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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了!”杨志嘱咐秦明一句,撤回阵营。
呼延灼没有再度废话,提着自己的双鞭便对着眼前的秦明便冲了过来。秦明见得对方发动,也提着手中的狼牙棒豪不畏惧地迎了上来。
此时动手,两人都是卯足了劲儿。两人皆明白,对方是劲敌,此时更不留手,顿时毫不犹豫地使出了全力。
呼延灼那踏雪乌骓马毕竟是御赐的好马,此时行步起来,却是如履平地。秦明的马匹虽然也是北地的好马,但是相较之下,却是稍稍逊色了一些。
呼延灼马快,看着转眼便到了秦明跟前,顿时手中的双鞭猛然拎起来,高举过头顶,继而猛对着飞将起来,提着手中的钢鞭,狠狠朝着前来的霹雳火砸了过去。
这一下,宛如有着千钧之力。
而见得眼前呼延灼如此,秦明也不露怯。见得对方这般直挺挺对着自己的砸过来,顿时将自己手中的狼牙棒猛然一个回锋,继该直刺为斜砸,从那呼延灼的下方,斜斜对着呼延灼上身挑过去。
秦明明白,对着使的乃是钢鞭,讲求技巧,他自己自然攻敌之所必救!
对方虽然是占了一丝丝先机,但是对方毕竟使用的是短兵刃,自己手中的狼牙棒,此时优势便又发挥了出来。
果然,秦明这一变招,又逼得呼延灼不得不急忙便招前来应对。
当然,呼延灼倒是也不慌。选择双鞭作为他的武器,甚至他呼延灼在江湖之上的称号也是自己手中这一对双鞭,他自然深谙这双鞭的使用之法。
眼见秦明这般攻略过来,呼延灼稍稍一改变自己用力的方向,两条钢鞭不是直接对着眼前的秦明砸过去,而是对着秦明狼牙棒硬怼过去。
嗡!
下一刻,一道沉闷而稍有些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响起,只见得秦明被阻拦下来,而呼延灼也准确地再度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手中的钢鞭也力道尽数消散。
然而,两人却是不犹豫,急忙调转马头,再度对着对方冲杀过来。
狼牙棒左挑右拨,一双钢鞭上突下锤,一人如金鳞战神,一举一动都有着拔山之力。一人如银甲金刚,一招一式,都有着填海之能。两人这般相斗,虽是异常激烈,但却是难分伯仲,旗鼓相当。
一时间,整个阵前,双方的所有人都有些屏气凝神,谁人都有些震撼地看着眼前这一场激战!
第一七四章不败不胜()
这等高手之间的全力对决,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到的。此时两军中那些士卒喽啰,悉数都看呆了一般,目不转睛,唯恐错过了哪一个细节。
“擂鼓!”
王伦见状,不由对着一旁吩咐道。
“俺来,俺来!”
石宝闻言,顿时将自己的那一双钢刀丢给一旁的丧门神鲍旭:“这厮却是端的厉害。若是叫俺遇上,怕是真打不过!俺还是擂鼓助威,教秦明哥哥将这厮捉了最好!”
话音落下,那破风刀石宝顿时兴冲冲地来到身后战车之上,从那士卒手中结果一双鼓槌,开始在眼前的战鼓之上,沉沉敲击起来。
咚咚咚咚
而见得梁山这便擂鼓助威,在官军那一边,那赵服也顿时亲自上了战车,拿起鼓槌同样擂起鼓来。
这两军对镇,若是没交战便先弱了气势,那还不如不打。若是气势上弱了,如何能打胜仗。
砰砰砰砰
顿时,两边都有着沉沉的战鼓声传来,而阵前交战的的呼延灼与秦明已经鏖战了七八十个回合,两人虽是满头大汗,但是却没有一丁点的退却之色,眼中的狂热与战意,更是丝毫不减。
“当真是一番龙争虎斗啊!”
林冲看着眼前的两人酣战的局面,不由叹道。
“是啊!”李助看着眼前的两人,也不禁沉沉点头,看着王伦一脸笑意地说道:“这二人都是将门出身,而且都是难得的虎将。只是要收服这呼延灼,怕是不易!”
王伦看秦明胯下战马已经不行,便又叫秦明二人罢战少歇。
连斗二人,呼延灼也是累的够呛,心中也没了捉人的把握,但是又不愿放弃,歇了一阵,便又打马出阵,叫道:“谁还敢出来一战?”
梁山这边林冲笑道:“这一次该我了吧。”
秦明气喘吁吁道:“我是赢不得他,林教头或许能胜。”
王伦却道:“林教头是我的定海神针,怎能轻易出马!”
说着王伦看向早就按捺不住的孙立道:“这一阵且看孙提辖建功!”
孙立冲着王伦、林冲一礼,打马出阵。
官军阵上见了梁山将领武艺,早就心惊胆颤,害怕被呼延灼点将。
呼延钰看见孙立出马,不忍心父亲受累,就要打马上前。却被彭杞拦住,呼延灼看着也勒令儿子不许出阵。
且来阵前,看孙立与呼延灼交战。孙立把枪带住手腕上,绰起那条竹节钢鞭,来迎呼延灼。两个都使钢鞭,一般打扮:病尉迟孙立是交角铁头,大红罗抹额,百花黠翠皂罗袍,乌油戗金甲,骑一匹乌骓马,使一条竹节虎眼鞭,赛过尉迟恭。
这呼延灼浅逄焯头,销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的重十三斤,真似呼延赞。
两个在阵前左盘右旋,呼延灼已经斗了三人,虽然也歇了几歇,力气终究是亏了。
二人斗了二十多合,呼延灼便有些遮挡不住了。
眼看再斗下去,便要输了。官军阵上,彭杞等看得心急。
王伦见了又喊道:“两位且罢手。”
孙立听得王伦呼喊,便也卖个破绽,拨马回来。
王伦抱拳道:“呼延将军斗了半日,想必也是人困马乏了,我们不妨各自回营,改日再战。”
呼延灼也觉再斗下去要吃亏,点头道:“好,那我们明日再在这里一战。”
王伦笑道:“也好,那我便再留韩将军在山寨做客一日。”
呼延灼冲后面韩韬拱手道:“将军放心,我一定救得你回来。”
韩韬无奈的点点头,也不知该说什么。
梁山众人回的水寨,朱武、王进、萧嘉穗、阮小二等诸多头领还在等候。
史进向众人说了交战经过,不无敬佩道:“这呼延灼好生厉害,我也只能斗的他十几合。”
李助笑道:“一勇之夫,他又赢不得林、杨、孙三位兄弟,便是再战一日又能如何。他却又约了明日再战,营中士卒必然对他怀有期望,他却又赢不得,这一来二去,士气更加低落。”
韩韬也跟了众人过来,却叹道:“呼延将军想必也是进退两难,只怪我学艺不精。”
王伦看韩韬低落,宽慰道:“呼延将军也是义气之人,我等也只为以武会友。”
历朝也转身对韩韬道:“还请将军再在山寨住些时日,等到两军分出胜负,韩将军要走时,我等绝不阻拦。”
“深感头领厚意。”
林冲能对他做出如此承诺,韩韬如何还能再多求什么。
他现在也只希望来日呼延灼能打败梁山了,否则他们三个都是立了军令状的,便是王伦放他们离开,他们也回不去了。
韩韬则一直住在客房,并没人看管他,山寨各处都任由他走动。
王伦怕他无聊,还带他去东山村中走了一遭,又要送他一百两银子,任他去东山闲玩。
韩韬哪敢收王伦的银子,不过他对王伦的为人也是越来越敬佩。
梁山将士的伙食也让他大为感叹,餐餐都有肉食,虽然不多,但确实能见到肉,而且饭菜都是管饱。
莫说他们地方禁军了,便是东京禁军也没这待遇。
如今东山是村落,西山是养马的地方,北山则是火头军养各种家禽、牲畜的地方,因此水泊虽然还行不得人,但是山寨伙食并没变差。
当然水泊冻实以后,山寨还是得派人四处收买家禽、牲畜,火头军养的那些家禽、牲畜还无法长期供应数千人。
更令韩韬心惊的是梁山的兵马,看着一队队操练精熟的兵马对阵,他也开始怀疑呼延灼能不能赢得梁山兵马。
他们三人为官的州府都是京畿重地,他们麾下也确实可以说是禁军精锐,但那也是相对的。
他们的兵马也和全天下的禁军一样,吃空饷、操练不勤、畏战,这些问题早已根深蒂固,并不是他们领兵的将领能根除的,有朝中官员得了好处,也有地方官员、豪族得了好处,盘根错节,他们也只能操练部分兵马。
这次说是三万兵马出征,其实不过两万五千多人,而且其中三千马军,实际只有两千多马军。
高俅虽然拨了一千战马,但是平日那些没马的马军也都是按步军操练的,这些战马也只能给五百多马军备用。
就算他们操练精熟的兵马对上梁山兵马也完全不占优势,何况梁山兵马在山寨养精蓄锐,士气高昂,而他们的兵马却在营地受冻,士气必然低落。
韩韬灰心的时候,呼延灼也在为大军士气一日不如一日烦恼。
第一七五章进退不得呼延灼()
呼延灼麾下的兵马操练也算精熟,但是大部分没有经过战阵,平日都是在城中驻扎,哪曾在大冬天野外扎营这么长时间。
虽然不是风餐露宿,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到了晚间,没有炉火的帐篷和野外差不多,人只能往被窝里钻。
白天吃饭,即使呼延灼破例让他们拿回帐篷去吃,可是还没拿到帐篷去,饭也就凉了。
太平年头出生的这些士卒哪能受得了这苦,没几日就开始有人自残了,呼延灼让人送了一些伤员去郓城县养伤后,自残的人便越来越多。
从开始的各种扭伤,到后面擦拭兵器误伤出现刀枪伤,呼延灼也不是第一次带兵,当即从郓城县调了一些大夫来,不论何种伤都在营中治疗,不得离营。
士卒看离不了营地,便也不再自残,这大冬天的弄出伤口来,在这营中可也不容易好。
不过军中的抱怨声却是越来越大。
好在高俅那边倒是没有催促呼延灼用兵,否则呼延灼带着这些争相自残的士卒去砸冻得更结实的冰面,恐怕他们会直接闹兵变。
不过,高俅的援兵也没有到。呼延灼行文东平府,东昌府也不见动静。
进了十一月,连日朔风紧起,四下里彤云密布,终于纷纷扬扬飞下一天雪来,直下了一日,这雪才停住。
呼延灼也顾不得地上厚厚的积雪,便带了一干马军往泊边来。
在积雪覆盖下,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如果不是泊边长着芦苇等物,想要找水泊也难。
前几日,泊面上就能行人了,只是还走不得太多人。
这些马军也不是第一日来哨探了,麻利的在十几个人身上绑了绳子,让岸边的人拽着,他们便一起往水泊里面走去。
一直走出数十丈,脚下并没任何异动,那些人还大着胆子在泊面上跳了跳,也没任何异常。
呼延灼见状,不由喜道:“终于冻结实了,等雪化了就能攻打梁山了。”
回了大营,呼延灼当即给三军加餐,让他们准备来日厮杀。可雪化的时候,天气更加寒冷,便是再多吃一餐,士气又如何能提振的起来。
官军呼延灼营帐。
“呼延将军!”彭玘走进中举大帐,看着那脱了头盔的呼延灼,抱拳行礼。
“彭兄不必多礼,快请就坐!”呼延灼见得是天目将彭玘前来,顿时招呼说道。
“唉!”见得彭玘落座,呼延灼又长长叹息一声:“不想此行你我出征梁山,居然会遇到此等情况!”
“先前,我还只以为这水泊梁山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虑,今日看来,岂是那韩将军大意了,便是我呼延灼,也还是轻敌了啊!”
听得呼延灼这般说,彭玘也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也不知那王伦到底有着什么能耐,居然能够招揽如此多的武艺精熟之辈聚集在梁山之上。从这一点看来,那王伦也绝不简单!”
彭玘一脸唏嘘地说道:“不想那青面兽杨志还有还来的孙立,居然可以与呼延兄你战得难分高下。梁山泊有着此等人物,又有着那神机军师朱武等几个军师,看来我等此番征讨梁山泊,恐怕是要啃一块硬骨头了!”
“那杨志的本领并不弱与我,今日一战,我已使出了全力,尚且没与他分出胜负。若是明日再战,只怕还是这等结果!更何况还有林冲、鲁智深等不曾出手!”
说到这里,呼延灼沉沉说道:“故而,明日交战,我意直接发动大军,我倒要看看,他梁山如何抵挡!”
“将军的意思是”天目将彭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