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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钿碎-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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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靠在看不见的墙上看着僵尸骷髅围向自己,想大叫却叫不出声来,诡异叫声风声哭声却半点不落全都灌到他耳朵里。

    “不要!不要!啊!”李闵惨叫,瞪大了眼张大了口全身紧绷仰着头。

    “少主!少主!”

    是绿萼的哭声。

    李闵连忙四处去看,墙面地板桌子凳子床,墙上挂着锦帐,桌子上放着青瓷水壶水杯,屋子里弥漫着绿萼体香混着酒的气味,这里是绿萼的屋子。噬魂坐在一边,紧紧拉着李闵的手,抚摸着李闵的脸颊,用前所未有的温柔道:“没事了,没事了!就是做了个恶梦!没事了!”

    绿萼连抹胸也没穿紧紧抱着李闵,哭的像个泣人。

    李闵松了口气,原来自己是在做梦,城墙原野市井,随着图像一点点清晰,李闵终于想起来是那里——临都邑,一个从前名不见经传地小城,却一直萦绕在李闵心头的小城,它是什么样的,以前出过什么名人对李闵来说者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临都邑现在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都死了是李闵下令杀的,到现在李闵还依然记得当时的场景,四面城门紧闭,大群大群地百姓涌到城门口却被早已经等在那里的士兵逮个正着,无论你怎么哀求都没用,上去就是一刀,好看的女人则被带到一边,士兵们从死人身上扒衣服搜金银从生疏到熟练,临者邑里血流成河哭声振天,李闵当时就站在城楼上,他永远忙不了这个日子,他总是安慰自己,自己是没办法,手里没粮没饷被朝廷逼着去征讨豪强,不用到地方自己就会被手下杀了拿去领赏,自己这里没办法。他还安慰自己,宁为太平犬莫做乱世人,你们生在这个乱世有什么办法,是你们的命不好,若是有一天自己被人杀了,女人被人抢了又找谁说理去,又有谁能为自己内疚一下!可是这些都说服不了自己,因为李闵是一个兵,一个兵就该保家卫国,不要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李闵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那天所做一切!

    “绿萼,好好看着他,我出去了!”噬魂给李闵擦了汗,站起来恋恋不舍地看着李闵。

    绿萼急道:“噬魂姐!你别走!”

    李闵抓住噬魂的手,道:“别走了,有你们两个在我身边,我能安心些。”说着将噬魂拉到怀里。

    噬魂挣扎了两个,叹了口气,宽去衣服抱着李闵,三个人躺下,噬魂头放在李闵的肩上,道:“灯就点着吧!看你方才的样子,真把我吓了一大跳。你看看绿萼被你吓的!”

    绿萼紧抱着李闵,低声泣道:“少主突然大叫起来,奴婢心慌意乱见到少主的模样更是害怕,心说要是少主有个——有个什么,绿萼就这么随少主去了也好!”绿萼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连着噬魂也低声哭起来。

    李闵抱着绿萼噬魂,紧张的心情缓缓放松,道:“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恶梦。”

    噬魂道:“什么恶梦?”

    绿萼忙道:“不要说,记住了以后就要常做恶梦,奴婢可经不起少主这么吓了!”

    李闵觉着憋在心里难受,心想说出来会不会好一些,于是将事情简单地说了,当然那些恐怖的场景略过去。

    噬魂道:“一定是张家的宅子不干净,有鬼魅作祟,不行,我得去找邹老道做场法事!”说着起身便走,却被李闵一把拉回来,道:“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再说这种事被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怎么说我也是陆浑州的大都督!”

    噬魂嗤笑道:“还大都督呢,也不知道方才谁又哭又闹,抱着绿萼不散手,还——”

    李闵道:“还什么?”

    绿萼忙后捂住心口,急道:“噬魂姐不许说。”

    噬魂嘿嘿笑道:“没想到咱们的李大都督小的时候是没怎么吃过奶的!”

    “啊!”绿萼惊呼一声爬到李闵身上就去撕噬魂的嘴。李闵右一紧抱双腿一夹将战事化解,道:“打什么打,也不是只吃你一个!”

    绿萼喜道:“对,对!噬魂姐,快快送上来让少主吃!”

    噬魂避过李闵的手去抓绿萼,却被绿萼点到要处,嘤咛一声摊在李闵身边,绿萼趁机滚回原处,隔着李闵偷笑起来,见噬魂重整旗鼓忙道:“噬魂姐,你本名叫什么?”

    李闵心想这么长时候也不知道噬魂本名,便道:“对啊,以前问你,你总是不说,这回可跑不了了,话说方才本将军还没有吃饱!”

    噬魂忸怩地不肯说,绿萼又爬到李闵身上去拉噬魂的衣服,噬魂惊慌道:“好了,好了我说就是——”

    “什么?你大点声说。”

    噬魂呼呼噜噜地说了声,李闵那里听得清。

    噬魂鼓着脸,大叫道:“铁蛋!”说罢一转身捂着脸去。

    “铁蛋!”绿萼发呆,李闵惊奇。

    噬魂翻起身就走,李闵反应过来把将她按到床上,大笑道:“你怎么起这么个名,莫不是在骗人?”

    噬魂气鼓鼓地偏过脸去,道:“谁有功夫骗你!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绿萼笑道:“怕是噬魂姐的爹娘心痛姐姐,怕养不活才起么个名字,不过姐姐现在是少主的人了,改了合体的名字才好,少主你给姐姐起个名字吧。”

    李闵压在噬魂身上,点头道:“不错,铁蛋这个名字是不太好!你看柔柔软软的一点也不像铁!”

    噬魂痛呼一声,怒道:“肉做的,你使那么大力做什么!”

    李闵轻拍一下,笑道:“以后就跟我姓吧!”

    噬魂啐道:“跟你姓,那不成你妹妹了!那里有把妹妹拉上床哥哥压在上头上,还不快滚下去!”

    李闵低着鼻子嗅道:“老子可不管!”

    一时间惊涛拍岸,二女一男大战起来,真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两女将终是力不及人,到后来只做两叶扁舟任凭波浪翻滚,只顾声唤,待到日上三杆屋中才平静下来。到后晌时,门才开了,两个罗斯女奴连忙上前,施礼道:“见过夫人。”

    噬魂扶着墙走出来,摆手让她放低了声音,小声道:“留一个人在这里服侍,一个扶我回屋里!”

    一人罗斯女奴红着脸,扶着噬魂出了院,正遇上阿洪走过来。

    阿洪愣了下,连忙施礼道:“见过噬魂夫人!”

    噬魂脸颊略红道:“李闵还没起,有什么事?”

    阿洪道:“回夫人的话,杜大人和房先生已经等了好半天了,说是说好的今天要把科考的题目定下来!”

    噬魂才不管什么科考不科考,只心痛李闵,便道:“李闵昨晚做了恶梦,怕是要得会儿才能起,你叫杜房两先生先忙自己后,等李闵起了再说,我会吩咐人提醒他。对了,顺便叫邹老道来,我有事找他。”

    阿洪看着罗斯女奴扶着噬魂走了,看看姐姐小院里紧关着的那扇门,叹了口气,转身来到议事房。

    杜奕道:“都督呢?”

    阿洪道:“少主,少主还没起。”

    房先生放下笔皱着眉看看杜奕一眼,杜奕道:“都督从没有起这么晚过。阿洪,可是后院发生了什么事?”

    阿洪道:“噬魂夫人说少主晚上好像做了恶梦,很晚才睡下。”阿洪总不能说少主在自己姐姐屋里头睡到日上三杆不起,那自己姐姐不成了书里头说的褒姒妲己?!于是把刚从噬魂那里听来的话重复一遍,人寿个恶梦,总怪不到姐姐头上了吧!

    阿洪的话音刚落,李闵就推门而入,一边低头系衣服一边道:“抱歉,抱歉!起的晚了点!阿洪去拿盆水来,我就在这里洗脸。杜先生,房先生,把你们准备的试题说一说。”

    房先生察觉出李闵的精神状态和昨天不大一样,看了杜奕一眼,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了同样的疑问,不过这个问题总不是现在问的,随手拿出折子道:“请都督指正。”

    李闵摆摆手道:“房先生说吧,快一点。”

    阿洪端着水盆进来,后头还跟着个罗斯女奴,她手里端着木盘,木盘里放着几盘子糕点。

    阿洪将水盆放好,拿着手巾道:“姐姐怕少主饿着,让我拿点点心来,其中一盘是来喜从青石堡带来的干果。”

    罗斯女奴低着头放下托盘跟阿洪退了出去。

    李闵见房先生一直盯着罗斯女奴看,笑道:“一会儿让阿洪把她到房先生的住处。”

    “啊!?”房先生诧异道。

    杜奕笑道:“房兄,都督赐下胡姬,还不快道谢。”然后朝李闵笑道:“都督,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呦!”

    李闵把胰子抹到脸上,道:“杜先生就会说怪话,你要是喜欢自己去领。”

    杜奕连忙摆手道:“下官可不敢!要是咱州里有个御史那样的官还不参下官一本。”

    李闵洗净了,用毛巾擦干,笑道:“得了,我让阿洪一同给你送过去,不过话说在前头,罗斯女人耐力足的很,你可别顶着个黑眼圈来,因为一个女人折损一员干将,这买卖可划不来!”见房先生低头没说话,像是在想什么,便道:“房先生怎么了?”

    杜奕道:“房兄怕还没反应过来吧?”

    房先生摇头道:“都督误会了,在下是在想都督府中怎么会有罗斯胡姬。”

    杜奕看了眼李闵,道:“这个说来话长,都督认识一个西域商人,你来城里也看到了,都督对商人不是一般的好,四周府县的商人大多聚到城里,即方便又安全。”

    房先生点点头道:“古语道无商不富,正是这个道理。”

    李闵坐到桌后,展开公文道:“房先生似乎有话没说完。”

    房先生看了眼杜奕,杜奕笑了笑。

    房先生道:“还有一句无农不稳,在下看了看府中的帐册发现有去年秋粮不是很好。”

    李闵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是我初来乍到,以前城里头的官府就是个摆设,农桑上的事根本没人管,二是打了几仗,秋粮的时候山里头的人又来捣乱,现在城外头还住着几万人,那就是几万张嘴啊,杜长史应该跟你说过,去年大战几场,一是——,一是平来了临都县的叛逆,二是从陆浑城中大户手里拿了粮,不守这粮不是白拿,会还,所以今年的农事很重要,一者百姓要吃饭,二者官府的信誉要保证,说出去的就要办道。”

    杜奕道:“正是此理。”

    李闵道:“这就要看任唯如何了,不过他一个新丁,我不大放心,杜长史要盯着一点。房先生,你有什么想法?”

    房先生道:“回都督,看过账册以后粮食的问题一直在我心里转,方才看见罗斯女奴的时候突然茅塞顿开!这也是在下为什么盯着她发呆的道理,真没有不堪的想法!”

    李闵在公文上简单批阅两个字,道:“房先生说的是购粮吧,这个方法以前也想过,可这些年来不是打仗就是旱涝,各处那里还有什么米可卖,就是有也都被豪户们捂着,不出个高价根本不可能,陆浑城百废待兴,可没有多余的钱让他们压榨,再说我这个都督的命令出了陆浑地界可就没个人会听了!”

    房先生笑道:“都督和陆兄怕是忘了一个地方!”

    李闵抬起头道:“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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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渭阳公主像只热锅上的蚂蚁,背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两个宫女手里拿着撑子针线坐在一旁。

    “啊!”一个宫女不小心扎了手,渭阳快步地来看了看,埋怨道:“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绣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能扎到手,重不重,要不要去叫个太医过来?”

    小宫女道:“公主,奴婢摔打惯了,扎一下算不前什么,就是您能不能别再转了!转得奴婢直昏,手都慢了!照这么下去,娘娘罚您的刺绣可就完不成了!徐妈妈去求皇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渭阳耷拉着脑袋,心道:还能怎么样,死马当活马依呗!看母后的样子是不会放自己出去,都是那个李闵的不好!

    前几天渭**在蔡公公的后头去偷听关于李闵的事情,没听两句就被蔡公公发现,当时蔡公公只一跳就跃出宫门,手像铁钳一样掐住渭阳的脖子,当时渭阳真以为会被杀掉,可是当蔡公公看清来人的时候,手就自然地松开了,可渭阳的脖子到现在还痛,被发现了,偷听当然也听不成,渭阳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于是被她母亲拎回后宫罚她把绣样上的图案每个都绣一件,这个要了渭阳的命,要是爬树打泥丸之类的她在行,可就是刺绣上头痛的很,要是让她把绣样的图案都绣一遍,手非成筛子不可。但不论她怎么哀求皇后都不同意,于是小渭阳便被关在屋子里头那儿也不能去,只好透过窗户看着外头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都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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