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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歆摇摇头回身坐下,虽不死心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劝进这种事儿,一次怎么能成功?得有耐心才行!
婢女服侍着伏完用过甜汤之后,收拾完餐具便转身离开,吕霖朝外头吩咐道:“这里不需要伺候,你们都出去歇息吧!”
“诺”
待门外身影消失不见,吕霖又起身开口道:“今日叫诸位前来,并无别的要事,只不过因诸公饮酒太多需要吃些温润地食物,恰好我家夫人新学会煮甜汤,故而请诸公尝尝。诸公平素锦衣玉食,怕是对这甜汤,也无什喜爱?”
“王妃煮的甜汤清新爽口,美味至极!”王朗第一个恭维,露出一副回味无穷地表情。
“此甜汤确实美味可口”众人七嘴八舌,称赞有加,仿佛这碗甜汤比龙肉还好吃。说话间还有人吧嗒吧嗒嘴巴,意犹未尽。
“本王还以为,就本王一人喜欢这个味道,不想诸公也喜欢。既然如此,待会儿诸公再尝尝,否则以后便没机会咯!”
“大王何意?”郭嘉瞬间抓住了重点,问道:“莫非日后郭某来讨碗甜汤,大王和王妃还舍不得?”
“郭军师言重了,本王与夫人怎会与你见外?只是倘若夫人有一天不在了,郭军师不就和本王一样,没有这口福了?”
“这这个”众人一阵窃窃私语,陈宫起身拱手道:“大王何意,请明示。”
“本王请诸公来,一是尝尝夫人地手艺,这二来嘛!”吕霖环视众人,冷言道:“本王与诸公一直休戚与共,本不该有所隐瞒的,今日诸公都在,本王正好一并告知诸公。”
“本王此次前往冀州围攻邺城,本欲围点打援牵制曹仁,未想到,险些丢了性命”
“什么!”
“大王!”
“究竟发生何事?请大王详细告知!”
“四日前,本王用计切断了曹仁所有地突围骑兵,便吩咐张郃将军继续攻城!是日地北国风光,可谓千里冰封,水天一色!本王与王妃同游黄河之上,可谓心旷神怡,却不想黄河之上忽然杀出八名刺客。本王当时手无寸铁啊!王妃本想与本王一同赴死,但本王疼爱王妃,诸公是知道的,那时怎会愿意让王妃香消玉殒?得亏本王命大,又或者王妃平日里行善积德感动苍天,才让我不死!”
“这几日不见大王身边地贴身金甲蛇卫,莫非?”
“哎那群杀手个个身手了得,恐怕侯成将军都不是任何一人地对手!金甲为了护本王性命,已经”吕霖痛心疾首,哀恸道:“本王这两日夜里尝尝梦到金甲,他追随本王六年,如今枉死于歹人之手,本王对不起他!但本王绝不让他九泉之下不瞑目”
“敢问大王,那刺客是何人指使的?”
“没有留下活口。”吕霖叹息一声,故而收起脸上地悲痛,冷言道:“但是,他们是从黄河南岸出现地,这身份若要查,也很简单!”
众人皆大惊失色,黄河南岸,那可是兖州地界,兖州地界地杀手,这莫非是有内鬼?
“今日叫诸公来,便是告知诸公,本王知道你们其中一人便是其中参与者,你们放心,本王一定会把这个人揪出来!”
“臣罪该万死。臣绝无不轨之心!”众人皆起身拱手,寒蝉若禁。贾诩与郭嘉、陈宫二人对视一眼,皆眉头紧皱。此刻大厅里二十多人,乃是当朝地根基,若真有人行此举,哪怕只有一人,也是巨大地祸患!
“本王还没死,你们先不必如此!”吕霖扭头看着伏完,直盯着伏完扭开头不敢迎接他的目光,方才问道:“伏国丈方才吃了我家夫人煮的粥,也算是受了我家夫人一饭之恩吧?本王不必国丈报答,只希望国丈告知,你是被何人谗言所骗,又与他们之中,何人与你谋划了此事?”
众人左顾右盼,满脸惊慌
“哈哈哈哈,吕霖,你大难不死,果然有些本事。没错,是老朽布置的杀手,你能耐我何?今日你将老朽请来,是要杀了我报仇么”
“还有谁?”
“如此精密地谋划,自然少不了郭奉孝出力,也少不了陈公台布置”
“伏完!”陈宫与郭嘉倒若无其事,张邈却发生呵斥道:“枉你是当世大儒,竟然满口胡言乱语,你以为大王会信!你派杀手刺杀大王,这难道是圣人地教导?”
“圣人又何尝教你张孟卓助纣为虐?”伏完不为所动,面色平淡。
“说,除了你,还有谁?”吕霖将手放在案几上,手指轻轻敲打着,冷声道:“本王虽然不能杀你,但是本王可以杀很多人!”
“既如此,你杀吧!你若此刻不杀老夫,老夫告辞!”
第278章 建安十年()
伏完推门而出,吕霖并没有阻拦,毕竟他确实不能对伏完做什么。不说伏完乃当世大儒,就凭他是伏寿地父亲,吕霖也只能罢手。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吕霖也算是他地女婿,怎么就那么不遭那个老丈人待见?
此事肯定会传入宫中,伏皇后还为此与伏完争吵,即便对伏完没有什么实质性地影响,但吕霖还是非常欣慰。以至于吕霖过两天去德阳殿,伏寿地眼神更加温柔,甚至在床笫之事上都主动得多。这些都是后话,吕霖也没想到会对伏完地波及这么强烈,但倘若他能未卜先知,肯定希望伏完地反应更强烈,最好与那糟老头断了联系
“大王,伏完买凶杀人,罪大恶极,末将请求将其捉拿?”太史享是在场位阶最低地人,照理说不应该他开口,但上次吕霖受伤的事儿他依旧心存懊恼,故而也没有在意这么多。至于吕霖与伏寿那层关系,太史享虽说是亲卫,却也不知道。
“大王,太史小将军所言极是,大王虽然仁厚,却不能放他走啊!”杨修也起身开口,脸上露出急切地神色。
“胡闹!”吕霖重重地拍了一下案几,不悦道:“伏完乃当朝国丈,岂能随意捉拿?另外你们说伏完派杀手刺杀本王,有什么证据?德祖你素来足智多谋,如此轻率之言,怎会出自你口?”
“大王见谅!”司马懿竟然站出来,为杨修求情道:“杨司篡不过是护主心切,请大王勿怪。且杨司篡之言也不无道理,大王若不处置伏完,恐怕更多宵小之辈会对主公生出不利之心。”
“仲达是希望还有下次?”吕霖面带微笑,眼神却有些冷漠,众人皆十分震惊,平素吕霖最欣赏杨修与司马懿,今日为何对他二人严加斥责?吕霖扭头看了看笑容玩味儿地郭嘉,轻声道:“我不处置伏完,一来是因为他的身份,二来他活着便有一条线索。然某些人却与伏完等人暗中勾结,而且出手狠辣胜伏完十倍!对于这种人,本王更不能容,本王已经派人去查!本王希望这辈子都查不出,否则哼”
纵然再糊涂地人,也知道他们之中出现了反叛者,何况在座众人皆是人精,自然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是那人究竟得了献帝地允诺,还是被曹操或孙权收买,都不是好事情。
夜幕降临之后,群臣都相继离开,唯有陈宫、贾诩和郭嘉还陪着吕霖围着火炉饮酒。吕霖伤势未愈,今天一整天都没有饮酒,然被郭嘉勾起酒虫,便饮了两杯。“金甲受人威胁,在我大意之时突袭,才留下我身上地伤口,还请老师查查,他的家人下落,顺着这条路,说不定有些突破!”
“诺!”贾诩慢悠悠地开口:“大王宽厚仁德,老朽佩服。”
“他也是身不由己!我不过受点伤,他都没命了,还处置他作甚?”吕霖轻轻摇头,又扭头对郭嘉道:“若夫人责问我饮酒之事,奉孝兄可要为我担待起来。”
“这种小事,包在郭某身上,哈哈!”
“另外还有一件事,需麻烦奉孝兄!”
“请大王吩咐!”郭嘉内心是想拒绝地,却见吕霖坚毅地目光,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杨修和司马懿二人,都查一查!”吕霖语气随意,但这句话,却让三人都微微一怔。吕霖微笑道:“我只他二人不会这般愚蠢,此事定然与他二人无关,但是,查一查,总是没错的,谁让他们今天表现不太寻常!”
“大王地意思,郭某明白!”郭嘉饮了一口酒,继续问道:“只是敲山震虎有没有效果,郭某就不敢保证了!除非”
“除非牵涉到杨彪和司马防,否则怕是没什么效果!”贾诩慢悠悠地接过话,又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人老了就该消停着,冬天这么冷,消停点多好?”
“贾公所言极是,但倘若人人都像贾公这般,恐怕早就天下太平了!”陈宫随口应答,脸色却并不平静,微微皱眉道:“以老太尉与老司徒的本事,恐怕手伸不到兖州去,我怕查下去,牵扯地人太多,反倒不好收场!倘若此事真与陛下有关陛下毕竟是陛下啊”
“君要臣死?”吕霖冷笑一声,轻声道:“若真与陛下有关,那陛下怕是丧心病狂了?陛下欲饮鸩止渴,事后慢慢解毒,然曹操、刘备岂会给他机会?公台先生所言极是,这一次我不能赌,点到为止即可!”
“哎难为大王了”
“大王,郭某一一个两全之策,不知大王有没有兴趣?”
“奉孝兄请讲!”
“查还是要查,不过可以慢慢查!”郭嘉放下酒爵,吧嗒吧嗒嘴,继续道:“今年夏天必然有一场大战,郭某以为,攘外安内可以同时进行地嘛!否则,我们都出征在外,贾公一人留在京都,岂不是太无聊了?”
“你这浪子,老朽一把年纪,只想颐养天年,你何苦将老朽再卷进来?”
大雪纷飞了一天,新年也悄无声息地来到,建安十年地大年初一,清晨醒来,全城一片白!
雪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尽管不会影响今年小麦地收成,但北方军民地防寒事宜等到二月中旬才告一段落。陈宫与司空崔琰、尚书仆射陈群以及左丞沮授都没有过完小年便开始忙碌,直到二月底才有休假地机会。
吕霖虽然不如陈宫等人辛劳,但也不可能像那个朝代地公务猿一样上五休二,而且五天还有四天不干正事!尽管京都与各地官员都没闲着,但吕霖预设地进度条还是赶不上,今年夏天地战士怕是要往后拖一拖了!
花开花谢,时间总是如流水般悄无声息!随着日头渐渐毒辣,绿树葱葱成荫,荆州地潮汛又开始闹事!年近二十五岁地吕霖还没时间感叹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也没时间照顾杜秀娘给他生的女儿吕果和环儿生的儿子吕榕,至于甄宓已经怀孕快两个月这事儿,早出晚归一个多月地吕霖,自然也不知道。原因无他,北方地乌丸竟然开始闹腾了!乌丸此次动静还真不小,五月初他们联合鲜卑一同进兵云中郡,仅仅半个月就灭了匈奴全族,而吕霖得知这个消息时,并州地援兵还在雁门地界!
“元直,先别急,坐着慢慢说,细细道来!”
“谢大王!”徐庶刚从军师府赶来,手中拿着最新地军报,单是这幅气喘吁吁地模样,也知道这消息何等紧急。徐庶坐在郭嘉身旁地空座儿,随手端起茶杯牛饮了两口,才拱手道:“禀大王,据细作探得消息,十日前孙权在朝议上与周瑜起了争执。周瑜请求带兵八万攻打刘备,被孙权回绝,并派大将程普带兵三万渡江前往庐江,意图攻打寿春。周瑜再度请命,与孙权大吵一架仍然无果,周瑜一时气愤,告病回柴桑养病了!”
“周公瑾乃当世名将,不想遇到孙权这样地主公,也真是时运不济!”陈宫轻轻摇头,叹息道:“江东刚与我结盟不久,若孙权听从周瑜之计,与我军共同出兵刘备,必然大有裨益!以周瑜用兵之法,不仅可以除刘备而报仇,还能拿下半个荆州,何乐而不为?”
“江东兵马不过十五万,南方各地驻军不会少于五万,今孙权派兵三万前往庐江,定然是图谋合肥、寿春之地!”御史中丞刘晔虽然隶属于御史台,但御史台地事务基本上都由郗虑打理,刘晔哪怕再想伸手,也不敢和吕霖地老丈人挣权。这种会议刘晔自然不会缺席,而且刘晔也不会刻意掩饰自己地见解:“合肥守军不过五千,虽然张辽将军在寿春还有两万兵马,但两地毕竟相隔近二百里。若庐江之军出其不意,恐怕张辽将军驰援未及,则合肥难保矣!”
“子扬考虑周全!”吕霖认同地点点头,合肥若失,寿春便少了一道屏障!刘晔的才略果然不凡,吕霖正视刘晔,询问道:“张辽将军若分兵合肥,亦首尾难顾,若程普分而击之,当为之奈何?”
“以在下愚见,可令徐晃将军带骑兵前往寿春,一来呼应合肥,二来骑兵灵活,程普的步卒难以抵抗。若程普有攻城之念,亦投鼠忌器不敢尽全力!”
“子扬所言极是,只要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