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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勇士攀爬上来,副将很满意,冲着上来的几个都头道,“兄弟们!两头用力都给吖打趴下!”
“冲冲冲!兄弟们随我三笑来!”
“杀杀杀!张大胆的兄弟这边走喽!”
副将、都头们个个摩拳擦掌,带着兄弟们加入战团!副将继续站在高位看着战事!
没多久,落于偏后的郭参军也爬上来了,抽刀在手也准备厮杀一番,冲着高处发问,“两边什么情况?怎么不往前走动了?”
正常情况来讲,突击的勇士击破贼兵,然后洪水般流向其他城墙,或是流下城道进城,这一段城墙上不应该淤积士兵,可现在的情况是,两边好像都不走人!
副将摆摆手道,“郭参军别急啊!咱们上来才一小会儿!可能遇到贼兵的弓弩队了,战事胶着冲不过去!”
冲不过去四字轰击着郭参军的心神,他疾跑几步也爬上高架,使近目力还是看不清远方,那里刚好有个拐角,只能看到七八个贼兵的身影,分明是在放箭!
郭参军凝视片刻,突然喊道,“遭了!”
“哈?郭参军,什么遭了?”
郭参军紧咬嘴唇不作回答,“叫兄弟不要怕死!玩命也给我冲下去!要不然咱们全要死在这城上!”
“哈?”
“快给我滚去传令!”郭参军一把抓住副将胳膊,往下一蹲把他拉下高架,副将有点懵,但还是喊破嗓子往前挤,“往前传令,兄弟们不要怕死!一定要冲散贼兵!”
害怕命令传不到,副将一边喊着一边往前挤着!
郭参军目眦尽裂,官军的锋线还是有没往前移动的痕迹,突然间,有两三勇士越众而出,杀进了贼兵人群!紧接着更多勇士杀过去了!郭参军拧着的一颗砰砰心,这才稍微得到一丝舒缓……
“终于攻下去了!希望不是埋伏,是我多虑了!贼寇而已,有什么城府诡计!”
前锋杀进,随即城墙上的官军开始往前行进,300勇士已经全部上城,分成左右加入战局,左侧松动了,右侧依然纹丝不动,郭参军紧盯着,见这边也有勇士越众而出,但是很快被击杀了,贼兵退出了视野,但官军的进步也小的可怜,只有七八步罢了……还是全力进攻左侧吧!
想到此节,郭参军朝着最近的都头大喊,“叫兄弟们支援左侧,强攻左侧!这边不要管了!”
一声令下,十余官军离开队伍,跑到左侧跟随冲杀,随即越来越多跟随,郭参军看着人数逐渐稀疏,心中一阵莫名安心,看那里是下压的走势,应该是楼梯了,那么官军已经杀入城中,想必撵着贼兵肆意驱杀呢!
郭参军跳下木架,高声告诉右侧官军准备撤离,自己则拿起钢刀,向着左侧冲去了,跑数十步,两侧脚下皆是尸体,灯火昏暗之下很容易绊倒,来到刚才的目力之处,粘稠的血液泼洒的到处都是,可见刚才这里的激战如何!楼梯上横七竖八都是尸体,下脚都没有地方!郭参军跑下高低不平的楼梯,追随队伍而去,穿过城门暗洞,外面豁然是一条四尺宽的街道,一地扭曲的尸体,拐角处传来冲杀之声!
郭参军神情突然一冷,望望左右每个门口都有两盏红灯笼,把血腥的场面照耀得更血腥!
突然,郭参军瞳孔缩小,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满地的死尸伤兵,都是官军!
寒风一小吹,刺骨凉后背,细密的汗珠沁出额头,左右陆续跑去军卒,郭参军歇斯底里大叫,“都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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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9章 结束()
啊~!啊!
“先停下来,我已经清醒了,我们先好好说话。”
“不用避嫌,如果沈军师睡着了,就给他开大。”
沈晦急道,“王伦你长点良心!”
“好了快说审讯的情况吧!”
沈晦幽幽道,“领头的主官叫做郭永,是大名府人氏,蒙受他老爹的官荫,做了一介小官,之前在丹州任参军时,看不惯上官制造冤狱,因此愤而辞官回来了,后被友人推荐给了梁家大公子梁孝杰,然后他就做了梁家的幕僚,这两家本事也是极大,去年腊月,居然重新为他请了任职文书,这次重要的军资押送,居然派他作为主官,可见其深受梁孝杰器重了。”
审问郭参军的事被沈晦抢去了,理由是他要过过瘾,开拓一下自己的思维,这种事,王伦也懒得争,所以他就去盘点缴获的物资,都是忙活了一整夜,眼睛冒着红血丝,却不能倒头去睡,还要交换各自得到的情况。
很是熬人啊!如此,困得要死怎么办?按摩呗!包管你疼得睡不着!譬如此刻,王伦和沈晦的精神就很好。
王伦听罢,开口道,“听到好几起梁家拉拢人的消息了,他们家这是怎么了?官宦世家都是这样吗?圈养这么多门客是要凑什么神奇数字吗?”
哈?沈晦听了一头雾水,“梁家的事你跟我说的很少,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官宦世家,像梁半朝这样的人物,是不是喜欢圈养大批门客?还有结交军中头目?”
沈晦听懂了王伦的意思,“会有这种情况,如果是士子文士的话,那是学生幕僚,如果是武夫的话,别有一番深意。”
“第一种我懂,培植势力嘛!那第二种是出于什么目的?”
“分情况,你也说了,梁家是郓州大户,他们家的大庄园在城郊附近,多招募一些悍勇之人保护家宅也属正常,如果是军中头目的话,会有更深层次的考虑。”
王伦脱口道,“造反?”
沈晦一瞪眼,“胡说什么!梁公享受齐人之福,古稀之年还折腾那玩意儿干什么!是想家族一起陪着他流放三千里吗?”
“说来也奇怪啊,我朝律例,造反也不是诛九族的大罪啊?流配就完事了?”
“九族?你怎么凑出来的九族?”
王伦打个哈哈,“顺口说笑嘛,形容特别惨的灭族。”
沈晦白了一眼王伦,他这种乱造词的话语,往往叫沈晦接不住,“我朝律法宽容,彰显仁爱之心,只诛杀首恶而已,族人罪责视情况而定,你不要觉得流配三千里比砍头轻松,最后病饿而死,佝偻于荒野道边,难道不凄惨吗?这样看来,更能震慑图谋不轨之人吧?不过你倒是不用担心,被抓住的话,肯定是刀剐三千。”
王伦翻个身子,两条胳膊被压麻了,“说实话,我还要感谢林大使,若不是他,我这条命早就没了,逢着鬼节祭拜,一定提醒我给他烧点儿纸钱。”
“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个杀死林大使的人叫什么来着?”
“栾廷玉,是祝家庄的教师,祝家三爬虫的师傅,差点弄死我。”
“可惜了,你应该留一口气息,把他交给朱提举、谭侍中,这样你的不白之冤就能洗清了,罪责也能轻一些。”
王陆回忆起当时的恐怖,“那种情况下,我所有的念头都是保命!出手便是死手!你知道蛇吧?斩下蛇头静置之后,神经并未死亡,靠近之后也会咬伤人的!”
沈晦点头道,“这个现象,我们家乡三岁的还童都知道,尤其是毒蛇。”
“那栾廷玉就是毒蛇,所以我不能给他机会,我不能掌控的人,还是成为死人比较好。”
沈晦闻言默然,听明白了王伦的话中话,“这些人都是精中选精的强悍兵卒,你要、全部杀掉?”
“伤势无碍的67人,重伤17人,成医士的看法,最后能挺过来的不到3人。”
王伦说完便不发声了,沈晦又道,“城外的俘虏呢?”
“兵将437人,壮丁几百吧,尸体懒得管了,伤员可能有个一百出头,都是同样的兵,带的人不尽相同,差别居然这么大!我还以为他们能有小两千人,没想才一千出头,就敢打我县城的主意!真不知该说是蠢,还是自信过头了。”
沈晦道,“郭永口供,他觉得咱们一天之内平息不了城内动乱,喽啰还在庆功欢乐。”
“这样就说的通了,他认为的义军、不!贼兵就是那个样子,也没错。”王伦舒张着身体,嘴角划过一丝微笑。
“正道,已经答应对方投刀活命,你不可言而无信啊!”
“是的,我答应了,不能杀害俘虏,这样有背人德,但我现在也不能放了他们,只能叫他们辛苦一趟,等咱们安全了,再释放他们,你看如何?”
沈晦默然,“也只有这样了,镣铐的事,交给雷炯怎么样?”
“镣铐?”王伦诧异得看了沈晦一眼。
“我不想给你杀人的机会。”
嘁~王伦神色暗淡下去,“真有你的!”
……
军狱中一间最豪华的房内,雷炯还在呼呼大睡,紧急的拍门声响起,雷炯不耐烦得翻身再翻身,可那声音还是吵闹个不停,空手一抓,抓起什么丢什么!呯啪!
“雷军使!是大帅的命令啊!恁真的不接?”
“是急令吗?”
“额……不是!”
“那急个屁!昨夜累死我了,还不让人好好睡!”
信使闻言退后,看着一旁同样尴尬的副军使,“怎么办?雷军使这暴脾气,不接信啊!”
副使道,“既然不是急信,那给我拆看如何?”
“韩副使、这个……”信使犹豫了片刻,这封信中的内容到底急不急?“咱们一起看如何?我也害怕耽误了大事。”
“嘿~看把你急的。”韩副使抽出书信,往灯火前凑了凑,“我也是哥哥的亲信,这点机密算什么!”飞快游览一遍,抬起头递给信使,“果然不是什么大事,你看吧,收集镣铐准备把这些官军俘虏带走。”
信使接过看了,长舒一口气,“那韩副使,恁这就准备吧?”
“小事情,我这就命人准备,你回去复命吧!”
信使拱手离开了,韩副使慢踱出几步去了牢房,这里大部俘虏都被押走装车搬运粮草了,所以有空余关押昨夜的俘虏。
一间不大的牢房,黑漆漆。
“郭参军,韩某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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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0章 结束二()
“不用避嫌,如果沈军师睡着了,就给他开大。”
沈晦急道,“王伦你长点良心!”
“好了快说审讯的情况吧!”
沈晦幽幽道,“领头的主官叫做郭永,是大名府人氏,蒙受他老爹的官荫,做了一介小官,之前在丹州任参军时,看不惯上官制造冤狱,因此愤而辞官回来了,后被友人推荐给了梁家大公子梁孝杰,然后他就做了梁家的幕僚,这两家本事也是极大,去年腊月,居然重新为他请了任职文书,这次重要的军资押送,居然派他作为主官,可见其深受梁孝杰器重了。”
审问郭参军的事被沈晦抢去了,理由是他要过过瘾,开拓一下自己的思维,这种事,王伦也懒得争,所以他就去盘点缴获的物资,都是忙活了一整夜,眼睛冒着红血丝,却不能倒头去睡,还要交换各自得到的情况。
很是熬人啊!如此,困得要死怎么办?按摩呗!包管你疼得睡不着!譬如此刻,王伦和沈晦的精神就很好。
王伦听罢,开口道,“听到好几起梁家拉拢人的消息了,他们家这是怎么了?官宦世家都是这样吗?圈养这么多门客是要凑什么神奇数字吗?”
哈?沈晦听了一头雾水,“梁家的事你跟我说的很少,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官宦世家,像梁半朝这样的人物,是不是喜欢圈养大批门客?还有结交军中头目?”
沈晦听懂了王伦的意思,“会有这种情况,如果是士子文士的话,那是学生幕僚,如果是武夫的话,别有一番深意。”
“第一种我懂,培植势力嘛!那第二种是出于什么目的?”
“分情况,你也说了,梁家是郓州大户,他们家的大庄园在城郊附近,多招募一些悍勇之人保护家宅也属正常,如果是军中头目的话,会有更深层次的考虑。”
王伦脱口道,“造反?”
沈晦一瞪眼,“胡说什么!梁公享受齐人之福,古稀之年还折腾那玩意儿干什么!是想家族一起陪着他流放三千里吗?”
“说来也奇怪啊,我朝律例,造反也不是诛九族的大罪啊?流配就完事了?”
“九族?你怎么凑出来的九族?”
王伦打个哈哈,“顺口说笑嘛,形容特别惨的灭族。”
沈晦白了一眼王伦,他这种乱造词的话语,往往叫沈晦接不住,“我朝律法宽容,彰显仁爱之心,只诛杀首恶而已,族人罪责视情况而定,你不要觉得流配三千里比砍头轻松,最后病饿而死,佝偻于荒野道边,难道不凄惨吗?这