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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闵猛睁开眼,道;“做什么别的事情?”
桓琴用被一下子盖住自己的骗,道:“不知道,不知道!”
李闵看了看一起一伏的被子,顺着被缝将手伸进去。
碰到了,真的碰到了,又滑又凉。
被子的起伏更大了些。
李闵将另一只手也伸进去,只听桓琴从被子里道:“别,别,不行的!”
李闵将头贴上去,道;“真舒服,桓琴睡吧!”
两个人安静的依偎在一起,月光散进来,静静地在两个人之间流淌。
桓琴悄悄将被子退下,露出红润白皙的脸庞,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别叫我桓琴。”
李闵看着她,桓琴也看着他,两颗心跳动着。
桓琴道;“爹娘都叫我琴儿。”
李闵道;“我也不是你爹娘。”
桓琴唬起脸道:“那你就叫桓琴吧,下去,不要到榻上来睡!我困了!”
李闵搬住她的肩膀,道;“我不叫你琴儿,我叫你亲爱的!”
桓琴的脸更红了,道;“你,你这人真没羞!竟说些恶心的话!”
李闵笑道:“还有更恶心的事呢!”说着亲上去,两朵红唇含住。
桓琴呜呜地略略挣扎,然后抱住李闵。
李闵松开她,对着她的耳朵道;“要不是你受了伤,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桓琴将头紧贴着李闵,听着他的心跳,将李闵的手夹在自己的胸口。
李闵迷醉在桓琴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里。
“咚咚咚!咚咚咚!”
李闵不耐烦道;“又是谁!”
桓琴道:“快去看看!”
李闵笑道:“你等我!”
查琴点点头,可是没等李闵起身,便冲进来一人。
李闵忙去抽刀。
“是我!”马尚封急道,“快,走!”
李闵道:“怎么回事?”
马尚封拿了衣服扔过去,道;“回去再说,快!”
“磨蹭什么呢!”全虎也冲了进来,老金跟在后头。
老金道:“李将军,李氏堡的人来抓咱们了!快走,我当着他们!”
马尚封道;“你有个鸟用!我来!”
李闵拿起长袍将桓琴包住抱起来,道;“走,大家一起走。”
桓琴道;“咱们去哪儿?”
全虎道:“先走了再说!”
几个人冲出门时大街上已经喧哗起来,“咚咚咚!”有人猛敲门。
马尚封道;“走,翻墙!”
众人走向后墙,马尚封踮步拧腰向上一蹿。
马尚封刚落到墙沿上,几十只箭便射过来,马尚封在空中使了个鹞子翻身,打落几只箭,却还是被射中,从墙上翻下来,全虎急上去抱住,道:“马尚封,你死了!”
“去你M的!老子活得好着!”马尚封捂着胳膊,他的胳膊和腿上都插着箭。
“轰隆!”众人去看,只见大门被撞开,冲入十个人,一手打着火把,一手擎着刀,各各都穿着两裆甲,领头的人身穿筩袖铁甲,头带黑色屋山幄,手擎双刀,留着三溜长须。
领头者用刀点李闵等人道;“各位,为何不开门?!”
李闵紧抱着桓琴道:“你们是谁?!不知道,我们是你家少主的客人吗?!”
领头者冷笑道;“少主?家主想找你们去说话,几位请吧?!”
李闵道;“好,我跟你去,马大侠,请你照顾好琴儿。”
马尚封瞄着冲进来的家丁,道;“哼!还是我去吧,对付这种事,还是我有经验!”
全虎大叫道:“我去,我去,老子可是琅琊王驾下的中郎,看他们敢把老子怎么样!”
“几位!”领头者道,“几位,不用让了,你们都跟着我去吧!”
李闵道:“琴儿受了伤不宜乱动,阿花,阿花!”
李闵连叫两声,侧屋的门打开条缝,从里头传出微弱的声音,道:“公——子!”
李闵道;“阿花,过来扶桓小姐进屋!”
阿花缓缓打开门,正要出来,领头者将刀一晃,刀光在阿花的脸上扫过,阿花本来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定在门口。
李闵道;“这位将军,有些过分了吧!”
全虎嚷道;“就是,就是!有本事朝我老全来,朝个小姑娘舞刀子有个鸟用!”
领头者瞟了眼全虎看向李闵,道:“主上说了,请几位过去,说的是请几位都过去,不能少一个。来人请几位!”
“请!”几十个兵丁齐吼起来。
马尚封笑道:“李闵,你们李家的家风就是好,连家兵都这么威武!行,咱们走吧!”
领头者道:“对吗,还是马大侠明事理,来人!让路!李公子,用不用我帮你?”
李闵道;“不用了!阿花,你回去吧。”
“是!公子!”阿花闪回屋子。
孙管家边走边抹了把脸,看了眼初升的太阳,迈步走进门。
“找到了吗?”李骆见孙管家走进门便站起来道。
“家主!”孙管家施了个礼,摇摇头。
李骆长叹口气,背着手走回坐,坐下来。
李多拿着水壶给李骆倒了杯水,道;“爹,你宽些心,四门严守着,他们不可能出去,王爷一定还在堡里头。”
李骆道;“希望如此,多儿,你去,去看看卢大人,孙管家你跟着多儿去,多儿,你要多听你孙叔的话!”
李多起身,施礼道;“是。”转向孙管家道;“请孙叔多指教!”
孙管家急拱手道:“不敢,不敢!”
李骆满意地点点头,朝孙管家道:“孙管家你有话说?”
孙管家拱手道;“家主,少主他……”
“啪!”李骆猛地拍桌子,叫道:“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孙管家匍匐在地,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李骆恶狠狠盯着他,整个人都跪立了起来。
李多跪下道;“爹,孙叔重情谊,一时失言请您不要怪罪他!”
李骆坐下去,道:“行了,他的事不是你能说的,去吧,照顾好多儿!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是!”孙管家低着头退下去。李多也跟着走出去了。
李骆叹口气,从怀里拿出一支铜制镶孔雀石的簪子,温柔地摸索着。
“孙叔,你在外头等一等,爹叮嘱几句话要和卢大人说。你帮我看一下,别让外人进来。”李多在门外对孙管家说。
孙管家点头称是。
李多迈步走进屋里,孙管家走到院中,李多反身关好门。
卢大人一见李多走进来便高兴地站起身,李多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靠在门边上向外观察,过了会儿才转回身小声道:“爹让孙管家跟过来,咱们说话小点声。”
卢大人皱眉道:“怎么让他跟来了,他不是李斌的人吗?”
李多道:“老爷子信他,我有什么办法。”
卢大人道:“得了,姓孙的事情我不管,你让我做的,我可都做了,王爷呢?!”
李多道:“出了点叉子!”
卢大人道:“怎么了?你们把王爷怎么了!我可告诉你,王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李氏堡一定会被堆平!”
李多道;“卢大人稍安勿噪!”
卢大人道;“不行,叫你奶奶来,我要见她,我要跟她说话!”
全风道人摆着大袖走到地牢边,地牢门口两个护卫拦住他道;“道长,家主吩咐过,这里谁也不能进!”
“混账!让开!”全风喝道。
护卫道;“道长,请您后退!”刀已经抽出半截。
全风瞪了他们一眼,往回走,猛转回身,高声道;“道兄,你答应给贫道的仙药放在哪里了,你出不来,我自己去取!”
护卫急道:“道长,你这是做什么!”
全风道;“我没进去啊!家主有说不让人在外头说话吗?”
护卫瞪着全风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从地牢里传出李闵的声音。
李闵道:“师兄,药可不是在地牢里做出来的!”
全风道;“你想赖账?!”
李闵道;“我出去自然给你做出来,否则——,全风道长你就自求多福吧!”
全风脸上的肌肉抽了抽,道;“好,好,你等着。”说罢转身匆匆走了。
大牢里,李闵抱着桓琴,听着外头的声音。
全虎道;“这有用吗?那老小子能行?”
李闵道;“试试吧,琴儿,你怎么样了?”
桓琴躺在李闵怀里摇摇头。
全虎道;“你们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亲亲我我!”
马尚封抱着胳膊正睡觉,转了个身,道;“全虎,你吼什么,你不睡老子还要睡!”
全虎抬腿便踢一脚,却被马尚封神奇地躲开了。
全虎道;“C,马尚封,你小子后背长眼睛了?!”
马尚封背对着众人摆了摆手。
“吃饭吧!”牢头“啪”地一声将托盘摔在地上。
“哎!你什么意思!”全虎朝牢头喝道。
牢头龇着大黄牙道:“你吃不吃?!”说着一抬脚就要踢托盘。
老金冲过去,一把将托盘里的碗拿了进来。
牢头哼了一声,道;“有的吃你们就吃的,过几天把你们押回去,看你们还有没有的吃?!”说罢转身走了。
全虎朝老金喝道;“你个老小子,这饭你也吃!”他话没说完,只见李闵接过老金递过去的碗,拿着碗子喂起桓琴吃饭。
全虎一拍自己的脑袋,道;“得,算我没说!”
马尚封转回身,接过老金递过来的碗,道;“还行,这帮人还行。那个,全虎,你吃不吃?”
全虎道;“不吃!”扭过头不看他们。
马尚封笑道;“好嘞!老金,他的那碗也给我!”马尚封接过碗,两碗合一碗,笑道;“你们看,这里还有肉,李氏堡的生活还不错!”
马尚封边大嚼边道;“老全,你说你急什么?!”
全虎转过来,道;“急!你不急!没听着,他们要把咱们送到齐王营里头去!”
马尚封笑道:“他一个牢头的话你也信,你不想想,徐泓的大军可就在颖水边上,齐王都在这儿多长时间了,愣是过不去,正常人能不想想?李骆只要不是脑子坏了就不会把咱们送到齐王营里头去,再说——”马尚封朝外头看一眼,小声道;“再说齐王不见了,他们现在比咱们急!”
全虎叫道:“什么!”
马尚封放下碗,捂住全虎的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嚎什么!”牢头拎着棍子晃悠过来。
马尚封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牢头瞪了眼全虎又走了出去。
马尚封道:“你小点声!”
全虎道:“等老子出去非杀了他全家不可!“
马尚封端起碗道;“等你出去的时候再说吧!哎!你什么什么!”
全虎抢过马尚封的碗大口吃了起来。
全虎这吃边含糊地道:“你碗里都是老子的饭,老子不吃,哪个吃!”
马尚封笑道;“吃吃吃!吃死你!”
全虎只顾着吃含含乎乎道;“老子就是吃,你管着?!”
马尚封瞟了眼正在给桓琴喂食的李闵,道;“饭抢了到没什么,女人要是让人抢了才不得了!”
全虎呼噜呼噜地往嘴里扒拉饭,抬起头道;“你说啥?”
马尚封道;“吃你的饭吧,好像你有女人似的!”
全虎怒道;“老子怎么没女人,老子,老子……”
马尚封道:“老子啥了?”
全虎道;“哼!老子都吃了一点不给你留!”说罢低头大口吃起来。
李闵拿着勺子,勺子里满满地饭,桓琴看着李闵满是温柔。
李闵紧紧抱住桓琴,小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桓琴抱住李闵,脸贴在他的胸口道;“谁也不能把我从你身边抢走,不行我就死!”
李闵道;“不……”
马尚封打个颤道;“得,得了,你们两个能不能照顾一下,这里可还有两个人呢!”
全虎嚼着菜叶道;“就是,就是!”
马尚封道;“光说有什么用,李闵,你说说,你身边的女人,你能保住那个,要不是我们几个豁出命去,你还能保住你女人?”
全虎抬起头,想了想道;“对啊!老子出生入死原来是为了替你小子抢女人!”
马尚封道:“你吃不吃?!”说着伸手就去抢全虎的碗。
全虎嘿嘿笑着将碗一亮。
马尚封骂道;“你小子是猪吗?!”
全虎将碗放下,抹了抹嘴道:“马上疯,你说说,怎么才能不用老子出生入死替李阿牛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