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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将军!”自己手下出了个人才,对陈到而言,自然是十分欢喜的事儿!
“见过少主!”大帐门帘被掀开,杨修疾步走进来,神色激动拱手见礼:“好消息呀,少主!”
“何事令德祖如今激动?”
“禀少主,襄阳城内出事儿了!”杨修也不卖关子,平身直言道:“方才收到细作探得消息,刘表重病已经卧病三日,城内事务暂时由蔡瑁、蒯良等人决定,刘备再度被排挤!”
“情况属实?”吕霖激动地站起身,对自己的好运气有些不敢相信,见杨修确定地点头,吕霖重新坐回座位,收敛喜悦之色道:“这几日不必再攻城,但要将襄阳围个水泄不通,绝不能让樊城被破的消息传入襄阳!”
“少主这是何意?”陈到有些不解,以刘表此刻的状态,若是听到樊城被攻破的消息,说不定直接气死了,为何要封锁消息?
“只要刘表活着,刘备便有掌权机会,若刘表身亡,刘备必然被蔡瑁等人残害,待其两败俱伤之时再双管齐下,以蔡瑁等人的能力,丢掉襄阳不过迟早的事儿!”吕霖与杨修对视一眼,微笑道:“此事放出消息,即便气死了刘表,但攻下襄阳也代价太大,待祸起于萧墙之内,我们坐收渔利即可!”
令吕霖没想到的是,刘表的病情太过于严重,以至于刘备还没有等他做出任何交待便离开襄阳!蔡瑁等人皆以为刘备逃跑了便没再在意,却没想到刘备根本不是逃跑,而是去江夏找刘琦了!
自刘备驰援襄阳之后,刘琦寝食难安担忧着襄阳安慰,听闻刘备回来便连忙迎上去,却听闻父亲重病的消息,也没顾虑太多,便随着刘备急急忙忙的赶往襄阳城!刘表并未确立继承人,但刘表就此事与刘备商议过,俩人还虚与委蛇地客气推诿了好一阵,最终也没有确定什么!但是刘备知道,刘表心目中也没有确定继承人!
刘琦暗弱无能,若立他为荆襄新主,莫说蔡氏有不臣之心,即便其他家族也不太服气,却是刘备唯一的依仗!刘琮出于蔡氏,又年幼无知,为了活命,刘备断不会任由蔡氏家族得逞!自上次交谈,刘备那句立长不立幼令刘表思虑许久,刘备便知道一切皆有可能,尽管成事在天,但终究还得谋划!
刘备这一计虚晃一招打的蔡瑁措手不及,待他反应过来,刘琦与刘备已经带着五千精兵来到襄阳城南门,美曰其名是探望父亲,实际上谁都知道他们的用意,好死不死的北门外吕霖下令停止了攻城,分明是准备看好戏。
得知长子回到襄阳,刘表的病竟然好了些,这可把蔡氏吓坏了,难道刘表先前与刘备商议好的,就是等刘备带着刘琦回襄阳便指定继承人?不过很快蔡夫人便安心下来,因为刘表并未召见刘琦,却只是见了刘备。儿子千里迢迢回来探望他,刘表却不肯见面,这是多么嫌弃这个儿子?
雨水吧嗒吧嗒下了好几天,虽然不大却让人烦闷地很,刘表的卧房很安静,以至于能听依稀清外头的雨声。刘备安坐在床边,脸上挂着些许担忧与不安,将刘表令他陷入众矢之的的不悦隐藏的极好,而且根据刘表今日的举动,已经表明了他立嫡的态度,这个态度令刘备非常安心!
“我年纪大了,自知这一病之后难以康复,如今的荆州内忧外患,唯有将荆襄八郡交负于玄德之手,吾方能安息”
“景升兄切莫如此多虑,兄长不过偶感风寒,不日定会康复弟客居荆州为兄收留已经万分感激,岂敢有鸠占鹊巢之念?”
“玄德让我把话说完!”刘表挣扎着起身,挣扎半天也只是抬起脖子便满脸通红,未想卧床几日便虚弱到如此地步,哀叹一声道:“玄德宽厚仁义,又治理有道,若玄德袭州牧之位,实乃我荆襄八郡六百万人之幸!我知此举令玄德为难,然我长子暗弱无能,幼子年少无知,无论谁承袭我爵,皆是荆州八郡之难,过不了多久,即便不为吕氏父子所略,亦将为蔡氏侵吞!”
“景升兄放心,只要备在一日,定全力辅佐公子治理荆州,保荆襄安宁,抵御外侵,平定内乱!”
“玄德呀!”刘表感激万分,早已老泪纵横,呜咽道:“我知你忠义,然吾恐”
“景升兄不必再言,兄安心养病,弟立即联合众将抵御外敌,望兄早日康复主持荆州大事!”刘备起身拱手一礼,也不顾刘表可怜巴巴地眼神,转身退下。转身的一刹那,刘备脸上露出笑容,相信经过这次试探,刘表该安心立刘琦为嫡了吧?
“蔡瑁将军怎知,主公的病永远不会康复?”
“舍妹一直照顾在主公身体,对主公的病情自然一清二楚,莫非子柔先生不信本将?”
“你你们兄妹你们兄妹岂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子柔先生莫要污蔑我们蔡氏,主公的病乃是天命,非药石可救!”蔡瑁连忙摇头,虽然刘表这个病来的很及时,但害主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背锅!蔡瑁暗自发笑,这老头一把年纪了,还想在床笫之事上大显身手,合该他卧床不起!话又说回来,以二妹的风韵,哪个男的能够把持得住?
“将军找我来,是要商议何事?”
“主公此事正在卧房召见刘备,以某之见,恐怕要在商议立继承人之事!刘备与大公子交好,主公召见刘备,其意图不言而喻!”
“既然是主公的意图,我等做臣子的岂能悖逆?”
第253章 轻易得荆州()
“子柔说的轻巧,然你们蒯家与大公子仿佛并不交好吧?若大公子袭州牧之位,恐怕你们蒯家也不会再被重用!”蔡瑁身体向后倾斜躺靠着,不以为意道:“上次宴会之事,恐怕遭刘备记恨的不仅仅是我们蔡家,大公子袭位之后重用刘备,先生觉得刘备可会记仇?”
“你上次你暗杀刘备之事,我并不知情,你怎能诬陷于我”
“某家深知先生为人,只是那刘备心中,恐怕是不会相信先生的清白!”见蒯良咬牙切齿欲言又止,蔡瑁微笑道:“如今我们两家同舟共济,荣辱与共,还望先生莫要弃我而去!”
“哼”蒯良自知蔡瑁说的事实,也不再争论,问道:“将军意欲何为?”
“主公身体每况愈下,恐怕命不久矣”
“住口!焉敢如此诅咒主公!”
“先生!此事就你我二人,先生就不要在某家面前表现忠心了吧?”蔡瑁轻笑一声,坐直身子道:“依目前情势,主公将立大公子为继承人,然目前主公还未发出召令。故只要主公大限之时,刘备不在主公身边,一切皆有回转的余地!”
“将军是要秘密处置刘备?”蒯良嘲讽地笑道:“先前刘备孤身前来,将军都不能动他分毫,还令主公赔了一匹良马,今刘备已有防备,又有虎将随身在侧,将军还大胆妄为,在下不得不佩服将军的胆魄!”
“哈哈,谢先生关心,但某家并未说要自己动手,如今刀俎在城外,借刀杀人岂不更方便?”
“与虎谋皮!”蒯良瞬间想到了什么,呵斥道:“吕氏父子岂是可信之人?你若引狼入室,不怕被狼吃了?而且将军此举,是将荆襄八郡六百万百姓白白送给吕霖,将军真是度量大呀!”
“先生未免太畏惧吕霖了吧?”蔡瑁手指敲击着案几,却没什么节奏,神色自若道:“吕霖不过一只幼狼,先生因为上次一招不慎如此畏惧他,是否过于胆小?某家只不过驱虎吞狼,即便不成,也不会打开城门放吕霖入城!这荆襄八郡是主公的心血,也是我们几大家族的根基,某家岂会轻易送人?”
“那在下预祝将军大功告成!”蒯良起身,摔袖离开,拱手冷言道:“告辞!”虽然蔡瑁信心十足,但蒯良总觉得不妥,一旦事败,不仅荆襄名族的名誉不保,恐怕整个荆州的臣子都要易主!
连续二十多天的大雨中午停下来,乌云已经没了踪迹,难得一见的好天气,但吕霖还没享受到初晨的阳光,便被帐外的喧嚣破坏了兴致!原本吕霖想等着刘备与蔡瑁狗咬狗的,没想到刘备竟然主动开门叫战,莫非刘表已死,刘琦成功坐上荆州牧的位置?
不可能,就算刘表临死前将荆州牧传给刘琦,蔡瑁等人也不会乖乖接受,短时间内不可能恢复风平浪静!如今城内细作没有传出任何消息,只能说明一切都还没发生,那么刘备这么大张旗鼓的,也只是做做样子,心里还是猫抓了一样惦记着刘表何时归天!道貌岸然到如此地步,还能这般沉得住气,恐怕也只有刘备一人耳!
虽然张飞在营外叫骂的难听,但吕霖还是下令紧闭大门,任何人不得出战,毕竟他可不想再与张飞大战一百五十回合然后被抬回去!陈到却受不了营外难听地叫骂,主动请战道:“张飞匹夫数辱大将军与少将军,末将愿出战张飞,为少将军卸愤!”
“叔至忠心可嘉,只是你并非那环眼贼的对手,若出师不利,反倒令士气低落,不如不动等待转机!”见陈到还想说话,吕霖抬手道:“我知营中兄弟们有怨言,但此时不宜出战,而且刘备亦无心出战,若此事与刘备互相争执,反倒贻误了夺取襄阳城的机遇!”
“这少将军此言何意?末将不解!”
“刘备虽然出城叫战,但心中却牵挂着城内刘表的安危!襄阳若失,刘备尚可退守江陵,但刘表在死前被诱迫改立刘琮为荆州牧,刘备将死无葬身之地,诸将以为,刘备还顾得上我等兵临城下之危?”众将会意,吕霖却轻叹一声,扭头看着杨修道:“只不过那环眼贼谩骂确实对我军士气有影响,这可如何是好?”
“少主,修有一计,请少主考量!”杨修适时地拱手上前,微笑道:“张飞虽然勇武,却不过一匹夫,尽管言辞腌臜不堪入耳,却不过那两句而已。若在军中选一舌辩之士,相信不过数言,便能令张飞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好!”吕霖大腿一拍,起身笑道:“德祖才华横溢,呵斥张飞的善辩之士非德祖不可行,张泉听令,护送杨修先生出城,骂战张飞!”
“少主,修为人木讷,不擅言辞少主”见吕霖笑容玩味,杨修哪里不知道吕霖是故意收拾他,只是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他是哪里惹这位少主生气了?
“诺!”张泉拱手行礼,侧身恭请道:“杨先生,请!”
不久之后,便听到营外更加热闹的叫骂,吕霖揉揉头皮,暗笑道:“书读多了,就是矫情!”
“报”就在此时,营外疾步走进一令兵,恭身行礼呈上书简:“禀少将军,江东密信!”陈到接过竹简呈递给吕霖,挥手示意令兵退下,目视前方,虽然心中诧异万分,却一言不发!
“叔至可是在奇怪,本将与孙策有了联系?”吕霖合上书简,随手扔往陈到怀里,邪笑道:“看看吧!”
陈到赶紧展开竹简,眼珠子瞪的如铜锣一般,诧异道:“少将军竟然与孙策如此熟稔,不知是何时开始的?”
“你可记得,当年子义将军回洛阳时,将刘鹞护送至荆州投奔刘表?”这句话说的突兀,想来陈到理解不了,吕霖继续道:“前年孙策征江夏,不仅杀了黄祖,而且将刘鹞给杀了!”
“少将军少将军给孙策的情报”这几年虽然不曾南下,但是孙策的名头却已经响亮中原各地,陈到震惊道:“少将军竟然差遣孙策,末将钦佩”
“孙策乃江东俊杰,岂会轻易为我所用,此次我与他不过合作而已!”吕霖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冒着热腾腾蒸汽的茶杯,微笑道:“刘备与蔡瑁皆防范着本将,却不想本将驱虎吞狼叔至眉头紧皱,是否觉得本将此计过于凶险,难以成事?”
“少将军行事稳妥,定有末将意想不到之处,末将只是胡乱臆想,不敢非议少将军!”此言引得吕霖哈哈大笑,陈到不知所措,挠挠头道:“少将军为何发笑,末将之言,可有不妥之处?”
“叔至何时学会的溜须拍马?”吕霖微笑着起身,本想拍拍陈到肩膀,又想着陈到穿着盔甲,会硌的手疼,随即作罢转身道:“孙策难以驾驭,刘备同样是狼子野心,与之相比,蔡瑁却显得不值一提。刘表一旦归天,襄阳城必然陷入混乱,短时间内一盘散沙,但若本将此时攻城,反倒会让蔡瑁与刘备同仇敌忾,本将必然损兵折将!你也知本将乃心善之人,孙策千里迢迢来一趟荆州,岂能空手而归?若本将将襄阳城送给孙策,必然可以看到一出龙争虎斗的好戏!”
“末将明白了,不管孙策能否攻下襄阳,两方皆会有损耗,最终还是少将军坐收渔利!”
“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孙策何许人也,岂会不知本将的意图,只是他兴兵而来,必然不会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