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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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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万里乏了,坐一天马车颠得晕,服侍了洗漱,张伯退出门来,去敲隔壁女儿们的房间。

    “女儿,开门。”

    “张伯,有事吗?”

    开门的是程小娘子,头发倾散,身上披着锦毯,一双美目惺忪。

    “有人跟着咱们的事,棠儿跟你说了吧?”

    “嗯,她刚才讲了,窗子都关好了,凳子茶壶都准备好了。”

    张伯慈爱道:“早些睡吧,遇事不要慌,大声喊!”

    程婉儿重新关好了门,插销,凳子倚了门口,茶壶茶杯半露凳边,左边是爹爹,右边是张伯,很安心。搭着肩膀回了榻上,棠儿背朝外也不知睡了没有。

    “棠儿,睡了?”

    棠儿不吭声,程婉儿把灯熄了,轻轻躺下,安静片刻,有一只手摸了过来。

    “我就知道妳没睡,呀,手拿开。”

    “婉儿,妳说他为什么会来?真像爹爹说的那样,是专门在路上堵的么?”

    程婉儿没好气道:“妳去问他啊!早上还哭哭啼啼,念什么张郎,晚上就变了心!”

    棠儿锤几下程婉儿道:“我那是触景生情,那么多条无辜人命合葬一处,阴阳相隔,不知有多少爹娘寻不得自家孩儿,哭干了眼。”

    “张伯张婶就妳一个女儿,只怕看不见半个时辰,都要急疯了。”

    棠儿嘟嘴道:“妳不是吗?今年若是如约嫁进王家,以后程伯岂不孤单?”

    “不嫁去王家又能如何?”

    “青年才俊,门当户对,婉儿妳是犯花痴了吧?脸蛋都红了!”

    “妳才是!”婉儿抓了棠儿胳膊打闹,两人交缠在一处,棠儿双脚扑腾,锦被踹落于地。

    “好热,好热,不打了,开开窗,透透风吧?”

    婉儿起身离开棠儿,单脚下地把锦被拿起来。

    “不能开窗!有飞贼进来把妳抱了去,又当如何?”

    棠儿抚摸着婉儿的睡衣道:“飞贼来了,我就躲床底,把妳夹走了不是好?去哪里的山头当个压寨夫人?”

    “妳又偷看那些书!小心张婶打妳屁股!”

    “妳没偷看?当我不知道呢!”

    “又瞎说!不理妳,我睡了。”

    棠儿又念叨几句,婉儿只捂着耳朵不理她。

    “爹爹为什么找这么个憨小子,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还把人带来,这是要逼死我吗?”

    这下婉儿有反应了,扭转身子道:“张贵儿人本分老实,不是挺好的吗?又愿意入赘妳家,这一路上干活赶车,妳爹娘不知多中意呢!”

    棠儿气道:“我爹娘喜欢,我又不喜欢,人骂不还口,人打不还手,那还是男人吗?”

    婉儿一戳棠儿脑袋:“妳呀,就是被那些书吃了脑子!还是想着那个王伦?”

    “谁想他了!我可没跑到人家屋里单独见他!还要把婆婆支走!”

    婉儿脸一红,“还不是为了张伯,为了妳?妳个小白眼狼,看我不收拾妳!”

    ……

    王伦这屋窗户大开,李逵铺了凉席就在地上四仰八叉,点了熏香感觉不管用啊!

    李逵恣意酣睡,王伦辗转反侧,不知是因为蚊子,还是因为鼾声,连打了几个喷嚏,好像有点感冒了。机会难得?要不要追?不追好心痛!

    翌日,张伯最担心的事发生了,那个叫王伦的家伙,跟着自己马车!张伯勒停了马,唤发妻下车牵着,自己合了准女婿张贵儿向王伦走来示威。

    李逵,大红枣,一对儿没心肝的家伙,王伦要拉着大红枣不要让它跑太快,还要回答李逵奇怪的问题。

    “王伦,你再这样,我可就要报官了!”

    “报你鸟官!哥哥,别拦着我!”

    王伦诚心耍赖道:“官道一条,人人都能走,为什么我不能走?”

    张伯道:“你要走没人拦着你!别跟在我们后头!我还有把子力气,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心里明镜似的!”

    王伦一摊手:“张伯,你是不是有受害妄想症?我不是来做坏事的。”

    “你说的!害人之心不可有!别想歪门邪道,这是我女婿,比力气你们都不见得赢得过他!”

    王伦一乐:“哎哟!恭喜张伯了,有金龟婿了!”

    “俺就不信,跟俺来比比!”

    李逵伸出膀子就要和张贵儿比试,张伯护着女婿往身后一掩。

    “不会是要在这里动手吧?”

    “铁牛别闹,你赢了,张伯晚上睡不好觉了。张伯,恁还是回去赶车吧,也许再走几里,咱们就各奔东西了?”

    张伯道:“那你要去哪里?”

    “无可奉告。”

    张伯恨恨走了,王伦心说得罪就得罪吧,他是明白人,瞒不住的,又何必虚伪套近乎同路?

    可耻得尾随一日,连李逵慢脑筋也看懂了。

    “哥哥,咱们为什么一直跟着他们?车上拉的什么?金银吗?是不是要干一票?”

    “铁牛,别瞎操心,咱们啥也不干,就是跟着就好。”

    “奥,哥哥,今晚我想吃烧肉。”

    濮阳县界,夜宿休整。

    客栈不少,王伦硬着头皮走进了同一家客栈,张伯心中不快把程万里请了下来,公开身份!

    “这位是禹城知县,回京赴阙,不要让他二人住店!”

    递上文书,掌柜笑脸问候,李逵发怒,双方吵吵一番,王伦被请出了客栈。张伯出门看着王伦走远,又遣店小二悄悄跟着,确定是住到了哪里。

    “这位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近日恐怕有灾祸啊。”

    张伯回身发现立了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四五十岁年纪,黑白胡须,双目明净,身披皂道袍,里衬白绸衫,周身上下得体悠然。

    “哦,道长何出此言?”

    那道士伸出一手道:“还请手相细解之。”

    张伯觉着这道士面善,遂把手给了他,这道士边看边皱眉,艰难道:“足下大祸至矣,累及全家,还是早做打算吧!贫道帮不了你了!”

    道士甩手大步离开,可吓坏了张伯,赶忙追出去死活拉住。

    “道长,恁可千万要救救我啊!”

    “施主,你先松手,新道袍都叫你扯烂了。”

第180章 唤起我的春心(一)() 
“名讳不重要,称我为王道人便好。”

    怎么又是个姓王的?张伯心里嘀咕一句,但看王道人和善颜色,顿时多了几分信任。

    “那王道长缘何在此啊?”

    “贫道游走四方,给人祛灾解病,评断气运,相宅相墓。”

    “那是真仙师了。”

    “不敢当,修行之外,略尽一点人事罢了。”

    张伯再次伸出手掌道:“那还请道长帮我解厄运啊,我最近总感心神不安,夜不能寐,白天也疲乏。”

    “手相看大运,面相看劫运,你手上这一道伤口斩断升运,面相上双颧发黑,这是明显的刀兵之劫。”

    张伯道:“仙师说的真准,我们正准备进京呢,家主可能高升,我们家也肯定是水涨船高,这便是升运吧?那这刀兵之劫又是什么?”

    王道人手捻胡须道:“是为运转运生,得之即失之,只是你带来这厄运,会累及家人的!”

    张伯心下一寻思,还真是自己非要找王伦当入赘,这不!灾来了!

    张伯不敢怠慢,就把担心之事说了,前后一二倒个干净。王道人细心听之,偶发一言询问,这老张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自己不就是看见他们吵架才过来诈一波的嘛~

    “那两个人就是黑白勾魂使,等着圈走你的魂魄!”

    “啊!”张伯吓得面如土色,被身后之人一摸,好悬没当场蹬腿!

    王道人刷一眼对面的张贵儿,道:“足下是?”

    揉捏七八处穴道,张伯这才缓过来,摸着心口转回身来骂道:“真是个冤家!过来也没个声响,是要吓死我吗?幸亏仙师出手相救!”

    张贵儿鹅鹅几声,忙扶了张伯坐好,委屈得站在一旁。

    “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护着她们吗?”

    “额,婶子让我来看看恁,这么久没回去。”

    “好了,好了,告诉她们我还有事,你回去赶紧睡,明早还要赶路!”

    张贵儿噔噔跑了,张伯脸色苍老两分:“这是我招的入赘女婿,什么都好,就是嘴笨,少言讷语,女儿一直相不中他,跟我闹了半个月脾气了,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王道人含笑点头:“足下太宠溺她了吧?嫁人,还是要本分老实,平凡也是福气。”

    “就这一个女儿,宠惯了,想想我家主程相公,女儿这一嫁出去,后半辈子还能见几次?要不然,我也不会专门挑个入赘,人样身家好的,谁愿意倒插门啊!”

    这几句闲聊家常,张伯愈发觉得这王道人亲善,点了一壶茶,几样零嘴,就在这里请教。

    “我这情况仙师也都知道了,看有法子可解?”

    王道人闭目掐算良久,这人咋这么不上道儿呢?快提钱啊!

    伙计换来新茶,唤张伯付钱,张伯一拍脑门,轻声道:“仙师,恁看是不是要破财免灾?”

    王道人终于睁开了眼,道:“这是要请天师施法驱鬼将,八灵将,八星将,八凡将…各色供奉都不能少,我要斋戒沐浴,才能请动法身。”

    “只要能免了这灾,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啊?还望仙师出手相救!”

    “好说,好说,只是你身上还缠着索魂的铁链,这铁链凡眼看不见,在你身后绵延,想必是拴着你亲人,我明天先帮你斩断它!”

    张伯又是一轮跪谢,可算遇着高人了!王伦,看你个勾魂还敢来缠我!

    ……

    王伦这一边只得凑合家小客栈,没有马棚,就没有好草料,买来料自己铡,自己拌,帮手的李逵直打哈欠,大红枣吃足了,伸出温热的舌头舔舔。

    翌日一早,怕程万里跑了,收拾起床去那家客栈附近,安顿了李逵先吃,自己跑去后院看马车在不在,嗯,还在,回去吃饭。

    “哥哥,你这是着什么魔了?”

    “吃你的饭,碗里的米舔干净!”

    快速划拉完,买些糕点就去客栈门口蹲人,却见张伯相伴个道士有说有笑回来,怀里抱着纸烛红翎杂物。

    “什么时候来了个道士?”

    “看着比公孙道长厉害!”

    王伦等啊等,就是不见人出来,停下脚步的人却慢慢多了,王伦好奇,叫李逵呆着别动,自己凑向了人群。

    “这位兄台,这里面是出什么事了?”

    “哦,好像是来了个道长,法力高强,见这客栈里有邪秽,开坛作法了,我也是瞅个新鲜。”

    什么情况?不会是张伯要搞这些吧?王道人在堂厅摆下法阵乱舞一阵,遂去客房为众人一一斩断锁链,程万里本来不信这些,只是碍于张伯的情义,去个心病也好。

    张伯在房外等,程万里立于房中,杂物去除,四角摆上法器,黄纸粘贴身上,王道人取拂尘掸身,口中念念有词,直折腾一柱香,要是王伦亲眼看见,都不得不佩服这骗子的敬业精神。

    出门来,喝碗无根水,继续下一个房间,轻叩房门,程婉儿和张棠儿双双出门来。

    王道人一屏息:“谁先来?”

    张棠儿翻老爹一个白眼,程婉儿拉了一下棠儿,“张伯一番心意,我先来吧,仙师有劳了。”

    “好,请随我来,各位请退后门口二十步,以免邪秽入体。”

    棠儿回拉了一下婉儿,呆着门口不走:“反正一会也要驱魔,我就在这里等吧。”

    王道人无话可说,程万里笑一声离开了,张伯冲女儿一乐,女儿又一个白眼。

    入屋关门插好,王道人压着嗓子道:“请女施主去冠去面纱。”

    婉儿一愣,“这样不行吗?”

    “女施主,莫耽误了时辰,按贫道说的做,很快的。”

    迟疑片刻,程婉儿去了面纱,肤若凝脂,唇若灿霞,面容清丽秀色,好一位国色佳人!

    这老道春心一跳!果然绝色!怪不得有淫贼盯上你们!

    老道要是要是不出家,咕嘟~

    老道要是再年轻个十岁,咕嘟~

    老道要是,要是晚上……

    “仙师?仙师?然后呢?”

    “奥,奥,奥!请站到中间来,如果妳害怕,就闭上双眼…”

    婉儿局促不安得站着,她发现那老道的脸红了,试着叫了一声:“棠儿,妳在外面吗?”

    “怎么了?我在啊!”

    王道人杀心一闪,这人真烦,“还请女施主不要大声呼喝,作法马上开始。”

    婉儿嗯一声点点头,王道人抽出一踏黄纸符,蘸了些许浆糊就要往婉儿身上贴,婉儿吓得一躲。

    “仙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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