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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某这支奇兵,不必丝毫伤亡,即可拿下寿春!”外人都不在,郭嘉言谈也随意了些,至于曹操挑拨离间之事,吕布早就不在意。
“哦?还有这等好事儿?奉孝是要蒯将军去求援还是请天兵天将?”郭嘉虽然用兵如神,但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事儿,吕布还真不敢相信。
“父帅说的在理,孩儿也以为,军师是要蒯将军去请天兵天将攻城。”听到天兵天将这个词儿,吕霖觉得有些好笑,父帅一把年纪了,还开这种幼稚地玩笑。
“看来少将军已经知道郭某的计策?”虽然少主这小子聪明,但是郭嘉还没开口,吕霖便知道郭嘉的想法,还是让他有些诧异。难道所谓知己这个词,就是形容郭某与少主的?“既然如此,少主不妨说说。”
没有外人在,吕霖也没必要刻意低调,既然众人目光殷切,吕霖也不再避讳,斟酌片刻道:“眼下初春潮汛将至,寿春地势低洼,离淝水极近,军师可是委派蒯将军去请水神相助?”
“哈哈正是正是”郭嘉赞赏地看着吕霖,果然英雄出少年!“有少主在此,郭某也不必担心,不若郭某明日回京,已经离京一月,家中幼子甚是想念。”
“好你个郭奉孝,刚到这里还没攻城,你这个军师就要回京!”吕布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不可失了主公威严,轻哼道:“奉孝你要想提前离开也可以,只是要担保我军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寿春,否则本将可不能让你走!”
“呃这个大军出征在外,郭某作为军师,岂能擅自离开?适才戏言耳,主公切莫当真!”
“奉孝既然准备水攻,具体部署如何安排?”
“以郭某推断,三日之内必然天降春雨,到时春汛一起,蒯将军只需开闸,到时至于何处拦修筑堤坝,蒯将军肯定比郭某清楚蒯将军只需带两千士卒,从淮河向东”
郭嘉绘声绘色地部署,吕布父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听,第一次听郭嘉部署地马超可是惊呆了!从未见过哪个军师能将天时地利运用到如此地步,将人心算计到这种地步,着实令人叹服,怪不得岳父将这一介书生看的这么重要。
过了戌时蒯越才离开,众人虽然车马劳顿,倒也不觉得如何疲累。郭嘉接过吕霖递来地毛巾,擦了擦脸才没了困意。吕布喝了口茶,温和道:“人言曹操乃治世能臣、天下之雄,今日一见,奉孝以为如何?”
“曹操熟稔察言观色、智谋出众,为人从容有度、深谙人心,麾下良将如云,谋士众多。以郭某观之,此人确实天下之雄,日后必为主公大敌!”
“郭军师所言极是,小婿也觉得曹操不容小觑。”不见吕霖开口,马超拱手迎上吕布目光,然后问道:“兴泽以为,曹操如何?”
“我以为,曹操赘阉遗丑,亦是天下之雄!”
“赘阉遗丑?何意?”众人都来了兴趣,虽然不明白吕霖的意思,却听着不像是句好话。
“曹操之父曹嵩为夏侯氏过继遗子,此谓赘;曹操祖父乃中常侍曹腾,此之谓阉,曹操身长不过七尺,细眼横眉,丑陋不堪。如此,岂非赘阉遗丑?”
“哈哈少主所言极是”少主这小子实在坏透了,第一次见面,便出恶言伤人!郭嘉非常赞同地点点头,笑道:“此言切莫传入曹操耳中,否则曹操定不能安枕。”
“曹操又不在帐外偷听,他岂会知道有人说他?”
“看来少主下了不少功夫,见曹操之前便打探到这么多消息,连曹操地家世出生都研究地清清楚楚,委实不易!”
吕霖只是谦逊微笑,并没有开口答话。当年看三国演义地时候,确实挺用功的,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只是这句话断然不能说出口。忽然吕霖觉得有些不对劲,依照郭嘉地性格,这个时辰早该哈欠连天,为何今日没有一点困意,难道他不累?还是在思考明日攻城之事,故而睡不着?
要说失眠,也应当是袁术失眠才是,城外有十二万大军来势汹汹,换成任何人都睡不着才是!等等!既然睡不着,是不是应该?“军师还有何安排,天色也不早啦!安排完以后,我们也早些休息。”
“奉孝还有何事?”吕布也有些迷糊,这大晚上的还能有什么事儿?
“如今十几万大军驻守寿春城外,袁术在城内还不心急如焚,今夜大军疲惫立足未稳,郭某以为,袁术定会趁机发动夜袭,我军应当做些防备,以免敌军突袭应接不暇!”
“闻奉孝之意,袁术定会突袭我军营寨?”
“并非必然,然袁术麾下五万士卒丧于主公之手,眼下主公又是三军主帅,袁术突袭我军营寨,一旦成功,必然军心大乱!且曹操将我军营帐部署于大营最后方,临近河水,正好给了袁术可乘之机!”
“哼!这个曹操,竟敢算计本将!”曹操奸诈,谁不敢算计!吕布也觉得这句话像是在发牢骚,却不解道:“全军营帐刚刚搭建完毕,袁术如何知道营寨部署,纵使他想来,也未必找得到!”
“父帅不可大意!若袁术有意,总会想到法子!金银、刀剑总会有东西能诱惑到巡查斥候!”出动十几万大军攻城,袁术派人出来抓住几个斥候,或者安插几个细作打探消息总不是那么难,况且袁术命都快没了,哪里会舍不得什么?要打探袁术地消息,必定不是什么难事!
“嗯,兴泽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有劳奉孝费心,不过此事不必告知曹操了吧?相信以曹孟德地智谋,定然也能想到。”
“主公所言甚是,但主公若想拿下全部袭军,恐没有曹操、刘备地配合不太容易。不若告知他们,令二人派兵出力,主公坐享其成,岂不更好?”
“好你个郭奉孝,果然深谋远虑!”
“军师有何妙计,快快到来,我马超绝对听从军师指令!”
第156章 无奈()
刘备三兄弟回到营帐,关羽与张飞愤懑好一阵,刘备吩咐亲卫去打热水,三人洗脸以后便倒头睡下。一张大床三人同眠,没过多久耳旁便传来张飞雷霆般地鼾声,也着实难为到刘备与关羽能睡得着。
虽然劳累一天,但心里装的事儿,刘备如何能够睡得着。今日吕布与曹操已经达成一致,在刘备出任豫州牧一事,二人都不赞同。豫州乃中原正主,四战之地,刘备没有任何屏障和盟友,妄想在吕布、曹操、和孙策地密切关注下稳坐豫州,这是完全不可能地事情。
刘备轻声长叹,流离半身居无定所,如今虽然认了汉室宗亲,被陛下赐皇叔、拜豫州牧,但说到底还是没有自己的势力,没有自己地兵马,没有自己的城池、领地!尤其今日与曹操、吕布一对比,刘备心中更不舒服,吕布一介莽夫,曹操阉宦之后,为何他们这么好运气?
若不是身边有两位好兄弟,刘备或许已然心灰意冷,但一想到此生志向,当年桃园结义时的誓言,刘备地心中又燃起一团火焰!
今夜大军初至,立足未稳,本想提醒吕布注意营寨防守,想想还是没有开口。若郭嘉确有大才,也不需要他提醒,若郭嘉没有想起此事,合该吕布有此一劫!
曹操回到营寨也没有急着睡下,陈登与夏侯渊、曹洪也还在帐内,许褚守在帐外。自从前年宛城之事,曹操再也没有单独出行,连夜里睡觉,许褚与典韦也轮流换岗守在帐外。
“今日得见吕布,你们有何看法?”曹操坐在软椅上,细长地眼眸半眯着,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想法。
“禀主公,以末将度之,吕布确实勇冠天下,一举一动都气势磅礴,恐怕末将与妙才兄联手,也并非吕布之敌!”曹操话音刚落,曹洪便起身开口。作为比夏侯渊性子还急地急性子,又仗着曾经救过曹操性命,言谈举止便没什么顾忌。
“妙才以为如何?”虽然曹洪忠心耿耿,但曹操终究觉得曹洪只是匹夫之勇,反倒更相信夏侯兄弟的目光。
“子廉所言甚是,曹操排兵布阵很有方略,末将也以为我二人联手,都不是吕布对手!恐怕加上子和齐战,也难以拿下吕布!”曹操这里规矩确实严厉,哪怕是自家兄弟,在军营之中也只能称呼军职,要述兄弟之情也只回家以后,这点连夏侯渊和曹洪都不敢逾越。
一旁地陈登听的满脸惊骇,虽然久闻吕布勇冠天下,但也没想到他能力敌三员虎将!三将可都不是一般地悍将,尤其夏侯渊与曹洪,随便哪个一脚踹过来,都能把他陈登踹飞八丈远。作为智谋之士,陈登原本对匹夫之勇没什么忌惮,今日听闻三将描述,才明白他的三观要重新树立!
“如此说来,吕布实当勇冠天下!”见曹纯点头,曹操就没有再问他,轻叹一声将头转向陈登,笑容温和道:“元龙以为,吕布父子如何?”
“素闻吕布色厉荏苒见利忘义,然今日见吕布张弛有度,行事极有风范,虽然算不得心思缜密,却也不像才智浅薄地庸碌之辈!若传言非虚,今日之吕布已非昨日之吕布,且如今吕布挟天子以令诸侯,坐拥四州之地,麾下有太史慈、张辽、臧霸、徐晃等当世名将,又有陈宫、郭嘉等谋士相佐,日后定为主公大敌!且以登度之,吕布之患大于袁绍、孙策多矣!”
“仅今日一面之缘,元龙便对吕布有此等评价!”
“明公误会啦!自吕布迎陛下入洛阳以来,实则已成为洛阳之主。然吕布政出于陈宫,谋从于郭嘉,从不涉足不擅长之处,对陈宫、郭嘉更是委以重任,有此可见此三人上下一心、同心同德,故登以为,吕布为明公大患矣!”
“元龙因何判定吕布与陈宫、郭嘉上下一心、同心同德?”
“吕布出征,不留其子拱卫京都,反倒令陈宫留守,足见对陈宫信任之至!今日主公离间吕布与郭嘉,然吕布却不为所动,且大军指挥之权尽数交给郭嘉,足见对郭嘉宠信更甚!”
“哈哈如此说来我欲得郭嘉,看来是无望啦!”曹操轻笑一声,轻轻摇头道:“陈宫叛我,转投吕布,虽不知为何,但终究可惜!”
“主公不必遗憾,以登度之,吕布虽然今非昔比,但终究后继无人。经今日所见,吕布子吕霖娇纵狂傲,并无任何才学,必然不堪大用。”
“元龙所言甚是!”夏侯渊也在一旁附和,今日吕霖地娇纵姿态还让他记忆犹新。原以为吕布目中无人,没想到他儿子更加放肆,也不知道吕布使了什么法子,才令陛下授他为卫尉!“区区黄口小儿狗屁不通,竟然位居九卿,吕布也太过无视天下豪杰!”
“妙才,你与一个黄口小儿置气又是为何?莫非你想担当卫尉之职?”
“若主公入驻京都取代吕布,末将担任卫尉亦未尝不可!”还有另一层意思夏侯渊没有说出来,毕竟这话说出口便是大不敬,但在兖、徐之地,所有人都将曹操放在这等至高无上地地位。
“哈哈,妙才真是志向远大如元龙之言,我也就安心多了!”曹操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一丝顾虑。当初荀彧邀请郭嘉来兖州,最终郭嘉回信婉言谢绝,但曹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以吕布的当年地心胸,如何留得住郭嘉这等大才,陈宫思想奇怪也就罢了,郭嘉可是聪明无比。而且以吕布的能力手段,郭嘉如何看得上眼?那么郭嘉与陈宫为何对吕布忠心耿耿?会不会这个吕霖刻意低调?
“若没有别的事儿,末将先行告退,主公早些歇息。”攻城一日,曹洪三人确实有些疲惫,既然曹操没有别的吩咐,三人便要拱手离开。
“三位将军且慢!”陈登立即开口,虽然曹操部将都看不上他,但在曹操面前说句话还是有用地。
三人极不情愿地回身,怒目直愣愣瞪着陈登,曹洪很不耐烦地怒喝道:“何事?”
“主公,这个请主公下令”被曹洪地大眼睛瞪着,陈登身躯微微颤动,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便将求救地目光转向曹操。主公啊,我陈登是对你心服口服啦,以后也不敢摆谱,求您快快开口,否则三位将军会
看到陈登一脸哀求,这神态以往可从未见过,曹操脸上露出微笑,缓缓开口道:“子廉今夜做好防备,恐有人来劫营。妙才、子和今夜好好休息,明日全力攻城!”
“诺!”曹纯与夏侯渊拱手应下,曹洪却非常不情愿,他们明日攻城挣功,为何让我今晚守夜?越想越不情愿,曹洪再拱手:“主公,今日袁术当真会派人劫营?”
“嗯,今夜时机难得,袁术再蠢也不会放过此等良机!”曹操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又扭头朝魂魄未定的陈登微笑,终于将这支幼蛟收服啦,道:“元龙以为,吕布是否会派人通知我等今夜严加守备?”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