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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开国皇帝。”
雷浩生下意识的又多看了几眼,觉得那要是自己的话也应该会很威风。
苏冷走到大街边停下来,闭上眼睛。
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大概三四岁?又或者是更早,依稀记得他父亲带他来过一次长安,又好像是自己的幻觉,一切都那么虚幻,实在是记不清楚了,可对于这雕像,父亲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起过原本这雕像不只是大宁的开国皇帝陛下一个人,在马的两侧还分别有一个将军,一人持盾一人持刀。
大宁立国二百多年后,雕像在一个晚上坏了,不是被人破坏的,或许是因为早有裂痕,连接的地方又不算太坚固,开国皇帝的那两个侍从雕像坠落下来摔的粉碎,如今的雕像是修缮之后的,看不出来曾经有断裂过的痕迹,可也再也看不到了那两个侍从。
父亲告诉他,那两个侍从,左边的姓苏,右边的姓唐。
那是大宁立国时候,为皇帝陛下披荆斩棘开疆拓土的功勋之臣。
苏冷睁开眼睛看向大街对面的承天门城楼,那上面依然空荡荡的。
“果然啊。”
苏冷摇了摇头“在皇帝眼里,我们都是蝼蚁,根本与他不对等,他有怎么会到那边去等我。”
雷浩生也很失望“聂刀那个老家伙也没来。”
“怂货!”
“孬种!”
苏冷忽然毫无征兆的愤怒起来,朝着承天门那边嘶吼“不是说皇帝无惧天地吗?难道你连你旧臣的后人都不敢见?你可还记得,大宁开国皇帝身边的那战将?雕像坏了,难道皇族心里的雕像也坏了吗?我是大宁开国公大将军苏耀的后人,是大宁西疆重甲大将军苏方式的儿子苏冷!高高宫墙之后的那个自命不凡的皇帝”
苏冷指向承天门城楼“你可敢让我问你几句话?!”
就在这时候沈冷扶着老当家从城门里出来,身边跟着一个身穿禁军校尉军服的年轻人,还有一个身穿锦衣的年轻人,这两个人苏冷都不认识,若是那日他在城南的话应该会记得,这个年轻的禁军校尉处事作风一定会让他过目不忘。
身穿锦衣的那个年轻人看起来有些冷傲,整个人就像是一柄剑。
校尉是澹台草野,年轻人的卫蓝,再加上沈冷,这样的三个人保护着老当家,似乎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聂刀!”
雷浩生看到老当家的那一刻眼睛就红了。
他没带兵器,带了兵器不可能顺利走到这,所以他赤手空拳的朝着老当家冲了过去,一步数米,犹如踏地飞行。
苏冷摇了摇头,居然有些羡慕“你的愿望实现了,恭喜。”
其实,雷浩生何尝不知道他杀了不了老当家,哪怕是离开的西蜀道的老当家他也一样杀不了那是一个漂亮之极的水泡,吹一下就破了,杀不了他,能见到他也好,在西蜀道的时候他想正面见到老当家都没机会。
“我曾经几次派人找你。”
雷浩生冲过去,却被跨前一步的卫蓝拦住。
雷浩生眼睛血红血红的盯着老当家“第一次,我派人问你,以后我不劫你马帮的货,你也别和我的人为难行不行,你直接让人割了我手下的舌头,第二次,我又派人去问你,你说出来你走那些路我们避开你行不行,井水不犯河水,你让人砍掉了我手下的人头。”
他抬起手指着老当家“你为何逼人太甚!”
老当家看着雷浩生那张
扭曲的脸“原来你体会到逼人太甚的感觉了,你们这绿林客啊,好像天生就觉得做劫匪抢劫商队杀人越货就和山中的虎豹吃羊是一样的道理,以为那是自然的规矩,可你们不是虎豹是人,被你们杀的也是人,既然都是人,总得也让你们明白明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是什么滋味。”
老当家摇头“可惜,你们还是没醒悟,我杀了这么多年也没杀出来一个明白人,所以你们这些绿林客,没有一个该活下去的。”
雷浩生大步往前“能不能给我一个与你一战的机会!”
“不能。”
老当家转身“我一大把年纪了,我女儿是贵妃娘娘,我家大业大,我还有子孙后人,我和你一对一?”
他哼了一声。
雷浩生气的肝胆欲裂。
噗!
卫蓝的剑刺过来,在半空之中被雷浩生用手掌挡住,那剑穿透了雷浩生的掌心,可还没等卫蓝把剑抽回去,雷浩生的手掌往下一压,他竟是以他的掌骨别着剑压下去,别着劲儿,卫蓝的剑想抽出去都难。
“给我弃剑!”
雷浩生压下去手的同时身子一转,弯腰压手转身一脚踹向卫蓝的咽喉,这些动作一气呵成。
卫蓝的剑抽不出来,只得弃剑。
他双手在胸口架住,那一脚踹在他双臂上,身子被巨力踹的向后滑出去很远,鞋底在大街上摩擦的声音显得有那么一点点刺耳。
雷浩生一招逼退卫蓝,站直了身子的同时将那把剑从手掌里抽出来,带着血的剑指向远处老当家的背影。
“你回来与我一战!”
他疾步前冲。
人影从侧面袭来,雷浩生一剑横扫将人影逼退,可那只是错觉,因为他快,他看到那人影往后闪了一下以为是将其逼退了,可那人只是猛的往后一仰上半身避开剑,然后又迅速的把身子压回来,这种大开大合的动作,年纪大一些后根本就不敢做了。
澹台草野避开这一剑后人已经到了雷浩生面前,一拳笔直的砸向雷浩生的脸,拳头没有什么花哨可言,就是快,就是重,就是凶。
瞬息而至。
雷浩生向后急退,剑抬起来要刺向澹台草野的眼睛,剑身才扬起的瞬间手腕上麻了一下,卫蓝何等的身手,在澹台草野出手的同时他就回来了,一指点在雷浩生的手腕上,剑脱落,他一把将长剑抓住,剑身划过一道匹练,白光一闪即逝。
剑切开雷浩生的咽喉。
砰!
澹台草野的肩膀重重的撞击在雷浩生的胸膛上,雷浩生的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站直了身子的澹台草野,依然面无表情。
苏冷饶有兴趣的看着沈冷“你不动手,是在等我?”
沈冷没回答。
与此同时,延福宫。
浣衣坊来了两个送洗干净衣服的侍女,看起来眉清目秀,只是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紧张,另外一个看起来有些兴奋。
【急匆匆赶出来的一章应该会有错别字,下一章应该会晚也可能是明天,我在西安,总是想多看看长安的风采写出来的才会更好些,对面就是大雁塔,心有所感。】
【下一章是白小洛和苏冷的结局。】
。
第五百六十章 寻死()
多愁善感的人对于深秋总是有更多理解,听闻长安城中那位已经拥有众多拥趸的诗人最是感性,每年深秋时候都会流很多眼泪,看到落叶流泪,看到花枯流泪,然后归结于每一次和某个少女的分别。
所以总是感人肺腑,哪怕是那些被他抛弃了的少女也会觉得自己不亏,还要赞他一句用情至深。
延福宫的秋天比外面更落寞些,毕竟这是皇后寝宫。
皇后寝宫总管太监高玉楼每天看着这冷冷清清的宫里宫外都会后悔几次,可人一旦做出了选择就没有回头路可走,当初既然选择了皇后这边就好像脑袋被人别在了裤袋上,错一步,就只能一步一步的错下去。
好在最近皇后娘娘似乎改变了些态度,对陛下那边显得亲善了不少,偶尔还会派他给陛下送过去些东西,或是亲手熬制的羹汤,或是一件亲手做的衣服,虽然陛下从不吃也不穿,陛下也会派人偶尔送来一些小东西,虽然皇后也都是随手扔在一边,可感觉上会骗人,觉得秋天也不是很冷了。
有一次皇后曾经说过,陛下是在乎她的,那是前阵子一个看似平常的夜晚,不知道为什么皇后就喝多了酒,然后开始胡言乱语。。。。。。皇后娘娘笃信禅宗,吃素拜禅,可每个月总是会莫名其妙有几天变得烦躁起来,这样的日子延福宫里每个人都会胆战心惊。
今天好巧不巧,就是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日子。
早晨起来皇后娘娘就对身边的宫女发了脾气,没有丝毫征兆,高玉楼被喊过来,皇后责令他给那个宫女掌嘴三十,他也不敢问为什么,只好就打了。
打的那宫女脸上血糊糊的,他心里也得跟着念几句阿弥陀佛。
就在这时候浣衣坊那边来了两个宫女送洗好的衣物,高玉楼今天打了人沾了一手血,不想再动手,毕竟也都无冤无仇的。
所以好心提醒了两句:“你们进去的时候轻手轻脚些,娘娘今日心情不太好。”
那两个浣衣坊的宫女连忙点头,虽然都知道皇后并不掌权,掌权的是那位珍妃娘娘,可皇后就是皇后。
两个人抱着衣服低着头进门,其中一个面生的宫女忽然回头看了高玉楼一眼:“娘娘为什么发脾气啊。”
声音不算好听,可是人好看啊。
高玉楼第一次见到这个宫女,竟是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想着浣衣坊那边怎么会有这么标志的姑娘,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谁都知道浣衣坊的人有一部分是犯了错被贬去那边干活的,说不定这漂亮姑娘没准曾经还是哪个宫里的贵人呢。
“话多!”
高玉楼瞪了她一眼:“把东西放下就走。”
话刚说完,就听到皇后在屋子里问:“谁在说话?”
高玉楼连忙垂首:“回娘娘,是浣衣坊过来送衣服的。”
“让她们进来,我有一件银丝披肩是特意交代过的,拿过来给我看。”
其中一个宫女显然吓得颤抖了一下,似乎对皇后充满了惧意,那个美的不像话的宫女倒是看着轻松,把衣服都接过来:“你在外边等着吧,我自己进去。”
那个宫女如蒙大赦,把衣服塞给她之后竟是直接转身就走。
高玉楼叹了口气,心说这是个聪明的。
那漂亮宫女哪里是什么漂亮宫女,他是白小洛。
白小洛抱着一堆衣服进门,两个布包堆在身前脸都遮挡住了大半。
进了门之后他加快脚步过去,俯身,于是脸就完全遮挡在衣服后边。
“我那件银丝披肩在哪儿?”
皇后问了一句。
“奴婢这就给娘娘找出来。”
白小洛回了一句。
皇后的脸色骤然一变。
可是晚了。
一把匕首从衣服里抽出来,白小洛人已经在皇后身边,他站在那,匕首顶着皇后的咽喉,跟进来的高玉楼脸色大变,可根本不敢做什么。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声音啊。”
白小洛笑了笑,贴着皇后的耳朵:“毕竟是一家人,哪怕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了,可还是会很熟悉。。。。。。杨家的骄傲,大宁的皇后娘娘,别来无恙?”
皇后脸色惨白:“白小洛,你到底想干什么?”
“连你也叫我白小洛。”
白小洛微微皱眉:“是不是忘了我的名字?我姓杨啊。。。。。。我应该叫杨小洛才对,少年时候你们就把我送出杨家,给我画了一个特别漂亮的饼出来,告诉我那个饼叫大将军。”
他的匕首在皇后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于是便有了一道血痕。
“去把皇帝找来。”
白小洛看向高玉楼:“我今天来不是来见皇后的,而是来见皇帝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皇后一声嘶吼。
白小洛一把抓住皇后的头发,手往下狠狠一压,皇后的额头随即重重的撞在身前的桌子上,砰地一声闷响,皇后的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
“你闭嘴!”
白小洛抓着皇后头发把她拉起来:“我已经受够了你这发号施令的声音,你从现在开始装哑巴我还能待你好一些,再说一个字,我就先割破你的脸。”
他抬起头看向高玉楼:“还不去?皇帝不来,我就带着咱们大宁的皇后娘娘在后宫各个宫里转一圈,让贵人们都看看皇后这副样子,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高玉楼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没想到我会用这样的方式回来对不对?”
白小洛坐下来,压着皇后的脑袋跪在他面前,匕首依然顶着皇后的咽喉。
“浣衣坊那条线被你废掉了,不过你应该知道我对女孩子还是有些吸引力的,我藏身在浣衣坊的那些日子,我还得谢谢你,让我夜夜笙歌,浣衣坊里但凡有几分姿色的我都睡过了,你应该明白,要想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最起码要先得到她们的身子。”
白小洛缓了一口气看着披头散发的皇后笑起来:“这种感觉可真爽啊,堂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