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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鼻子,开口问道,“你们李广将军去哪了?本宫找他有事!”
“太子殿下你一直往城墙上右边走,将军就在那边那个角落,那里有一块菜地,是将军为了不适应边塞生活的新兵开垦的。”屯长张兴回道。
刘彻发现他对李广有些刮目相看了,虽然有时会意气用事,但还是一个爱兵的好将领。
名副其实的跟班就是马志宇的角色了,实际上似乎还不错,谁叫咱跟的是太子,当太子对他赞赏有加时,他有没有多少反感,正是热血的年纪,跟在太子身边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你看那是不是李广将军?”
马志宇从城楼上往城下看,城角边确实有一块湿润的土地,约有十几亩,李广正在播种子,堂堂的大将军像极了菜农。
“回太子殿下,那的确是李广将军,以前我们村边上也有几百亩这样的土地,可惜草原上变化太多,种出来的菜都是十不存一!”马志宇神色暗淡,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往事。
抓紧了他的肩膀,刘彻轻道,“过去了的都烟消云散,做好现在便好了,假如若有天意,人力又那里不可以胜过上苍?既然发生的都不可扭转,那过几个月咱们便把那块地开出来如何?”
“好!”马志宇强忍着泪水,他觉得父亲若是看到他这副样子,肯定会责怪他。
顺着城内壁的天梯,刘彻二人慢慢的爬了下来,摸了一把土地,刘彻轻轻摩挲,泥土本质上还是沙为多,不过胜生在水分充足,黑土能够裹着沙尘。
对于太子殿下的到来,李广似乎心中有数,把手中的铁锹插入泥土,拍了拍双手,泥沙唰唰落下。
“太子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上次对于匈奴兵临村口,心有疑虑?”
“李广将军既然猜到了,那可否有线索,能告知于我?这种奸细如果不除的话,以后咱们与匈奴交战可就被他们窥探的一清二楚!”刘彻急问道。
对于奸细,从古至今,都不能够容忍,一旦被抓住了,肯定是处以极刑来威吓天下。
“线索现在还没有找到,不过我可以猜到,一定是我手下的某一个屯长,将军们都来历清明,这是肯定的,能够接触到一点机密,就会有一点官职。
而从几十个屯长里面找到奸细,似乎有点难,一没有证据,二会令军心动摇,此事还是留待后效吧!”
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城防之事,奸细只能以后再抓了,李广认为重要的部署多加小心就好了。
虽然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可刘彻多多少少也知道李广一直重视军队团结,做事不够狠。
只好摇头苦笑,“既然李广将军这么说了,那本宫也就不追查了!
看李广将军这么有雅兴,本宫心里有个主意,种菜一事利大于弊,残勇村里面的地现如今已经荒了,不知将军把它赠与我如何?
将军军中有不适应之人,本宫与灌夫将军带来的兵将也同样如此,虽然这不是监军的分内之事,但本宫也可以静静自己的心意对不对?”
又将铁锹拿了起来,李广笑道,“太子殿下想要便拿去就是,经过战火,村子早已经空旷下来,弄点绿意生机也好,将士们的英魂若是看见了,也该找得到回家的路了。”
刘彻现在可没有帮他种地的意思,拉着马志宇就走了。
太子与护卫如此不拘小节,李广目光闪烁,心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留下种子掉落土里细细的响声。
迎接右骨都侯的不是鲜花而是一片嘘声,军臣单于心里还有点点不满,之所以是一点不满,是因为对兵多马足的匈奴人来说,五千人的损失,还伤不到筋骨。
可输了便是输了,虽然对右骨都侯耶律孤图颇为看重,但惩罚还是要有的,要不然其他的匈奴将领可不答应!
此次还被抢走了一二千匹马,吐鲁班在军臣单于面前抱怨,“右骨都侯耶律孤图就像兔子一样窜进别人的陷阱里面,拉都拉不住,不仅让我匈奴损兵折将,还白白送走了我养的几千匹马,鞭子应该更狠些才对!”
刚刚才被鞭子抽打的耶律孤图立马站了起来,可惜用力过猛,背部的伤口裂开了,疼得呜呜直叫。
军臣单于对于内部纠纷向来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匈奴人本来就是为了战斗而生,只有打一架,才能让他们的不满尽情宣泄。
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耶律孤图才被抽打,“你们两个就别争了,该教训的都教训完了,都是本王的大将,难不成本王会因此怪罪你们不成!”
“不是我的错,当然不能怪我,伟大的太阳王是不会同意大王您这么做的!”吐鲁班一下子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耶律孤图气的直发抖,报复这绝对是报复,不就说了他几句马倌么,至于这么狠?
军臣单于的弟弟左谷蠡王伊稚斜心中冷笑,这两个草包还在内讧,打了败仗都不思悔改。
“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有本事去打败汉军啊,输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上,大王这脸都被你们丢干净了!”伊稚斜骂道。
两个人没有反驳,头都低垂下去,不单单是因为官在谷蠡王伊稚斜之下,被打的仓皇而逃,的确是让人面皮变薄的事。
第50章 姐弟之情()
弟弟打了胜仗的事,那里瞒的了隆虑公主,稍加打听,又有那个会不说呢?在匈奴人眼中,她可是王妃隆虑阏氏,教他们织布种菜的圣女。
当天晚上她就失眠了,抚着儿子的小脸蛋,她这才心情平静下来。
终归是汉人,她心底里是希望弟弟能接她们母女回去的,留在这大汉的敌营,她从来没有过安全感。
就算是她被匈奴人尊敬与爱戴,也改不了半分,军臣单于是个野心家,本来抱有安然此生的想法,但夫妻同枕,对于军臣单于的事她知道的很多。
对于大汉的掠夺,她都记在心里,从来没有真心实意地去接纳过他。
在这敌营里,能推心置腹的也就她的侍女紫燕和3岁的儿子了。
可惜军臣单于这个傻大冒,野心勃勃胸有大志,都不知道他的王妃根本没有真心喜欢过他。
掀开了帷帐,军臣单于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王妃,你那弟弟好生厉害啊,本王听说他在长安受万民夸赞,如今到了这边塞,还是一样的智计百出,弄得本王损失不小呢!”
嘘了一声,隆虑公主白了他一眼,小声道,“儿子还在睡觉,你小声点!”
“哈哈哈,儿子都睡了,王妃也该与本王一同就寝了吧!”军臣单于色咪咪地坐在隆虑公主身边。
右手环过她的腰,柔软纤细,军臣单于布满胡须的脸凑近隆虑公主,亲吻着她的雪白脖颈。
虽然面庞不再白皙,但隆虑的脸部曲线尖挺柔顺,依旧算得上是一个俏丽妇人。
隆虑公主推开了他的脸,生气道,“孩子还在这里,你今晚去别的女人那儿睡吧,你这匈奴王还缺女人不成!战场之上,你还会对我弟弟留情么?彻儿凭本事战胜的你,你就要对我撒气不成。”
一把将隆虑公主推在床上,双手游走在她的胸部大腿上,一顿揉捏,军臣单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就算是因为她弟弟而想起她,作为他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发脾气?
隆虑公主像个木头一样躺在床上,让军臣单于有些气急败坏,这么四五年,每次行房事都是如此,连带着他对这个儿子都有些厌恶。
起了身便推帐而去
处面爱慕他的匈奴女人多的是,自以为是的汉朝公主,让他很不高兴,既便他的子民对她印象不错,他始终觉得她很不听话。
大王都走了,在门口守着的紫燕觉察到情况不对,单于一副生气的样子,她觉得主子应该是受了他的委屈。
入目的场景让她很是心疼,隆虑公主害怕把儿子吵醒,小声抽泣着,蹲坐在角落里,身影很是柔弱。
冲过去抱着她主子,紫燕也哭了起来,这些年,主子为了和亲之约,为了她的儿子,受尽了苦难与欺凌,每日出去教那些匈奴人也只是寄希望于他们对汉朝不要有恶意。
她只知道,隆虑公主她心里面很苦很苦,天知道公主得知她弟弟与她相隔只有数百里是多么的高兴,那种表情她只见过二次,一次是小王子出生之时,一次是匈奴人受她恩惠高呼汉朝万岁之时。
将主子扶到了床边,紫燕呜咽道,“这些年您委屈了!太子殿下要是知道肯定会不顾一切来救你的,不晓得太子是不是能习惯这边塞风沙!”
“彻儿他肯定会习惯的,他自小性格倔强,当初没被父皇看好,如今如偿所愿,得到太子之位,我就盼着那么一天能与弟弟见面!他一定是我汉朝中兴之主!”擦干了眼泪,隆虑公主脸上浮起一丝笑容。
“主子,奴婢想到一个方法不知可不可行,咱们写一封信,让阿虎将它扔在汉军哨兵放哨的地方,通过哨兵咱们就能把信给太子了!”
“阿虎它能做到么?”虽然她养这匹狼已经三四年了,可还是心里没底,虽然觉得它很通人性,隆虑公主却从不敢指望这些。
紫燕笑了笑,“您可别小瞧它,它能干的事不少呢!”
“那咱俩试试吧!”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眼下能和弟弟交流的方法也就这么一个。
此刻刘彻正在为着种子的事,去往边城荒凉的市集上,想要得到几袋子种子先种下去再说。
似乎冥冥之中有些预感,刘彻这几天脑子总是晃悠着一个人影。
一定程度上,他二姐隆虑公主和亲帮助他在父皇心中地位上升了,汉景帝一直没有和亲的好人选,当询问隆虑意见时,她答应了下来,让汉景帝对刘彻有了点愧疚,关注便多了。
刘彻对二姐的想念之情,在刺激下慢慢上升,既便是没有实际意义上的见面,他还是有种感伤的情绪。
“马护卫,你说咱们买什么种子比较好?”刘彻把问题丢给了马志宇。
老爷子的摊位上零星的摆着些小包菜籽,马志宇觉得他好像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四周空荡荡的,集市上的几个摊位,也只有这个是卖菜籽的了。
“太子殿下,这个问题好像没什么解答的必要了,黄瓜,丝瓜,韭菜,萝卜,这四样咱们可以选。”
刘彻尴尬的笑了笑,“都挺好的,咱们全给买走吧!”
“全买走?”
“当然了,这菜籽又不会坏,种菜一年可以种好几次呢!军队里这么多人,必定是有多少要多少的!”
老爷子看着面前2人,从他们的话里,他知道了这是为军队种的菜,抚了抚白胡子,笑道,“小伙子,你们既然是为军队买的,那老头子就不收你们的钱了,全给你们了。”
刘彻一把扫过菜粒,拉着马志宇就跑,跑了几百米才停下脚步,笑嘻嘻地看着手里的菜籽。
对他有些三观尽毁了,马志宇幽幽道,“太子殿下你这是何必呢,人家不是说了把菜籽送给我们么,你那么激动的动手拿干嘛?”
“你怎么知道本宫这不是善意的呢?”
善意?马志宇有些不明白,“太子你干什么了?”
“看后面!”
只见老爷子手里举着钱向他们追过来,大喊,“你们的钱掉了,快过来拿啊!”
“愣着干什么,跑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刘彻道。
“好好好!”马志宇这才知道了太子殿下话里的意思。
“哎,等等本宫,你跑那么快干嘛!”
第51章 五封信()
“老爷子没追过来吧?”
“你还有脸问本宫,连老爷爷追你都要跑那么快,你还是不是人?”刘彻忿忿道。
“太子殿下你可能不知道,那老爷子年纪虽大,可短跑特别厉害,若是慢了,很可能被他追上的”
刘彻狐疑的看了看马志宇,再回头一瞧,额,又追上来了
这年头怎么老头子都这么厉害,刘彻心中悲呼,再一次奔跑起来。
未央宫椒房殿里,王娡和两个女儿坐着一言不发,每人手里一个信封,揉的皱皱的,凝重的气氛宣告着,三个人思绪都很杂乱。
这么多天刘彻都没个人影,一丝丝期望都烟消云散,信中所说多半是真的了。
王娡将手里的信封平摊在桌子上,在短暂的失语之后,无奈地说道,“彻儿他不告而别,去了边塞之地,去的是坚决果断,他可曾是理解过母后的心情?”
“母后,小彻他应该只是怕我们担心,他一向很有自己的看法,此次边塞一行,虽然不知道是忧是福,但咱们能做的,也只有为他祈祷了!”南宫公主萧瑟道。
信里的语气是轻快平和的,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