋真的要完了吗?”呼延灼叹了口气,忧虑的说道。
听得呼延灼的话,旁边的彭玘也是叹了一口气,林冲,徐宁的事情他又何尝不知道,皇帝昏庸,奸臣当道,民不聊生,可惜自己等人人微言轻,可叹,可恼。
呼延灼还记挂营救韩韬之事,让彭玘传令连环马军。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会,看到天色已晚,彭玘便起身告辞。
等到彭玘走了,呼延灼也没有闲着,当下拿起笔纸,给东京汴梁的太尉高俅写了一封求援书信,写完之后,吩咐自己的亲信连夜赶奔东京交给高俅。
梁山这边,阮小七让人开了船,便要让两个喽啰来绑百胜将韩韬。
“不得对韩将军无礼。”
王伦挥退两个喽啰,抱拳道:“先前多有得罪,还望韩将军见谅。”
百胜将韩韬被一路挟来,也觉颜面丢尽,看王伦还这般礼待,便也抱拳道:“被擒之人,理合就死。”
王伦笑道:“我等在此聚义,替天行道,只杀贪官劣绅。今日交手,也是两军对阵,迫不得已。虽然侥幸赢得韩将军,但绝不敢谋害将军。将军只在山寨住一夜,明日呼延将军若是赢得我们,我们便送将军回去。”
百胜将韩韬知道呼延灼武艺,心思呼延灼捉一个人不难,抱拳道:“早闻梁山好汉仁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林冲笑道:“韩将军可还识的林冲?”
百胜将韩韬打量了林冲一眼,抱拳道:“林教头恕罪,多年不见,却是对面不相识了。”
二人都是东京人氏,韩家是将门,林家也是世代武官,早先在东京却是见过的。
林冲指着脸上金印,笑道:“多年不见,脸上又多了这金印,难怪韩将军认不出了。”
百胜将韩韬苦笑道:“早先便听得林教头被高俅陷害,上了梁山。本不敢和林教头对阵,只是呼延将军在高俅那里保举了我,不得不来,还望林教头勿怪。”
林冲点头道:“一入军营,身不由己,我也晓得。只恨高俅那厮没有亲来,否则被林冲捉到时,必然千刀万剐,才消我心头之恨。”
百胜将韩韬也听过林冲,扬言要杀高俅的话,此时又听得林冲这般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对答了。
众人又说几句闲话,船只便也到的水寨。
到的近处,便能看到金沙滩冰面上开出两条水路来,一条通往李家道口,一条通往另一个方向。
这条水路却是新开的,万一官兵堵了李家道口时,王伦等人可以从另一条水路回来。
船只靠岸,阮小七让两个水军喽啰划船去唤另一个水道边等候的阮小五回来。
王伦等人上了大寨,与百胜将韩韬吃了一回酒,便把百胜将韩韬送到客房,让他住下。
第一七一章斗战呼家将上()
是夜无话。翌日,天边的朝阳从地面线上缓缓升起,将万物笼罩在阳光之下时,梁山之下,却是来了一大波兵马。来到梁山军营外面,摆开阵势,摇旗呐喊,大呼要生擒王伦,活捉李助朱武。
那位为首统兵着,手持两把钢鞭,一声铠甲之上,粼粼波光,威武鄙人,却不正是那双边呼延灼是谁?
不到半个时辰,梁山军营寨门嘎吱吱一阵声响,门分左右,从里面冲出来一伙人马,马步军齐备有条不紊的出了大营,来到官军对面,雁翅排开,刀枪林立,旌旗招展,好不威风。
而边在那呼延灼兵马到来之时,梁山这边,却也早聚齐了大量士卒,正严正以待。
在那梁山兵马前方,王伦等一干头领,悉数在列。依次计有李助、林冲、秦明、徐宁、花荣、石宝、杨志、庞万春、史进、孙立、武松、鲁智深、卞祥、广惠、李逵、朱贵、杨林、时迁。
还有吕方、郭盛,项充、李兖护在王伦左右。
王伦早已带众头领和韩韬到了岸上。韩韬以为王伦会让他留在船上,却见王伦引着他上了岸边,心中也不由感叹这王伦有大将之风。
远处呼延灼看到王伦带着韩韬而来,也松了口气。
梁山众人讲信义便好,否则还没交战,便在营门口被人抓去一个团练使,大军士气必然低落。
呼延灼看着眼前的梁山军队,不由眼中透出一丝哂笑之色。
“眼下我呼延灼麾下,可是有个无坚不摧的杀手锏。我连环甲马之下,对方便是再厉害,也唯有望风而逃的命运。”
想起昨日受气,呼延灼眼神之中迸发出冰冷之色,右手中钢鞭直指着眼前的王伦等人,厉声高喝道:
“天兵到此,尔等梁山草寇,还不速速下马受降!”
呼延灼面对梁山十分乐观,彭杞经历了昨日韩韬的大败,有些忧心。
在旁的呼延钰看到,安慰道:“彭将军无需如此低沉,俗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眼下我等三万大军如今已经悉数到齐,想要灭了这梁山泊,指日可待!”
呼延钰是呼延灼的长子,今年才十二,就被呼延灼带上了战阵。因为是第一次上战场,呼延钰显得格外兴奋。
“多谢小将军!”彭玘见得呼延钰如此说,当即抱拳说道:“稍后战阵无眼,小将军也要打起精神!”
“嗯!”
呼延钰回答一声,说道:“末将也来助阵。”
彭杞却是不放心,嘱咐呼延钰道:“我与赵服将军来斗他们几人就是,你留守连环马军,以防贼人偷袭。梁山替天行道,这方圆几十里的百姓都向着他们,说不得他们在哪里藏了一支兵马也未可知。”
那边赵服也不敢大意,点头道:“彭将军说的是,这梁山兵马却是不好对付。”
二人又选了几员副将,让他们随行。
在梁山军营的梁山一众好汉哪里听得了这个呼延灼大放厥词,当下李逵骂骂咧咧的找到了王伦。
“哥哥,气煞俺了!这帮腌臜泼才辱骂哥哥,待俺冲出去,剁了呼延灼那厮,给哥哥出气。”李逵挥舞着板斧,气呼呼的说道。
旁边的史进也是附和着说道:“哥哥,李逵兄弟说的对,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官军都打到家门口了,如此辱骂哥哥,小弟愿意出战。”
有了李逵和史进两个人来牵头,其他人也都纷纷出言向王伦请战,就连一向是不显山不露水,遇事冷静的徐宁,花荣,杨林几个人也都叫嚷着出战官军。
王伦一看军心可用,自己本来也有出战的意思,当下一拍帅案,环顾了周围怒气腾腾的一众兄弟,当下朗声说道:“既然官军已经打到家门口了,我等在不出战,倒是叫江湖上的好汉笑话我梁山好汉,众兄弟听令,与我会会呼延灼!”
前行里许,梁山兵马在王伦带领下来到一箭之地。
端坐在马上,王伦手搭凉棚,摇摇望去,只见官军阵中主将帅旗之下端坐一员大将,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真似呼延赞。
“好一员虎将!”王伦由衷的赞叹了一声。
王伦的一声赞叹叫,旁边的林冲听得清楚明白,当下微微一笑,手捻须髯,朝着王伦一拱手,说道:“哥哥可是起了爱才之心?”
王伦点了点头,说道:“这呼延灼仪表堂堂,万夫不当,真乃不可多得的虎将,如果此人入伙梁山,我梁山又是多了一员虎将,如虎添翼,大事可成。”
徐宁也跟着点了点头,又说道:“哥哥,此人虽然勇猛,但是却是个忠心耿耿的人物,呼延家族世代保宋,赚得此人入伙梁山恐怕不易。”
王伦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也想到了,事与愿违,如此猛将忠臣怎地不让我心动,全且试一试。”
就在王伦和徐宁说话的时候,呼延灼催马往前走了走,抬手点指王伦,高声喝道:“呔,大胆草寇,如今天兵到此,还敢反抗,速速将韩滔将军归还,下马受缚,否则踏平你们水泊梁山。”
“哈哈哈,呼延将军,韩将军正在我梁山做客,如果呼延将军这么想韩将军的话,就一块到梁山上来吧,我梁山一定尽地主之谊。”王伦一拨马头,哈哈一笑说道。
史进按不住性子,知道山寨如今人马众多,自己要不显出本事怕被人超越,于是主动请战。
“哥哥,小弟去会会呼延灼!”
王伦虽然知道史进定然不是呼延灼对手,但是料想呼延灼也未必就能捉到史进,即便捉到了,无非也就是把韩韬换给他。
于是嘱咐道:“兄弟仔细些!”
史进看王伦同意,便也打马跑到中间空地,手中长枪一指呼延灼,道:“梁山九纹龙在此,可敢一战?”
原本秦明和石宝,孙立也要出战,但是见王伦点了将,于是静观其变。
呼延灼身后一个副将正是赵服,也颇有些胆气,拱手道:“末将愿去捉拿此贼。”
“不用,我自去捉此贼。”
呼延灼却是想着尽快捉到一人换回韩韬来,否则后面换了林冲、杨志、王伦,他即便能胜,想捉此三人也不容易。
第一七二章斗战呼家将下()
史进看呼延灼打马出来,也是大喜,挺棍便与呼延灼斗在一起。
王伦看得史进点了点头,这史进自打上得梁山以来,在梁山也是一个有名的武痴,但凡是比他厉害的他都去请教过,都是一个山上的兄弟,也没有人拒绝他,倒是让史进的武艺直线上升,王伦一看史进冲了上去,正好也看看他的能耐有多大。
史进手中的是一杆乌金盘龙棍,势大力沉,再加上在山上又得到了林冲,徐宁这样使枪行家的指点,武艺更是长进不少。
史进性情急躁,上阵厮杀也如其人,一阵抢攻,却都被呼延灼双鞭挡了下来。
斗了十几合,史进便力怯了。
眼看再斗下去要输了,说不得还会被呼延灼拿了,史进也不敢再战,奋力逼开呼延灼,打马便逃回阵来。
史进也不觉尴尬,叫道:“这呼延灼厉害,我不是对手。”
众人从二人对战也看出一些呼延灼的武艺高低来,能和呼延灼对战的也只有林冲、秦明、鲁达、杨志数人了,王伦比他们还要差一些。
杨志早已准备多时,虽然见呼延灼武艺高强,但是也不怯战,当下便道:“我去会会这呼延灼。”
王伦点头道:“好,兄弟当心。”
杨志缓缓出阵,抱拳道:“久闻呼延将军大名,杨志愿求一战。刚才你斗了一阵,且歇一歇我们再斗。”
呼延灼摇头道:“不过十几合,并不曾亏了力气。杨家将名闻天下,我也早想领教一二,还请杨制使不吝赐教。”
杨志道:“不敢。”
呼延灼还想着捉到一人换回韩韬,也不好和杨志多攀谈,紧了紧手中钢鞭,道一声得罪,便打马来取杨志。
杨志也怕输了自家威名,使出浑身所学,和呼延灼斗在一处。
杨志那柄浑铁点钢枪之上,寒芒连闪,如同一柄绝世白虹,贯穿而来,直挺挺刺向那双鞭呼延灼。
而反观那呼延灼,却是丝毫不惧,反而眼神之中涌动着火热之色。任由坐下那一匹踢雪乌骓马狂奔,双手中各持着一柄钢鞭,一左一右只对着杨志而去。
只是,这呼延灼此时却极是讲究,右手之中的钢鞭,直挺挺从侧方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