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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何必再泼污水!”
“还是夫人亲自给冯县长解释清楚吧,也让他死个明白。”吕霖面色如常,轻笑道:“此事由本官提及,确实不太合适!”
“诺!”王氏呆呆地看了吕霖许久,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男子并非柔情默默的俊俏哥儿,而且让人不敢看地迷。王氏已经不敢妄想这个男子会看上她,也不敢生出反抗他的想法。孩子身世是王氏最大的秘密,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两个人知道,但他们二人不过第二次见面,他便将自己查的清清楚楚,连她最大的秘密都无所遁形王氏低着头,冲冯用微微一笑,眼里露出些许歉意,柔声道:“冯大人,谢谢您为妾身养了这么多年孩子,只不过,他不是你的儿子!”
“不是我的?不,他是我的!”冯用无比惊讶地看着王氏,拼命地摇头,连他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冯用几乎生无可恋,无力地哭喊着:“贱人,你休得诓骗本官,宏儿是本官的儿子!是本官的!”
“哈哈冯县长,谢谢你帮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我周章作恶多端万死难赎,合该有此报应,不想临死之前多了个儿子,真是大慰平生!”周章爬起身激动万分,看着冯用哈哈大笑道:“死而无憾,我周章死而无憾!”
“不,周县尉,宏儿也不是你的儿子!”王氏轻轻摇头,神情平淡到极点,也冷漠到极点,丝毫不在意这两个男人的反应,自说自话道:“卫尉大人已经说了,这个孩子是那个老东西的!”
“夫人当着这么多人面叫我老东西不妥吧?”叶理上前脚步,缓缓开口道:“无论如何,一夜夫妻百日恩啦!”
“一夜夫妻?”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这张皱巴巴的老脸,王氏差点呕了出来。无视冯用与周章脸上的震惊,王氏哂笑道:“他们两大限将至,你又岂能活过今日?老东西,宏儿永远都不会知道你是他父亲,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父亲是个腌臜的老东西!”
“咯咯,多年前你就是这么嘴硬,今日你还是这么嘴硬,但是,嘴硬有用么?”叶理咧开嘴露出光秃秃地牙床,笑声刺耳到极点,继续缓缓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你们两人蠢货很恨我,不过,你们都去地下恨吧!”
“呃呃”话音刚落,只听到两声刀剑摩擦骨头的声音,冯用与周章胸前冒出剑尖,满脸不甘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大胆叶理,未得卫尉大人之命,竟敢公然杀人,你还有没有王法?”太史享拔剑指向叶理,满脸警惕,却见周围围堵了许多护卒,暗道不妙。眼见来人越来越多,太史享扭头道:“少主,我们先杀出去!”
“杀出去?”没轮到吕霖说话,叶理先开口道:“你们还能出去?”
“你要对本官下手?”吕霖上前两步,将王氏推到金乙怀里,饶有兴致地盯着叶理疑惑道:“你哪来的胆量,又哪来的信心?”
“连宏儿之事,大人都打探得到,恐怕下官所作所为,大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吧!”叶理慢吞吞地答道:“下官不敢得罪大人,但这些年,死在下官手上的人数不胜数,下官晓得,大人出了这个门,下官定然不得好死!人老了,惜命,还望大人理解?”
“就凭你这二三百人,能要了本官的性命?”吕霖轻哼一声,一脸不屑。
“大人亲卫金蛇卫勇猛非凡,但今日只来了六十四人,下官又有何惧?为了万无一失,下官还调集了五百亲随包围县衙,若大人能以六十余金蛇卫杀掉五百卒,下官甘愿束手就擒!”
“哈哈县丞大人真是老谋深算冯用与周章死在你的手里,也不冤枉。”吕霖很赞赏地看着叶理,随即轻轻摇头道:“但是本官以为,人老了就该颐养天年,瞎折腾什么?本官既然敢当众拆穿你,就不怕你的小手段,区区五百卒就能困得住我,叶县丞是否不知道,这些金蛇卫都是随本官从战场上下来的,你手下那帮废物,伤的了他们?”
“大人不必吓唬下官,下官也不会因为大人空口几句话便跪地求饶。”叶理拱手向天一拜,沉声道:“下官世受汉禄皇恩,今你父子二人逆天而行忤逆陛下,下官定要替天行道,虽然下官除不掉你父亲吕布,但趁今日之机灭了你吕霖,对大汉而言也是一大幸事!”
“大人所言甚是,哈哈”吕霖拍手鼓掌,点头认同道:“没想到你一把年纪还有这么疯狂的梦想,不错,不错,哈哈只是你这人太过虚伪,连谎话都说的这么不切实际,且不说你能否杀了本官,即便本官命丧于此,你也不敢声张出去!就你这点微末道行,还想扬名立万,简直痴人说梦!”
“你哼大人莫逞口舌之快,能从此处逃出去,你在耻笑本官愚蠢吧!”
“逃?”吕霖哈哈大笑,好一会儿才嘲讽道:“你以为你手下有十万大军?就你手上这点人,本官用得着逃跑?”
叶理眼里闪过一丝不解,未免夜长梦多,缓缓举起手准备下令,却见吕霖抬起手将拇指放在嘴唇下,然后嘘
嘘口哨声响,外头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如雷滚滚!
噔噔蹬蹬一阵打斗声之后,门外冲进来大队士卒,身穿灰袍铁甲,领头之人正是陈到,紧随其后的便是京兆尹张既。羽林卫将所有护卒包围,二人躬身参拜:“末将(下官)拜见卫尉大人!”
“嗯,你们来啦!”吕霖满意地点点头,又有些不悦道:“本官还想活动活动筋骨,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早!”
吕霖拔出腰间虎翼,换左手刀冲杀出去,连叶理身侧亲卫都没有反应过来,当众割下那颗苍老却装满权欲的头颅,扔到周章与冯用尸体旁。
去趟周至县便结束了三只地头蛇的命,吕霖果不愧是过江猛龙!张既任命新县长、县丞、县尉之后,环儿也收拾好行装,继续乘坐着阴凉地大马车返回长安。周至城门口百姓夹道欢送,吕霖脸上洋溢着笑容,看来做好事也会被记住。
王氏被太史享送回老家,不出意外,过两年风头过了还会再找护人家嫁人,至于她能不能安心过日子,吕霖也管不着。
第二日下午,长乐宫中,献帝设宴为吕霖等人庆功,二人举杯对饮,没有任何人服侍,杜吉也侍立在殿外,恭候吩咐。
“兴泽此行辛苦了,这几日好生歇息。”献帝主动举起酒樽将酒爵斟满,轻轻叹息道:“没想到周至县竟然如此卧虎藏龙!”
“臣也没有想到,为了区区薄利,为了大权独揽,三人竟然互相利用互相牵制,手段这般卑劣,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吕霖放下酒爵,轻叹道:“或许对他们而言,周至县便是他们的江山,这片土地只能有一个人的声音,但是他们忘了,周至是京兆土地,是大汉的土地,是陛下的土地!天下,都是陛下的,人啊!一旦感受到权力的诱惑,很难拜托这种感觉,最终利欲熏心,万劫不复!”
“兴泽所言极是,然而能看透的又有几人?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献帝愣神许久,轻声道:“名、利、权力或者美色,所有欲望和诱惑,都将引起斗争。诱惑不尽,欲望不减,斗争不止!”
“陛下圣明!”
“兴泽,你想要得到什么?”
“为陛下平定天下,一统江山,乃臣此生之愿!”吕霖慷慨陈词,神色恭敬。
“哈哈哈哈好!”原来你是想要朕的天下,朕的江山,那么,朕便与你争一争,这场权力的游戏,朕并非毫无胜算,输赢尚未可知!
第184章 谁派来的()
夏至过后,长安城如同大火炉一般,吕霖不禁反思当初脑袋锈逗了才建议献帝来这里避暑。献帝还好一些,最起码德阳殿里有冰块,而他吕霖只能一天十二个时辰享受汗蒸。
整个长安城,也只有德阳殿最是凉爽,偶尔微风吹过带来阵阵热浪,反倒难能可贵。当吕霖纵情于环儿的温柔乡,陈到将精力集中于训练金蛇卫,陆逊没有朱女一旁服侍专心学业时,西边的捷报终于姗姗来迟!
凉州的军情便是太史慈捷报,有贾诩亲自跑一趟,胜利都必然顺理成章!在贾诩不厌其烦地诱导下,梁兴与马玩终于背弃韩遂开城投降,金城为太史慈所得。韩遂退守西平五县,这次彻底一蹶不振。高昌王乘兴而来,结果在张掖被堵了一个多月,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锐气,接到两位盟友大败的消息,哪里还有再打下去的勇气。
吕霖忍不住微笑,轻轻摇头自言自语:“这高昌王也真是有趣,大夏天的带着七八万大军出来溜达,到底是皮糙肉厚不怕晒还是粮食多的吃不完,一次旅游竟然带这么多兵马”
敌军联盟已破,三战全胜,贾诩也算是对吕霖有了交代。把收尾工作交给太史慈,贾诩申请了五百卒护送,悠哉悠哉地会长安。虽然这个时节长安很热,但是贾老头实在有些受不了西凉的风沙。
高昌骑兵撤离之后,马腾也带着士卒返回武威,稍加整顿之后又带着三万骑前往金城与太史慈回合,留下庞德守备武威、张掖。太史慈也想着与马腾合军拿下韩遂,然翻开贾诩临行前留下了纸条,心里又开始犹豫。
太史慈在此之前与贾诩并没什么交集,但是贾诩临行前告知他莫要进兵西平,太史慈则有些不解。到底是贾诩与韩遂旧识请他饶他一命,还是另有想法?对于诡异莫测的贾文和,太史慈也理解不了他的意图。犹豫再三,太史慈决定听从贾诩的建议,依照与吕霖的关系,贾诩也不至于害他。几日后马腾来到金城,太史慈与之吃了顿饭,便以军粮不足为由提出撤军,马腾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原本带着三万骑打算一举平定凉州,但太史慈却打起退堂鼓,这让马腾有些犯难。太史慈离开以后,马腾看着残破不堪地金城头皮有些发麻,军粮不足,城池需要修复,降卒需要收编,还有很多麻烦事儿!西平守军不过两万,马腾却无力进兵,只能将全家迁入金城,从长计议!
盛夏之后连续三天雨,长安城凉快了一大截,哪怕雨后的太阳依然毒辣,呆在屋里总归是要好些。从南安到长安路途并不遥远,贾诩顶着大太阳跑了七八日终于回到长安城,完美的避开了倾盆大雨。
接到老师返回的消息,吕霖不禁对这个懒老头埋怨了好几句,老师你也低调的有些过分了吧?虽然对老师很无语,吕霖也没耽搁,用过午饭便前往城西门外迎接贾诩,不管怎么说,能够轻易战胜韩遂,老师还是出了力的。长安城人口急剧增加,如今城墙四周都建成街道。也幸亏如此,吕霖吩咐金蛇卫将车驾停在城门口,随便找了家茶馆坐下,才不至于顶着大太阳等的焦头烂额。
日头西斜之后,远处才传来风尘仆仆地马蹄声,吕霖随手扔下一铢钱,立即走到烈日下恭恭敬敬地站着,脸上还挂着期待和激动地神色,等到贾诩走到面前翻身下马时,吕霖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个通透。吕霖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躬身行礼:“刚收到老师返回消息,徒儿不及远迎,还望老师恕罪!”
“兴泽快快请起,数月不见,与老朽还这么客气,见外了!见外了!”贾诩也不拆穿吕霖做做,被搀扶着走上马车,低声道:“做做样子即可,何必晒的一身臭汗,为师可承不住你的情!”
“老师这是哪里话,孝敬老师不是应该的么?”吕霖将汗衫松开些,微风吹过凉快了许多,吕霖轻笑道:“老师智谋出众,此战皆因老师奇谋,才能克敌制胜平定叛乱,徒儿已经上表陛下,为老师表功请赏。”
“不必如此麻烦了,老朽并未出力,不敢居功,还是早些回京都,以免家人担忧。”贾诩轻轻摇头,可能骑了几天马有些劳累,此刻安逸地坐在马车里,索性闭目养神,也不再搭理吕霖的话。
“老师放心,徒儿已经书信师母,告知老师安好。”吕霖完全没有闭嘴的觉悟,继续恬着脸道:“不若老师稍待几日,随陛下一同回洛阳,一路上徒儿也好倾听老师教诲!”
“陛下来长安了?”贾诩满脸惊讶的看着吕霖,随即轻叹一声,继续闭上眼睛轻叹道:“是你的主意?”
“是!”没想到贾诩对于此事这么震惊,吕霖不解道:“老师以为不妥?”
“有得亦有失!”
“徒儿不解,请老师赐教。”
“天子出行是非多,虽然长安距离洛阳不远,又都在主公地界,但也难保有失。”贾诩轻叹一声,微笑道:“如今主公侍奉天子,时时小心谨慎,万一出行之中有任何差池,都是主公的罪过。其他诸侯翘首以盼,一旦听闻此事,必然会群起而攻之,如此一来可就不妙啦!”
“老师的意思是”贾诩言辞隐晦,吕霖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