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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问,陈阿娇就和开了闸的水库一样,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听她说了事情的原委之后,王娡有些好笑,不过还是装着一副严肃的样子。
“彻儿,阿娇她说的是真的吗?你自己要胡闹,爬树下不去,还要戏弄你阿娇姐姐,这就是母后教你的吗?”
刘彻用手捂着头,还是没能躲过一阵训斥。
在未来的亲家面前,长公主刘嫖,她觉得自己可得摆足了姿势,“皇后,你可别再责骂彻儿了,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做不得真,再说,也没闹出什么大事啊!”
刘彻瞟了她一眼,并没有因为她这番好话,都对她感激。
他还是知道的,刘彻登基以后,她可没少仗着功臣的身份,向自己讨要好处。
第7章 馆陶公主的来意()
馆陶公主也就是长公主刘嫖,她今天来的这椒房殿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她只是放心不下她女儿这太子妃的地位,那些王娡也感觉的出来。
以往馆陶公主可以为了太子妃称号,去巴结太子刘荣的母亲粟姬,也幸亏粟姬是个高傲短视的主,一把拒绝了这长公主。
恼羞成怒的长公主,转而投向刘彻的怀抱,明里暗里的帮助,使得刘彻接替了太子刘荣,成为新一任太子。
皇宫里的斗争,向来是毫无硝烟的,王娡听到长公主方才的话,知道自己该表示什么了。
“彻儿今日已当上了太子,全仰仗长公主,你的帮扶,不如我们今日便来谈谈这两人的亲事。”
长公主当然求之不得,听到这话,当然是心情舒畅的,“还得看看彻儿的心意怎样。”
王娡也不含糊,把儿子蒙在脸上的手给掰开了,“彻儿,你喜不喜欢你阿娇姐姐?”
“当然喜欢阿娇姐姐了”刘彻可不想错过这一段好事,毕竟金屋藏娇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他可没理由会拒绝。
“那你为什么喜欢你阿娇姐姐啊?”长公主笑着问。
“阿娇姐姐,她漂亮,心肠又好,纯真善良,人见人爱,守礼端庄,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刘彻还附带一副猪哥样,不就是夸人吗?小意思,小意思。
这话夸的阿娇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没想到自己在这刘彻弟弟眼中,是这般好,值得这般夸奖。
当即就询问起来,“彻弟弟,你方才说的,可是真话?刚才你欺负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你心里面当真是这样想的?”
我怎么想的你还不知道?刘彻在心里面翻了个白眼,自己说的这些词儿,明显不符合你好吧。
可还是笑着说:“当然了,就像我以前说的,我想盖一座大大的用金子做成的房子,把阿娇姐姐你藏起来。”
这话惹得众人大笑,长公主开口道,“这不就是金屋藏娇吗?彻儿对阿娇拳拳心意,我这做母亲的,也就放心把阿娇交给你了。”
“娘亲,你还没问过女儿的意思呢?你怎么知道女儿依不依?”陈阿娇耍起小性子,古往今来,婚姻自主是女儿家共同的心愿。
王娡这时候问了,“那阿娇愿不愿意啊?你彻弟弟可是时常和我提起你呢,整天就盼着你来。”
陈阿娇看了刘澈一眼,不禁想起了他扑向自己的一幕,心中一动。
“阿娇还是依的。”说完便垂下了头,害羞的不肯见人。
刘彻作为现代人的时候,还只是个底层人士,哪里见过这时时娇羞,如花似玉的美人,小眼睛一直打量着陈阿娇,弄得陈阿娇低头都低了那么久,都有些颈脖酸痛了。
来到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长公主很是满意,她笑着握过两人的手,之后便把两只手放在了一起。
刘彻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抓住了陈阿娇的手,她毕竟是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握个手有什么。
可阿娇就不这么想了,她反倒觉得,刘彻是真心喜欢她。
“彻儿,你带你阿娇姐姐先去玩吧,我和你姑母还有点话要说。”
“好嘞!”刘彻用眼神招呼了陈阿娇一下,见她没有动静,纳闷了,自己眼睛有那么小吗?又摆了摆手,陈阿娇,这才跟着他走了。
“你会不会玩棋啊?”
“会啊!围棋,五子棋我都会,我可是学了好一段时间的呢。”
“我太子宫里面有一副棋盘,要不我们玩几把?”
“去就去,我还怕你不成?”陈阿娇小脸一扬,不屑道,她可比刘彻大上不少,她相信她的棋意还是比他高超的。
“这就是你的棋盘?还有你的旗子?”陈阿娇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桌子和棋子。
“是啊!太傅他不让我玩,我只好这么做了。”刘彻只好把卫绾拿出来背黑锅了。
半个时辰之后,刘彻有点想哭,为什么自己连个黄毛丫头都赢不了?古代人就这么厉害吗?
要说起棋艺,古代人确实比现代人强不少,古代人娱乐的东西比较少,他们整天就是琴棋书画,这就好像国家队和业余选手对决,你说哪个更强?
“你应该走这里的,你看,我又赢了!”随着旗子落下的声音,陈阿娇不出意外的又胜了一局。
看着陈阿娇得意的样子,刘彻有点羞恼,倒不是因为输了这把,而是作为现代人他一把都没赢。。。
“阿娇姐姐,我不想玩了,你放过我吧!”刘彻委屈巴巴。
“不行,是你让我玩的,我还没玩够呢!不许你耍赖!”陈阿娇正玩的兴起,哪里会同意。
刘彻几乎是哭着下完最后几把的,太可怕了,自己的棋艺还不到家,输的溃不成军,失策失策。
“皇后娘娘,我带阿娇先走了。”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到了离别的时候。
“那你们慢走,我送送你们吧!”王娡招呼了一下刘彻,说道。
临别前,陈阿娇还给留着比了一个手势,食指和中指举了起来,这可不就是‘耶’吗?
说到底,这个手势还是他教的,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刚开始下的时候,刘彻信心满满,这个手势就是他那个时候教给她的。
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正在刘彻睡得很香的时候。
宫里宫外还有些守值的京师兵,中尉郅都正在给手下士兵们交代着什么,他隐隐感到今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霎时,风中传来了浓烈血腥味,让中尉郅都的眉毛骤然收缩,“不好!一定是出事了!”
长期以来当值养成的习惯使他果断地向身后的部属喊了一声,然后就催动座下的马匹向大臣们聚居的尚冠街奔去。
“嘚嘚嘚”的马蹄声伴随着步卒的跑步声打破了子夜的宁静,街道两旁的屋宇间荡起杂沓的回音,沉重而急促。
战马的嗅觉比人的灵敏多了,敏感地捕捉到弥漫在暗夜中的杀气,它疾奔的四蹄在太常袁盎的府邸前骤然停止,然后怎么也不愿往前一步了。
郅都勒紧马缰回眸一看,只见袁盎血肉模糊的被悬挂在府门前,鲜血已凝固成紫色。两具守卫的尸体一个头朝外,倒栽地卧在台阶上;一个头朝里,手伸向门内,口张得老大,似乎连最后的一声惊叫都来不及喊出,就被身后的剑穿透了胸膛
第8章 袁盎之死()
地上的血液散发着幽冷的血光,眼前的场景,让郅都忍不住悲泣,凶手是何等的残忍。太常袁盎究竟做出什么样的事?让凶手恼羞成怒,做出此等有违人伦的事!
走进内室之后,郅都松了一口气,索性凶手只针对太常袁盎一个人,并没有伤害他的妻儿,深夜中,榻上安睡的妇女和幼儿,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不知道等他们明天起来以后,看到这场人间惨祸,又会是何等的痛苦。
袁盎一直保持着忠臣的节义,家中并不富裕,顶梁柱的崩塌,无疑会给他的家人带来沉重的负担。退出内室,郅都盘算着,请求皇上好好安置袁盎的妻儿。
尸体手边被血液浸染的竹简,吸引了郅都的目光。
蹲下一看,竹简上的字让他大吃一惊:近日虽多有行刺之事,然念刺客惮而后改,想我大汉何等强盛清明,区区宵小,又有何惧?然念刺客背后之人,必有不轨之心,吾大汉江山社稷,若有奸佞在旁,隐患众多,吾死不足惜,但思皇上太子以及诸同僚安危!
血书上的字,透露出袁盎忧郁的忠善之心,字虽有些模糊不清,但工整的行文无不透露出这肱股之臣的远虑。
据内容揣测,他此前肯定遭遇过一些刺杀,由于各种原因,而频频失手。
紧紧的盯着竹简上的字,郅都的思绪不禁回到四年前,吴楚七国之乱刚刚平息,宫中迎来了十月的朝会。
窦太后在宫中设宴,极力向皇上,要求,让梁王刘武来赴宴,并要皇上兑现一年前的诺言,也就是封梁王为储君,皇上不禁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候,时任太后身边詹事的窦婴开口反对,这一场风波才得以搁浅。
多番要求下,皇上十分尴尬,他多么希望当时有人能站出来,为他说话。所幸的是袁盎站了出来,他据理力争,字字在理,举出了许多兄弟继位而招致祸患的例子。
即便是太后不悦,袁盎还是没有畏惧,继续阐述他的观点。
太后胸中怒火积郁到快要爆发,这时候长公主站了出来圆场,这才将袁盎护了下来。
宴会的结果就是,皇帝颁发了两道诏书,断了梁王想当储君的念头。
自那以后,袁盎便常常陪伴在皇帝左右,他也清楚地记得,散会之后,袁盎与周亚夫一同出宫之时遭遇的冷箭。
这的确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到丑时一刻,各路什长纷纷前来禀报。这一夜,长安城中有十数位大臣倒在血泊之中。
十数位大臣齐被刺杀,朝野之上一片死寂,刘启暴怒的像一头狮子,可他还是强压了下来,保持着沉稳和镇定。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面对着刘启的质问,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回话。
当黄门总管严锦战战兢兢的呈上袁盎手写的血书时,刘启一阵悲呼:“朕的袁爱卿,他们都是国之栋梁啊!”
刘彻发现今天太傅卫绾有点不对劲,心不在焉的教书,时不时读错几个字,这让他有点纳闷了,平常也不这样啊!
莫非是看我小,好糊弄不成,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刘彻大喊一声:“老师,门在那!”他也是看出来了,太傅卫馆明显是想走了。
听到这声大喊,卫绾呆滞了一下,竟是傻乎乎的真往门口走去。
正当刘彻长呼一口气时,卫绾竟然回头了,满脸怒火,“劣徒,你刚刚是在命令为师吗?”
“老师,我错了!”刘彻顿时认了怂,他可不想尝‘竹笋炒肉’的滋味,这被打的感觉很不好受。
“罢了,罢了,说起来也是为师的错,教书有些不认真了。”卫绾竟然主动承认错误了,这让刘彻有点受宠若惊。
刘彻冒出来八卦的念头,打了回去,又马上跳了出来,就这样恍恍惚惚的犹豫着。
看出来刘彻也有点不在状态,卫绾轻叹:“你是不是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老师心不在焉吗?”
刘彻使劲点头,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昨日午夜,袁盎为首的十数位大臣被刺杀,皇上正暴怒着呢,众大臣都有些揣揣不安。”
竟有这种事,刘彻仔细搜索着前世的记忆,很快他便想到了,这不是梁王主使的吗?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啊!这不是可以巩固自己太子的地位吗?他觉得他很有必要主动请缨。
“老师,我要去面见父皇,你不要拦我不要拦我!”
说完这句话,刘彻作势欲走,可走到门口,回了回头,发现卫绾并没有阻拦他的意思,当时就有些脑壳疼。
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往未央宫方向走,就这样,一个仅八岁的小男孩,独自在寒风中凌乱。
卫绾还是跑了过来,递给刘彻一件风衣,“太子殿下,臣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他很满意,太子殿下有如此担当,也是大汉之福。早来就好嘛,害得我白做了一次秀,刘彻却是这般想到。
未央宫内,一位黄门,匆匆进来禀报,说城门外抓到有疑似刺客一行的贼人,经过审问,得知刺客中为首的是两个名为公孙诡,羊胜的人。
可趁着众人打斗之时,两人躲开了众尉兵,向城外跑去,等到反应过来,早就没了影子。
经过查探,得这两人向睢阳方向溜走。
睢阳?这不是梁王的领地吗?一涉及到梁王,刘启就有些头疼了,首先太后这关就过不了,要是被她知道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可这毕竟是一场大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