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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附议,陛下应及早设郡迁民,以安河西之地,待太子他们班师之时,大宴群臣,为三军将帅甲士们接风洗尘!
身为太子老师,卫绾觉得荣幸之至,陛下当大力赏赐太子,让天下百姓看看我大汉储君之能!”
刘启点头道:“信函已经说了这些,太子连郡名都想好了,朕正在考虑是否应该取名为酒泉郡、武威郡、敦煌郡、张掖郡,大宴肯定是要有的,朕可不会亏待将士们。”
朝堂之上其乐融融
人逢喜事精神爽用在战之大捷也有其说服力。
公示已经贴出来了,免赋的原因讲的一清二楚,不明真相的人们争先恐后地上前去看,他们看出了什么?他们看到了大汉雄兵征战百里,看到了太子执剑的无匹气势,看到了河西那块被夺来的荣光!
消息传播的速度是惊人的
当刘彻在为修渠一事忙前忙后的时候,
堂邑侯第三代世袭侯王陈午府上,阿娇也从侍女的口中得知了刘彻的消息,自从刘彻去了边塞后,她每日除了与李妍练习乐舞,便是打探他的消息。
基本上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可她依旧是乐此不疲
这个消息,几乎要让她欢呼雀跃了,她不关心打没打胜仗,在她看来,既然已经告一段落了,小彻他肯定不久后便会回来。
蹦蹦跳跳的不像个知书达礼的少女,连她的哥哥陈须见了都摇头笑道:“妹妹你矜持一点”
“不和你说了,我要消息告诉小妍妹妹!”阿娇像一阵微风一样,说完便跑开了。
“阿娇姐姐你说的是真的么?公子他快回来了?小妍就说公子会平安无事嘛,他那么厉害,在小妍心中,他可是无所不能的呢!
我的乐舞,见了的人都说好看呢,前些天哥哥们来了,都夸我来着,小妍真的很想很想听到公子夸小妍!”得到消息的李妍,同样的期待。
蹲下身来,陈阿娇捧着李妍的小脸,吹着她的脖颈,笑道:“小妍羞羞羞,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自恋了?”
李妍痒的咯咯直笑,求饶道:“阿娇姐姐别闹了,小妍痒,这些可都是小妍和姐姐你学的呢!”
“叫你调皮,就要吹!”阿娇依然不依不饶,不停地吹着。
两女嘻笑着打闹了起来
一大一小,
互相追逐,
庭院中充满了欢声笑语,好不乐闹
第96章 伊稚斜的阴谋()
长安城里有刘彻的‘顺风耳’韩嫣,他知道的消息比所有人都要早,因为刘彻他有足够的信心,未战就把捷报传给了韩嫣。
知道这个伴读不会声张,这才将消息传给了他,若是他公布出去,赢了就是料事如神,善以伐谋,但要是输了就是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了。
韩嫣他只懂的侍奉与见机行事
要命的消息,
听听就好了,
时间过得很快,半个月后,捷报带来欢腾己告一段落,皇帝同意了刘彻给的四个郡名,而且已经在施行了,边境也陆续有百姓迁往河西四郡。
刘彻给出的承诺很诱人,先到者先得,地是国家的,但谁先开垦出来,那就由谁获得,另外也鼓励放牧,只是由官府分配,为了防止霸地的贵胄,刘彻规定了每户人得地的上限。
官员也已经在路上了,
不久后,
四郡的城墙便会高筑,
全权交给太子,刘启也不至于插手,只要不是太过分,随刘彻怎么小范围调整规矩。
此时的北方匈奴内部并不平静,天变的很快,快到足以翻覆一个势力,隐患已经初露手脚,正张牙舞爪的伸出他们的触手。
在单于败的无比凄惨的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伊稚斜他举旗而反,昔日的手足,早已埋伏好了,长久的经营下,一半的部落以他为尊,加之让人失望的单于,少数中立的部族开始倒向左谷蠡王的怀抱。
在军臣单于回来后郁郁寡欢的第十天,伊稚斜引来十万大军将单于残部近三万悉数包围了起来,太子於单也在前一天被监禁在小黑屋里。
单于怒火冲天,欲要一刀砍死这个他曾经最信任的人,但他办不到,多年沉迷于声色犬马,早就不是过去雄视草原的匈奴王,在左贤王呼顿被冷落的情况下,他竟是无人可用!
与伊稚斜徒手搏斗也不是一合之敌,伊稚斜多年的隐忍,精心准备,提前派上了用场。
你永远不知道你的敌人有多努力
那怕是曾经的挚友,
也会笑里藏刀,
单于这个头衔,军臣他守不住了,伊稚斜没有理会他的诘问,因为草原上待宰的牛羊临死前的样子,与人类一般的生嘶力竭。
丧失雄心与能力的君王,在年长之时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荒诞,壮志已消,欠缺考虑,一意孤行,再没有了往日之深谋远虑与破斧沉舟的锐气。
军臣已不在是王,而是草原上无人理会的阶下囚,匈奴人只敬重有实力的王,换一个首领引不起他们的波澜。这和汉朝汉人很不同,祭祖敬先王在礼制下长盛不衰,君主们并没有淹没在时间长河里。
伊稚斜自立为单于,并另立左右骨都侯辅政,美其名曰兄终弟及。
伊稚斜单于将他的哥哥军臣单于杀了,娶了兄长的妻子,但他没有杀於单,因为他没有正当的理由,右贤王右谷蠡王忍下他自立单于已经是极限,若是再杀太子於单,难保不会有人狗急跳墙。
为了缓解新旧势力交替带来的隐疾,伊稚斜修书一封,将想与汉朝和好的意愿传达给汉朝太子刘彻,让汉景帝与匈奴和亲,再次修复破裂的关系。
他认为以前能多次重归于好,
这次也不例外,
但很可惜,刘彻会买帐么?
自从大战之后,大祭司已经不管事了,一是因为身体,二是他明白,他管不住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一个瘦弱的老人与一群年轻力壮的大汉打架,还那么凶悍,这并不难猜测,对老人的负荷极大,加上泄了一丝天机,减寿十年,即使是毫无效果,回天无力,但上苍就是这么不讲理。
戈虽然小,但她很会照顾人,虚弱的大祭司在她半个月的忙前忙后下,已经可以自由走动了,精神气可能不足,面色却开始红润起来。
一个六七岁的女童做这些,之所以顺顺利利,除了大祭司的教导,还因为匈奴人都尊重她,给她帮助,不奢求她的回报。
今后她必定会接替大祭司
成为,
匈奴人的女大祭司,
这个身份,无比尊贵!
“小戈,扶爷爷起来,爷爷起身还是有些困难,我想出去走走了,整日闷在帐篷里,那里得的到太阳王的馈赠?
这些人都不知怎么了,不关心我这老不死的,连内乱都不控制点影响,人人尽知就算了,还四处招摇”大祭司摇头道。
戈拿出一根木棒,架在大祭司双肩,使劲往上撑,用出了吃奶的力气。
看着孙女努力的样子,小脸通红,冒出细汗,大祭司欣慰一笑,也发力起身,慢慢的站了起来。
抚着孙女的后脑勺,大祭司抹去了她的细汗,帮她将衣服上的草屑拍了下去,叹气道:“可怜我们小戈,什么都要自己做,没有享受这儿时的滋味。”
“爷爷,小戈不辛苦,能照顾爷爷是小戈的福气,您的孙女,谁敢欺负?”
“哈哈哈”大祭司大笑起来,可笑着笑着,片刻却又溢出两行泪珠,宠溺地观察着安静的孙女。
她,不该承受这么多。
她,辛苦了。
还好,未来会有人疼爱她。
大祭司仰天默念着
伊稚斜的羊皮纸传到了刘彻手上,信的内容他不屑一顾,他伊稚斜还以为会像当初一样?他不明白,从刘彻出塞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经变了
“马护卫,待会你去请栾布老将军他们过来,本宫有事和他们商量。”刘彻叮嘱道。
马志宇好奇道:“匈奴人说了什么?”
“他们在痴人说梦,呵,匈奴人自己都一团酱糊,还妄想和亲,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挠挠头,马志宇道:“匈奴人一团酱糊?这怎么说?”
“左谷蠡王伊稚斜自立为单于,军臣单于死在了他弟弟手里,他们的太子於单被囚禁了,你说,他们是不是一团酱糊?”刘彻笑道。
“啊?这么乱?看来匈奴人好一段时间都会休养生息了!”马志宇欣喜道。
过了一会儿,见马志宇还不走,刘彻奇怪道:“你怎么还不去请他们过来?”
“这,太子殿下,马上到午时了,咱吃了饭再去行不行?嘿嘿嘿,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找人!”舔了舔嘴唇,马志宇脸上堆笑道。
看了看外面太阳的位置,刘彻苦笑道:“你啊你,好吧,下不为例!”
第97章 你敢动我么?()
干坐着等人可没意思,遥望着远处的松林,层层叠叠,松针细密,鸟雀休养生息,刘彻心绪也随那林中的鸟儿。
飘了,
剑就在腰间,这满园春色关不住,就得一舞剑身展威风。
整天和将士们同进同出练兵,剑法都没时间练了,刘彻打算偶尔去去军营,教习他们近身术便可以了,他犯不着整日打磨基本功,有了扎实的功底虽好,但若是像虚竹一般,平白多了一甲子功力却不知道怎么用,也没什么意义。
招式,身手,反应,狠辣,刁钻,这才是刘彻接下来要修习的。
迎着风声,招招式式绵绵不绝,地上干结的土块被踏成了粉末,扬起在飘渺的空中,想依赖剑身一般,随着太子佩剑游动,可收剑之时,剑身却是没有染上一滴灰尘。
刘彻没有舞下去了,他要等的人已经来了,剑,还是先歇着吧。
将手中的菜篮子放在一边,李广苦着一张脸道:“太子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啊?为何这般急切,李广的菜还没种完呢,体谅体谅咱不行吗?”
刘彻哭笑不得,哼哼道:“你这将军做的可真奇怪,这等爱好也被你摊上了,当真是与众不同!”
“这你可不能怨他,李广将军平时可是个吃素的老虎,战场之上才会化身猛虎。”这些天和李广相处也有些熟捻了,栾布也是调笑道。
灌夫在一旁哈哈大笑,双手放在两人肩膀上,瘪嘴道:“各有各的爱好,李广将军他也没办法对吧?太子殿下不是有事吗?咱们进去聊吧!”
并不着急说话,刘彻喊了一声‘釂’字,四人尽皆举杯,以茶代酒喝了下去。
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刘彻神色一凝道:“伊稚斜当上了单于,他派人传了一封信给本宫。”
栾布用力锤了锤桌子,大喝道:“这伊稚斜狼子野心,竟干起了谋朝篡位的勾当,这种人能是什么善类?传信想必是些缓兵之计的话语。”
擦干了溅在脸上的水,灌夫脸都黑了,刚才就应该一口喝完杯子里面的水,要不然这水就不会因为栾布将军捶桌子,而溅出来了。
“信里面可还说了什么?”李广问道。
“伊稚斜想让我大汉与他和亲,如老将军所说,他们想与我们休战,还请本宫与他一叙,谈一谈他可以给我大汉许下的好处。”
“哼,这伊稚斜是怕我大汉挥兵直上,趁着他内乱打垮他吧!还许好处,一定要狠狠宰他们一笔!”李广讽刺道。
刘彻冷漠笑道:“这和亲不必再和,赔偿倒是要伤伤他匈奴人的心血,本宫绝对不会便宜他们!”
就如同明朝倭寇的首领汪直,是不可以杀的,只能控制而不能除之后快。要不然群龙无首,边患会更严重。
所以,刘彻他此时还不可以出兵对付伊稚斜。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各个部族都不是吃干饭的,
一旦连成一体,同仇敌忾,
匈奴的势头必定又会控制不住,
“那太子你去赴约吗?”栾布问道。
刘彻淡淡笑道:“去呀,为什么不去?有几千兵马与本宫同去就可以了,本宫可不怕他。”
“太子殿下这万万不可,万一这个伊稚斜单于设下埋伏,那太子你不是落于他手,这又是何等的危险?”灌夫见太子过于自负,急忙劝道。
“是啊,肯定得让几万大军为太子压阵,在后方候着,要不然岂不是将后背给了猛兽,激起他们偷袭的想法吗?”李广也劝谏道。
见几人一片好心,刘彻也不好拒绝,笑道:“那便依几位将军好了,但别离太近,引得匈奴人疑心大起。”
“咱们自有分寸!”栾布笑道。
第二天上午,刘彻领着三千人马便出发了,与匈奴来的使者,一同去与伊稚斜会面,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