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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许褚带着典韦过来,拱手道:“禀告主公,淳于琼尚未酒醒,是否用凉水将他冲醒?”
“不必了,既然他没醒,再给他灌一坛酒,让他多睡会儿!”曹操微笑道:“既然乌巢已经攻破,淳于琼也没有用处,养着他无用,将他送还给袁绍,另外,在他脸上写上‘乌巢酒徒’四个字,我倒想知道,袁绍会如何处置他!”
众人不禁哄堂大笑,乌巢失陷袁绍已经气的不轻,再将醉醺醺地淳于琼送回去,袁绍还不得把肺都气炸了?
没过多久,夏侯渊也回到官渡守在城外,并告知有两万骑来突袭官渡!曹操与陈登对视一眼,朝吕霖拱手道:“卫尉大人真是神机妙算,没想到袁绍真的派兵突袭官渡,幸亏大人来援,否则我军征战一夜,还真是无力迎战!”
“哈哈,曹公放心,本官虽然不会统兵打仗,但列阵御敌还是没问题,只要有本官在,官渡定然无恙!”吕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袁绍损兵折将,此时能用的上的人屈指可数!激动之余,吕霖也不敢太过表露自己,假意转头道:“伯言,你与陈到、徐晃二将立即列阵准备御敌,定不能让袁军扰乱官渡!”
“少主放心,敌军奔波劳碌,我军以逸待劳,胜算很大!不过”陆逊欲言又止,得到吕霖点头示意后,低声道:“敌军人数是我军两倍,我军若出阵迎敌,还需要曹公借五千卒守备在大营外,不知曹公”
“自然没问题!”大敌当前,曹操断不会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并且他也想看看,这个年纪轻轻地陆逊能有多大能耐,被吕霖这般倚重,难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厉害么?曹操微笑道:“既然卫尉大人如此信任伯言,那么御敌之事,便交给伯言了!”
“诺!”陆逊激动地拱手行礼:“逊定全力以赴,谢少主和曹公信任!”
半个时辰后,陆逊已经与徐晃、陈到列阵完毕,曹操虽然疲惫,却也想看看吕霖手下这群人到底如何,便带着典韦、夏侯渊二将来阵前观战,其余将领都回去休息。吕霖与曹操并驾齐驱在最前方,远远看见有上万卒渡河,却不见河边有伏兵出现。曹操有些不解,莫非他们还想等着敌军渡河之后一网打尽?
见曹操表情疑惑,吕霖也佯装不解道:“此时敌军渡河,伯言何不在河岸设伏?”
“少主安心,我自己在河岸设伏,只不过时机未到,请少主与曹公稍待!”
时机?吕霖也不再多问,静观其变。袁军已经陆陆续续渡河,大部分将士已经登陆前行。却在此时,从河边冲出来五千骑,在曹操已经很失望的时候,在敌军已经放松警惕准备进攻曹军营寨时,身后忽然杀出五千骑!
顷刻之间,五千骑杀入后翼,将战船上数千人与岸上士卒分割来,然后立即向袁军大阵突击!却在此时,袁军停止前行,两排大盾兵将后阵拦住,弓弩兵探出脑袋,没想到袁军竟然早有准备!船上的援军迅速登岸,反将陈到的五千骑夹击在中间,袁军分拨两批,一半继续前行,准备强攻官渡大寨,一半回身阻拦五千卒。吕霖暗自称道:张郃‘高览果然离开,既然要有预料,不过正好借此机会试一试羽林卫的战斗力!
高览带着八千大戟士循序渐进,张郃指挥一万卒围攻骑兵,果然配合默契!这下陆逊有些不淡定了,没想到袁军还有这样的能人,看来只能使出底牌!陆逊令旗一挥,左翼杀出两千骑,统兵之将正是徐晃!徐晃挥动大斧一马当先,两千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张郃军正前方,立即将严密地包围圈冲开一个缺口,陈到也不急着突围,反身突入后军,准备夹击张郃!
瞬息之间,形势再一次变化,夏侯渊、典韦、荀攸、陈登等人震惊不已,曹操看陆逊的眼神都有了很大变化,后生可畏呀!
却说高览见张郃被围攻,哪里还顾得上官渡大寨,立即带着八千大戟士回援。陈到这才突出重围,与龙骧营合军,一同杀向大戟士,反倒将张郃与近万卒冷落在一边。羽林卫与龙骧营分左右杀入大戟士阵营,徐晃挥动大斧迎上高览,情势千变万化!
张郃被晾在一边,一时之间也掺和不进去,便带着一万卒进攻官渡大寨。曹操本部兵马都大战一夜刚刚歇息,白马一万驻军和乐进、曹操部曲都还没回来,官渡守卒并不多,故而算得上一个机会!
看见远处张郃带着一万卒冲过来,陆逊转身拱手道:“少主,张郃这一万卒,就有劳少主亲自破之!”
“啊!”吕霖连忙摇头,老实交代道:“我并无统兵破敌之能,又怎能抵挡对方一万精兵?”
“少主勿忧,只需按照我的计策行事,少主定能立下大功,回京之后,大将军那边才”陆逊侧过头,附在吕霖耳旁低声几句,便坐直身子微笑道:“有曹公在此压阵,少主不必担心,定能旗开得胜!”
“好!那本官就会一会敌将!诸公在此稍待,看本官拿下袁军大将!”吕霖满脸自信,独自驭马上前,一百二十八金蛇卫紧随其后。曹操乐意看笑话,满怀期待!对方在百步外停下,走出一名大将,全身金甲金袍,手持长枪,生的高大威猛,感觉像是太史慈与赵云的结合体,相貌比起远处与徐晃拼杀的高览帅多了!吕霖却不屑道:“大将军吕布之子卫尉吕霖在此,来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原来是大将军之子,卫尉大人可真会籍父之名本将乃河间张郃,卫尉大人可是想讨教几招?”
“呸大言不惭莫要以为我比你长得英俊便嫉妒本官,本官可不是中看不中用地绣花枕头!”吕霖也不再废话,纵马向前,提枪大喝一声:“看枪!”
瞬息之间,吕霖与张郃交上手,金蛇卫也陆续围上去,将二人与张郃身后亲卫分隔开。交手不过一个回合,张郃确确实实感受到吕霖确实没有大放厥词,幸亏他在战场上从不轻视别人,否则差点吃了吕霖的亏。几个回合下来,周围众人皆大惊失色,河北四庭柱的威名震惊天下,吕霖这个纨绔子弟竟然能与张郃不相上下!
第222章 挖墙脚()
张郃、高览率两万卒来强攻官渡是在辰时,此时已经日头西倾,张郃与吕霖还在交手!自二人交手一百二十合之后,八千大戟士与七千骑兵的战斗已经基本结束,徐晃与高览交手一百五十回合不相上下各自收手!
自吕霖与张郃交手到一百五十回合时,其他的人基本上保持石化,整个战场两万多人都注视着二人,也不统计他们能不能交手到二百回合,只在乎最终谁胜谁负!许褚、典韦、夏侯渊等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还是平日里那个浪荡的二世祖么?为何今日能够大显身手!
“仲康将军啊!恐怕以吕霖的身手,即便是某家也不能胜呀!众将之中,也只有你与典韦将军能够压制他!”夏侯渊转头道:“文则,若你与吕霖交手,能敌多少回合?”
“末将不及妙才将军远矣,亦非吕霖之敌!”于禁连连摇头,苦笑道:“吕布勇武天下无双,麾下又有赵云、马超此等悍将,如今其子吕霖也这般强悍,且再得陈宫、郭嘉辅弼,假以时日,当为主公心腹之患呀!”
“哈哈,文则都开始杞人忧天啦?”曹操回过头,微笑道:“我军乃天子之师,与大将军同气连枝,只要大将军没有不臣之心,我军岂能与大将军兵戈相向?大将军手下良将如云,谋士高明,此乃大汉之福,怎会是我心头之患?”
陆逊在一旁抿嘴轻笑,也不搭几人的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吕霖与张郃交手,遗憾此生都不会有少主这般身手!至于曹操与于禁等人不咸不淡地话,他也懒得去听,反正他们不会聊陆逊感兴趣的话题。
直到日头西倾,人怠马烦,吕霖与张郃还没有停下的觉悟,众人已经不再惊叹,却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每一招每一式。两人交手已经不下二百回合,不知道张郃到底什么状况,吕霖此刻提枪都很困难,若再战二十回合,他的右臂就该废了!
张郃情况也差不多,但他作为河北大将,众目睽睽之下却步停战,叫他颜面何存?吕霖连续三枪刺出,侧身避开张郃攻势,退后几步,收枪抬起左臂,朗声道:“张郃将军勇武不凡,本官佩服,不过即便打到天黑,我二人也分不出胜负,不如各自收兵,择日再战,如何?”
“少主不可啊!”陆逊赶紧催马上前,劝止道:“敌军已经处于劣势,我军只需要四面围攻,定能一举拿下这两万敌袭!少主今日若放走他们,岂不可惜?请少主回阵,待曹公率兵助阵,定能全歼敌军!”
吕霖扭头回望,见曹操轻轻点头算是答应,却没有开口表态,吕霖微笑道:“伯言此言差矣,且看张郃将军能凭一己之力与我对战二百回合,周围袁军没有丝毫慌乱,便可知道对方早有准备,我军虽然有一战之力,却难以将袁军困于此地,若追击敌军,恐为敌军所伏,不如放他回去,明日再正大光明一战,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战场之上哪有那么多光明正大,少主且听我一言,今日若不能拿下袁军,陆逊唯少主处置!”
“陆逊,你是在威胁我么,到底谁是主人?”吕霖沉声道:“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难道你让我反悔不成?本公子养了你这么多年,专门叫你逆主的么?当着曹公的面,本公子一掷千金,今日必然饶张郃一命!本公子累了,要回营歇息,你们各自守军吧让开!”吕霖说完,回身离开阵前向大寨走去,留下陆逊与徐晃、陈到三将面面相觑,不敢擅作主张。
众人目光齐齐看向曹操,却不想曹操竟然点头同意,微笑道:“既然卫尉大人已经下令,我等自当遵从卫尉大人之命!”曹操说完,真的下令全军回营,放张郃、高览离开!
众将皆疑惑不解,唯有陈登与荀攸了然于胸,似张郃高览这等悍将,主公爱才心切,怎会不喜欢?如今二将处于劣势,若身陷囹圄被杀,主公得多遗憾?既然吕霖下了个糊涂命令,正好成全了曹操,能有机会得到两名虎将哪里会不答应。且他们都知道,张郃、高览受袁绍之命突袭官渡,如今官渡未破,二将怎敢回去复命,想必接下来,主公还另有谋划
曹军主动收兵,张郃高览自然不会有任何犹豫,立即收兵返回黄河北岸。扎营以后,张郃已经疲惫不堪,瘫坐在席子上,叹息道:“未想吕布之子竟然这般厉害,今日险些命丧他手!”
“哈哈,确实不曾想到,今日还能活着回来!”高览无奈摇摇头,问道:“儁乂以为,曹操今日为何肯放我二人离开?”
“曹军连续征战一日一夜,已经强弩之末,即便我军伤亡惨重,一时之间也难以全部俘获,不如各自回营休整,明日再战!”
“曹军有官渡为援,今日守住大营之后,已经有了戒备!我军若想再攻下,恐怕难上加难,临行前主公千叮万嘱,我二人务必拿下官渡啊!”
“哎当初劝主公驰援乌巢,恐怕还能拦截曹操余党,但主公轻信郭图之言,将我军置于两难之地此时再战已经没有意义,不如返回邺城待明年秋收,再征曹操,可惜主公太顾及颜面,恐怕会被曹操设计陷害!”
“哎主公轻信小人,若我军不能攻下官渡,恐怕会被主公责罚!”张郃无奈地摇摇头,忽然惊喜道:“我有一计,或许可以尝试!”
“儁乂快快道来!”
“我二人分别书信主公,告知官渡情势,并请求主公派兵驰援!主公若派援兵,我军尚有可乘之机,主公若不派援兵,则会命我二人退兵!”
“儁乂此计甚秒,我依儁乂之计!”高览立即答应下来,虽然他是袁绍的死忠,但也不愿意在这里不明不白地消耗。高览气愤道:“可惜主公身旁常有奸人所扰,若能听信沮授、田丰二位先生之言,我军何至于此!”
“嘘谨防隔墙有耳”
黎阳大营内,袁绍终于有了起床的力气,艰难地坐起身,在亲卫的服侍下才用过早饭!吃完饭终于有了点力气,袁绍走进帅帐,刚坐下不久,便有令兵来报:“启禀主公,淳于琼将军回来了!”
“淳于琼?他还敢回来?”乌巢失火的真想已经得知,这个废物,本公对他信任之至,没想到他竟然贪杯误事,将本公精心筹备两年的五十万石粮食全部被烧,袁绍咬牙切齿火冒三丈,沉声道:“将他给我带进来!”
一个彪形大汉被麻绳捆绑着带进来,步伐蹒跚明显还没酒醒,脸上被谁用墨水画了只王八,背上还贴着一张布卷,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乌巢酒徒!
袁绍的血压立即升起来,勃然大怒呵斥道:“我让你喝,我让你喝!”
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