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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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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生,大官人问你话呢?”身旁之人把王伦往前一推,王伦闪几步,我哪认识什么洪教头?在这种情况下见柴大官人真是窘迫。

    不开口,先施礼,“久仰柴大官人豪名,小生这厢有礼了。”只一个照面,白面朱唇俊眉眼,金线扎带胡裘衣,好一团富贵气。

    “哟?是访客而来?我当是洪教头差来的小厮,失敬了。”柴进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动作。

    王伦却不能如此,应着再次施礼,然后直身等着问话。一旁的小厮先开口了,“后生,哪里来人,寻大官人所为何事?你也瞧见了,我们大官人要出去围猎,即刻便走,有话快些讲来,不要耽搁。”

    王伦心下一转,答道:“小生此次特来感恩柴大官人相助之情,三日前小生兄弟犯了疾,钱财窘迫,得柴大官人出手,小生感激不尽。”

    柴进了然一般点点头,“不必如此,足下兄弟尽可安心养病。”

    王伦这里还等着柴进多说几句呢,小厮接过话头:“足下事已毕,请回吧,一会车马行进,荡起土灰脏了衣衫。”

    没等王伦再言,前头就传来喊声,“洪教头来了,洪教头来了,快通传柴大官人。”

    小厮回望一眼,众人簇拥着柴进去迎接洪教头了,王伦心下有些丧气,不是说柴进好结交豪杰吗?怎么看见自己连名字都不问?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完了?自己长得难道不像豪杰?钱的事还没有解决呢!

    “这位小哥,王某其实刚才话未尽。”

    “哦?”小厮收回目光,扭头看着王伦,见王伦一脸难色道:“足下还有何事?还是缺乏钱财?去那边,西门那里,百十个文还是可以讨到的,够你兄弟二人三五天伙食,你报我兜铃的名号,不过,只此一次哦。”

    “额”王伦无奈,把前因后果简要说了一遍,小厮兜铃一皱眉,“足下我实话讲来,富贵人家做善事自有规矩,窘迫之人救急不救穷,救病钱直接给大夫,你也不要多想。既然门子说报于老管家了,老管家发下话来,就一定会有安排,这几日大官人要出猎,事务杂多可能忘了,过两天还没有发话你再来可好?”

    王伦无奈,拱手准备离开,做了个请,还身望向人群处。

    吁…哒哒,咚,啊!王伦刚转身,马鸣人叫就传进耳朵,好奇心驱使又转了回来,一看便明了,刚才众人围着的那匹锦绣装扮的马,不知为何尥蹶子了,把一个小厮踢了出去,看来伤的不轻,居然疼得昏厥过去了。

    留下的五六人一涌上前,两个制服马,几人托着昏倒的小厮,“生出何事了?”

    “哎呀,你不知道,刚才宝马一直抖后腿,有些站不稳,兜鏊上前想看看怎么回事,这不,一个不留神头上挨了一下,就没声了。”

    “快去,喊洪教头。”一声呼喊,所有围着的人都朝柴大官人那里看去,不远处却被迷糊的王伦挡住了视线。

    兜铃道:“足下,快去请洪教头来,白蹄乌伤了人了。”

    王伦点下头,就朝柴大官人那里跑去,里外好几层围着浑然不知不远处发生了什么。

    王伦喊着借过,在一堆粗胳膊宽背中挤到了前三排。

    “你看,大官人,有了这扣索,在这马上是不是稳当了许多?”然后是一片赞叹之声。

    原来是洪教头的新发明在这里邀功呢?怪不得这么久,王伦实在推不动前面的壮汉,对方也无意让路,王伦只好大喊一声:“柴大官人,洪教头,白蹄乌出事伤人啦!”

    这一嗓子,终于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在了自己身上,一个大汉伸手把王伦拉了进来,“你喊什么?出什么事了?”

    “不必问了,洪教头。”坐在高处的柴大官人瞧见了远处,“走,过去看看,庄客们让开道路。”

    王伦又被裹挟着回到了事发地,柴大官人下马来,洪教头快步当前,昏厥之人早已被抬走了。

    柴进踱步到白蹄乌跟前,只是叹气,“洪教头,看来白蹄乌无法再乘骑了,都怪我冒失。”

    洪教头脸色也是一紧,“柴大官人勿要自责,早晚会如此。”说罢着几个人抱死了马匹,抱起那只后腿看马蹄,“崩裂的有些厉害,就是伤到肉了,骨头可能也有一点伤。”

    王伦往前挪了挪,那只马蹄看的清楚,“蹄铁都踢掉了?”下意识的一句话在沉默的烘托下有些显耳。

    “哟?你懂马?”洪教头准确的定位了王伦,招手王伦进来。

    王伦头皮一麻,我懂个屁,洪教头让了个身位,王伦这才看清,马蹄下面厚厚的角质出现一条不小的裂沟,不过王伦不关心这个,这下确认了,这马居然没有钉蹄铁,没有钉印,角质也很步平整。难道宋代马蹄铁还没有推广?没有钉蹄铁,可不是坏的快嘛!

    “好了,放下吧。”

    洪教头放开那只马腿,白蹄乌不爽的抽了抽身子,几个人被带的差点摔倒。

    “这马蹄上的马蹄铁呢?”王伦想印证自己的猜测。

    “马蹄铁是什么?”洪教头一脸茫然看着王伦。

    “就是马的鞋子,铁做的,钉在蹄掌上像鞋一样,跑起来会好很多。”

    “那怎么可能,铁怎么挂的住?用铁钉?铁钉就不会掉了?打进马蹄里?马蹄裂的不是更快了?你这哪里来的村夫,胡说一气!”洪教头一边复述王伦的话,一边指出这话里的歪邪。

    王伦被激动的洪教头整的一愣,后世验证过起码几百年的实践会有错?自己好歹见过牛蹄铁,在马蹄上肯定也错不了,既然是对的,那自然底气十足。

    “当然可以!洪教头,你这马光脚跑容易受伤,钉上马蹄铁,又稳又牢,绝对没错!”

    “信口雌黄?何人告诉你的?你亲自钉过吗?马在哪里?给我看看?”

    “我亲自没钉过,可我见过,很好用。”

    “空口无凭,见过,你是道听途说吧?那是皮革包裹马蹄你当我不知道?现在还没开拔,到了乱石滩涂,我们自会包裹马蹄。”

    “不是那个,就是钉蹄铁,这样的!”王伦空中比划了半天,腾出身前的空地,在地上画出一个图形,是这样的铁样?看懂没?

第33章 马蹄铁之争(二)() 
“休要再胡言乱语!”洪教头一声高喝,一脚跺在地上,两腮把唇须撅起老高,气呼呼看着王伦。

    王伦惊得下意识后退,差点跌倒,围观的人噤声等待着好戏上演。

    “洪教头,算了。”柴大官人耐着性子看二人你来我往,此时必须要出来说话了,要不然洪教头可能就要动手了,“你这后生不知长幼,这是本庄的洪教头,武艺精熟通晓马术,你在别处看到的什么铁蹄,想必是迷了眼,向洪教头赔了罪离去吧,洪教头宽宏大量,不会跟你这小生计较。”

    听柴大官人这么一说,王伦才后觉刚才自己说话有些理直得过于气壮了,难免给人不尊长辈之嫌,“洪教头,晚辈失礼,这里向恁赔罪了。”

    洪教头脸正憋着,没想到这后生这么快就赔罪了,刚摆手准备再“教训”几句,没想到王伦直起腰来继续说道:“至理越辨越明,洪教头与小生之争口舌无法争下高低,请柴大官人允许小生打造铁样,一试便知。”

    “你,你,你!还敢胡言!”

    “哟?你还会打铁?”柴大官人倒是饶有兴趣。

    “小生不会打铁,还请大官人派一位好铁匠助我。”

    “柴大官人,今日咱们要去盐山围猎,岂能因此事耽搁?”

    “你需要多久时间?”

    “只一天便可!”王伦没想到柴进真的感兴趣了,抓住这个机会让柴大官人高看一眼未尝不好!

    “好,我就等你一天,传柴福管家,设酒摆宴接待众位上宾,今日,与诸位豪杰畅饮!”

    柴庄上这些门客一听有酒宴,欢呼不得,洪教头被堵在一边进退不得,柴进吩咐了一个小厮,一锁洪教头手腕,拉着就走了。

    小厮兜铃朝王伦招招手,带着王伦先躲了静处,等着大队门客进庄。

    “后生,看你不像胡言乱语,心里可有底?”

    “当然有底!”

    “那好,一会我带你去铁匠那里。”

    柴大官人与诸门客畅饮,王伦被引到一处小院子,三个黝黑的铁匠,三个半大的年纪的学徒,被围在满是奇形怪状的铁器的架子间。

    “这里是大官人平时锻造新奇玩意的地方,各种铁料都有,打铁师傅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大官人发话了,你随意使唤吧。”

    “麻烦小哥牵来一匹马。”

    “这个…”兜铃脸色犯难,“如足下所言,这什么铁蹄要用钉子钉在马蹄上?”

    “当然,我要比着马蹄大小打造图样。”

    “足下知道一匹马多贵重吗?即便是拉货的驽马也要四十贯一匹。”

    王伦猛然明白了,怪不得这手法没人想到,第一个做吃螃蟹的人要冒这么大风险!

    “那柴大官人要小生如何打造?打造好了如何检验成效?”

    “给足下一匹健骡如何?”

    “好啊,幸亏不是给我一头猪。”对这个结果王伦还算满意。

    小厮兜铃牵来骡子,连带着饲喂牲口的老汉也来了,王伦联合众人要生扳蹄子量取尺寸。

    五个人就像演丑剧一样围着骡子奈何不得,前蹄还好,后蹄疯起来,王伦胸前捆着木板被踢出去好几次,好半天取了尺寸,王伦修正一番,Ω画好,中间一道沟槽容纳钉头,四个孔洞容放钉身,图样交给铁匠,铁匠撇撇嘴,这么个玩意,还不是手到擒来,生熟铁条在碳炉中反复捶打淬火,三个时辰之后,四个蹄铁出来了,没有合适锉刀,拿手摇砂轮锉,待到王伦满意了,却发现天色转暗了,想要钉蹄铁难度太大,只能明早了,趁着有亮,先把蹄子修修平整,结果又是一顿肉搏。

    想着耽误一日大夫也不至于翻脸,于是跟铁匠学徒挤了一宿,顺便整理一番自己的理论,想要说服别人就要把方方面面考虑到位,抱着发胀的胳膊昏昏睡去。

    “就是这么个玩意?”柴进看着眼前四个奇怪的铁件。

    “是的,大官人,辛苦了一天,就为这么个东西。”

    “哈哈,好了,你下去吧。”柴进挥挥手小厮退了出去,转回内屋,美娘子轻吐芳兰:“今天什么事这么高兴?不年不节大摆宴席,这出去片刻又笑得这般。”

    “哈哈,妳不知道,今天来了个后生,把洪教头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比那些个门客故意摔绊子扮丑有趣的多。”

    ……

    鉴于前一天量尺寸花费了那般功夫,第二天一早王伦请小厮喊来两个木匠搭了木架,能把骡子等身关进去,铁钉比着角质的厚度短一小截,七八个人抱马脖子的,左右护持的,抱马腿的,扳马蹄的先预演了一番,骡子在木架里看的忧心忡忡,索性嗬嗬嚎了起来。

    柴大官人心里惦记这个事,不紧不慢来顺着呼喊到了院子里,就看人群里围着的殊死反抗的骡子,四个大钉钉歪了两个,王伦一脸黑线,这还怎么玩,总不能把骡子灌醉了钉吧?

    更可气的是骡子钉了铁蹄的那只腿仿佛瘸了一样,不敢着地,王伦生怕这骡子卧地耍赖,一口大箱子放在了骡肚子底。

    柴大官人饶有兴趣看这几人杀猪一样给骡子钉蹄铁,个个忙的灰头土脸,钉第四个的时候,洪教头打着哈哈来了,院子里早挤满了看热闹的门客,看一群人被个牲口折腾的声嘶力竭,还喊着奇怪的口号。

    “真是造孽,柴大官人不该由着那生人胡来,可惜了这一头好牲口。”事情正如洪教头预料的一样,满面得色。

    撤了垫肚子的大箱,骡子真的趴窝了,任凭饲养的老汉怎么拉赶都不肯起来,一副绝交的样子。小厮话道,给它一刀,包管起来的欢,王伦可是见过受惊的马,喊道我来,去马棚讨了好草料豆子,提了一桶水安抚骡子,骡子抵挡不住,张口咀嚼骡饮,王伦顺顺骡脖子,安抚一番,骡子这才满意得打个响鼻儿起身来,晃悠悠站直了,王伦牵着笼头走几步。

    “哼,牲口伺候的跟祖宗一样,只能让它站起来,要它驮运货物,岂不是要磕头供养?”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王伦不甘示弱,“牲口不知道打蹄铁是何物,心里想着以为要杀它,故而反抗的激烈,安抚片刻自知无害也就不怕了,洪教头如何与牲口一般见识。”

    “你,你,你敢如此侮辱老夫!”洪教头笑的正欢快,被王伦硬生生顶了一句,满场的笑声仿佛都是在嘲笑自己,愤怒的脚步踏出几步。

    哎哟!挑火过了,王伦心下一惊,看不惯洪教头倚老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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