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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这也是崇祯无力抵御李自成的原因之一。
人都死光了。
活着的也不想抵抗了。
但现在他要回去,那就必须得通过什刹海了,绕路也没有,因为内城中心还隔着一座巨大的皇城,绕路就得去大明门前,估计还是得撞上李自成,后者这时候恐怕也就刚刚走到那里。
然而在这里他遇上麻烦了。
大队的顺军控制了通过什刹海的所有桥梁,无论前海和后海之间,还是后海和积水潭之间的所有桥梁都有顺军,而且数量众多,甚至还有骑兵在这一带街上巡逻,不时有顺军将领在街道上疾驰而过。毕竟这一带豪门府邸比较多一些,他们现在都忙着去抢占这些府邸,虽然这些人未必知道他的事情,但也有可能知道了。李自成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崇祯,如果之前还不确定崇祯被他救走,在他这一跑之后就确定了,这时候肯定阖城搜捕,这边完全有可能已经得到消息,那自己就是自投罗网了。
他在西岸的一处树林间,通过湖面看着不远处桥头大队顺军,最终还是放弃了赌一把。
毕竟这样太冒险。
而且这一带不好跑路,前面辽阔湖面阻挡,附近都是达官贵人的别墅,他们肯定会以极大的热情抓捕他这个敢于抗拒天命的贼人,然后向李自成献媚,而这些人家的家丁数量可都不少,他还不想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悲剧的一天!”
他无语地说了一句。
然后他纵身一跃翻进了旁边的院墙,落地瞬间一双美目出现在自己面前……
“嘘!”
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一脸尴尬地看着面前美女。
后者下意识地张开嘴。
杨庆一把捂住她的小嘴,右手从背后拦腰抱住她,在她拼命地挣扎中直接拖进身后的假山花丛间,就在同时一个小丫鬟端着茶具从小径走过来疑惑地看着四周。那美女张开双臂,伸着双腿拼命向前,但可惜环抱在她腰上的杨庆右臂如同钢带般牢牢地锁住她,她惊恐地瞪大双眼,一张俏脸吓得刷白,就那么通过假山的空隙绝望地看着那小丫鬟带着疑惑离开……
杨庆长出一口气。
然后他才仔细看了一眼这个美女。
绝对的美女,不过和坤兴公主那种淡雅宁静不同,这个更加娇艳如花,而且也更加成熟些,一看就是被滋润过的,但肯定没生育过,那盈盈小腰甚至比坤兴公主更加纤细柔韧,此刻因为恐惧俏脸刷白,浑身颤抖,眼角泪水滴落,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完全一副任君采拮的无助,让杨庆都忍不住都有点口舌发干。
“你能不叫吗?”
他摆出一副如沐春风的微笑说道。
那美女用力做了个点头的动作,同时用那让人很有负罪感的眼神做出肯定的回答,只不过她的嘴还被杨庆捂住,所以这个动作是做不下去的。
杨庆试探着挪开左手。
美女立刻深吸一口气,脸上换成了一副羞愤。
“你这个yin贼欲何为?”
她扬起俏脸恨恨地说。
口音不似北方,带着吴侬软语的味道。
因为这个动作,她的胸明显挺起,虽然不算太大,但这种姿势下也算尽情展现,而那张俏脸更是几乎到了杨庆面前,呼出的热气直接吹在他的下巴上,淡淡的幽香直冲他鼻孔,就像一根狗尾草在他鼻孔轻拂着,让他有一种心里痒痒的感觉,那微张的娇艳红唇更像是一种挑衅,一点舌尖在里面似隐似现。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既是yin贼,当然要做yin贼该做的。”
杨庆说完毫不犹豫地吻下去。
那美女的双眼一下子瞪大,俏脸瞬间一片血红,几乎用尽全力向前一挣,然而她那点柔弱的力量丝毫无济于事,杨庆抱着她,在她发疯一样的挣扎中足足吻了半分钟,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然后很无耻地咂了咂嘴。但就在他抬起头的瞬间,这美女一把从头顶拔下根簪子,羞愤欲绝地对着他的脸扎了过来,杨庆一侧头躲过,同时张开口直接咬住,然后脸一甩从她手中夺过。
“这个我收下了,以后再来看你!”
他趴在那美女耳边说道。
“yin,yin贼!”
美女羞愤欲死般低声说道。
她现在也不敢叫人,毕竟两人此刻还紧贴在一起,尤其是这个yin贼的右手还捂在自己小腹上,自己的身体向前弓,正好后面和他那里相贴,她又不是没尝过这东西的,两人此时完全是一种羞耻的姿势,甚至她都能明显感觉出那东西的变化,这要让人看见的话,估计自己只能去投井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杨庆却愣住了,他低头看着嘴里的簪子。
这是个碧玉簪。
上面还有字。
一个小小的沅字。
这东西成本不低,不是大富大贵人家没有,而刚才那丫鬟只是喊了声姐姐而不是夫人,那么最多她只能是妾,但很受宠的妾,而且不是正经出身,这个年代正经出身的女人突然受这种袭击,哪还能表现得如此镇定,虽然她也很惊慌,但这种惊慌可不是那种什么事情都没经历过的惊慌,再加上她的口音……
杨庆深吸一口气。
“你是陈圆圆?”
他试探着问道。
“不是。”
那美女有些慌乱地说。
杨庆很干脆地把手放在了她胸前的衣带上,然后做出一个解开的姿势,笑咪咪地看着她。
“公子快走吧!这里是吴家别院,丫鬟找不到妾身肯定到前面,等一下家丁们就过来了,他们可都是曾经跟着老爷上过战场的杀过贼的,那时候公子想跑都跑不了,妾身不过是一弱女子而已,残花败柳之姿,幸得一个好归宿只求平安度日,求公子放过妾身吧!”
美女垂泪哀求道。
“你真是陈圆圆?”
杨庆说道。
“妾身陈沅,字圆圆……”
美女低声说道。
下一刻她一下子昏倒在了杨庆怀里,紧接着就被扛到了肩膀上……
第七章 圆圆,咱们私奔吧!()
陈圆圆啊!
痛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
当然,那只不过是吴伟业给平西王洗白的,毕竟这种事情最能容易引起男人们的同仇敌忾,女人们的我见犹怜,不能说平西王是汉奸,平西王那只是用情太深了,哪有自己女人被抢还能忍的,他不是节操太差,他只是太冲动了。
错的是李自成。
然后李自成就变成一个横刀夺爱的卑鄙小人。
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看看,平西王都是英雄了,既然平西王都能洗白,他们那帮东林党就连洗都没必要洗了,本来就不黑还洗什么?吴伟业傲娇地表示对于大明亡国这件事他深表遗憾,但说到底与他们无关,是崇祯昏庸无能,是闯贼不肯做安安饿殍,而且还喜欢抢女人,平西王又太冲动,然后加起来就变成亡天下了,左右包括我这个大明南京国子监左庶子,大清国子监祭酒在内的江左士林是没有责任的。
说到底这天下都是被一个女人坏了的。
你看原因很简单,不是天灾人祸,也不是士绅敲骨吸髓,更不是贪官污吏们剥皮拆骨,这些原因统统不是主要的,主要就是因为一个女人,就像妲己了褒姒了这些一样,都是女人坏了天下。
正所谓红颜祸水啊!
既然这样就不要让平西王为儿女情长而烦恼了。
杨庆扛着陈圆圆紧接着翻出了院墙,就在他落地的同时里面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他没有敢继续逗留,以最快速度钻进一片树林,紧接着又翻进了不远处另一处府邸,悄无声息地躲进一间放置杂物的小房子里。
“睁眼,我知道你醒了!”
他拍拍陈圆圆的俏脸说道。
后者睁开眼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
“你这个yin贼,你毁了我!”
她咬着牙说道。
“不是说吴三桂很宠你吗?你大可以尖叫一声救命,说不定很快就会回到他身边了。”
杨庆笑着说。
陈圆圆继续仇恨地看着他,终究还是没敢真喊,毕竟哪怕她真能喊来人,在这之前也足够这个yin贼把她弄死了。
更何况她再回到吴家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她说白了就是个玩物而已,秦淮八艳怎么了,高级ji女难道那就不是ji女了?她在吴家有屁地位,连妾都不算,只是一个歌伎,至于什么有人夫婿擅王侯那都是吹的,她是吴三桂花一千金买的,而且还是买了二手车,田弘遇是一手,别人花八百金买了孝敬田弘遇,田弘遇死了,她又被吴三桂以千金购买。说白了就是个女奴,她有个屁资格称夫婿,吴家可丢不起那个人,吴三桂会被人笑死的,这时候吴三桂还一堆妻妾看她不顺眼惦记把她整死她呢!要不然怎么安置别院而不是吴府。
她现在回去,吴三桂的那些妻妾不把她玩死才怪呢!
“你到底想怎样?”
她用哀求的语气问道。
“等天黑我把你弄出城,然后带着你私奔怎么样?咱们好歹也是两情相悦,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杨庆说道。
“呸,谁跟你两情相悦!”
陈圆圆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你这就不对了,你看,刚才我们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我这个人可是很传统的,既然有了肌肤之亲,你就得对我负责,虽说我比不上吴三桂有钱有权,但好歹也是翩翩美少年,咱们也算郎才女貌,以后泛舟江湖,纵情山水岂不快哉!”
杨庆很是深情地说。
陈圆圆没有丝毫犹豫地向外扑去!
但可惜杨庆的动作比她更快,紧接着她又像两人刚见面时候一样被这家伙抱着拖了回去,而且又把嘴给捂上了,杨庆就这样一手捂她嘴一手从后面抱着她的腰,舒舒服服地躺在了一堆干草里。
接下来就跟一对野he的狗男女般,他俩就保持着这种姿势,一直躺到了夜幕降临,
此时虽然外面的雨雪早已经停了,但天却依旧没晴,看不到一颗星,而整个城市在经历了多日的混乱后也迅速陷入沉寂,除了皇宫和那些被占据的宅邸依旧灯火通明,欢庆属于他们的辉煌胜利以外,绝大多数普通百姓家全都回归了一片漆黑,杨庆这才一边扭着腰一边抱着陈圆圆站起来。
陈圆圆回头愤怒地瞪着他。
“有事?”
杨庆说道。
说话间捂住她嘴的手一松。
“放开我!”
陈圆圆恶狠狠地说。
“不放,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温暖芬芳手感极佳!”
杨庆说道。
“我有事情!”
陈圆圆用焦急的语气说道。
“啊,我明白了,需要我帮你吗?”
杨庆好心地说。
“你这个yin贼,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陈圆圆几乎哭着说道。
“好了,好了,先憋着!”
杨庆毫不怜香惜玉地说道。
这家伙紧接着撕了块她自己的衣服把她嘴堵住,又用一种特殊手法把她绑成一个特殊姿势,然后直接往肩头一扛迅速翻到了墙外,但就在他落地瞬间,肩膀上一股暖意蓦然间传来,就像滴到卫生纸上的水滴般迅速向着四周扩散……
杨庆愕然。
“你对我做了什么?”
紧接着他悲愤地说道。
陈圆圆就像死人一样搭在他肩头脑袋低垂他胸前。
好在杨庆现在顾不上管这些,他紧接着向北而去,黑夜中的他完全可以说是如鱼得水,而且他又发现了自己身上一个新的能力,他具备一定程度上的夜视能力,虽然跟夜视仪不是一个档次,但借着各种微光,在这样的夜晚走路不用照明完全没问题。他就这样警惕地穿行于黑暗中的大街小巷中,利用他同样敏锐的听觉避开顺军的巡逻队,很快就到了德胜门东边的城墙下,然后紧贴墙根在阴影中等待着。
但这城墙并不是很容易上去。
直接爬肯定不行。
但使用绳索又必须得用钩子。
城墙外面有箭垛可以用绳套,但里面没有箭垛,只有一道矮墙护在顶部,必须得用钩子钩墙才能爬,此时他准备好的那套东西可没带来,他只有一捆在刚才那间杂物房里带来的绳索。
很快他就想到了办法。
他紧接着蹿到附近找了根短粗的大木头棒子,大概得小腿粗,然后把那绳子拴在中间,双手抱着这根木棒用尽全力向斜上方抛出,它带着绳索瞬间消失在城墙顶,而且绳索还在继续向上,一直拖到尽头才被他拉住然后拽着往回拉,就在还剩不到二十米的时候,这绳子拉不动了。很显然那木棒已经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