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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萼接过****,喝了一大口,笑道:“怎么不行,再说,现在是乱世,凭着马大侠的传授,说不定少主就能成就一番功名,弄个真正的大将军做做!”
阿牛娘似欢喜得不行,直拍巴掌道:“不用不用,阿牛他可不做什么大将军,生里来死里去的,还是在家享富贵的好。”
绿萼笑着点点头道:“敬家的少主都出征了,依着家主的脾气,这场仗是稳赢的,等齐王坐了天下,敬家就是大功臣,有了敬家的帮助,少主一定能有个好前程!”
阿牛娘探着上身,使劲拉住绿萼的手,拍着道:“绿萼姑娘啊,我们娘俩可就指望你了,你可一定要给俺们阿牛说上这门亲事啊!你放心,只要说上这门亲事,俺们一定忘不了你,还有你弟弟,到时候李家就是你家,不但送你一份好嫁妆,还给你弟弟说上一门好亲事。”
阿牛娘说着说着叹口气。
绿萼道:“老夫人,又怎么了?”
阿牛娘叹道:“你真是个又漂亮又精明的好姑娘,俺们阿牛要是能把你也给娶了那该多好啊!对了绿萼姑娘,你有婆家了吗?”
绿萼缩了缩手,可手给阿牛娘紧紧拉着,绿萼笑道:“老夫人,我已经有意中人了。”
阿牛娘拍着她的手,叹道:“真可惜,真可惜,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有心上人了呢,真是的,还是我们家阿牛没这个福气啊!”
绿萼笑道:“老夫人别叹气,我家二小姐心可好了,你看,她一听说少主和琅,那个员外喝酒喝多了,便立马叫我送些醒酒汤和点心过来。”说着站起身,收回被阿牛娘拉着的手,提着一个竹编的食盒走回来,打开盒,一股清香冲进阿牛娘的鼻子里,阿牛娘不禁深吸口气,道:“真香啊!”
绿萼笑道:“可不是么,这可是小姐特意吩咐厨下做的,只可惜少主练武去了,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老夫人,你尝尝,看合不合少主的味口,我也好回话不是。”
阿牛娘笑着拿起块点心吃起来。
绿萼笑道:“老夫人,那咱们的事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了。”
阿牛娘看着站起来身的绿萼道:“哎,绿萼姑娘,吃完了再走吧!”
绿萼笑道:“不了,老夫人,我急着回话。”
阿牛娘拉住绿萼。
绿萼回过身,笑道:“老夫人,放心好了,敬家的二小姐向来无法无天,只要让家主知道二小姐的心迹,这事就成了一半,所以得让小主好好在二小姐身上下些功夫。”
阿牛娘点头道:“阿牛这会回来跟变了个人一样,你方才也见了,他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傻傻地,现在可会讨欢心了,这个你就放心吧,可是阿牛他也见不着二小姐啊!”
绿萼向门外张望一眼道:“老夫人,这不是有我吗?你就放心好了,我还有点事,必须先走了。”
绿萼撇开阿牛娘的手,急匆匆地出了院。
阿牛娘笑眯眯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反回身端起绿萼用过的那只碗,眯着眼仔细端详了一会。
“老夫人”阿三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低着头,道。
阿牛娘手腕一抖,那只碗便飞了出去,打到院墙上,裂成十几片,墙被洇湿了一大片。
阿三站在门外瑟瑟发抖。
阿牛娘坐回席子上,伸着两条腿,笑眯眯朝阿三招了招手道:“不关你的事你过来。”
阿三小跑快步到阿牛娘身边站好。
阿牛娘指了指自己的脚道:“把它脱了。”
阿三跪到地上,脱了她的鞋。
阿牛娘喘着气,道:“剩下的也拿下去。”
阿三颤着手把她的袜子也脱了,一双结着厚皮的脚出现在他的面前,散发出一股味道。
阿牛娘轻晃着脚,笑道:“不想尝一尝吗?”
阿三错愕的看着阿牛娘。
阿牛娘两眉一立。
阿三忙人低下头,对着她的脚伸出舌头。
阿三盯着那双脚,味道一股股涌出来,他一闭眼,舌头贴了上去,缓缓滑动。
阿牛娘闭上眼,两手支着上身,把脖子高高顶起来。
阿三的舌头抵在她的脚底上,两只眼睁开条缝,盯着阿牛娘又宽又厚的肩,狠狠地裹住了她的脚指。
阿牛娘轻呼一声,两只手支撑不住躺了下去。
阿三一只手擎着她的脚,另一去手紧紧按着地,五个指甲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似乎上面的血都冲到了他的脸上。
二日天明。
阿洪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李闵的门,连敲了两次,可里面一点声也没有,正巧兰袅端着木盆路过。
阿洪小声道:“小兰,小兰!”
兰袅笑道:“是阿洪哥啊,有什么事吗?”
阿洪紧上前两步,小声道:“你小点声,别惊着少主!”
兰袅端着盆笑道:“什么小点声,呵呵,呵呵,阿洪哥,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少主早出去了!你看我都洗完一件衣服了!”说着她把盆朝阿洪一端。
阿洪低头,果见盆里装着一件男子的外衣。
“阿洪早啊!”李闵慢跑到院门,边用布擦汗边走进来。
阿洪急回头,心里七上八下地道:“少,少主,您,您起的这么早啊!”
李闵笑着回道:“早,兰袅,饭备好了吗?”
兰袅笑道:“备好了,少主,是小翠姐姐备的,她说昨天绿萼姐姐送来了点吴郡新米,一大早上她就起来煮了一瓮。”
李闵推开门,笑道:“好啊,早上吃粥,要是再备上点咸菜就更好了。”
兰袅笑道:“少主,这个小翠姐姐可不会忘,她已经拜托厨下的婶子们带回点野菜来,好拌着吃,奴婢吃过一回,可好吃了呢!”
屋里传出喝水声,李闵道:“俗话说早上要吃好,你告诉小翠,不行,我得给她改个名字,小翠小翠的,这个名字太有穿越感了!”
李闵边说,边拎着盆光着膀子走出来。
“少主,什么叫穿——,啊!”兰袅惊呼一声,扔了盆,两手捂住眼,跑出了院子。
李闵傻傻地看着她跑出去,又看向阿洪,张开两膊,看了看,朝阿洪道:“有什么不对劲吗?”
阿洪脸上一抽一抽地,道:“没,没什么”
李闵笑道:“这个兰袅,年纪不大事不小,一惊一咋的”
李闵走到井边,放下盆,提起桶扔到井里。
阿洪连忙过来抓住辘轳把,道;“少主这个我来。”
李闵撒开,道:“还真是,没自来水一点都不方便,还得自己打水。”
阿洪道;“少主是主人,怎么能让主人打水。那样还要我们这些下人做什么?”
李闵道:“等我有空了,咱在自己的地方修个能自己往外冒水的东西,也剩得人自己打水了。”
阿洪摇上来一桶水,倒进盆里,道:“那敢情好,要是厨下的那些婶子们知道一定乐坏她们。”
李闵一头扎到盆里。
阿洪急道:“别!少主,刚打上来的井水凉!”
李闵猛地抬起头,一摸脸道:“你怎么不早说!”
阿洪道:“那个,那个,少主你太快了!”
李闵赶紧用布擦了脸,打着颤道:“你们这儿的水真是凉啊!”
阿洪道:“少主,我去给你拿件衣服吧!”
“啊!阿牛!你怎么不穿衣服!”兰儿在院门口惊呼道。
阿洪转身正见到兰儿站在院门处,背着身,美妙的曲线总是让他痴迷。
(本章完)
第38章 专利()
第三十五章专利
李闵把手巾扔到他头上,笑道:“看什么呢!小子!”
阿洪大骇急跪下磕头,砰砰做响道:“少主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李闵道:“起来吧!我媳妇好看我骄傲还来不及呢,哪有功夫怪你,起来吧,起来吧。”
兰儿跺脚道:“你个死阿,少主,又口花花,人家不理你了!”说着要走。
李闵却已经走到了她身后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猛地将她抱住,身上的水把她的衣服都弄湿了。
“你个坏蛋快放开我,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那可是昨天才上身的新衣服,你快放开我啊!再不放我找婶母去告你了!”兰儿舞着两胳膊,两只软滑雪白的手不停拍在李闵的胳膊上。
李闵紧紧抱着她,笑道:“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小美人乖乖跟我回去做我的压塞夫人去吧!”说着一矮身把她抱起来,往屋子里就走。
兰儿慌道:“阿牛!阿牛你快放开我!”
李闵低头嗅着她的身上的味道,“不放,一辈子都不放!”
孙荡牵着一匹黄骠马站在藏槊楼前,林子里传来鸟声,小溪里传来水声,还有风声。
藏槊楼的门关着,窗也关着。
孙荡站了半刻钟,忍不住唤了一声:“别爷爷!”
藏槊楼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孙荡心想,难道那个老头说话不算,反悔了?现在自己是走是留。
黄骠马打个响鼻,不耐烦的翻腾着四蹄。
孙荡把缰绳狠狠一拉,低声道:“你给老子安生点!”
“想学御槊先学御马,什么时候你能和你的马心意相通,再来找我吧。”老别推开门拿着笤帚边扫台阶边道。
孙荡撒开缰绳跑过去,跪到地上磕了个头,急道:“求别爷爷教我使槊!”
老别似乎没看见他一样,继续走着地,道:“我不是说了吗,想学御槊先学御马,马都骑不明白槊练得再好也是白搭。”
青石城校军场上。
“你小子来的真早啊!”马尚封倒骑着大黑马,一手掏着耳朵,一手拿着张肉馅的胡饼,含糊的说道。
李闵提鼻子一闻,道:“羊肉馅的?”
马尚封笑道:“你小子八成数狗的,鼻子真灵!”
“大胆!”阿洪站在李闵旁边,把手中的刀一横,大叫道:“你骂谁是狗!还不快向我家少主道歉!”
马尚封被他一吼,嘴里的馅饼直接咽下去,揶得他直拍大黑马,大黑马晃晃脑袋,回过头,把身子一摇,马尚封便给甩了下来。
马尚封在地上打个滚,好不容易把这口气喘上来,接过李闵递过来的水壶,大口喝下去,这才松了口气,指着大黑马道:“好你个畜生!有你这么对侍主人的吗!看老子不把你扔给郑屠夫宰了吃肉!”
大黑马低头吃着草,抬起头无辜地看看马尚封。
马尚封瞪着眼看他。
李闵笑道:“马大侠,咱们是不是开始学槊,你真要是想吃马肉等教完再杀大黑马”
大黑马扬起头朝李闵大声打了个响鼻。
白龙马则小步跑上前,盯着大黑马,两马互视,似乎要打一场的样子。
马尚封坐在地上嘿嘿笑起来。
李闵拉着白龙马的缰绳,朝马尚封道:“马大侠,你不会给甩疯了吧!”
马尚封道:“你才疯了,你一家都疯了,大早上的你小子就不能说点吉利话!”
阿洪又要发作。
马尚封瞪他道:“还有你小子,方才要不是你小子,老子也不会被甩下来。”
李闵道:“还是你坐不住马怨不得别人。”
马尚封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道:“我骑不住马!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马尚封拉着李闵走到大黑马边上,指着马蹬道:“小子,认识这是什么吗?”
李闵道:“不就是马蹬吗?有什么奇怪的?”
马尚封看了一眼阿洪,道;“你管这个叫马蹬?”
李闵道:“那还能叫什么,昨天我还奇怪,白龙马的马具上怎么没有马蹬。”
马尚封抓抓脑袋,道:“我们这些人可和你比不了,走到哪都能带个人肉马蹬,原本只有单侧有,我给弄成两边都有,这样在马上不用拉着马缰绳也能控制住马。不过这东西可是我们琅琊宫的秘法,你是怎么知道的?!”
藏槊楼下。
“昨天李闵马上功夫明明没我强,可是他的槊功很强!”孙荡急道。
老别直起腰,道:“他那是由拳法化出来的槊法,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孙荡急道。
“就是,老别头,你这人说话怎么也跟隔壁那位一样,云里雾里的!”富态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藏槊楼下。
老别看看他道:“功夫又提升了,方才我都没找到你藏在哪,怎么,你也想到学槊?”
富态脑袋叹口气道:“老别头,这回还真让你说对了,你看啊,我这功夫在市井里头偷鸡摸狗还成。”
老别道;“愿意学就跟着学吧。”
富态脑袋两眼一亮,朝孙荡道;“小荡!快回去拉匹马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