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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对蔡京子弟之厚恩,可见一般,蔡攸为了尽心做好这事,把陪赵佶玩,让赵佶开心之宝贵机会让王黼夺走了。
蔡京,童贯,蔡攸三人满足着赵佶的不同兴趣需求。蔡京是高雅的一部分,诗书字画,奇珍品玩;童贯是拓土建功,开疆武略;蔡攸是百色生活,轻松玩伴;而王黼,是低俗趣味,猎奇心里,
轰动京师的高衙内好像被阉案过去二十多天了,一点线索没查到!高衙内的那玩意儿三五天崩裂一次,痛不欲生,好几次拿起刀来要割掉,又舍不得!大夫说了,还能用啊!
而让朝廷上下不得不先把这事丢在一边的原因是,童贯信心满满的出征,以大败收场!
第197章 风水轮流转()
李乾顺表示老子不是李煜随便你刀割肉,心情好了过来砍我两刀,心情不好也来砍我两刀,连辽王爸爸调解都不听了。
(1115年)西夏在保安军以藏底河畔,据山筑城,以遏制宋军咄咄逼人之势,进了可攻,退可守,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童贯早想再撸一波了,获得朝内盟友的支持后,令刘仲武、王厚合泾源、鄜延、环庆、秦凤四路大军进攻藏底河城,夏兵援兵内外夹击,宋军大败。死者十中四五,秦凤路第三将一万人全军覆没!
夏兵乘胜杀入萧关,俘获蕃、汉人畜无数而返,而这一败仗,居然被瞒报了!传出的消息是王厚作为督军,害怕失败担责任,贿赂童贯不要上报朝廷。
王伦看到这里笑出了声,萧让凑过了脑袋:“王厚贿赂这里,王兄以为如何?”
“童贯那阉人的战术是什么?我坐在兰州,你们去打仗,打赢了是我的功劳,打输了你们是笨蛋!”
萧让会心一笑:“朝野称道的媪(ǎo)相,还是王兄看得最清楚。”
王伦道:“消息太少,让国器他们多注意点这个事,这仗打得糊里糊涂可不行。”
“那你先说说宗颖的事怎么办?”
王伦一听就头疼,这个宗颖拳拳爱国之心可以理解,就是写文章太尖锐,这怎么能往小报上挂?咱们内部聊聊不就行了?宗颖表示鄙夷郑国器等人,畏手畏脚,不是君子!
“你看着办吧,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一个愣头青,爬不上去,怎么求变?打嘴炮能救国吗?嗯…把闻焕章介绍给他,他俩应该有共同语言。”
萧让道:“闻焕章是谁?”
“我的天…”
离开了萧让家的小巷,朱贵言道弟弟朱富快来了,给安排个什么职事吧?
王伦道:“要我来讲,济州地理位置比郓城县要好,蔡合镇也不错,这事你们兄弟商量下,创个皮包船运行,给咱们水泊购买船只打掩护。”
朱贵了然点头:“哥哥,有多少启动本金?”
王伦一咧嘴:“我得去现诈,走,去郓城县。”
王伦回来没几天,要处理的事多得数不清,晁盖和陈文昭一直相安无事,这是陈文昭求帅司,帅司报朝廷,朝廷要等会战结束才能抽调良将回来剿贼,举目整个京东,高俅也知道自己手底下是些什么货色,两头焦烂,索性等童大帅怎么看?
而现在,郓城宋押司的杀妾案,才是轰动济州的大案,仗义疏财的及时雨宋江为何杀妾?
相关的各小道消息被扒出来不少,张文远与那阎婆惜有勾染,被路人描述出来相当之火辣刺激,偷窥心思作怪下,不知多少次床合之事被开发,话本激增。宋江也是郓城县要脸面的人,终于在一次摊派中闹崩,愤妒杀人!这是流传最广的版本。
阎婆苦主,张文远喂招,把个时文彬闹得不胜其烦,一个多月以前还是:相聚小桌吃酒肉,推杯瓜分晁家田产,现在却落到这个地步!
宋押司啊,你杀她作甚,你来求告我啊,咱俩的关系,我能不为你做主?
王伦来郓城县是想分杯羹的,去宋家庄路上正遇到欢笑回县的雷都头带着十几个人,又没搜到宋江,嘿,真高兴~
雷横人是粗,又不傻,看着王伦面熟,向左右打听,嘶~这姓王的来者不善!
“哎哎,你站住,你这是要去哪?”
王伦笑道:“雷都头明知故问,不怕有人嘴长漏风吗?”
雷横怒也不是,媚也不是,哼一声离开了,让我先想想计策…
没出多远,那个包着胡子的朱仝带着人迎面来了,脸色平淡看着王伦,就是这个人!拿自己的阴私换走了那黑厮!他来作甚么?
“王员外,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我告诉雷都头了。”
朱仝面色一白,这叫什么回答!想想自己刚见了宋江,会不会这个人也知道?人多嘴杂,不能明说!
“那王员外可要小心了。”
王伦一抱拳:“多谢朱都头提醒,朱公子恢复得如何了?”
朱仝再哼一声:“好的狠,管好那黑厮,不要再犯我手里。”
两人冷语相别,王伦继续赶路。一直驻足搭望的雷横心中不安,主动招手朱仝过来叙话。
“朱都头,你跟那王伦说的什么?”
“他说都告诉你了。”
“他啥也没说啊!”
“那你还问!”
朱仝摇摇头撤步要离开,雷横吃个瘪:“跟你们这些人说话真费劲!真费劲!啥也要猜!一个个花花肠子真不少!就告诉我咋地?”
朱仝白一眼雷横道:“喝酒说胡话不?做梦说胡话不?”
雷横摸摸脸:“好像…”
“那你要知道个屁!”
这次朱仝真走了,雷横一甩刀:“娘的,还能让我割了舌头啊!?”
……
王伦叩开门,只有宋太公宋清二人,这两小子不是一起跑的吗?
“太公,我来见宋押司,我们是生死之交。”
宋太公审视一番王伦,叹口气道:“去喊你三哥。”
宋江费力地爬出来,见到王伦之后一脸震惊,娘的!老爹老糊涂了吧!
王伦做梦也没想到宋江还没跑奈!作大义凛然状,拉着宋江就是一顿侃:“搜查好几波了吧?这么严峻的形势看不清?还不快跑?躲在家里企图蒙混?…”
宋江有些窘迫地摘掉王伦的手,尴尬问道:“王员外是怎么知道的?”
王伦自然要离间宋江势力,狞笑道:“本来不知道,有人告诉我的。”
宋江大恸,情愿在家躲着,也不愿意出去跑路啊!躲个半年一载,朝廷打个胜仗,官家生个儿子就会大赦天下,自己投案自首,就能免灾了…
王伦还想着宋江能帮忙,把武松带回来呢,怎么可能让他赖着,拉着宋太公一起劝,给宋江指点明经——去投奔沧州柴大官人啊!
宋江终于依计,宋江一个人出门害怕,前后考虑宋清也有被拿问的危险,索性兄弟俩伴行有个照应,宋太公年纪在那摆着,律例也不能把他怎样。王伦住了一宿,详细传授了野外生存技能,图纸画了好几张,拍着胸脯说我和柴大官人关系铁,你这案子小事尔!
宋江终于从起先的怀疑相信王伦了,事发也想过这王伦和晁盖是不是有勾搭,专门来害自己的,不过那封书信也是因为自己大意,这事真是糊涂账…
宋江对王伦表示谢意,王伦言笑承之,话锋一转道:“宋江哥哥,不瞒你说,我最近也有一事相求,你可要帮我啊!”
第198章 一身正气()
宋江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努力平静道:“贤弟有什么难处?”
“我养活着那么多人,入不敷出啊,想做几样买卖,只是缺少本金,宋江哥哥借个二三十万贯可好?”
噗~宋江好内伤,那是一万多两上好的紫金啊!自己所有金银家当也就这个数吧!
王伦又道:“也不是白借你的,开了买卖算你的股份,有花红,恁看怎样?”
宋江脸抽抽道:“贤弟你要开什么买卖需要借这么多钱?兄长虽经营得几处买卖,也只是个小富罢了。房产,买卖,田产都被县衙封存了,动不了,其它产业孝敬父亲、分润弟弟名下,我也不好再讨回。”
王伦刚要接话,被宋江压住了手,宋江一脸诚恳道:“即便如此,贤弟开了这个口,我把压箱底的钱拿出来,也不要说借,都给你!”
王伦心中惊呼:宋江就这么妥协了?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动的痛哭流涕,然后退让一步?
“多谢哥哥成全,恁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不拿,能有多少?”
宋江看着王伦一脸欣喜答应,后悔不跌:卧槽,这个王伦好不要脸,推辞的话一句都不讲!我真是上了这小子当了!
油灯昏暗,黄光照在宋江脸上看不清有多黑,王伦努力压制下笑脸,再问道:“哥哥能给我凑多少?”
他今天就是来讹我钱的!没想到胃口这么大!可恨事发太快,屋产田产都没转出去,要不然,十万贯还撑不死你这笑面狼!
宋江稳定了情绪,缓缓道:“贤弟不要急嘛,为兄刚才细细算之,金银细软加起来四五万,都予你支去吧!”
王伦心道:四五万,骗鬼啊?晁盖除了固定资产都有三四十万贯,你会比他少?
“哥哥,还请再细算算,这是咱俩共同出资做买卖,我还能骗恁?肯定稳赚不亏,多凑些本金才好。”
宋江道:“你还没说是做什么买卖?”
王伦从身上摸出一卷纸,又塞回去一半,展开道:“一共有八处买卖,郓州马场,兖、沂两处生药一体化,利国监铁场加盟店,济、海两处货运场,海州渔货加工场,江南的贸易站,这个还要考察,还有一些酒店、客栈等有钱了再搞。”
宋江翻读着纸张闪瞎了眼,选址方案,预计本金,营运货品等等都有标注:这王伦真不是在玩我?
“贤弟,你这个,这个,你会做买卖?”
王伦笑道:“郓州医药院经营得怎么样?每月的报账单都会列明白,送给捐纳超过100贯的善主,院里的账目明细每两月张榜一次,谁能做到?现在上门捐钱的善主每天都有!”
宋江道:“这个我倒是听说了,不过你搞这么大,这么多,顾得过来吗?”
王伦道:“那要看宋哥哥能出多大力了,有钱大家赚嘛~我王伦你还信不过?”
宋江脸一红,这是要自己加码啊!
“贤弟再留一日,我需要仔细盘点,还有县城居舍也有两三千贯存银,藏在后墙洞里,我不便出门,贤弟拿去罢?”
这是要把自己支走?也好,你们点家产我也不好在场,遂道:“宋哥哥放心,取来都算作你的本金干股,还有,阎婆和张文远我也帮你料理了。”
宋江漫不经心道:“贤弟打算怎么办?”
对于王伦,宋江不了解,只能凭一些细节来判断这个人:他是不是伪善,内心是不是崇尚扭曲与暴力。这种人才真的要命!他会为了利益不择手段铲除别人,同样也会因为利益抛弃同伴!
阎婆闹衙,女儿与张文远苟合她会不知道?怕只是守门偷听的也是她。三分理亏是有的,说白了就是钱的事,人都死了,大方点赔钱算了,她却贪图更多,宋江咬牙切齿!给我戴绿帽妳们还有理了?巴不得二人快点消失,但是,不能放王伦去胡为,把罪栽在自己身上?如此彻底沦为王伦的靡肉还了得?
王伦笑道:“阎婆嘛,贪财了点,失了女儿也是真,发送她回原籍,张文远,宋哥哥想怎么处理?”
宋江这下放了心,这个王伦还能救回来。
于是坚决摇头道:“阎婆哭衙,正好体现我宋江绝非借势欺压之人,这郓城县不是我宋江一手遮天,我宋家是本分世家,时知县是明事理之人,这衙门是公正无私的,不会偏袒我宋江,世人只会道那阎婆不识好歹,纵女银乱,张文远恬不知耻。贤弟,你明白吗?”
真不愧是老江湖!丑事爆发后塑造受害者形象,占领道德制高点,这样背后再出手就自如得多。
王伦又学到一招,道:“小弟领会了,以后当再领教诲。”
翌日,王伦带朱贵去县城的居所取银两,大门上挂着铁链封条。
“翻墙?老朱你上!”
朱贵一耷拉脸:“自从跟了哥哥,这偷鸡摸狗的事干这么多,会不会折寿?”
“瞎说,咱们的主业啥时候那么低端了?快着点,踩我肩膀上!”
朱贵无奈爬上墙头,扒拉开荆棘刺,好艰难跳进去。王伦摸着下巴看着,鼓上蚤啊,你在哪啊?
还没神游完,一条大胳膊朝后围住了脖子,扼得王伦手脚乱扑腾。
“被我逮到了吧?看我送你去见官!”
把王伦勒得只剩半条命,丢到了地上,王伦咳喘连连,该!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