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裨蚧岫【模
“二位贤弟试想,郭嘉何等诡诈之人,今日奇谋百出,让人防不胜防,若非孔明见招拆招,恐我军的伤亡更加惨重!”虽说刘备心中无奈,却也只能对两个义弟耐心解释:“我知二位弟弟神勇无敌,但打仗不能总靠武力,还需计谋!孔明助我,如鱼得水也,希望二位弟弟以后与他亲近一些,一同辅佐我匡扶汉室!”
“大哥”关、张二人被刘备大义凛然的一阵言辞感动的无以复加,同时抱拳道:“大哥放心,我二人虽然莽撞,却知道大事大非,只要他忠于大哥,我们兄弟不会为难他的!”
“二位弟弟这般深明大义,我就放心了!”刘备安心的舒缓了口气,又皱起眉头:“沮水突袭不得,也不知黄老将军是否受伤”
“哎”张飞也轻叹一口气,很是无奈!
“黄老将军虽然有些勇略,但毕竟年事已高,故难当大任,故诸葛亮授命于他时,某本不赞同”关羽神色桀骜,不屑道:“如今被一个不知名的西凉小将所阻,还损兵折将,实在是不应该啊!”
黄忠的实力,刘备是很清楚的,哪里需要关羽提醒什么?本想斥责关羽两句,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他这个弟弟,实在是太目空一切了!刘备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招呼俩人早些歇息,便离开了!
北方的夏季没有那么多雨,正午艳阳高照,晚上清风阵阵!
田丰带着两万兵马离开后,吕霖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大军赶了一天的路,傍晚安营扎寨时,距离邺城已经不足五十里。有司马懿、陆逊等人操心,吕霖放心大胆的睡着安稳觉,倘若他们连敌军袭营这种小问题都解决不了,这场仗就不用打了!
第二日清晨起床,吕霖也照常锻炼身体,直到早饭时候,昨夜的哨骑才回来。
吕霖一手拿着粗烙饼,一手端着稀肉粥,吃的津津有味。至于邺城的军情,若不出所料,应该只是关于曹仁建设的城防情况!然那名传令的哨骑进帐时步伐急促,神色却非常欣喜,令吕霖产生一丝不安。
“何事如此惊慌,探得情势如何?”
“禀禀大王,邺城空了,城内空无一人,连狗都没有一条”
“什么咳咳”吕霖一口汤在嘴里,呛得咳了好几声才稍微好些!若非曹操军令,曹仁定然是死战不降的!那么曹操为何不战自退,是为了降低损耗,还是知道不可能守住?
都不是,吕霖清楚曹操的目的,与其在这里消耗,不如用一座空城换巨鹿、上艾等地的安稳,并且一口气吃下袁熙的两万人马!
亏是不亏,但是曹操也太有魄力了!
第285章 其中一个叛徒()
曹操倒是急中生智地大气了一回,甩手将邺城扔给吕霖,但也给吕霖出了个大难题!
邺城既然被曹操拱手相让,吕霖肯定要派兵驻守,而且守军不能少于一万人,否则还不如不守!但问题来了,加上张郃那三万兵马,吕霖也只可调度六万人马左右,再在邺城留下一万,不就只剩下五万人了?
曹操的计策很简单,将曹仁及其两万部曲撤回邯郸,原本邯郸的两万兵马便可以与曹操本部兵马包抄袁熙!当然曹操还不知道田丰带着一万人去声东击西,倘若他知道这事儿,定然会逐个击破!何况眼下并不代表将来,只要斥候范围广,恐怕田丰的下落用不了多久也能发现。
这肯定是曹操早有的计策,否则邺城怎会在一夜之间成了空城?吕霖承认自己走了一步昏棋,若再弃田丰、袁熙不顾,说不准袁熙会在田丰被破之后倒戈!吕霖不敢赌袁熙的忠心,但若要分兵救援,这钜鹿又如何攻得下?
“也不知道子义将军那边情势如何?”吕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伸手揉揉额头,沉声道:“德祖,你说,子义将军能否拿下清河郡?”
“太史慈将军战无不胜,定会拿下清河!”杨修毫不犹豫地开口,语气非常笃定!
“需要多久?”吕霖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目光转向杨修的时候,变得非常凌厉。盯着杨修许久,吕霖又扭头看着司马懿,才开口道:“我军并不占优势,曹操又用力将本王兵马分成四支,准备逐个击破,且我军兴师动众,不宜久战!”
“大王所言极是!”杨修开口答应,表情还是很恭谨,眼神却没有平日的倨傲!此战确实很难,莫说快速战胜曹操,哪怕打出优势也是很难的!哪怕曹操主动扔出邺城,我方也不占优势,曹操也正是知道此事,才愿意实施这种计策!若非北方传来陈宫获胜的消息,吕霖也应该等到太史慈拿下清河,击破夏侯惇的两万青州兵,才能发动攻击!但这种话,司马懿不敢说,杨修也不敢,沉默许久,杨修知道司马懿肯定不会说话,便开口道:“修以为,邯郸有两万守军,那曹仁又深谙兵法,要想短时间拿下邯郸,并非易事!倘若绕开邯郸,能够立即拿下真定、元氏、栾城,则能与袁熙合兵,将曹操的五万兵马与幽州隔断!”
“大王,不可!”杨修刚说完,司马懿便开口劝止:“我们对冀州地形并不熟悉,哪能轻易绕过曹操眼线拿下常山三县?且即便我军急攻常山,粮草辎重必然携带不上,转运不仅不方便,还要耗费些时日。并州粮草本就不太充足,如何供给八万人马需求?”
“此计虽说有些凶险,但只要拿下常山三县,曹操定然会调派兵力拦截,并且集中兵力于钜鹿。”杨修毫不在意司马懿的反对,据理力争道:“只要曹操将精力放在钜鹿、常山,太史慈将军便可以安心攻打清河、渤海等地,进而北上突袭幽州!如今幽州空虚,正是大王的好机会,岂能错过?”
“杨修你太弄险了!”司马懿今天摆明态度不同意,不同寻常那般沉默,强势回应:“且不论夏侯惇能与太史慈将军消耗多久,就算拿下清河,要进兵幽州也没有可能!曹操足智多谋,心思缜密,岂会没有在幽州设防?”
“敌我双方势均力敌,不兵行险招要如何取胜?司马懿!你到底是否希望大王取胜!”
“我”
“够了!”二人很少因为军事意见不和,在吕霖面前吵成这样。当下的局势并没有那么紧迫,吕霖也并不急着非常下决定,叫二人来不过是听听他们的想法,只是二人的态度令吕霖欣慰不已。虽说面有愠色,但吕霖断不会批评他们,只是沉声道:“且先下去,本王再考虑考虑!”
“诺!”二人对视一眼,躬身退下。
“两个戏精!”看着二人的背影,吕霖脸上生出一丝笑容,语气却略带嘲讽,也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嘲讽杨修和司马懿。经过二人的争论,吕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至于为什么没有当场做出决策,吕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禀大王,陆逊在帐外请见!”门外传来金蛇卫金丙的声音,经过金甲刺杀一事,吕霖还能继续任用他们三人,不得不说是吕霖的宽松和信任,只不过自此以后,妖刀虎翼一直佩戴在吕霖腰间。
“进来!”思绪被金丙的声音打扰,吕霖索性不再纠结,陆逊此人目光睿智,或许能发挥旁观者清的运用。
“逊拜见大王!”陆逊掀开帘子走进帅帐,恭谨行礼后才低声开口道:“禀大王,去年冬天行刺大王一案,已经有了进展。”
“进展?”陆逊并没有说结果而是说进展,吕霖对此很不满意,但不悦之色不过一闪而逝并没有表现出来。陆逊虽然年轻,但是说话很有分寸,既然是进展,想必离结果不远,只不过这个结果他不敢说!吕霖沉思片刻,才抬头问道:“是老师从京都送来的消息?”
“禀大王,贾太尉的消息是昨夜到的,郭军师的消息是三日前到的。”陆逊没有丝毫隐瞒便说出实情,不仅因为他忠诚,还因为此事牵连很广。陆逊微微抬头瞟了一眼吕霖,没有发现任何异色,才开口继续道:“郭军师信中告知,那八名杀手皆来自北方,并非都是汉人!但他们都是曹彰的亲兵,逊大胆揣测,此事恐怕是曹操的主意!”
“曹彰?”吕霖略微有些诧异,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啊!
“禀大王,曹彰乃曹操三子!”陆逊以为吕霖不知道此人,详细介绍道:“闻曹彰黄须赤面,胆略过人,去年三次突袭乌丸无往不利,有项羽之勇!”
“嗯,曹彰确实勇武过人!不过他只会打仗,没脑子想出刺杀的诡计。”吕霖嘴角上扬不禁莞尔,曹丕这家伙果然毒辣,自己的亲兄弟坑起来都毫不犹豫,看来后世对她的评价太低了!吕霖又问道:“贾太尉那边怎么说?”
“禀大王,贾公信中说到,金甲是因为家人被绑架,才受人胁迫”
“何人所为?”
“是是张悌”此事竟然关系到张悌,绝对是惊世骇俗的事情。陆逊知道无法隐瞒,继续说道:“据细作探查,张悌在去年冬月去过伏完府上!”
“还有何人?”
“还有杨彪的几名学生,都是太学院的讲习!”
“还有何人?”
“禀大王,没有了!贾太尉只告知,张悌绑了金甲的家人,在事后又送回去,只不过没过几天他们家人全部离奇消失!”
“离奇消失?”吕霖觉得有些奇怪,既然要斩草除根杀人灭口,为何又要放回去,这是几个意思?吕霖眉头微微皱着,开口问道:“张张司徒可参与此事?”
“逊不知!”陆逊毫不迟疑地开口,头埋得低了一些。
“此事除你之外,还有何人知道?”
“逊一直将贾太尉和郭军师的书信密封,再无他人知道。”陆逊恭敬地将信呈上,继而退在一边。
吕霖没有去翻那两封信,也不会怀疑陆逊话中真实性,只是非常奇怪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牵扯到司马懿,难道司马懿当真不喜欢热闹?连贾诩都没有查出来,若非司马懿确实没有掺和,那就是他隐藏的太深了!
等等!没有掺和,有可能是隐藏的更深!
但是司马懿还不到三十岁,不至于吧?
这个消息来的很及时,极短时间内吕霖把所有的消息梳理了一遍,他觉得计划应该改一改!无论司马懿,还是杨修背叛,兖州都已经不稳,吕霖不能再贸然北上,务必更加稳妥才是!
田丰就算带着一万兵马与袁熙汇合,恐怕也夺不下常山,僵持下去必然会被曹操分兵击破。邯郸是千年古城,就算守将不是曹仁也不可能短时间攻下,而吕霖最在意的就是时间,所以先机还是要袁熙来占!何况那个叛徒必然与曹操有联系,必要时候肯定会断了粮道
此刻吕霖觉得脑袋有些胀,但他必须立即做决定,要么兵行险招,要么固守邺城等待良机!但是这个决策不好做,吕霖下不了决心,微微抬头看了看身前恭谨地陆逊,目光变得镇定了很多,问道:“伯言,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禀大王,逊自建安二年跟随大王,如今已有八年!”
“八年了,当年你还年幼,本王也还年少!”吕霖看着陆逊有些成熟稳重的脸,微笑道:“本该青春的年代,却跟着本王吃苦,没有享受过一丝年轻读书人的悠闲,难为你了!”
“跟随大王,逊受益匪浅!”陆逊恭谨行礼,神色非常恭谨,又生出一丝惶恐:“可是臣做错了什么,请大王指正训导!”
“伯言行事稳重,很是妥当!”吕霖笑容不变,语气平和道:“我有一事想不透,希望伯言给我提个意见。”
“大王请讲!”陆逊本该客气两句,但抬头见吕霖这幅神色,没由的心安了好多。
“仲达与德祖已经跟随本王九年,虽说偶有争议,却都是智谋过人之才,伯言以为,何人更优?”
“杨修与司马懿皆世之大才,皆是逊之楷模,逊不敢擅自评价!”陆逊习惯性地夸奖二人两句,才正式回答道:“就行事风格而言,杨修果决直率,却太过强硬残酷,不如司马懿稳重绵柔。至于才智谋略,二人不相上下各有千秋,臣不敢妄议!”
“如此说来,伯言更喜欢司马懿?”
“臣钦佩司马懿行事周全,且性情温和,处处谦让!”
“伯言所言极是,仲达性情温和,故而议事少有发言,更少与人争端。”吕霖话锋一转,坏笑道:“然仲达却与杨修不和,伯言以为,是性情使然,还是派系斗争?”
“大王,臣以为他二人虽然偶有争端,却是因为见解不和,对大王绝对”
“本王知道他们的忠心,只是他们总是见解不同,各执一词,令本王有些怀疑。”
“他二人之所以见解不同,乃因性格使然,然正因为大王贤能,他们才敢直言不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