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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布包头妇人看看左右,将蓝布包头妇人拉到一边,又看了看左右,小声道:“他四嫂,我可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才和你说的,你可别往外头说啊!我家那口子可是拿着棍子说不让我往外说!”
蓝布包头妇人点点头,两眼亮晶晶道:“你放心,我这张嘴可是全城最严的,只要我不想说,谁也别想从我嘴里套出话去!”
黑布包头妇人再看了看左右,引得蓝布包头妇人也紧张的看了看左右,小声道:“他二嫂,是不是你家边上的那个阿花偷男人!话说阿花也不小了,他爹怎么就是不跟她找个婆家呢!哎,你说城东头那个……”
黑布包头妇人道:“不是阿花,倒是阿花家的事!”
蓝布包头妇人收住嘴,两眼放着光看向黑布包头妇人。
黑布包头妇人小声道:“昨天晚上我就听到有人敲阿花家的门,敲得真是急,我家那口子担心有什么坏人……”
“是担心有坏人,还是担心阿花?”蓝布包头妇人咯咯笑起来。
黑布包头妇人脸落下来。
蓝布包头妇人赶紧道:“是我多嘴,是我多嘴!”
黑布包头妇人道:“我也担心我家那口子,于是拿着锄头,跟着他爬墙去看,就见个少年满身是血地抱着一个姑娘,那个姑娘肚子上插着把匕首,眼看着是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就是老孙管家和小吴跟着走去,又有很多人拿灯拿镜子……”
蓝布包头妇人奇怪道:“怎么不请大夫却拿这些东西?”
黑布包头妇人说得起兴,道:“当时我也不清楚,后来又让人拿针拿线,还押了个壮实的小伙子进去!”
蓝布包头妇人道:“壮实小伙子,还拿女人家的东西做什么?!”
黑布包头妇人打个颤,两眼惊恐地看着蓝布包头妇人,引得她也打个颤。
黑布包头妇人道:“他们把那个小伙子拉进屋子里,你是没听见他那个叫声,真渗人啊!然后老孙管家和小吴站在院里头,大门关着,从屋里传出来小伙子的惨叫声,后来就没有声了,然后那小伙子给拉出来,你猜怎么这,两只胳膊上血着流,面上一点血色也不没!”
蓝布包头妇人尖叫出来。
黑布包头妇人赶紧捂住她的嘴。
蓝布包头妇人惊恐道:“难道是,难道是……”
黑布包头妇人摇头道:“这个我可不好说,只是小吴和少主的那个黑脸护卫都说那个少年是妖怪……”
“你个死老娘们!又出去瞎咧咧!”一个中年男人挥着锄头跑过来。
黑布包头妇人惊呼一声,扔了锄头,抱着陶罐大步跑了。
中年男人跑过来瞪了蓝布包头妇人一眼。
蓝布包头妇人尴尬道:“是二哥啊!”
中年男人拿起地上的锄头,道:“那娘们撒癔症,她说的话你就当没听见!”
蓝布包头妇人点点头。
待中年男人跑了,蓝布包头妇人才松了口气。
“这不是他四嫂吗!方才怎么回事?那个不是二哥吗?他怎么你了,怎么见到别人就跑了?”又来了个妇人道。
蓝布包头妇人啐了她一口,拉住她,小声说起来。
顺着土路走着的妇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在一起嘀嘀咕咕。
“这位大嫂好!”
妇人抬头见是个牵着马的干瘦老头,老头样貌一般,可他牵的马地是十分神骏,想来很值钱。
妇人扭了扭粗腰,飘了个媚眼过去。
干瘦老头嘿嘿笑了几声。
妇人道:“呦,看你年纪,我可当不起你叫我声大嫂!”
干瘦老头笑道:“那不知该如何称呼?”
妇人的同伙都笑起来,相互推了推走开了,只留下那个说话的妇人在。
妇人道:“你就叫我韭娘子好了!”
干瘦老头笑道:“酒娘子,好名字,好名字!”
妇人笑道:“什么名字不都一样叫?!你叫个啥?”
干瘦老头笑道:“他们都叫我老金,酒娘子,我向你打听下,前面的城是什么城?昨夜可有人进了你们城里?!”
妇人脸色骤变。
干瘦老头笑道:“酒娘子你别奇怪,我有人做生意的伙伴走失了,所以向你打听一下,不然回去如何向他家里人交待,你说是不是!”
妇人脸色一暗,叹道:“是啊,我家那口子也是走单帮的,这一去就是几年,连个音信也没有!”
“我看你是外乡人才和你说,你可别往外说!”妇人左右看看小声道。
老金道;“酒娘子放心,我们做生意的人从来嘴最严,不然人生地不熟的,招惹麻烦,你说是不是!”
妇人点点头,小声道:“我跟你说,我们这里是李家堡,祖上可是李横野李大将军的族人,昨天夜天真是进来了个人,不,不是人,不对,是人,不对,不是人,嗐,不管他是人不是人了,反正那个家伙是个妖精!”
老金骇然道:“妖精!那我那个同伴岂不是凶多吉少!”
妇人道:“也不一定,只是,只是那个妖精好不厉害,竟然会有人命换人命,我们都亲眼看见了,有人姑娘手都凉了,那家伙口中念咒,手里拿剑,化了个符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头上那么一按,你猜怎么着!”
老金瞪着眼道:“怎么着?”
妇人深吸口气,道:“那个已经没气的姑娘竟然活过来了!你再看那个方才还活蹦乱跳的小伙子,脸白的呦,啧啧啧!比麦子磨出来的粉还白!瞪着眼睛,张着嘴,倒在地上,没气儿了!”
老金倒吸口气,道:“真事!”
妇人叹道:“你可外乡人,以前也没见过,我骗你做什么!嗐!也不知道少主将这么个妖人带回来做作什么!哎,你去哪?”
老金跃上马,道:“多谢!”说罢打马跑了。
妇人失望地看了一眼,道;“哼!也是个没良心的!”然后扭着腰下地去了。
老金打马飞奔,不多时便遇见几个人。
“是老金!”从地上跳起个黑脸大个子,正是全虎。
老金勒住马,翻身下来,抓着水袋使劲往嘴里灌。
全虎急道:“嘿!我说你个老金快说话!”
老金扶着马,摇着头,水从嘴角流出来,道:“真是奇了,真是奇了!”
全虎道:“你这人说话留一半!’
马尚封走过来道:“老金你说什么?”
老金把从妇人那里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全虎张着大嘴合不上。
马尚封皱着眉道:“会不会是别人?”
老金道:“不会,不会,昨天咱们不是亲眼看着李闵他们进得那坐城!”
全虎道:“要是昨天咱们快一点,李闵他们也不会被抓进去!”
马尚封道:“真要是早到了,说不定现在咱们也跟着抓了,还有谁能救咱!还好,不是被齐王军抓着!”
全虎道;“现在怎么办!王爷给人困着,齐王也得罪了!难道回青石城!”
“阿花爹!”二嫂子惊呼道。
二哥直起腰瞪了她一眼,二嫂子赶紧低下头,弯腰锄地。
二哥道:“大叔,你怎么来的这么晚?”他朝阿花爹后头看了眼。
阿花爹笑道:“你们来的真早啊!”
二哥忍了忍,还是走过去,二嫂子干咳了几个,二哥只当没听见,走到阿花爹前,小声道:“大叔,阿花他怎么没来!”
阿花爹看了他一眼,道:“大叔可不敢当,你也不比我小几岁,我都说我多少次,你叫我大哥才对!”
二哥点头道:“是大哥,是大哥,大哥阿花怎么没来?”
阿花爹道:“她让孙管家留下来照顾客人了,听孙管家的意思说不定要收阿花进府做个丫环,呵呵,以后就不用跟着我吃苦了!你有事?”
二哥摇头道:“没,没,我能找阿花什么事?!”
阿花爹道:“那你问啥?!”
二哥攥着衣襟。
二嫂子又干咳起来。
二哥骂道:“你个老娘们!渴了喝水去,干吼什么!”
二嫂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阿花爹笑道:“看你这话说的!”
二哥道:“大哥,咱们是老邻居,有些话我可就不必你,不过你可别跟别人说是我说的!”
阿花爹脸色一变道:“这个,我还要去种地,有话咱们回去说!”说着就要走,却被拉住。
二哥急道:“大哥有些话不能不说了!”
阿花爹脸抽了抽。
二哥道:“大哥,你家昨天晚上是不是来了一伙人!”
阿花爹道:“是,是来了伙人,不过是孙管家事定来的,怎么了,你怀疑什么?!”
二哥道:“不是,不是,大哥,我是说……”
二哥将他昨晚见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阿花爹傻呆呆地看着二哥。
二哥急道:“大哥,咱邻居多少年,见过我说假话!可不能让阿花留在你家里啊!”
阿花爹扔了锄头便往城里跑。
二嫂子叫道:“你跟着去干啥!”
二哥边跑边道:“不用你管!”
(本章完)
第115章 阿花是个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二章阿花是个狐狸精
二嫂子扔了锄头坐在地里大哭起来。周围人聚过来,道:“他二嫂子,你咋了,哭啥?”
二嫂子边哭边道:“阿花那个狐狸精,被派去伺候妖怪活该!活该!”
“什么!”众人倒吸口气。
也不知道是谁先跑回城里,只是不一会,二嫂子边上就没人了。
二嫂子左看右看,跳起来,也朝城里跑去。
清晨的院子里飞落几只小鸟,悠闲地啄着什么。
阿花家的正屋关紧闭着。
李闵坐在桓琴的身边,垂着头。
桓琴没穿上衣,只在心口处搭了块雪白的绢帛,腰上缠着白布,洇红了好大一块。两只手放在两侧,一只握在李闵手里。
阳光透过窄小的窗户洒在桓琴略带着红润的脸上,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桓琴缓缓睁开眼,第一个映入她眼帘的是李闵那张疲惫的脸。
桓琴的眼角滑下滴眼泪,在清晨的阳光里显得格外晶莹。她吃力的抽出那只被李闵握着的手,想摸一摸李闵的脸。
“你醒了!太好了!”李闵猛然惊醒。
“这是那里,你怎么也在这里?!”桓琴泣道。
李闵长叹道:“我不舍得你,所以也跟着你来了,你看……”李闵指向门,道:“你看,牛头马面就在外头,他们说只让我看你一眼就要带我走!”
桓琴骇然地看着门,道;“不,不,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桓琴猛起身,肚子上的白布又洇了不少鲜血。心口处的绢帛也落了下去,李闵傻愣愣地看着,脑袋登时宕机。桓琴痛呼出来,才把李闵唤回神。
“别!你别动!”李闵急道。
“公子!”从门外匆匆赶来一个怯生生的姑娘。
李闵道:“没什么事,你出去吧!”
“是”姑娘施了一礼又匆匆走出去了,连头都没抬一下。
李闵回过头,拿起边上的手帕擦了擦桓琴头上的汗,道:“你别动,伤口没长好前你可别动!不过你运气真好,匕首捅进去竟没有伤到内脏,真要是划破那怕一点儿,我都没办法!”
桓琴道:“我,我还活着,你也活着?!”
李闵点头笑道:“可不是吗,你咋天可吓坏我了!”
桓琴道:“你方才是在骗我?”
李闵笑道:“开个玩笑。”
桓琴哭起来。
李闵急道:“你哭什么?是不是肚子以痛了?!我去找他们要点止痛药。”
“别!”桓琴拉住李闵,李闵坐回来。
桓琴红着脸,道:“抱抱我好吗?”
李闵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
“啊!对不起,那个你们忙,你们忙!”昨晚那员白面小将推门进来,挡着脸退了出去,顺便关上门。
桓琴侧过脸,喃喃道:“都是你,都是你!”
李闵傻笑道:“那个,那个,我出去看看他有什么事,还得多谢人家,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桓琴拉住李闵,显出十分紧张的神色。
李闵俯身在桓琴耳侧小声道:“他们可能以为我是李闵,你放心吧!”
桓琴点点头。
李闵将桓琴身上的绢帛又盖了盖,笑道:“等我回来给你做点好吃的。”
这时桓琴才注意到自己身前很凉快,脸登时更加红了,将头转到一边,待李闵走出门,桓琴才转回头,痴痴望着门,呆呆地笑了起来。
“这位朋友,昨晚的事还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李闵走出屋,朝白面小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