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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鞑靼小王子帐下前锋官,今日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条,成为我的俘虏,我的奴隶,去草原给我放羊,我给你们一口饭吃,一条活路!第二条,我即刻杀了你们所有人!然后带走所有的粮食!”
“这朝廷已经不要你们了,这些日子你们流浪千里,朝廷可曾给你们一口饭吃!在朝廷的官员眼里,你们连蝼蚁都不是,他们会放任你们冻死、饿死,而我们草原人就算是奴隶,都会有一口饭吃,因为我们需要你们放牧、需要你们挤奶,你们这些人会种地,都是我们需要的人才,只要你们跟我去大漠,所有人都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何去何从,你们决定吧。”
说完陈生转过头,眼神变得无比冰冷,扬声道:“你是读书人,中原的读书人不总是说,为民请命吗?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是要带着他们去死!还是给他们求一条活路!”
几个胆大的流民想要上前救走孙文洲,却被一群骑士抽弓搭箭射死。
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平民百姓,孙文洲脸色发白,神情惨淡,本来还跃跃欲试的百姓,一个个垂头不语,
陈生硬下心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孙文洲道:“酸书生,你想好了没有。”
“我是不会向你投降的,我身后的百姓也是不会向你投降的。想要运走这些粮食,也不可能!”
陈生冷冷的说道:“酸书生,我的耐心很有心,由于你的捣乱,坏了我的心情,所以你必须死!”
话刚说完,手中长枪一抖,插入了孙文洲的心口。
鲜血滋滋的往外流,孙文洲瞪大了眼睛,倒在了血泊里,这一幕恰巧被从城头探下头的年希尧看在眼里。
(本章完)
第189章 没有遗憾()
乱箭毫不留情的射杀了想要上前的平民。
陈生也一枪刺入了孙文洲的胸口。
陈生的表情无比的冰冷。
他没有选择,为了让更多的人活下去,就要有人牺牲。如果可以的话,陈生愿意大家一起在城头晒太阳。
对着路过的小娘子,吹着无良的口哨,那么死的将是更多的人。
百姓造反,西北彻底乱成一锅粥。
孙文洲捂着胸口倒在血泊了,他从来没有感觉到死亡离自己那么近过。
当着满城的流民,孙文洲最后看了怯弱的他们一眼。
陈生的话虽然刚才是以草原人的口吻说出来的,但是却是字字珠玑,这些人确实是一群温顺的绵羊。
这一刻,孙文洲甚至想过,自己救他们,是否有意义?
只是自己已经倒下了,再想那么多,也没有意义了。与其带着悔恨死去,还不如这样安心的走。
孙文洲最后一次抬起头,望着骑在战马上的陈生,眼里露出了留恋和颇有深意的目光。
他陈生微不可察的插着孙文洲点了点头。
孙文洲嘴唇颤颤抖抖的,鲜血睡着嘴角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自己的戏份结束了,只要陈生能够成功的将粮食带出去,那么平凉府数万的流民,全都能够有粮食吃,他们都能够活下来。
孙文洲眼神中最后的迷离,陈生尽然收入眼底,陈生冷笑道:“虽然你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你却是个勇士,但是作为最后一个敢于与我们对抗的人,你虽然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可能,但是你真的愿意这些流民真的跟你一样,全部死在这里吗?”
“我是……读书人,为国事而死,乃是常理,你们是无辜的,降了吧!”
每一个字,从孙文洲的尊礼说出来,他的脸色都会苍白一分,当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颜色。
尸体躺在雪地上,没有了一分生机。
陈生的眼神越来越虚无缥缈,等到他说完,陈生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情色彩,仿佛万年寒冰一样冷厉。
看着那些呆若木鸡,没有任何胆色的百姓,陈生蓦然大声喊道:“都听到没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都不希望你们在闹了,跟着我去草原做奴隶吧,起码有口饭吃!你们自己摸着良心想想,大明对你们来说,有什么留恋的,尔等若是执迷不悟,我只能将尔等尽数斩杀。”
数不尽的黑压压的百姓,寂静的一句话不说,看着已然成为尸体的孙文洲,很多人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陈生沉默了半响,忽然喝道:“所有的女人、孩子、老人都自己站到左边。”
“朱寿!”
“末将在?”
“你用绳索,将所有的女人、孩子、老人全都绑起来!”
朱厚照迟疑的看了陈生一眼,眼神中有一丝不忍。
见到朱厚照眼神中的不忍和迟疑,陈生恼火道:“朱寿?你要违背我的命令吗?难道你想让我亲自去抓人吗?”
朱厚照怨恨的看了陈生一眼,从这个局开始,他就感觉到陈生的所做作为太过于狠毒,太过于绝情。
孙文洲是对国家多么忠心的义士,结果陈生一枪扎死了她。
那些只是为了救孙文洲的人,也被陈生一一射杀。
这份冷酷,这份无情,自己如何也学不到,也不想学。那些老人和孩子已经够可怜了,陈生却要自己去将他们绑起来。
但是陈生是这个计划的执行者,自己不能干预他。
心中纵然有万千的不满,也只能听从他。
“末将遵命!”
朱厚照瞪了陈生一眼,领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将士,下马去抓那些可怜的百姓了。
平凉府的官兵太过于软弱了,鞑靼人杀入城中,他们丝毫不反抗不说,反而将所有的百姓扔在这里。
最关键的是,数千流民,面对上百的骑兵,竟然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见到女人和孩子被人抓起来了,终于有男人忍不住了,大声喊道:“跟他们拼了!”
喊得声音虽然很大,但是真的敢冲出来的人,却超不过二十个。
“凡是抵抗者,格杀勿论!”
陈生冷声说道。
朱厚照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生。这个家伙难道疯了!他竟然还要杀人!这些人已经很无辜了,陈生依然不放过他们。
很多假装鞑靼人的锦衣卫将士,对陈生也露出了怨恨的目光!
但是陈生的表情依然淡漠。
对于他来说,此时才是最危险的时候。这些百姓一旦失控,那么今天所忙碌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而且自己也有葬身于此的危险。
所以他必须将任何暴乱的可能扑灭。
从城门前遇到年希尧开始,事态一直在陈生的掌握之内,就是因为陈生一切做的很绝,一切演的很像。
如果此时他表现出一丝的仁慈,那么自己的努力就白费了。
看着那些被打倒在地上的无辜的百姓,压制住内心的仁慈,陈生的表情,像是一位冷酷的暴君。
陈生指着城头的年希尧说道:“你们的知府都不敢说一句话,你们竟然敢反抗我!都该死!”
“你们这群蛮夷,要杀便杀!我大明的雄师会给我们报仇的。”
这些被打倒的人,愤怒的看着陈生,却见到陈生冷酷的脸,他们知道他们的命保不住了。
没错,他们的感觉很准确,陈生看了他们一会,爆喝道:“我说了,你们是我的奴隶,奴隶就要听主人的话,你们竟然敢违抗我,所以都得死!”
“不要啊!”
人群中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呼喊。这二十个汉子,都有妻儿,若果他们的男人死了,他们的天也就塌了。
陈生小声在陈生耳边说道:“陈生,你疯了,他们都是我大明的子民,死一个孙文洲不行,还要杀这些人,你疯了!”
陈生森然一笑,“我也没有办法,杀!”
陈生特意让人点了两把火把。
在火光的照耀下,将士们的铁枪折射着幽然的森寒。
那些无辜的百姓,绝望的看着长枪扎入他们的心口。
在年希尧的骇然的目光下,十几个可怜的百姓,被长枪捅死,一道道鲜血泉涌般从胸口涌出来。
这一刻,年希尧心里再也没有一丝的怀疑。
(本章完)
第190章 骇人消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只盼四海平。
五百疲惫的骑士,身子趴在战马上,缓慢的推动着行程。
将士们的脸色被冻得发红,手紧紧的按着缰绳,长枪马刀上覆盖着厚厚的雪花,行军之苦难以言表。
“轰!轰!轰!”
山洪一般的马蹄声传来,五百骑士头前的首领突然从战马上直起身来,双眼射出一道寒光,发僵的手有力的按住了刀把。
“预战!”
一声震天的怒吼,唤醒了这五百骑士的灵魂,骑士们一个个从战马上直起了身子,从嘴里掏出筷子般的枚,将搭在得胜钩上的武器一一摘了下来。
“战!”
五百疲兵,朝天一怒,瞬间化作五百虎狼雄兵。
五百貔貅入旧秦,横空杀气结层阴。
敌人越来越近了,马上的沐绍勋凝目望去,只见来着皆是鞑靼人的装束,只不过每个人都是盔歪甲斜,带朗袍松。
在他们身后是另外一支鹰隼骑的侦骑,他的首领是凌霄天,只见凌霄天一马当先,杀意十足。凡是稍微有所落后的鞑靼骑兵,便会瞬间被斩杀。
按照计划,鹰隼骑一分为二,一路侦查战斗,剿灭沿途的鞑靼探子,一路在马上休息,恢复体力。若是遇到紧紧情况,便可以将敌人驱赶到另一支鹰隼骑的行军方向。
此时应该是凌霄天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了了。
战马上,老沐将宝刀从刀鞘里一寸寸抽了出来,眼镜微微的眯着,双腮明显鼓起,气息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杀!”
“轰!”五百勇士如同山洪一般涌了过去。
“杀!”凌霄天的声音有些嘶哑,但却寒意森然。
两支队伍,像是两堵墙,将数百鞑靼的骑兵夹击在中间。
本来就人心惶惶的鞑靼骑兵哪里还有一丝的反抗的念头,马队散乱,四散奔逃,只想夺取一条活路。
鞑靼人的马我蒙古马,奔跑速度慢,凡是有脱离队伍的,瞬间便被鹰隼骑的将士斩杀。
战斗持续了半刻钟。鞑靼人的数百侦骑死伤殆尽,按照陈生的要求,留几个人活着回去报信,此外无任何活口。
残旗,孤马,死尸满地。
将士们从战马上下来,将鞑靼探子的耳朵一一割下来,用来记录战功。
不能继续在行军了,将士们太累了,战马也太累了,刚才的一场厮杀,仿佛所有人都被掏空了力气一般。
老沐,也就是沐王府小王爷沐绍勋的肩膀被砍了一刀,鲜血不停的往外喷涌,随行的军医忙碌的帮他包扎。
这一路行军,鹰隼骑做为先锋侦察,承受的压力不可谓不大。
当初补充的八百兄弟,已经死伤过半,因为没有陈生的训导,这些新人只能从战争中学习经验。而到了战场在学习的学费,就是死亡。
这些日子,死亡的兄弟太多了,老沐也渐渐的习惯了。
此战,凌霄天和鹰隼骑二队,遇到了大股的敌人的侦骑,不能就地消灭,只能往预设的凌霄天等人的行军方向驱赶。
凌霄天这个混蛋,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自从入了鹰隼骑,得了陈生的骑兵训练方法,骑兵作战对他来说,简直如鱼得水。
现在在马上作战,自己未必都是凌霄天的对手。
这便是平民入伍的机遇,因为很多平民难以学到的东西,在军中都有机会学到,而学到了,会运用了,便可以成为自己的进身之阶。
这些大战下来,就算是有勋贵分享凌霄天的功勋,但是谁也阻止不了他依靠功勋升官。
凌霄天站在一旁,直立着身子,听着士兵汇报战果。
此战,剿灭鞑靼骑兵四百二十七人,阵亡鹰隼骑将士二百六十五人,伤着无算,缴获无算。
老沐沉闷的坐在一边,对于一个无拘无束在沐王府长大的小王爷来说,对于战场他准备了十几年。父辈自幼便教导自己,功名祗向马上取,方算英雄真丈夫。
但是父辈却没有教导自己真正的战场厮杀的本事,这些东西都是自己到了军队后来才学到的,那个看起来有些俊俏过分的少年。
这些日子,行军的苦痛,让他学到了很多很多。
陈生那愤怒的眼光,那绝情的一巴掌。
“恨不恨?”老沐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起初是恨的,但是当他和这些曾经自相残杀的兄弟们并肩作战的时候,感受着袍泽在战场上传递来的兄弟之情的时候。
他才知道自己那日的错误,有多么的不可原谅,渐渐的对成为那种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