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函谷关山城小县,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大宅子招待献帝,最后县令绞尽脑汁,把空置地县尉府腾出来。没想到献帝与吕霖非常好说话,竟然这么应付过去,献帝对与他的朴素非常满意,还夸赞了他几句。
县令受宠若惊地退下,赶紧吩咐下面准备酒宴,献帝与两位妃嫔沐浴之后,便前去用膳。献帝坐下后,吕霖蜿蜒谢绝与陛下共用晚膳的邀请,赶紧吩咐县令传膳。人家献帝搂着两个美人卿卿我我的吃饭,吕霖当然不能那么没眼色,何况自己屋里的妖精还等着他疼爱,哪有功夫与献帝互相伤害?
晚膳确实发扬了勤劳朴素地作风,跟皇宫御膳截然不同,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但都是献帝没有见过的野味儿。这一顿花费下来,可不比宫廷御膳便宜多少,吕霖看破不说破,饶有深意地看着县令,直盯得他发毛!既然献帝吃的开心,吕霖也就不再打扰,领着县令与陈到躬身退下。
本想回去陪环儿享受浪漫烛光晚餐,不想县令太过热情,吕霖着实领会到本地盛情难却的淳朴民风,令人告知环儿独自用膳,便由县令领着走向宴会厅。一路上寒暄,吕霖才知道县令竟然叫孔秀,对,就是关羽过五关斩的第一个孔秀,要不要这么巧合?
陈到、太史享、陆逊和县丞、函谷关主从守将已经等候多时,吕霖官阶最高,坐在主位,通过孔秀引荐,吕霖一一点头微笑,令众人欣喜万分,实则这些名字他几乎都没记住!吕霖疑惑问道:“为何本县没有县尉?”
“回禀大人,本县原设县尉,然大将军驻军之后,沐浴清化,百姓秋毫无犯夜不闭户,故而没有发生偷盗稽查案件,老县尉去年告老之后,没有在设县尉,王将军都会驻兵,本县几乎没有盗匪。”
“嗯,用饭吧!”吕霖只是随口一问,本身没多大兴趣,此刻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不用人招呼便拿起筷子享用佳肴。吃了几口,却见众人不懂筷子,吕霖这才反应过来,遂举起酒爵道:“今日路过函谷关,本官仅以此爵,感谢县令与诸位不辞辛劳热情招待。诸位皆为我大汉肱骨,当恪尽职守,建功立业!”
“谨遵大人教诲,下官粉身碎骨,报效大汉!”众人举杯共饮,县令孔秀起身道:“大人难得途径我县,下官招待不周,深感惭愧,今我县一家伶人乐班,主动请缨为大人歌舞助兴,还望大人莫要推辞!”
“嗯,既然他们这般热情,本官自然不好推辞!”对于这些小门道也不在意,反正只是宴会之乐,吕霖断不会这么不通世故,吕霖轻轻点头道:“乐班辛苦操练,只要他们表演精彩,该给的打赏本官不会吝啬。”
“他们皆瞻仰大人风采,自愿为大人表演”
“嗯?”吕霖瞪着县令,对孔秀这种做法深恶痛绝,硬生生把他的话顶回去。
孔秀只能听从,起身向吕霖拱手一礼,赶紧出去传唤乐班。
果然任何地方都不缺美女,这几个翩翩起舞的女子姿色都不错,虽然与女神、环儿这些惊世美人差一些,但姿色也算得上出众。在座众人,也只有吕霖津津有味地享受着美酒佳肴,像陈到这种禽兽完全顾不得吃饭,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几名女子。太史享与陆逊虽然没有陈到那么丢人,却也忍不住多瞄几眼。
男人嘛,都正常!
从孔秀目不斜视的君子作态可以看出,这些女子并非什么普通伶人,恐怕是他们专门调教的艺伎,偶尔用来服侍陈到这样狼性地上级。吕霖轻轻摇头,这种事情除了默认以外,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为这群可怜女子的身世感叹一声。一场优美地舞蹈,吕霖没有流连与这些女子优美地身姿,自顾自个肚子,期间接受孔秀两次敬酒。
一曲舞罢,吕霖率先拍手叫好,孔秀还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便让五名女子之中最标致的那个上前敬酒。吕霖欣然接受,没有顺手将这个女子搂入怀里,单看她秋水盈盈地桃花眸子,便不难想象,她已经阅人无数。吕霖虽然没有嫌弃她的意思,但是这个时代没什么保护措施,万一染上病可就麻烦了!
女子躬身施礼,有些失落地退后,其余几名女子也向众人敬酒,期间少不了肢体接触。陈到当然来者不拒,但太史享小处男和陆逊两人脸皮薄,大庭广众之下,哪里受得了这么亲热,连忙低下头羞红了脸。对于陈到的喜好,吕霖没有过问的想法,但他可不想让陆逊与太史享染上这股风尘气,眼神阻止太史享与陆逊身旁女子进一步亲近。两个大男孩入蒙大赦,也有一丝失落。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宴会之后,陈到没有谢绝孔秀的好意,带着花魁共享春宵美景。离开之时,注意到太史享与陆逊眼里有些失落,吕霖决定先不去找环儿,而是带着两个心有不甘地两个大男孩去了另一间屋子。
孔秀吩咐人送上醒酒茶,便恭敬退下,两个大小伙子规规矩矩地坐在吕霖对面,显然感受到吕霖的不悦。二人并不清楚吕霖为何生气,只不过看了美女两眼,犯不着闭门思过吧?吕霖从未责备过二人,但看今天的情况,吕霖恐怕要破例了!
“你们跟随我两年多,虽然是扈从身份,但在我却将你们视做弟弟一般!”这句话说的并不虚伪,太史享恭逊有礼、敦厚尚学,陆逊才德兼备、智谋出众,吕霖对于二人,也寄予厚望!吕霖面色平静,也不顾二人如何诧异,继续道:“我对你们寄予厚望,希望你们有朝一日能够独当一面,能够成就一番功业!当然你们年龄还小,我对你们也不必太过苛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今日之事,我并不在意。但是,你们要记住,做人,对自己必须要有要求,要时时自省,自愈,自奋,自我规划!随心所欲,对自己没有要求的人,永远不可能成就大事!”
二人惭愧地低下头,一时之间还有些消化不了吕霖的苦口婆心,但他们很感动少主能将他们视做弟弟一般!
“你们都快十六岁了,对女人有想法很正常,即便今日带着中意地伶人欢愉一夜,我觉得也无关紧要,但是元复、伯言你们记住,出门在外,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警惕,以你二人的心性,今夜若要有艺伎侍寝,哪里能够保留一丝神智?我之所以没有阻止陈到,是因为他比你们警觉。你们若不信可以去看看,即便陈到脱光了衣裳与女子欢好,他的佩刀还在一步之内,触手可及!”
“谢少主教诲,我二人定然铭记于心!”
“嗯,天色已晚,你们下去歇息吧,莫要误了明日出发时辰!”
“诺!”
看着二人离开地背影,吕霖轻轻摇摇头,叹息道:“我这算不算揠苗助长?”举杯将清茶喝完,转身走向环儿房间。清茶已凉,入口渐渐温热,由喉滑下入胃,沁人心脾!
时辰已经很晚,环儿早已熟睡,或许今日太累,吕霖此时没升起欲火,也不忍心吵醒她,遂躺在一旁盖上薄被,缓缓闭上眼睛。茶香还在胃里回荡,另有一股淡淡的迷药香味。
是孔秀浑然不觉,还是有他参与?
若三人都中了迷药,陈到沉迷于温柔乡,原来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动手,好高明的手段!无论如何都还不急,此时先睡一觉,看他们如何行动!
吕霖拿起枕边的小瓷瓶,用力嗅了一口
好臭!真提神!
第186章 马超的满足()
牵着蔡琰小手回到房间,吕霖便关上房门,正准备扑上去,没想到蔡琰竟然坐在床边小声哭泣。就知道当初把她冷落在家两个月,小怨妇心里会不舒服,却没想到蔡琰竟然反应如此强烈。
“昭姬姐姐这是怎么了?”吕霖也不知道怎么诓她,索性装作不知道一般,坐在蔡琰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道:“我出门在外,昭姬姐姐莫非受了委屈,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为你做主!”
“妾身被人服侍,怎会受什么委屈?”蔡琰挣开吕霖怀抱,语气平淡道:“难得夫君还记得妾独自在府上,无人关心。”
哎哟,才女这醋劲还挺大!吕霖轻笑道:“我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昭姬姐姐是在与我怄气!姐姐也该知道,我此去长安并非去游玩,而是护送陛下,哪里能够携带家眷?”
“夫君不是带着环儿随行的么?”蔡琰撅起小嘴,不悦道:“分明是夫君喜新厌旧,这才哎呀”
“什么喜新厌旧?”吕霖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蔡琰翘臀上,低头却见蔡琰转过身,四目相对,蔡琰感到十分委屈,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吕霖心疼道:“昭姬姐姐切莫多想,环儿随行是母亲安排,我总不好悖逆吧?且一路上危险重重,连我都受了伤,哪里舍得昭姬姐姐去以身犯险?”
蔡琰这才记起吕霖有伤在身,心疼道:“夫君的伤,重不重?”
“不重,不耽搁我疼爱昭姬姐姐!”
“坏人!”蔡琰主动搂着吕霖,娇嗔道:“看夫君气色这么好,一路上被环儿服侍,很惬意吧?”
“你可是当世才女,怎能与一个丫头计较?”吕霖挑起蔡琰下巴,将头低下挑逗着美人精致地耳垂,迷恋道:“自离别之后,我时时挂念着昭姬姐姐。”
“那夫君是更喜欢妾身,还是更喜欢环儿?”蔡琰目光直视吕霖,有些期望又带着娇羞。
吕霖脑袋可不锈逗,虽然环儿那只小妖精让人魂牵梦绕,吕霖可不会说实话,毫不犹豫道:“自然是你呀,昭姬姐姐!”
“哼,人家才不信!环儿生的那般美丽,妾身可自惭形愧!”
“因为你更有味道”这种事情可解释不清楚,吕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直接将蔡琰扑倒在床上,只要将这只馋猫喂饱了,她就不再挠人!
“哎呀!”虽然期待已久,但吕霖这么直接,还是让蔡琰猝不及防,稍作抵抗道:“夫君,此时还是白天啊”在吕霖强悍的战斗力面前,蔡琰终于沦陷了!
“混账,田丰,你屡屡冒犯我,到底眼里有没有我这个主公?”
“田丰,你怎能对主公如此不敬?”郭图在一旁帮腔:“莫非主公事事都要听从你的建议,你是看不起我们还是看不起主公?”
“哼!”田丰偏过头,并不想搭理郭图挑衅,许攸、辛评与逢纪在一旁看热闹,并不打算发言。对他们而言,此次刺杀献帝失败与否并不重要,反正吕布只是声讨两句,并不会真的出兵前来。且北平攻克在即,主公也没了后顾之忧,真打起来还不见得谁吃亏!
“元皓先生对主公忠心耿耿,只是言辞有些不妥,还望主公见谅!”能在这种场合帮助田丰说话的,也只有沮授一人而已。袁绍此举实属画蛇添足,结果诬陷不成反被抓住把柄!但眼下偷鸡不成蚀把米,献帝没死不说,也未能构陷吕布,反倒落了个弑君的罪名!沮授轻叹一声,拱手道:“当务之急是尽快上奏陛下,解释清楚此事,莫让吕布之徒借机生事!”
“哼,若非看在田丰忠心耿耿地份上,我岂能容他!”袁绍又责备了两句,反问道:“请诸公来,正是商议此事,不知诸公可有良策?”
“刺客乃逃叛之将,并非主公属下将领,主公据实上奏即可,不必想什么对策!”许攸抢先开口,提出弃车保帅之策,反正死无对证,怎么说都行。
“若依子远先生之计,恐怕寒众将士之心?”
“非也,河北所有将士皆愿为主公鞠躬尽瘁,万死不辞!且主公会抚恤其家小,众将士不仅不会寒心,还会对主公更加死心塌地!”
“嗯,子远言之有理!”袁绍大手一拍,做出决断,又扭头看着田丰,微笑道:“我知元皓忠心,但你遇事不可过于迂腐,变通,要变通啊!”
田丰欲言又止,躬身退下,袁绍又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公则留下,少时随我去看看灵台修筑的如何了!”
“诺!”众人应声退下,只有郭图守在一旁。
州牧府修建的高大宏伟,袁绍还另外修建了两个院子、一座花园,加上望景楼和灵台,即便比起易京行宫也相差无几!如此大的排场,彰显了冀州富甲天下的资本,也不管消耗了多少财力物力,反正将袁绍的虚荣心很大地满足!
田丰、沮授结伴而行走在长廊上,许攸走在前头,二人对视一眼,低声道:“这个许子远,整日都在主公面前抢功出风头,实则百无一用!”
“嘘,元皓小声些,许攸度量狭小,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二位先生在讨论何事?”许攸忽然从拐角处走出来,满脸笑容却让人猝不及防。见两人神色没什么变化,看来不是在诋毁自己,许攸拱手道:“非我与元皓先生针锋相对,只是主公过失已经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