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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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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家小店开着门,里边空荡荡的,别人家里都是人满为患,偏偏他家里没一个人吃饭,阿福想着这家店名声是有多臭啊,过路的行商船家就没有一个光顾生意。

    然后想着清静些也好,再难吃还能比干粮难吃?进门,看到掌柜的后咧开嘴笑了笑,掌柜的却摆手:“抱歉啊,今日主厨的不在,只能请你去别家了。”

    阿福哦了一声转身要走,正这时候看到有个系着白围裙的人端着一盘菜从后厨出来进了一个小小的包房,阿福顿时不开心:“你不愿接生意可以,为什么要骗人?”

    他转身看向掌柜的问:“刚才那不是厨子?”

    掌柜的皱眉:“那好,那你就当我是不想接生意可以了吗?我的几位老主顾在里边吃饭商量事不想被打扰,所以请你却别家可以吗?”

    阿福又不是什么好人,觉得是个机会。

    于是他朝着掌柜的走过去:“你若是向我道歉再赔给我一些银子,我便原谅了你,如果你不跟我道歉的话,我就打死你然后自己拿些银子,你选哪个?”

    掌柜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你怎么不知好歹?”

    阿福:“我就是因为不知好歹,所以才一直有钱赚。”

    掌柜的看了看外边,然后摆手:“关门吧。”

    之前端菜出去的那个厨子点了点头,过去把房门关了,阿福随即笑的更开心起来:“你们这些宁人真的好玩,一个掌柜,一个厨子,现在是想打死我吗?”

    厨子真的想打死他,手里的剔骨刀直接刺向阿福的咽喉,阿福脸色一变向后退了一步,左手抬起来一把擒住了厨子的手腕,右拳下意识的一拳打在厨子的咽喉上,厨子嗓子里发出呼噜一声,然后冒出来一股血。

    “原来你们真的想打死我。”

    阿福怒了。

    他把厨子手里的剔骨刀拿下来,对准厨子的心口问掌柜:“给我钱不给?”

    掌柜的脸色已经难看起来:“你会后悔的。”

    阿福觉得自己样子一定是太忠厚了,所有人都不怕他,所以他咧开嘴让自己看起来凶一些,左手拿着匕首右手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匕首的柄,匕首便一下一下的被拍进厨子的心口里,已经完全没进去了他还在那拍,血便一下一下的溅起来。

    “给不给?给不给?给不给?”

    拍一下他就问一句。

    里边那个小包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阿福往里看了看,坐着一个身穿白色锦衣的公子哥,看起来就一定是非常讨女人喜欢的那种,很潇洒很帅气也很精致,应该是个很有钱的人。

    白衣公子对面坐着一个光头,借着灯火依稀能看到他头顶上已经淡了的戒疤,可是他偏偏穿了一件道袍,这就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开门出来的是个年轻小伙子,看到阿福之后就皱了眉:“你?”

    阿福看到之后也皱了眉:“你?”

    从包间里出来的是那个货郎,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不应该来这的。”

    阿福还没说话,那个穿白衣的年轻公子从包间里出来,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地上的死尸:“处理干净,我先回去了。”

    说完之后要走,阿福觉得这么放走一个有钱人不应该,于是一脚跨过去要抓白衣公子的肩膀,光头道人眉角一挑,货郎横跨一步拦住:“你们还有要事先走吧,我来处理就行了。”

    光头道人点了点头,跟上白衣公子离开。

    阿福道:“你不应该拦着我的,我可能会打死你。”

    货郎叹道:“我说过了你不应该来,是你先做了不应该的事,就别怪我也做些不应该的事。。。。。。不过反正江湖上的人也只知道你姐姐杀三寨,知道的你的人不多,所以你死不死的也不会有人在意。”

    “那就你先死。”

    阿福猛冲过去一拳轰向货郎的咽喉,速度快的寻常人看都看不清,可是货郎在最恰当的时候横移一步,然后抓着阿福的胳膊一扭一抬,那条胳膊就废了。

    货郎反手抓着阿福脑后的头发往下一拽,阿福随即仰面向上,货郎的右拳落下来直接砸在阿福的心口,一拳下去,心口骤然凹进去一个大坑,后背上猛的鼓起来一块,阿福不由自主的咳嗽了几声,喷出来一股血和一些碎肉。

    货郎松手:“你看,人不能犯错,尤其是做杀手的,犯错一次就是死。”

    阿福倒在地上,货郎从他身上翻了翻,翻出来一包银子收起来,又翻到了一个双鱼挂坠,觉得还算不错,于是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我。。。。。。的!”

    阿福抓着他的脚,嘴里挤出来两个字。

    “这么在乎?”

    货郎把挂坠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来套进阿福脖子上,一只脚踩着阿福的后脑两只手往上一拉。。。。。。噗的一声,挂坠的绳套勒进了阿福的脖子里,切开了动脉切开了喉管,货郎看向掌柜很客气的问:“你一个人可以收拾吗?如果不可以的话,我不介意收拾三个人的尸体。”

    地上只有两具尸体。

    掌柜的立刻点了点头:“我能。”

    货郎叹道:“你似乎有些犹豫,我不喜欢为难人,所以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一把筷子,之前打翻在地,然后脚下一点冲到柜台那边,如同猎豹长跃,速度快的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那一把筷子狠狠的刺进了掌柜的心口里,掌柜的一脸惊恐和不可思议:“为。。。。。。为什么?”

    “因为世子刚才说,收拾干净。”

    货郎松手,又一具尸体倒了下去,他进屋寻了两坛酒打碎洒在四周,又用油灯把窗帘点燃,这才从后门出去,蹲在后门外边点上烟斗嘬了一会儿,看到火势烧起来才起身离开。

    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姚桃枝啊,当年你教我这些杀人技的时候我觉得你可了不起,可越是到了后来我越觉得你蠢,你已经接触到了那个层面却不善于利用,杀人赚钱,终究是下乘,我不收钱杀人,没准将来给自己杀出来一个好功名,白天做官晚上杀人,想想就很美。”

    官补码头后边停着一辆马车,世子李逍然看到货郎回来了,取出来一把银票从车窗里扔出来:“我很喜欢你做事,以后就跟着我吧,我还按照你杀人的价格付给你钱。”

    货郎摇头:“我不要钱。”

    “你要什么?”

    “我要官。”

    李逍然笑起来:“要官做什么?”

    “做官杀人。”

    货郎笑的灿烂起来:“想想就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

    “如果你杀了沈冷,我保你做官。”

    “多大官?”

    “你想做多大官?”

    “你能保我进廷尉府吗?”

    李逍然听见这句话眉头一挑:“你究竟想干什么?”

    货郎道:“若是你只能保我做个普通的官,那我杀的沈冷是五品,你也得保我做五品,若是让我进廷尉府,寻常一个廷尉也干。”

    李逍然笑问:“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货郎抬起头,眼神恍惚了一下:“谁不想做个好人呢。”

    李逍然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你若是杀了沈冷,我想尽办法也要保你进廷尉府。”

    货郎也笑起来:“世子殿下这么痛快答应我,我再送你一颗人头吧,韩唤枝如何?”

    李逍然笑的更厉害了,眼泪都笑了出来:“你?哈哈哈哈。。。。。。你还想杀韩唤枝?哈哈哈哈。。。。。。那你去杀啊,杀了韩唤枝,我保你做都廷尉!”

    货郎居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好,一言为定。”

    李逍然放下马车的帘子吩咐了一声走吧,然后笑着对那光头道人说道:“本事是有的,奈何是个白痴。”

    光头道人也笑:“白痴好用。”

    货郎却站在原地认真的算计着,自己杀了韩唤枝如果真能做到都廷尉的话,那就可以见到皇帝了吧?见到皇帝,杀了他,那才对得起姚无痕这个名字。

第二百七十六章 朕带你上去看!() 
大宁之前为大楚,楚国的时候有个著名的杀手叫姚无痕,杀了两位皇子一位贵妃,被誉为杀手界的传奇,可他做出如此惊世之事的后果就是姚家几乎被灭绝,哪怕有几个后人也是苟延残喘,绝不敢对外说自己是姚无痕的后人。

    直到楚为宁所灭,大宁如日中天,楚已经是过眼云烟,这才有了一个货郎略显羞涩的说自己叫姚无痕。

    沙斋说,你好大的志气。

    可沙斋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哪怕是真的姚无痕在她面前,她依然不放在眼里。

    杀手界的传奇算什么,她自己也是,若现在不是,将来必是。

    宁灭大楚,摧枯拉朽。

    宁人的刺客,自然也要比楚的刺客更厉害才对。

    很多年以前,有个叫姚桃枝的人在西北找到了一个和他有血脉关系的人,教了他很多东西,最主要的一点是告诉他可以用自己的一身本事换生存,骄傲的生存。

    很多年以后,那个叫姚桃枝的男人在西南也找到了一个和他有血脉关系的人,告诉他你得逃啊,唯有逃走才能延续姚家血脉,可那个已经出了家也出了世的和尚觉得不行,逃,不是骄傲的生存。

    于是姚桃枝死了,那个和尚也死了,所以他来了。

    货郎站在官补码头后边的夜色里想着,自己若是能杀了大宁的皇帝才对得起姚无痕这三个字,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不能合理解释的问题,比如他们姚家的人是不是骨子里都有一种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疯狂。

    沈冷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这一路上很安逸,这安逸来自于韩唤枝来自于大宁的战兵,他也明白韩唤枝为什么不走水路,从平越道坐船向北到江南道再转走陆路要比现在这样走快至少七八天的时间,韩唤枝希望走的慢一些,那样的话沈冷到长安之后身体就好的更多些。

    月色下,官补码头那个卖货的年轻人喝了一壶酒,告诉自己明天将会变得不一样。

    月色下,沈冷偷了沈先生一壶酒,偷偷溜到韩唤枝的马车里和薛城喝了起来,两个人像是小孩子第一次偷喝父亲的酒似的,觉得可刺激了。

    一壶酒两个人喝自然是不够,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有些多了。

    沈冷将随身带着的那个册子取出来,手指抚过上面的每一个名字,然后嚎啕大哭。

    闻声而来的茶爷将车门打开,看到沈冷哭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心疼的她手都颤了。

    沈冷指着那册子上的名字一个一个叫出来,说我想他们了。

    茶爷也哭。

    这样的夜晚,越安宁越思念。

    路程再远也有走完的一天,前后一个多月,连韩唤枝都觉得自己若是再拖下去有些不像话,于是问沈冷可以打架了不可以,沈冷摇头,韩唤枝说不能打最好,谁也没懂他什么意思。

    进长安城之前韩唤枝让队伍停下来,他看向沈冷:“披红。”

    只两个字。

    于是水师战兵人人披红,换上特意带着的新战衣,骑着高头大马,气势如虹。

    进城门的时候在大街两侧没有看到多少欢迎他们的百姓,这让水师战兵们多少有些遗憾,长安城的繁华让他们觉得落寞,觉得这红也失去了几分颜色。

    就在这时候军容整齐的禁军从对面而来,看起来不下数千人,整整齐齐的队伍到了之后分列两边,他们身上的军服更华美更锦绣,可这一刻他们都是配角。

    一个头发花白的高个子男人从马背上下来,伸手要过铁盔戴在头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战甲,大步走到水师队伍前边站住,肃立,行军礼。

    “禁军,澹台袁术,欢迎水师兄弟们凯旋!”

    那是大将军!

    分列两侧的禁军士兵们整齐的抬起右臂,右拳在胸甲上敲响。

    那是大宁战鼓!

    沈冷他们要下马,澹台袁术摇头:“不要下马,陛下说,今日长安,水师战兵可骑马而行,兄弟们在马背上坐直了,挺起胸,我为你们开路。”

    他转身上马在前而行,转过这条街往皇宫方向走,沈冷很熟悉这里,他已经走过不止一次,走大概两炷香的时间就能看到那座雁塔,那里是孟长安学习了十年的地方,过雁塔书院后再往前走一炷香的时间就是承天门街,大街宽百步,可显浩荡。

    那里有座未央宫,举世无双。

    未央,未为无尽,央自然指的是朝廷。

    老太监佘新楼站在承天门街一头等着,看到水师队伍过来他笑着迎过去,大声说道:“陛下说,水师的将士们,可在承天门街走一遍,陛下就在承天门上看着。”

    所有人都激动起来,只觉得胸腹之间有一股热血在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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